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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连针灸加输液,身上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眼,好在,付出是有回报的,至少腿部的麻痹感比以前的毫无知觉是让他欣慰不少。
眼前突然一黑,展昭闭上眼,按耐着把这个大号障碍物扔出去的冲动,又睁开眼,微笑着打着招呼:“你这是刚下班还是要去上班?”
白玉堂打着呵欠“嗯”了一声,看看手机,早上七点,下班下的好早啊!放下豆浆和油条,白玉堂笑嘻嘻的回答:“下班,一会儿再上班,听白锦堂说你被芸生那小恶魔给降住了?”
展昭翻白眼,这俩人还真是兄弟啊!
白玉堂见他吃瘪,开心的哈哈大笑,展昭无语,撑坐起来,皱眉问:“你怎么这个时候下班?”
“有案子了呗!”尽管疲惫,白玉堂仍旧难掩兴奋;一边给他调整了下床头高度,在后背垫上个枕头,边笑道:“寻思两天没来看看你这病猫,也不知道饿死没有,就带点早饭来咯!不过看你精神还好,估计除了我还有别人喂你吧……”
展昭沉默着分析总结,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白玉堂的快乐其实是建立在打压自己的基础之上的。于是,温暖如春风的笑容漾在唇边,墨色的瞳仁光华四溢,展昭伸出手,摸索到桌上的早餐,也不客气,随着白玉堂在那里兴致高昂的絮叨吧。
刚刚摸索着打开包装袋,就听白玉堂戏谑:“哦,现在都会自己找食了!”
双目微眯,展昭动作依旧,白玉堂却感觉到熟悉的凉风从后脖颈扫过,诶?这人又恼了?
“嘿嘿”笑着,截过东西,白玉堂把豆浆拿出来递到他手上:“我也没吃饭,你当是陪我吃吧。”
在另只手里塞上油条,白玉堂开始闷头吃自己的,他是真饿了,昨晚忙活到半夜,大家都散了,他留下来查一个叫肖飞的人,从无数个叫肖飞的里淘了一宿,才锁定了一个人,虽然依旧疑虑重重,但总算有所收获,白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从单位出来随便买了些吃的,好在他并不是时时处处都讲究的人,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某个病怏怏的人,于是拎着热腾腾的早饭,打着车就来了医院。。
展昭只是喝了几口豆浆,就坐在那里听着白玉堂津津有味的吃着饭,忍不住笑起来,他有时候真像放大版的芸生呢。
“你怎么不吃了?不会真生气了吧!喂!”白玉堂瞪着眼瞧着他手里原封不动的油条,把嘴里的油条的吞下去,有些闷,更有些不满:“你也太小气了吧,不过几句玩笑好吧!”
“不是,胃暂时还不能消化太油腻的东西。”展昭苦恼的皱起眉,这人真是急脾气!
“那豆浆也不消化?”白玉堂一怔,不服的指着豆浆,底气却又不足。
展昭有些赧然的垂了眼,随即坦然道:“去厕所实在不方便,所以,少喝一些的好。”
白玉堂彻底失语,瞥着他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霎时郁郁,从他手里拿过豆浆,顿了顿,换了轻松地声音道:“那我下次来带点水果,这个总可以了吧!”
他不愿去想这个人究竟倔强到哪种程度,像他现在这种情况,所谓的“不方便”可想而知,罢了,既然他想撑着,那么他只当糊里糊涂的就好。
门突然打开,王老手擎着饭盒进来,嘴里还说着:“吃饭咯……哟,小白哦!”看到白玉堂,老头微怔,随即笑眯眯的点点头:“来啦?”
“王老,咳,师。”白玉堂把豆浆放下,趁着王老放饭盒背对自己的机会,做了个鬼脸,这老头怎么在?
展昭蓦然有些紧张,白玉堂不会联想到某些事情吧,一时心虚得很,默默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听着这俩人你来我往的说着客套话。
王老倒是及关心白玉堂的新丁生活,问长问短,问到现在忙什么时,白玉堂彷如大梦初醒一般跳起来:“到点了到点了,再不回去就晚了,那什么王老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也不和展昭道别,一溜烟儿的消失不见,王老忍不住“呵呵”的笑:“这个小子耍滑头呢!”
转过眼见展昭一脸如蒙大赦的表情,王老揶揄:“心里打鼓呢吧,我看这白玉堂待人是极真诚的,不会瞎琢磨的。”
展昭苦笑:“下回别在这里碰见小马哥才好,不然……”光想想那人的反应就已经够头疼的了,更别说应付。
他其实很想像白玉堂对自己那样,坦诚相待,可惜,暂时不行。
白玉堂的本子里有了个叫肖飞的人,这两个字在张龙本子上被着重标志过,旁边还有个大大的问号,白玉堂的习惯,他不想活的糊涂的时候,什么都要弄清楚,哪怕一个毫不相干的名字,何况,这名字看来并非毫不相干。
开碰头会时,技术中队拿出验尸报告来,证实尹大生的确是因为窒息而亡,而且死者死前饮酒已经过量,换句话说,尹大生是在醉酒的状态下窒息死亡的,现场没有遗留作案工具,尹大生身体也没有外伤,另外根据现场痕迹检验,进出该包间的除了尹大生本人外,还有三个人,两女一男。
张龙让白玉堂把他发现的疑点复述了一遍,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包拯的好评,连坐在那里一直黑着脸不说话的庞籍也难得的正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眉眼都写满了不羁的年轻人,不由自主的点着头,嗯,不错!
“……根据线索,尹大生在五个月前曾经找到过一份司机的工作,但只干了几天,就又失业了,至于具体在哪里开车,为什么失业,他那发小也不清楚……”王朝则把前一天走访的情况汇报清楚,却在最后停顿了稍倾,看了眼包拯和公孙策,匆匆说了句:“情况就这样了。”便埋下头在本子上划拉着,心里的矛盾益发强烈。
后来,包拯和公孙不止一次的感叹,王朝的犹豫在某种程度上救了展昭一回,但给他们带来柳暗花明惊喜的却是那个新丁,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
嗯,说实话,我混乱了,所以文里的人们也都混乱了
最近在唱红歌,唱的我脑袋晕晕的,几乎就不带转的,导致工作疏忽,把内勤那里的师哥气得不轻,那架势看起来想捶我,沮丧啊……
前两天还好,至少晚上写文的时候脑袋还转,这两天基本上连写文的时候都不转了
俺就不知道剧情该怎么发展了,那个,大家看到很突兀的跳跃或者是人物很不协调的抽风,记得提醒我一声,等脑子转起来时好改oo
沮丧的爬走……
48
散会后,王朝跟在包拯屁股后进了办公室,包拯在会上就发现他似乎有话没说完,所以,一散会,哪儿也没去,直奔自己屋。
扔过去支烟,包拯沉着脸问:“怎么了?”
“昨天张龙给我的那个名单里有个人叫肖飞。”王朝开门见山。
“肖飞?”包拯点上烟,吸了一口,大脑不断搜索这人。
王朝趁着功夫点着烟吸了一口,玩笑着:“哟,领导,怎么抽上好烟了?”
包拯斜他:“平时抽的那个没了,这公孙给招待领导们备的烟!雷郁都案子里有个叫肖飞的吧?”
王朝点头:“那案子咱们办得那么憋屈,也没几个人知道详细案情,所以刚才会上我没敢说。昨天查了一下这个叫肖飞的,确定是同一个人。”
包拯眼睛一亮,睿智的光芒一闪而过,送到嘴边的烟又放了下来,问:“肖飞是干什么的来着?雷郁都的什么人吧!”
“司机,兼打手。”
“现在人在哪里?”
“市监狱,因为故意伤害判了五年。”
包拯心里有了数,安排道:“肖飞这条线你叫上张龙,就你们俩人查,这里面牵扯到雷郁都案的真相,上面怎么定的调子我们管不着,咱们支队这里,雷郁都案就是个悬案,绝密!”
“是!”王朝立正,应了一声,随即抱怨:“说实话,雷郁都那案子实在是……我都觉得丢人!”
包拯心里叹息,岂止是丢人,支队损兵折将,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还躺在医院里呢!到如今依旧藏着掖着,对他来说未免不公平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展昭早晨的话触动了老头的敏感神经,上午马汉来接班时,就被王老打发回支队,说以后他们三个能少来就少来,语气里尽是不耐,听得展昭好笑,这老头越来越会演了。
他们三人,自然是包拯、公孙策和马汉,全支队也只有他们仨知道展昭的身份。
王老边给展昭揉着手背,边解释:“小白那孩子又不笨,要是碰上他们仨在你这里,这案子想不扯进他来,他估计还要争着抢着往里跳。” 最近输液太频繁,展昭两只手背都已满是针孔,放眼看去,青乌一片,让人心疼。
展昭苦笑,这倒是白玉堂能做出来的事情。
刚刚做完针灸,展昭睁开眼依旧没有进展,王老看着那孩子的目光越来越像盲人,那种渐渐习惯了虚空的散乱让他心慌,实在忍不住,问老中医什么时候能好,老中医却不紧不慢的回答:“慢慢来,慢慢来。”
听得旁边展昭不住腹诽,他如今缺的可就是时间呢。
好在最初眼疼、头疼的那些症状慢慢都减轻了,怎么说也是点安慰。在经历了那样的打击之后,现在即便只是一丁点的好转都是天大的好消息,至少让展昭觉得一直没有放弃是自己最正确的坚持。
哪怕现在又是从零开始。
毕竟他是病人,身体又极其虚弱,经常会在王老絮絮叨叨的时候倦怠的睡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他有近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睡觉,起先王老还紧张兮兮的,后来就习以为常,见过当初他昏迷不醒的样子,王老心有余悸,像所有的父亲一样,他把焦虑担心掩藏,带给展昭的只有关心和轻松。
又一次醒过来,展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脸上还带着初醒的茫然,却愣愣地问:“白玉堂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老有点没反应过来,怔了怔才把思路从一个人的回忆里扯回来,想了想,道:“那个娃子,聪明、有能力,做事情有股子霸气在里面,现在还年轻,难免有些狂傲,他呀光华太逼人,性子又过于刚硬,怨不了四年老师们都想压着他,不挫挫他的傲气,怕他以后会吃亏啊!”
展昭微耸起眉,仔细听着,到最后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啊,原以为他是个好性的人呢。”
王老大笑:“你眼里有几个不是好性的人?”
展昭性子随他母亲,向来随和温吞,为人处世也极为收敛,和他相处的人,都说不出他的不好来,仿佛他站在那里,只要温和的一笑,就能拉近与人的距离,这也正是包拯和公孙策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年纪轻轻,收放自如,进退有持,着实难得。
说起来,小昭和白玉堂那孩子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呢,王老心里琢磨,奇怪,他们是怎么处成朋友的?
展昭闭上眼,微笑,刚才梦到那个家伙张牙舞爪的模样,嗯,像什么呢?一只挥舞着小爪子要跟猫叫板的老鼠!
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个家伙如果知道自己这么形容他,估计会跳脚吧。
白玉堂眼角瞥着神神秘秘嘀嘀咕咕的张龙和王朝,心里不由烦闷,以前他可没觉得刑警支队关于案子还该有什么秘密,有什么线索不是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的么?这么遮遮掩掩的,让他忍不住嫌恶。
张龙扭过头扔下一句:“小白,你去找赵虎,今天,你跟着他蹲点!”就夹着包跟在王朝身后走了。
白玉堂合上笔记本,俊美的双目狭起,当五爷我是什么?原以为张龙是个倾力相授的好老师,现在看来,凡事靠自己是没错的。
白玉堂第一个去找的是内勤孟雨,昨晚熬了一夜,把这个肖飞的信息基本上拢清楚,他只想知道,这个肖飞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能让张龙着重标出。这个问题,找内勤孟雨最合适不过,所有材料最后都是经她手的,她不清楚谁清楚!
孟雨踩着高跟鞋,抱着一大摞材料,往楼下去,被白玉堂截在楼梯口,白玉堂忍不住笑,坏坏的勾着嘴角,问:“诶,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抱这么一大摞材料?”
孟雨斜他一眼:“长幼有序,叫师姐!”
白玉堂不服气,“哼”了一声,从她手中拿过材料率先下楼,边走边反击:“不是说咱支队有年月没进新人了,我要叫你师姐,你岂不是都能当孩子妈了?”
孟雨真想从后头给他一脚,恶狠狠地踩着楼梯:“刑警支队的人都搞性别歧视,你不知道么?他们说的没进新人特指男性!再说,我怎么着也比你高了三级,叫声师姐委屈你了?”
“三级?”白玉堂转过身,瞪着眼打量她:“你虚报年龄了?”
“什么虚报年龄啊!我上学早而已!”孟雨不耐烦的抢过资料,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