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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脑袋里止不住的回忆这个神经病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这个神经病脾气大得离谱人又没有耐心粗枝大叶毛毛躁躁目中无人眼高于顶霸道无礼……
可是记忆里除了昨晚的尴尬和今天的不爽,他留给自己的全都是阳光灿烂的笑容,明媚的好像这世界无时无刻不是晴天。
事实是他并不讨厌他,即便是昨晚他的无礼让自己尴尬的不行,他依旧没有厌烦的感觉,他依旧很欣赏他,甚至很留恋他带来的阳光明媚的感觉。
这才是最要命的……
“我看上你了!”
白玉堂气急败坏的语气里,仿佛是急于宣告他的所有权,不可一世张扬无礼容不得半点置疑……
展昭抚额呻吟,白玉堂,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白玉堂惊世骇俗的表白被孟雨一字不差的给听到了,所以这俩人正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半晌,白玉堂不耐烦的拿指节扣扣门框:“小孟师姐,麻烦让条路!”
孟雨木然的移出个空来,白玉堂拨拉着头发迈出房间,孟雨呓语一般叫住他:“小白师弟。”
回头:“什么事?”
“展昭,他可是个男的。”孟雨脸刷地红了。
白玉堂一愣,凤目猛地一狭,红了脸冷着声音恼道:“你偷听我电话?”说着扯着孟雨进了办公室,摔门!
孟雨默默地注视着他,白玉堂只抱着手臂,靠坐在桌上,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半晌孟雨憋不住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剑眉一挑,逼人的光华便从那张扬不羁的表情中散发出来,白玉堂似笑非笑的勾弄着唇角,道:“是真的,怎么了?”
秀气的柳眉一收,孟雨咬住嘴唇,瞪圆了一双杏目,犹豫着问:“你怎么能对他,不是,我是说,你们都是男的,你们,那、那他对你呢?”孟雨承认相较于这异于正常的表白,她更关心的是展昭的态度。
白玉堂不易觉察的撇了下嘴,他对我?脸上的伤条件反射的疼,“哼”了一声,闷声道:“这好像是个人隐私吧!”
孟雨脸一红,低下头看着地面,喃喃道:“你想没想过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白玉堂横眉一声笑,理直气壮:“知道就知道了,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害怕这些?”
孟雨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白玉堂,抬头瞪了他半晌,还是无语。这还真是个不考虑后果的行为啊!
白玉堂却渐渐走了神,他是男的怎么了?方才激动之下说出的话这会儿才有点回过味儿来,原来是因为喜欢他啊,所以总喜欢往他那里去,总是不知不觉的被他影响,忍不住笑了声,看上他了?对,就是看上他了!
白少伸了个懒腰,一脸的责任重大:“他那个人腹黑狡猾表里不一,身体不好又爱逞能,一把子年纪了还没个女朋友,一看就是情商为零生活经验为零的典型剩男嘛!我就做做好事,为消除社会隐患,勉强收了他了!”笑嘻嘻的插诨打科,俊脸上的淡淡红晕却泄露了心事。
明明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怎么被这个小师弟搞得这么有喜感呢?说不出是恼怒还是无奈,孟雨心里唯一能被自己用语言来表会的感觉就是酸,酸的她很委屈。
狠狠丢给白玉堂一个大白眼,孟雨溜出办公室,躲进洗手间,小心翼翼的问自己:孟雨,你是不是还存了那份心思?
没有,她只当他是蓝颜知己,是好朋友,从大三开学伊始,好朋友,知己,仅此而已。
孟雨轻笑,那时候怎么就那么傻呢?他说做朋友就做朋友,他说做知己就做知己。
年轻的时候哪里知道,心被锁久了,是会死的。
展昭,有些东西,你知道过么?
展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白芸生那个混世小魔王在他身上撒泼打滚玩了个昏天暗地都没弄醒他,白锦堂眼看着大大师兄脸色濒黑,揪住自家儿就闪。
倒是王老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让芸生留下,他们该干嘛干嘛去,芸生对这位老爷爷的印象好得立马翻着翻儿的往上涨,扑在展昭身上继续肆虐,王老无可奈何的提留着小孩儿衣服后领管教:“叔叔在睡觉,要乖,不要吵。”
芸生委屈的瘪瘪嘴,坐在一旁盯着展昭看,顺便问王老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问题,诸如“大哥哥为什么要在睡觉?”“大哥哥还要睡多久?”“大哥哥睡觉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梦话?”“大哥哥睡觉是会磨牙打呼噜吗?”
王老很想把展昭叫醒,这个小孩子他老人家收拾不住。脑袋正被闹得一个变两个大,公孙带来了福音,有点事要和他商量,王老叮咛了几句,就逃出升天了。
芸生乖乖点头到老头身影消失,得意的眨着眼,终于可以玩大哥哥了!
肉乎乎的小手捏着展昭的鼻子,玩,不够舒服,躺着玩。
呼吸受阻,展昭皱眉,不情愿的睁开眼,睡眼朦胧的四下里瞅瞅,没人啊?转过脸,一个白乎乎的小脸贴过来,伴之甜腻的嗓音:“大哥哥你总算醒了,和芸生玩吧!”
眯眼,聚焦,嗯,很熟悉的脸,温和的笑:“好,睡觉,玩。”言罢,再度睡死过去。
芸生眨着水灵灵的大眼呆了半晌,瘪嘴,大哥哥越来越像爸爸和二叔了。
不好玩……
不过,大哥哥刚才很可爱啊,像只小猫咪!!小孩儿头顶伸出邪恶的小角来,嘿嘿笑着扑过去,红嫩嫩的小嘴带着口水啃在展昭的颧骨上。
然后乖乖窝在大哥哥身边,嗯,睡觉玩儿。
“赖总,那个姓丁的条子太黏糊了!扣了咱不少人,兄弟们这些天少了多少进项!”头染黄毛,打扮得很非主流的小弟苦大仇深的抱怨着。
葛杰礼阴翳的目光闪了闪,坐在一旁不说话,脑门瓦亮的赖总不耐烦的点上支烟:“你们就知道打打杀杀,港片看多了就是,说了多少次了,咱们这是正经公司,要讲策略讲战术,你们就是一群没长进的!”
“没那么容易吧!我看那个姓丁的是和我们公司杠上了,现在就算是我们让步了,他也不一定会善罢甘休!”葛杰礼张开手臂搭在沙发背上,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两声:“他那个人是软硬不吃啊,连他们所长的面子都不卖,我们讲什么策略都是白搭!”
“那怎么办?眼看着他弄到我们头上?”赖总烦躁的看着他,自从雷郁都案后,葛杰礼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放肆了,搞到现在他倒有了骑虎难下的感觉。
“是人总会有软肋的!”葛杰礼笑笑,阴翳再次从眼底闪过。
从分局刑警队那里探的消息,林琦已经被抓,他相信她是不会交代出自己的,尹大生说的那些醉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老大一定要除掉这么一个窝囊废呢?
车祸?母盘?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葛杰礼厌恶的晃晃脑袋,TMD给别人打工就是不爽!眼下要解决的是丁兆蕙那个粘虫!
“林琦,葛杰礼你认识吗?”王朝脑袋里全是包拯给他字条时那诡秘的表情。
字条上三个字:葛杰礼。
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在能收集到的关于林琦的社会关系里,这个名字就是一片空白。
支队长那表情,四个字概括:胸有成竹。这大叔手段就是多啊,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
字条变成灰烬散在包拯办公室的烟灰缸里,王朝没想到这三个字却能让一直强装镇定的林琦这么快露出马脚。
“不!不认识!”林琦苍白着脸摇头否认。
不假思索的否认,就是承认。“想清楚了再说!”王朝不急,他向来沉得住气。
林琦微垂下头,疲惫的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她打定主意了,为了他,什么都不能说!
作者有话要说:
前半截正常发挥
后半截抽风中。。。
74
“白少,查个人!”王朝趁着抽烟的功夫找到白玉堂,压低声音道:“内线消息,暂时走不了程序,查查葛杰礼,帮个忙兄弟!”
白玉堂第一反应四处找孟雨,一无所获,暗暗翻白眼,只得道着“好说!”暗叹自己是免不了查检人口的命了,修长的手指翻飞几下,回车,一串葛杰礼入目,“哪一个啊?”拉着鼠标,白玉堂心中不耐,中国这么多汉字,怎么还有重名的?目光一跳,鼠标上拉,兴风文化传媒公司?
“怎么?”王朝见他停下来,奇怪的问。
白玉堂笑笑:“没事!就三个字,没别的信息?”
“没了,一个个淘吧!”王朝拍拍他肩膀:“白少,辛苦你了就!”
白玉堂抽着眉角,果然!
一个个看下来,大学教授、商贩、医生,居然还有一个同行?白玉堂哭笑不得,筛来筛去还是兴风的那个葛杰礼最不顺眼。
倒了杯茶坐下,白玉堂抱着杯子寻思,王朝查得这么低调证明是内线消息,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线人啊!嗯,得开始培养了!走神了!调整了一下坐姿,灵光一闪,白玉堂把杯子猛地拍到桌上,就是这个葛杰礼!
匆匆忙忙把葛杰礼个人资料打印出来,白玉堂心里却没有半点该有的得意,展昭,你陷进去的地方究竟有多深?
王朝没想到白玉堂足不出户短短五分钟就把材料送过来,诧异的盯着材料看了半晌,问:“你确定?”
笃定的点头,白玉堂脸色有些阴沉:“肯定是他!”
王朝皱了皱眉,随即拍拍他肩膀:“谢了啊!”拿着材料直奔三楼包拯办公室。
白玉堂满脑子只剩下了展昭,他们之间始终是不平等的,他几乎是把自己扒干净了展示给展昭,而展昭呢,到现在他看到的更多的还只是从丁兆蕙那里得来的资料。
展昭,太复杂,可是在他面前时,他是那么的简单,简单的让自己觉得这世界上只有他是一个人,孤单,寂寞。
展昭是兴风的法律顾问,上午见到他提出林琦辩护时,他就应该想到这事情与兴风或许是相关的,直到刚才,葛杰礼这三个字和兴风有了联系,他才恍然,白玉堂捏紧拳头,展昭,不管你陷得多深,我要拉你出来,我一定要把你拉出来!
包拯看着材料,抽了口烟,问:“白玉堂这么快就给你答复?”
“我还纳闷呢,这靠谱么!所以送上来给您看看!”
包拯叹了口气,他之所以只告诉王朝从葛杰礼入手在林琦那里打开突破口,而没有说明葛杰礼的详细信息,就是怕大家注意到展昭,能让他远一时就远一时,却没想到白玉堂效率如此之高。
把材料推回去,包拯面无表情的吩咐:“把人带回来了解一下情况,最好是林琦那里有突破!去吧!”
“是!”王朝虽然奇怪领导对白少的高效率竟然无动于衷,还是秉持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出了办公室。
包拯掐了烟,靠进老板椅,看来白玉堂私底下查过展昭啊!是不是有必要限制他们再接近了?还是和局长申请一下,告诉白玉堂真相算了?
大手掌摩挲着光光的额头,唉,谁说的扯一个谎后就要扯无数的谎来圆这一个?真是,真理啊!
白锦堂看着自家儿子在别人床上睡得口水横流,目光宠溺得要命,公孙翻着白眼挥手:“你赶紧的,把你这宝贝儿子弄走!”
王老笑的眼睛快眯到了一起,看看这俩孩子睡得,那个香咯!小昭能睡这么沉,估计是上午累到了,至于这个小娃娃,再鬼机灵的娃子睡起来也是怪讨人喜爱的。
白锦堂抱起芸生,冲着王老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孩子是宠坏了的,您别介意。”
“哪里哪里,他可爱得很,小昭极喜欢他。”
公孙低哼了一声,那岂止是宠坏了的?
白锦堂冷汗就下来了,怀里的小人往臂弯里使劲拱了拱,白锦堂强笑着道别:“下个周就可以转去中心了,这段时间我会制定好相关的治疗和复检进程安排,你们放心吧。”
公孙继续低哼,放心,上回就是放心,把人给放到医院来了。
白锦堂不顾形象,狼狈闪人,抱着儿子在电梯里抑郁,就知道大大师兄是记仇的主,一次疏忽啊,就跟欠了他一辈子似的!
王老意味深长的瞥了公孙一眼,欺人莫太甚啊,公孙!
公孙赔笑,晓得晓得,不过是老朋友太熟悉了他那德行而已。
王老不再理会他,只看了展昭欣慰的笑,当初不是说过么,一切都会好的。
白芸生揉着眼睛趴在车窗上愣愣地看了半天,扭回头,瘪嘴,哭:“大哥哥~~”
白锦堂顿时觉得自己的末日要到了,把车停在路边,陪着笑脸哄儿子:“芸生乖啊,大哥哥要休息,芸生不是也在睡吗?咱们回家睡觉好不好?”
继续瘪嘴,眼泪哗哗的往下淌:“不好~~”
“来,爸爸抱,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