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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哥哥笑一个,好不好?”轻轻扒开他的小脸,芸生只是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不哭,也不笑。展昭捏了捏眉头,微笑着把手指放到了芸生细细的眼眉上:“看,芸生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会说话的哦,嗯,这是芸生挺挺的鼻梁,这是甜甜的小嘴,会说很多笑话逗大哥哥,会甜腻腻的撒娇,会把你二叔气到跳脚,是不是啊?芸生是最英俊的小帅哥,小帅哥要快快乐乐的,他身边的人也才会快乐,所以呢,芸生笑一笑,让大哥哥高兴一下好不好?”
慢慢的,芸生小巧的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白玉堂瞪大了眼:“笑了。”
展昭低头,用额头抵住芸生小小的额头,赞许地笑着:“芸生是最体贴的好孩子,也是最勇敢的孩子,勇敢的孩子什么都不害怕的,所以,咱们芸生也不害怕……”
白玉堂直直的看着展昭,有那么一瞬间,他嫉妒极了他家小侄子。
困倦在悄悄滋长,对于累了两天的人来说,安静就是睡眠最好的催化剂。
然而,这两个人明明累极,却又都强撑着不想睡去。
白玉堂半躺在床尾,左手撑着脑袋,两条修长的腿懒洋洋的搭在床旁的凳子上,染了倦意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目光却又执着的落在对面那人脸上。
“几点了?”展昭突兀的觉得尴尬,干咳一声,找话题啊找话题。
“八点二十七。”白玉堂懒懒的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又迫不及待把目光转回原处。
于是又是沉默。
看着他,能让自己心静,可是,他知道在平静之下,很多思绪奔涌着、纠结着,关于爱情、关于亲情、关于工作,他只能从这一团纠结里看到一个外表华丽的自己。
那不应该是他白玉堂!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其实挺失败的?”白玉堂满是调侃的口气里带着点不易觉察的落寞。
展昭眯起眼看向床尾那个有点打不起精神的小白老鼠,嗯,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声,得修理修理仪表了?素来干净讲究的脸上满是倦容,原本光亮的下巴也染了一层青霜,展昭不由得皱眉,这两天,他也累坏了吧。
“喂,不要眯眼好不好!我在说正经的!”后面一句小声嘀咕出来,此刻的白玉堂更像是坐在那里抱着尾巴自怨自艾的小老鼠。
“不失败,”展昭淡淡的开口,白玉堂一怔,只听到他那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好听的响着:“只是还没适应成长。”
展昭转过脸,眼前模糊一片,却又染着淡淡的光晕,展昭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道:“人总是要经历过事情才能成长,不是么?经历了才知道什么是承担,也才知道自己承压的弹性可以不断地增强,过去的自己只是还没长大,所以,过日子要往前看,过去也许感觉很好,但那毕竟是过去,埋怨也好,愤怒也好,绝望也好,只能往前走,就好像有个人在拿着鞭子赶着你,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不知道是在开解白玉堂,还是在开解自己,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是没适应成长,才会这样么?白玉堂想到两天前那个张扬轻狂的自己,想到这两天的无能为力的自己,不由得问出口:“那明天的我该是什么样的?”
“是你白玉堂该有的样子!”展昭收回思绪,笑着回答:“应该是张牙舞爪没心没肺蛮不讲理自以为是……”话没说完,就感觉床铺震了一下,本能的后仰,后脑勺却被一只手用力攀住,下一秒灼热的唇已经含住了自己的唇,血霎时涌到了头顶,想要抬手推开他,才发现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已无处插手。
只恨该死的腿怎么动不了,展昭在脑袋里瞬间重复播放着踹死某人的镜头,将牙关咬得死死的,任凭那人怎么努力,也撬不开一个缝隙。
该死,怎么会大意到被他制得死死的!展昭愤恨的走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忽视上面那杯具的题目吧
我承认,那就是用来骗眼球的~~
展警官冷笑:为毛要我说那么一堆没营养的废话?
幽:为了凸显您老心细如发循循善诱谆谆教诲……
展警官:姓白的,过来踹飞她!
于是,一个球形物体划过天际……
84
热情洋溢的吻不得不止步在展昭两排铁齿钢牙之外,白玉堂不甘心的咬住他的唇,“唔……”展昭始料不及,忍不住呼痛,白玉堂得了机会,攻破大门,直捣黄龙!
展昭愤恨走神中,竟由着老鼠舌头在嘴里翻江倒海,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白玉堂深情漫长的吻已经接近尾声,挣扎不得,只含混的嘟囔着:“白玉堂,你、趁人之……危……”
白玉堂早已有了经验,松口之前,第一时间控制住了猫爪子,所以等展昭想再抡拳头的时候,白玉堂笑得暧昧至极,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白玉堂!”展昭低吼,不多见的动了怒。
揪住猫爪子拧着劲儿在猫眼前晃了晃,白玉堂轻轻喘息着哼笑一声:“同样的招数一次就够了!”又压住猫爪子,俯身过去,在他耳边低吟着:“小点声,芸生睡觉呢!”感觉到展昭小小的战栗,瞟着猫耳朵上那一抹嫣红,白玉堂深感欣慰。
深呼吸,展昭强抑着怒火,眯起眼看着白玉堂:“放开!”
“不放!”孩子气的撅了撅嘴,白玉堂低头吻向那人好看的眉眼,展昭一偏脸,躲了过去,白玉堂颇为委屈的看着他染了红晕的脸:“喂,你装深沉给我上了半天课,又当着我面说我那么多坏话,略施惩戒不算过分啊!”
“白玉堂,我们得谈谈。”按捺下怒火,展昭劝着自己,白玉堂只是觉得好玩,好玩而已,只是玩的有点过界了而已……
“那你别眯眼,会累!”白玉堂讲条件。
“那你松开手!”展昭回敬条件。
不情愿的松开老鼠爪子,白玉堂抬手抚上展昭眼睛,轻轻揉展开那里的纠结,好不容易轻松下来的声音又带上了疲惫:“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我想先说。”
“你说过日子要往前看,那么我就更应该正视对你的感觉,我没开玩笑,展昭,我喜欢你,真的,你让我想变得更强,哪怕全世界都告诉我这很可笑,我也是认准你了,喜欢就是喜欢了,我就是想对你好,就是不愿看到你孤独无力,就是想把全部美好的东西都给你,展昭,我想看着你好,想看着你离开那该死的轮椅,想看着你健健康康的活着,如果,你需要一个扶持的人,我愿意做那个人,所有的苦和痛,都替你扛下来,展昭,你明白么?”指肚停留在那两片湿滑的唇上,白玉堂低喃着。
你安静的让我心安,倔强的让我心疼,展昭,我喜欢你,喜欢的可以不去计较被你一次次影响,不去计较你的不坦诚,以前以为那是因为你的知心、从容,现在我知道了,那是因为你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了。
白玉堂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说出琼瑶剧般的爱情宣言,更没想过那个让他如此失常的还是个男人,可此时此刻,白玉堂觉得自己头二十几年没有白活,因为他遇到了这个叫展昭的人,为了他,再离谱的事情都可以做。
看着他的波澜不惊,白玉堂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心中竟然有了忐忑的紧张感。
展昭安静且理智的听完白玉堂的爱情宣言,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没有丝毫波澜,然而那双明亮澈约的眼睛里涌起的浪潮依旧泄露了他压抑的情绪。轻轻扬了下头,感觉到温热的指头离开了自己的唇,展昭抿了抿唇,道:“白玉堂,这是最后一次,该忘的就忘了吧,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果然,是这样的答案啊!
白玉堂怔怔的看着他的容颜,许久,勾起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欺身上前,将他紧拥入怀,带着白玉堂烙印的声音爽朗的回荡在病房里:“从明天开始我就是脱胎换骨的白玉堂了,过去的那页翻过去,我不是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了,展昭,你一定要记得,这是男人白玉堂的第一个诺言,我喜欢你,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展昭睁着眼,眼前仿佛能勾勒出白玉堂那踌躇满志的笑脸,闭上眼,依旧是他明晃晃的笑容在脑海里乱窜。
气恼地想要给那一张张乱晃的脸盖上刻着“X”号的戳,展昭扯过毯子蒙住头,恨自己在最后关头竟然穷了辞、失了语,竟然在那家伙的怀里混乱了思绪,竟然……
无意识的,舌尖在口腔里游走,停驻在唇边,舔了舔唇,原来,那就是接吻的味道……
揪住头发,展昭羞恼的想一头撞死,鬼想什么呢!!!
掀开毯子,喘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展昭紧闭着眼睛,抱歉,即便这样的爱情不被世人诟病,你的爱太热烈,展昭消受不起。
太阳,照常升起。
不同的是,有的人一夜之间,似乎有了破茧成蝶的力量,越发的张扬耀人。
白锦堂依旧昏迷着,白玉堂却已经不再无措不安,中规中矩的问了声早,拿着毛巾给他擦着脸,单方面的上演着兄友弟恭的催泪剧,大功告成之后,掐着腰,拨拉着头发,白玉堂不耐烦的念着:“白锦堂,你也别太赖皮、太过分好吧,睡睡就差不多了,你卖相虽好,但也做不了睡美人,指望着大嫂做王子?你就太不人道了!该起就起了啊!看看丁老二,都能顶着个猪头追我师姐了,老大,后生可畏啊!”
念叨完毕,白玉堂有些出神,现在也许刻意了些,但,这就是白玉堂该有的样子吧!
然后,掏出手机,电话,不耐烦的等待接听,就像白玉堂一贯的风格。
“喂,怎么才接电话?”不爽的抱怨。
“……”真是一个不该接的电话啊!
“你不会还没醒吧!”想象睡迷糊的猫脸。
“……”给你你睡得着?
“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喜欢你!没事啦,挂了!”挂电话,信心满满的握拳!
“……”黑线的控制住扔电话的冲动,赔不起啊赔不起,这是限量版的手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一步步走下去,回不了头。
展昭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可是刑警队联系他,说依法传唤葛杰礼,嫌疑人希望他在场。现在,不能放过每个能和葛杰礼深入接触的机会。
孟雨恰到好处的接过了为展昭引路的工作,一路无话,却也担心他那深到骨子里的疲倦。
“抱歉,可以给我一杯茶、嗯,咖啡么?”进门前,展昭抬头,笑容有些腼腆。
“哦,好!”孟雨才要转身,就听他补充着:“嗯,可以多加点咖啡么?”
皱眉,孟雨犹豫的问:“你身体能行么?”
展昭点着头,笑容温和的让人心安:“还好,谢谢。”
孟雨心中一酸,匆匆离开,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他真的还好。
要讯问的无非是葛杰礼与林琦的关系之类无关痛痒的问题,展昭听得昏昏欲睡,中间竟有了一次恍惚,喝了口苦的难以下咽的咖啡,提了提神,展昭心叹,孟雨一定是忘记放咖啡伴侣了!强打着精神,听主审王朝啰嗦,脑袋里快速过滤着葛杰礼的答话,几乎没有任何价值,直到王朝扔出一个炸弹似的问题,展昭被惊着了。
“葛杰礼,你认识丁兆蕙、白锦堂么?”
指尖掐了下手心,突然的刺痛让展昭醒过神来,王朝这是卖的什么关子?难道白锦堂遇袭与葛杰礼有关?克制住想抬头向隔壁屋里密切注视着一切的包拯求证的冲动,展昭握紧了拳,等着葛杰礼的答案。
“我认识丁兆蕙!他是我们那一片的片警,前些日子跟我们公司产生了点误会,我想你们都知道的,他刑讯逼供那回事,让我们公司的员工现在很不好做人啊,好在,你们已经处理过他了,我们也就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见着他绕着走了。”葛杰礼心里早就打好了草稿,丁兆蕙这件事好说得很,何况并不是自己直接授意,不过是个交易而已,极好脱身。
展昭垂眸,敛去其中暗存的怒火,主动说道:“抱歉打断一下,我想提醒两位警官,与本案无关的问题,我的委托人可以拒绝回答。”
王朝和张龙对视一眼,这个姓展的律师真不是一般的碍眼啊!
大家心知肚明,这事就是兴风干的,没跑了,可是居然就找不到指向幕后黑手的证据,只有那几个冤大头在那里,这案子,他们办得心里不爽快。
可葛杰礼上来反咬一口,把自己捞得干干净净,已经让他们暗地里恼火,又蹦出个律师扯三扯四的,张龙磨牙,真想骂人啊!
王朝却暗暗奇怪,这展昭怎么就认定这个问题与尹大生案无关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汗,又更晚了。。。
沿着昨天的豆腐渣,做了点豆腐脑出来。。。
话说我们单位门口小摊上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