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
我默默地爬回来,悄悄地更了。。。
这几天被人当牲口训的见天想自残以谢天下,文真没攒下多少来,指望着一天多更的亲人们可以绝望了。。。
96(更完)
睡觉睡到自然醒,曾经是他们一宿舍人的追求,白玉堂伸了个大懒腰,恋恋不舍的睁开眼,警院的日子遥远的像是上个世纪的事。
正对着沙发的落地玻璃迎着明晃晃的阳光,将窗前那人勾勒出染着些微黄晕的完美线条,扯得贪恋睡眠的思维回了正轨,白玉堂不由得眯了眯眼,嗯,这家伙身条修挺匀称,真不错,就是有点高了,但还是可以容忍的……
“小昭,吃饭了!”
“好!”展昭抬手揉着脖颈,轻轻转了两下,答应着转回身。
白玉堂慌忙眯起眼装睡,却又忍不住留了一条缝隙观察着那个慢慢移动的身影,冷不防那个叫人百听不厌的声音带着点清澈砸下来:“醒了就起来洗洗吃早饭吧!”
诶?哦!白玉堂撇着嘴,他背后长眼睛了?真是见鬼了!抱着被坐起,睡得毛躁躁的头发桀骜的支愣着,看起来不爽的打着哈欠 ,手指用力抵住额头揉了揉,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昨晚喝得不多啊,怎么会这么难受?揉搓了两下脸,精神了精神,白玉堂扭头看着只撂了句话就什么都不管的展昭,委委屈屈的扯着睡衣撇嘴:“睡衣太窄了!”
展昭翻白眼,头也不回:“是你太胖了!”
白玉堂“噗嗤”笑出声来,真好,能跟自己斗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展昭,你毛巾在哪里?”
“盥洗台旁边挂了一条新毛巾。”展昭喝了口牛奶,好脾气的应着。
“展昭,我要用你杯子!”
“那里有个新的!”顺手拿起报纸,愣了一下,手指拨拉着桌上一沓报纸,询问的看向韩阳。
韩阳摊开三份报纸,头版头条朝向展昭,展昭眯起眼扫了一遍,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忍不住摇头笑笑。
“展昭,我用你牙刷好不好?”
盘子里有着美好形状的煎蛋一下被破了相,展昭深呼吸,不理他!
“展昭,你有薄荷味儿的牙膏没?我喜欢你嘴里的薄荷味儿!”
轻轻吐出口气,展昭咽下嘴里的食物,漫不经心的评价着:“韩哥,今天的煎蛋味道有点淡。”说着随手拿起桌上的调味盒子,饶有兴致的问:“哪些是盐?”
韩阳不明所以的指了指其中一个小玻璃瓶,才要说给他重新煎一个,就见展昭点着头,连声“哦”着,拿起盐,拧开盖子,一股脑全倒进旁边的盘子里,又意犹未尽的把煎蛋翻了个儿,往旁边的空座位前推了推,从外表上看,那依旧是一盘有着好看卖相的煎蛋。
韩阳目光逡巡在煎蛋和一脸温和无辜笑容的展昭之间,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展昭突然变身为长着一对黑色小翅膀,拿着夜叉的小恶魔,不住抽着嘴角。
说了声“我下去准备车!”韩阳就匆匆拿了外套出门,进了电梯,才放声笑了起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遗传这个说法不是一般的有道理啊!
展昭毕竟瘦了些,他穿着尚有些肥大的睡衣裹在身材健美的白玉堂身上,确实不怎么宽敞,白玉堂只系了第三个扣子,露着健美的胸部,额前的头发还往下滴答着水,就这样歪了脑袋挂了懒洋洋的笑容闲适地站在了阳光下,耀眼非常,“展昭,早啊!”
展昭眯了下眼,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吃饭吧!”
拨拉一下头发,白玉堂也不客气,拿起牛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拉开椅子坐下,看也不看就拿叉子叉起煎蛋,一口咬下去,没了大半边,很享受的表情还没有完全绽开就被苦脸代替,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猛地蹦起来一阵风似的刮向洗手间。
展昭嘴角斜勾起得意的笑来,听到白玉堂出来的动静,又不动声色的拿了其中一份报纸,放在白玉堂座位前。
白玉堂吐着舌头坐下,一口气喝光杯里的牛奶,才苦着脸问:“你家盐都不用花钱么?”
展昭只是淡淡一笑,右手食指微曲,扣了扣桌面,说:“这不像最近金陵集团的行事风格!”
白玉堂瞥了眼面前的报纸,当地早报头条是赵爵市长参加慈善义捐酒会,江华吴强捐了多少多少,赞美之词滔滔不绝,配上赵爵给吴强颁奖的照片,太完美的新闻头条了,在这张照片下,是一个身影匆匆奔出宴会厅的背影,旁边标配的字是“金陵集团一毛不拔,后继之人仓惶离席”。
白玉堂哼笑着把报纸推到一边,拿起面包狠狠一咬了口,边嚼边道:“像这种沽名钓誉的事情,五爷我才不屑于做呢!转过脸募捐的钱就不知道打到谁的账户上了,傻子才捐!”
第二份报纸被推了过来,白玉堂疑惑的看了眼含笑不语的展昭,又低头看报纸,一份国家级的报纸,头条自然是国家领导人亲切接见某国来访领导人,略过,往下,金陵集团于昨日联合XX基金会为地处西部某贫困县的一所中学捐款一百万元等等等等,白玉堂推开报纸,也不说话,继续吃面包。
展昭笑着摇头:“这倒像是你的作风,白玉堂,你这药下得猛了些。”
白玉堂挑挑眉:“有善心那就实际一点,作秀太失水准!我不过是把这一百万放到该放的地方而已,再说,不用点小手段还叫商人么?至于扇得是谁的嘴巴子,让他自己体会去!其实,我挺低调的!”
低调?展昭憋不住笑,递过第三份报纸,这还叫低调?
白玉堂懒懒扫过去一眼,立即警惕万分的夺过报纸,面红耳赤的解释:“这什么不入流的小报!我那是没有女伴,才拉月华救场的!那什么,你别、别想多了!”
展昭扶桌站起,温和的笑着:“我还有事要走了,你的衣服估计十点左右会送上来,你如果有要紧的事,只能委屈委屈穿韩哥的衣服了……”
“展昭。”白玉堂依旧坐在那里,微垂了头看着桌上的玻璃杯,缓缓的开口:“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展昭于是也垂了眸去看面前的玻璃杯,半晌应了句:“好。”
“我去找过你。”声音出奇的低沉,白玉堂手握住玻璃杯,缓缓转着:“我去常州找过你。”
展昭一震,眼睛霍然一亮,转瞬归于平静。
“王老说,自从那、那天之后你就病得很严重,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你因为那些混账话病成那样,我……”顿了顿,白玉堂稳住声音,苦笑一声:“这世界就这么大,要找个人说容易其实真不难,你离开B市不到一个月,我去了常州。”
那个时候,情况好像还很不好,展昭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原来他那个时候离自己那么近过。
“我去了,却被你那个堂兄拒之门外,我把学校里学的那些本事都拿出来了,都没有打听到你的一点消息,真怀疑你家是不是有人学过反侦察,”时过境迁,白玉堂说起来的时候依旧有些愤愤,展昭了然一笑,他那些技能在二哥面前就是班门弄斧了,白玉堂懊恼的摇着头:“我在常州停留了一个周,因为我哥醒了,才回了B市。”
“展昭,我现在不是警察了,也就没有那个立场再去追问你什么,也不想再去纠缠那些问题,我经常做梦梦到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个午后,暖洋洋的,叫人心安,可你总是在最后用伤心孤独的眼神看着我,那天的你不是那样的,你笑得比阳光都温暖,你一直都是那样的,我想不起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那么笑了,展昭,是因为我才让你的笑容消失了么?”白玉堂站起身,定定地看着展昭,认真的问。
“不是,不是这么回事,白玉堂,”展昭蹙了下眉,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张开,微笑着说:“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能够站起来,可以自己走,不用每天躺在床上对每一件事都无能为力,这样很好啊,你为什么要自责?我们之间的争执原因其实在我,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心态出了问题,也是我没有做到和你坦诚相待在前,白玉堂,你不要自责。”
白玉堂将他抱住,低声呢喃着:“展昭,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那种把你弄丢了的感觉,像是下了十八层地狱都救赎不了的。”
展昭僵直着身体,尝试着,手最终只是在体侧握成了拳,没有回应这个拥抱,低低叹息一声,也没有推开他。
两个人站在阳光下,整间餐厅都明亮的耀眼。
臭猫,回应一下能掉块肉啊!
白玉堂抱着抱枕窝在展昭家舒适的沙发上乐翻了天,乐完了又抑郁,高兴是因为展昭还用着自己给他的手机,这就进一步证明这场战役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但是想到那通煞风景的电话,他便把昨晚那个中年人问候的狗血淋头。
但是展昭临走前留下的话还是让他喜忧搀半,喜的是他说了他会尽最大可能的坦诚,忧的是,他坦诚的结果让很尴尬。
展昭从今天开始将受聘于江华,这……
简直就是以前的翻版么!
怎么当警察的时候,他和自己对着干,这跟着老爷子混日子,他还是和自己对着干呢?
难道是命中注定了?他俩就要一辈子背道而驰?
白玉堂一勾唇角,展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不会再像那次那么冲动,总有一天,他会让展昭知道有个词叫做“倒车”。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啰嗦~~~
继续卡着。。。
97(更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头半截送给一直强烈要求虐耗子的00001童鞋,话说,该童鞋前面的一串0似乎会有增有减滴
另:抚慰一下小5的幼小心灵,这是剧情需要,为夫不是故意的~~
晃晃荡荡的出了电梯,刚到门口,就见漂亮的小女秘书给自己使眼色,白玉堂挑眉一笑,不以为然的推开门,果然,一股声浪袭来,白玉堂忍不住掏掏耳朵,听着中气十足的,应该没被气坏了。
“……把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找回来!”
白玉堂翻着白眼撇嘴,小兔崽子?这不变相骂他自己么?这老爷子真不划算!
小墉一大早被老板骂得抬不起头,跌跌撞撞冲出来,险些撞到白玉堂,被白玉堂用胳膊一挡,手一扶,总算站稳了,见是这神仙,小墉眼泪都快下来了:“你可算来了!”
“看你这一脸见着亲人解放军的相,怎么着?没摆平那老顽固?”白玉堂抱了胳膊倚着半扇门,笑得怎么看怎么欠揍。
小墉额头突突的跳,不怪老板发飙,这阎罗逮谁祸害谁!“一百万呢,白少,你……”
“小兔崽子,你给我滚进来!”老爷子飚着高音拍桌子。
白玉堂撇撇嘴,拍拍小墉肩膀,闲庭信步一般踱了进去,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干脆就死得潇洒一点!
大咧咧的往沙发里一坐,白玉堂把两条大长腿搭在茶几上,优哉游哉的看着自家老爸发飙。
“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做主把钱捐出去的?昨晚我让你去是干什么的,啊?去给金陵丢人么?我看这一年多真是把你惯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脚底下不住踱着步子,转到白玉堂跟前,老爷子背着一只手,另一只点向白玉堂,就差戳到他额头了。
白玉堂偏偏脑袋,寒着脸色,一言不发。
“看看你那德行!”老爷子抬脚踹了过去,白玉堂灵敏曲腿翻身,躲过老头儿这一脚,有点恼:“你是我亲爹么?说踹就踹啊!”
老爷子气得哆嗦,指着白玉堂,脸都白了:“再给我说一遍!你这个混蛋玩意儿!我、我……”老爷子满屋子找趁手的东西,白玉堂见这回老爷子是火大了,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不服气的梗着脖子问:“我怎么了?大家心知肚明,昨晚那就是给江华、给吴强一人作秀的,金陵何至于自降身价做那陪衬,还不如把钱直接捐给学校来得实在!我没做错!”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大义凛然模样。
这个臭脾气!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转身抓起一个文件夹就想扔过去,临脱手时终究是不舍,狠狠摔了文件夹,长叹一声:“你呀你,你堵着口气由着性子辞了职,好,我不管你,你说是到公司来学习、来帮忙,你看看你这一年多干了什么?你以前不是和我拍桌子瞪眼打死不当太子党么?你倒是拿出点本事来让金陵上上下下看看!我也不指望着你能立刻接手金陵,但你除了用那点少爷脾气让金陵和江华一步步对立到现在这个程度,你还干什么了?你有骨气,你寸步不让,你咄咄逼人,你从来就没用脑子想想是谁给你擦屁股买单!玉堂啊玉堂,你不小了,怎么就不琢磨点正事?!”
白玉堂握紧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目光冷冽的瞪着地上的文件夹,听到此,方冷笑:“我怎么不琢磨正事了?像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