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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回应,白玉堂又敲敲门,声音里不觉有些急切:“猫儿?”刚才回来就见他脸色不好,是不是背又疼了?还是展辉说的心脏的问题?想到这里,白玉堂拧着把手,边道:“展昭,我进来了……”
门从里面被拉开,展昭一脸疲倦的靠在门边,脸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眼睛里的忧伤让那点笑容看起来勉强得很。白玉堂不经意的,就瞥见了他握着手杖的手在略微颤抖着,指节苍白分明,分明是用了大力气的,不由自主扶上那只手,皱着眉问:“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后背又疼了?”
展昭轻轻摇头,低声道:“只是有点累,你不是叫我喝汤么?”
“累就躺下歇会儿!”白玉堂不放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想要扶他进去,不料猫眼漂亮的翻了个白,展昭略带调笑的声音轻轻漾开:“明明是你叫门的么!”
白玉堂瞪圆了桃花眼吹气儿,又憋不住,“噗嗤”笑了一声,很欣慰的点着头:“还能还嘴就证明没事儿,你等着,我去端汤!”说着转身就往厨房去,还没等进厨房,就听身后手杖落地的声音和身体倒地的动静响在一处,不及回身,展辉变了调的一声“小昭”让他的心突然卡在了半空,猛得回身迈步,展辉和韩阳正半跪在卧室门口,手上用力在压着什么,怎么回事?那家伙刚刚不还伶牙俐齿的和自己较劲么?这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到了他们身旁,展辉按住他不断痉挛抽搐的双腿,一遍遍的重复着:“小昭,放松,放松……”韩阳双手用力理顺着他的腿,两个人都已是满头大汗,展昭脸色惨白,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水一般,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咬紧了嘴唇,想要躬身压住自己的腿,却又被后背一波接一波的痉挛折磨得俯仰难当,手只得狠狠揪住衣服,用力再用力,澄澈的目光渐渐迷离,血渍染红了苍白的嘴唇,让那红唇在一片苍白中有着惊人的妖冶。
那得是什么样的痛苦啊?白玉堂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揪扯得快要四分五裂,几乎是扑倒在展昭身侧,左臂环住他,右手在他背后用力打着圈,淡淡的血腥刺激着他的神经,白玉堂几乎是央求着低下头:“昭,别咬了,疼就叫出来,求你了,叫出来,别再咬了……”话音模糊在一个分不清是吻还是什么的动作里。
展辉跌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白玉堂,一脱离里了束缚,展昭双腿抽动得更加厉害,韩阳根本就把握不住地方,展辉猛地回过神,扑过去,用力按住他,眼睁睁的看着白玉堂用舌尖舔去展昭唇上的血渍,一遍遍的,伴随着模糊地呢喃。
“……嗯……”呻吟终于冲破阻力溢出来,被含进了白玉堂口中。
——————————我是兄弟情深的更新线———————————
似乎有重锤在一下下击打着心口,悸痛避无可避的席卷而来,所余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要放松,深呼吸,放松……
听着那人脚步声隔断在门外,慢慢睁开了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嘴唇上的伤口肿胀的难受,拧紧了眉,展昭挣扎着要坐起来,展辉瞪眼:“干什么,好好躺着。”却也不劳他出手,刚才那番折腾,展昭早已浑身脱力,挣扎了半晌,最终只能作罢。
展辉轻轻理顺着他心口,心疼的问:“这里怎么样?还难受么?”
轻轻摇头,展昭低敛了眉眼,歉疚的开口:“大哥,又让你担心了。”
“怎么又出现痉挛的症状了?最近有过么?”展辉摸摸他额头,刚出了一身汗,这会儿还凉凉的。
“都半年多没这样了,可能是今天站了太久吧。”展昭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久留,展辉留下来是有话要说,这点他心知肚明,所以白玉堂出去之后,他就乖乖睁开了眼,不再装睡,可他有时候像极了沙漠里的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王老说过,他向来知道怎么用话拿住别人,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这小聪明用在自己在意的亲人朋友身上,他得到的只是一层层甩不掉的愧疚,尽管如此,他还是赶在展辉欲语还休时开了口:“大哥,你去过沈医生那里了?”
“嗯,嗯?”展辉有种做了亏心事被抓的感觉。
“是不是沈医生说了什么?”展昭静静地问,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两下,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安静。
展辉摩挲着他的额头,沉吟了一会儿,问:“现在劝你回家也是白搭,对吧?”
“大哥……”展昭动了动脑袋,偏过脸,带着湿气的眼睛紧紧地盯入他眼底。
展辉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知道你不乐意,摆什么委屈脸!可你看刚才,如果家里恰好没人呢?你怎么办?万一再引发心脏……”话头刹住,他不想让展昭知道心脏的问题。
展昭微微蹙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他,问:“沈医生不是说挺好的么?”展辉垂眸不语,不自然的替他掖了掖被子,挪到床脚,给他按摩着双腿。
展昭无力的勾唇笑笑,低声问:“是不是我心脏又出现问题了?”
“没有,你别乱想!”展辉虚拍了一下被子。
展昭闭了闭眼,掩去其中的落寞,睁开眼,微笑着安慰展辉:“大哥,你看我刚才那么疼,心脏都没什么事,你不要被医生的夸大其词吓住了。我不想被当成玻璃人,被你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让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说不定对身体也有好处呢!”
“小昭,我是你哥哥,你能不能坦白跟我说,你究竟在做什么工作?什么事能让你连命都不顾了?”展辉对他从事的职业有很多疑问,他和家里闹翻是因为他念警校,毕了业从展耀那里得到的消息也是他在当警察,可是回到B市,他却是以律师身份,而且还做得风生水起,这让他费解。
展昭抿了嘴略带歉意的笑了笑,思量了半晌,才问:“大哥问过二哥这种问题么?”
展辉不由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惊怔地盯着他那双干净剔透却又倔强非常的眼睛,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才能表达得出自己的感受,:“你……”
展昭撑坐起来,低声道:“大哥,二哥从来没后悔过,我亦如是,如果说差别,可能只是我的运气比二哥差了一点而已。”
“可是小昭,”展辉过去握住他还透着凉的手,担忧道:“你的身体怎么能……”
“大哥,我告诉你是想让你放心,为了这份工作我也会照顾好自己,这毕竟是我爸当初走过的路啊!”
“小昭……”展辉重重叹息一声,拍着他手背,无奈苦笑:“放心?我们怎么放心得下?小昭你也体谅体谅我们的心情,看着你这样,我……”话哽在喉头,展辉别过脸去,展昭慌乱揪住他袖子,轻轻拽了拽,难过的叫了声:“大哥……”
展辉摆摆手,好一会儿转回脸来,看着自家弟弟小猫一样一脸做了错事的可怜表情,强笑着:“你放心,沈医生没说什么,就是强调了注意别感冒诱发心肌炎恶化,还有,背疼的时候多注意点,这些你都能做到吧?”
“嗯!”信誓旦旦的点着头,展昭那副乖乖听话的表情让展辉有些恍惚,这个小家伙很久没这么听话过了,趁着他还听话,那件事一并问了吧,主意打定,展辉神情变得严肃,口气也沉重起来:“小昭,你和白玉堂是那种关系么?”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看到上一章无意中炸出好多潜水艇,我泪了。。。
说实话,本来真没想再虐的,只是 有个词似乎叫做“骑虎难下”
顶着锅盖,遁~
话说,来的是展昭他大哥展辉,沈冲是展耀介绍给展辉的,展辉安排给展昭的,嗯,大猫和二猫很容易混的说
那啥,白五爷就是BH滴!
汗。。。
9。22废话————————————
那个,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话说,后半截其实很口水,只是为了证明一下兄弟情深
再话说,小生为昨儿个被虐到的童鞋们默哀,小生自罚面壁三日,阿弥托福。。。
109(更完)
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哦,那种关系。
歪着脑袋打量着被子下自己的双腿,展昭默默无语,是么?不是么?蜷起双腿,尽力往后收紧,抱着膝盖坐定,黑亮的眼睛溶进了说不明白的迷茫,在展辉以为他等不到答案的时候,展昭幽幽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啊。”
展辉额上挂了黑线,这个小家伙说的话得捡着听啊!看看他,依旧是乖乖听话的模样,于是再接再厉:“那你知道刚才他做了什么么?”话音未落,就瞧见那红晕从他脖颈蔓延到耳尖,展昭习惯的咬住了嘴唇,却又在下一秒咯了牙一样猛地松开。
听见展辉的声音,门口某个端着碗的人本能的做出了听墙角的标准动作。
“韩阳暂且不算,当着我的面,他丝毫不避讳那些亲昵的言行,这小子可想过你的感受?”看来他都明白啊,展辉再逼近一步。
展昭挺直了后背,两条剑眉纠结起来,白玉堂那些细腻的关心一件件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
“你回家之前,他居然跟我说他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男人,而是因为你是展昭?这种文艺小青年的调调骗骗无知小姑娘还行,他把你当成什么了?”展辉的理智濒临告罄。
因为你是展昭……
展昭想原来自己是和无知小姑娘一个层次的,可是,就因为我是展昭,我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是那种关系么?
“我羡慕他可以那么阳光健康的活着,从一开始就羡慕,他那种活蹦乱跳天天向上的感觉让人很依赖,只要看着他的喜怒哀乐,就好像我也可以活得那么恣意,就能忘记……”下巴抵在膝盖上,墨黑的眸子溢满了忧伤,展昭苦涩的抿了抿唇:“忘记其实我是个残……”
“不是!”展辉猛地扶起他肩膀,他不想听到那两个字从那么优秀的弟弟嘴里出说来,认真地看着他:“小昭,谁也不能这么说,你自己也不行,这一年多你忍受了多少努力了多少换来现在,你已经很棒了。”
“可是 ,就那么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忙乱,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我却控制不住,从这两条腿失去知觉开始,我就不是原来的展昭了……”忧伤随着微尘蔓延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到处都是那淡淡的萦绕不绝的苦。
“那么明媚的白玉堂怎么能背负着这样的展昭呢?”手用力摁住心口,这里很难过。
抚摸着他后心,展辉一时无话,他的话无异于宣告展昭对白玉堂动情了。
门外,白玉堂僵立着,手里的碗已经没有了烫人的热度,透着瓷器冰冷的凉,从指尖传递到心底。
“那么明媚的白玉堂怎么能背负着这样的展昭?”
臭猫,是不想让我看见那一幕才硬撑的么?怕我嫌弃你才装睡的么?难道,难道在康复中心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你也是这样看我的?
深呼吸,白玉堂挪到茶几旁放下碗,拿起衣服出了门,站在楼下,秋风吹透了衣服,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白玉堂觉得鼻子酸溜溜的,展昭,你真是个傻瓜!
门口铃铛叮咚作响,正擦吧台的孝南头也没抬,懒洋洋的扔了一句:“对不起,Blue Bay还没开始营业,晚上七点以后再来,谢谢!”
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孝南抬了抬眼皮,瞬间睁大了眼:“白少?你怎么这个时间来?”
白玉堂解开外衣扣子,右手指节扣了扣桌面:“随便拿杯什么来!”
孝南暗暗撇嘴,手中利索的拿起调酒工具,这个才是难伺候的。
似乎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痛苦的展昭吧,那么的脆弱不堪,现在尚且如此,那之前不知要忍受多少痛苦,他那时总是表现得安静淡然,那是掩饰么?要掩饰那些痛苦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展昭,你这样,我的心脏也快不能负荷了,怎么才能让那些该死的痛苦彻底离开你?
仰首灌下水晶杯里的液体一股辛辣刺激着喉咙,呛咳了几声,白玉堂把杯子重重拍到台面上,之前的展昭,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管你以前是上房还是跳梁,我看上的就是现在的展昭!
我管你这样那样的,我眼里现在的你就是最好的!
展昭,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试试!
蹑手蹑脚打开门,白玉堂动作顿了顿,小心翼翼耸着肩膀闻了闻身上,嗯,没有酒气,这才放心大胆的进了屋。展昭和韩阳都睡了,除了玄关这里的小灯亮着,其他几间屋子都是黑着的。
白玉堂踮着脚尖进了书房,拿了换洗的衣服转身去浴室冲了个澡,舒舒服服清清爽爽的一面擦着头发,一面徘徊在展昭房间外,嗯,看一眼吧,下午没打招呼就出去了,他会不会误会啊?有些懊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