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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女忙不迭的去拿手机,讲电话时都带着颤音儿,听得韩阳心抽成了一团,不等挂断电话就窜出车。
韩阳冲出电梯的时候,展昭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有小女秘站在门口魂不守舍的一会儿看看外面一会儿再看看里面。
看着他还算平静的睡颜,韩阳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可还是被他的脸色给唬了一跳,这比从家里那会儿更难看了。韩阳虎着脸唤了声:“小昭!”
展昭本就没睡沉,不过打了个盹,一听动静,就睁开了眼,迷迷瞪瞪的一双猫眼有些失神的盯着韩阳愣了五六秒才聚起光来:“韩哥。”
“怎么样?还难受么?”狠狠瞪他一眼,韩阳先关心主要问题,口气却是不善。
摇头,收获更狠的眼神,于是展昭稍稍低头,孩子气的吐吐舌尖,老老实实回答, “有点闷。”随即可怜巴巴的解释:“可能是在屋子里呆久了缘故,不适应空调……”看得小女秘桃花大开,帅哥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韩阳点着头扶他起来:“走,回家,明天去医院!我这就给沈医生电话!”
“韩哥!”展昭无奈的抗议:“我自己都知道怎么回事,不用麻烦沈医生了!”
韩阳拿过外套,脸色冰冷,也不应他的话,展昭穿上外套,不小心看到韩阳盯着桌子一角的晚饭磨牙发狠,自觉理亏,默默的跟在韩阳身后离开。
送完小女秘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韩阳看展昭累得不行,匆匆打了一碗鸡蛋汤,瞪着眼盯着展昭把汤喝下去,又看着他吃了药,才算过关,叮嘱了一声:“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喊我!”便要回房,走到门口还是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七点来钟的时候展总来电话,问你情况。”红果果的威胁完,拉着一张脸回了自己屋,这边展昭被最后一句话惊得清醒了不少,愁眉苦脸的揉了揉脸,怎么每次赶在情况不好的时候来电话!
翻来覆去烙了半个多小时的饼,展昭终于在对鱼汤的无限回味里睡了过去。
明天醒来,一切会好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年底完结,鸭梨好大
话说,后半截貌似是虐了啊,这是为后面做铺垫,很纯洁的解释,这不是毫无目的的虐,真的,是铺垫
127(更完)
展昭被一个念头给弄醒了,那滋味儿就好像那谁谁谁在梦里解答了什么什么世界级难题似的,一念惊醒梦中人啊!
谁说那个母盘有的只是假钞制作技术的???
澄澈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异样的光芒,难得一见的得意笑容悄然飞扬,吴强处心积虑要找到母盘,为的不仅仅是技术吧!
展昭的兴奋也只延续了半分钟,这么久了,吴强都无法从薛蓉那里找到母盘,难道真的猜错了,雷郁都并没有把母盘拿回家?可那天薛蓉的表现分明是掩藏了什么,母盘究竟在哪里?
清晨,美好的生物钟把白玉堂从昏昏沉沉中唤醒,头疼的眯起眼睛,看着结了窗花的玻璃,柔柔的阳光透过冰花带来一室光明,白玉堂越发想念起展昭的笑容来,冬天里他的笑容就是最温暖的阳光,让人留恋不已,拧着眉头别扭半天,白玉堂撇着嘴承认,他已经被这只猫彻底俘虏了。
睡了一晚上,各种不适的症状都有所减轻,虽然还是很难受,但白玉堂就是有本事觉得自己已经神清气爽了,哼着歌把自己拾掇干净了,对着洗漱间的镜子咧嘴一笑,抬手揭去额角的纱布,镜子里的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爬了一道缝合线,周围的蹭伤还泛着红,白玉堂有些嫌恶的眯起眼睛,好在头发能遮住,那个护士的缝合技术还不错,不然,哼!
拨拉着头发仔细看了看,果然看不出来,白玉堂这才满意的扔了纱布。
收拾妥当后第一件事,神清气爽的喊猫儿起床!白玉堂脸不红的拿起手机,丝毫没有忏悔过其实每天都是展昭催命似的喊他起床。
关机?白玉堂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好心情断在电话里那难听的声音里。难道又没电了?白玉堂寻思了一下,拨了家里的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听,白玉堂的小心脏经受不住考验,慌乱慌乱的,这个时候,还不到他出门上班呢,家里怎么没人呢?继续拨韩阳的电话,短短的十几秒竟像十几个小时那么漫长,一听对方接起电话,白玉堂就迫不及待的发飙:“你们在哪儿呢?那只笨猫手机怎么又关机?他不舒服?还是怎么了?怎么我一天不回去,他就瞎折腾……”
韩阳无奈的把手机拿远一点,这只急脾气的耗子什么时候能稳稳当当的说句话?等电话那头就剩下喘气儿的动静了,韩阳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小昭早早去公司了,手机昨天摔坏了,去送修还没拿回来呢!”
呃,摔坏了?白玉堂瘪瘪嘴,闷声嘀咕:“好好地怎么能摔坏,那手机多□,那得怎么个摔法才能摔坏……”突然醒悟一般,急火火的问:“是不是他摔着了?”
韩阳哭笑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昨天和他说什么了?不等挂机就把电话给摔了……”
后面的话,白玉堂没心情听,他光顾着去遐想暴走的小猫扔手机那一幕了,想了半天,“噗嗤”一声笑出来,看不出来啊,这家伙还有暴走的时候。
两个人互通了一下信息,白玉堂就坐不住了,这只笨猫自己一不在跟前儿看着,他就不爱惜自己,这么下去早晚的得累病!等不及给小墉打电话办理出院手续,就换了衣服要走,没等出门,就被黑白双煞给拦了回来。
看着俩大叔脸色不善,白玉堂微微扬着下颔,狭了丹凤眼,这是要干什么?
————————我是没有营养的更新线————————
一上午,展昭马不停蹄的跟着吴强开了一个会又一个会,开的脑仁都疼,一回到办公室就瘫进座椅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把小女秘叫了进来。
小女秘一脸关切的看着上司的脸色,唔,还是很苍白啊,好大的黑眼圈,看来昨晚也没休息好,怨念着问:“展先生身体没关系么?”
展昭一怔,笑笑:“没事,谢谢,昨晚吓着你了吧,抱歉。”
小女秘红着脸摇头,心里呐喊,展先生你不要再笑了!!
“宁小姐,这些文件都没什么问题了,麻烦你交给吴总的秘书。”展昭把昨晚看过的文件整理好推过去:“这些电子文档暂时留下来,我没有看完。”
小女秘抱起一摞文件,笑眯眯的纠正:“展先生难道没发现?吴总不带秘书的!”
果然!他还奇怪呢,参加过这么多会,只见吴强带着张华主持。展昭明亮的眸子一闪,微微错愕的怔了下,问:“那有些事怎么处理?”
“吴总自己处理啊,不过大部分事情吴总都交给助理做的!”
“助理?张华?”展昭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不假他人之手,吴强在这方面的谨慎倒是出人意料,展昭越发的好奇母盘里究竟都藏了什么秘密,能让这个谨慎的人受制。
再去接触接触薛蓉试试吧,展昭无奈的叹息。
督察已经开始调查市北区刑警大队孙清一干人等,那只横着走的螃蟹也被市纪委叫去谈心了,白玉堂把这两个消息反过来复过去上下左右所有可能的方面都分析过了,最后的结论是这是两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这么好的消息被两位大叔用报丧的脸色念悼文的语气说出来,怎么让人脊梁骨冒凉气啊?
白玉堂邪邪的一勾唇角,戏谑着问:“心疼我啊?”
包拯黑漆漆的脸上突兀的多了两个白眼,公孙策绷了半天的脸终于有所松动,没好气的“咳”了一声,问:“小展怎么联系不上了?”
白玉堂“嗤”得一声笑,大咧咧的解释:“那只猫难得炸毛,把手机给摔了。”
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能够收获到同样的惊讶,两人便都为此心安理得了。
公孙策干咳一声道:“他是担心你吧!”
白玉堂丝毫未察觉公孙策此问的目的所在,大大咧咧的点着头,一脸掩饰不住的小得意,又因为这句话觉出几分甜蜜来,那个家伙在担心我,呵呵。
公孙策一脸“你看吧!”的表情瞄了包拯一眼,包拯有所领会,脸顿时又黑了不少,“嗯哼”着拉白玉堂回神,沉着声问:“你和市北区刑警大队民警冲突的视频到了局长手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那脸,拉那么老长。
白玉堂寻思着这哪位高人啊?立马丁小衙内那张社区民警的大妈脸就撞进脑海,于是会心一笑,道:“这叫什么?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孙清他们了!人在做,天在看,嘿嘿,天谴!”
包拯锐利的目光一扫,白玉堂的笑就有点打艮,讪讪的拨拉着头发,白玉堂心说这大叔长了双什么眼啊!
公孙策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来,小白啊小白,你队长的目的是在警告你,别瞎打马虎眼,会阴沟里翻船的!
包拯如今有点想抽打抽打白玉堂的冲动,这俩人是不错,就是在外面放得有些野了,再不□,怕出问题。想到最后,叹着气道:“我看你精神挺好,精神好就好,以后别那么冲动,得亏有那段视频在,不然这件事就给庞籍压下来了,还有啊,现在江华市北区拆迁事件已经弄得沸沸扬扬得了,舆论上的压力估计会让江华的行动放缓,你这边也好喘口气。”
闻言,白玉堂眸中的阴郁一闪而过,淡淡一笑:“金陵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会处理好!”
“我就是怕江华惹恼了金陵,你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包拯拍着床铺,语重心长。
白玉堂“嘁”了一声,表示异议。
“你别不服,队长说的没错,我们就是给你提醒来的,你现在身份特殊,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想保你也没用,还有,你不为自己想,也得想想展昭,这么多年,为了这个案子,不容易!”公孙策背着手站在窗边,略微弯着身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位严父在说教。
白玉堂心里虽不服,但一听到展昭这俩字,立刻收了尾巴,熨熨帖帖的撇嘴点头。
包拯和公孙策离开很长时间,白玉堂才后知后觉的咂摸出点什么来,今天公孙狐狸怎么老拿展昭说事?
微微烦躁的推开鼠标,展昭瞄了一眼时间,蹙着眉头嘀咕:“怎么还是这个点!”习惯性的想掏手机,动作又顿在那里,抿了抿嘴唇,展昭有些挫败的转而揉着脸,白老鼠,这次一定一定不能轻饶了你!
他从来淡定如水的心境如今已是狂风作浪,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只耗子,涎皮的、坏坏的、认真的、傻傻的……
展昭不自觉地撅了下嘴,就算你不想我担心,不想我看见你狼狈的样子,也得说清楚你究竟怎么样了啊!
白玉堂!咬着牙冷笑,你等着!
起身,穿衣,算账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不多,就是无聊的口水,为了表达一下,白五爷离了猫少爷就活不下去的本质
更新废话————————
喵呜~
为毛总是写口水话,就是写不到正题上?
128(更完)
“展总电话!”韩阳把电话递过去,神色有些忐忑,跟在展辉身边久了,对他的脾气习惯自然了解,听口气,他似乎不太高兴。
“大哥?”展昭一门心思等他家二哥给自己回信,有些心不在焉。
“没和白玉堂在一块儿?”展辉的声音有些低沉,听得展昭心里莫名的一悸:“没有,我刚从公司出来。”
“昨天,那小子给我电话,金陵想和荆楚合作。”
展辉直奔主题的风格让展昭越发的没底了,这不像是白玉堂会做的事情,他那么要面子,碍着自己这层关系,对荆楚,他应该是躲得远远地才对,难道……“金陵现在很难,这无疑于求助,玉堂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啊,被我三两句话一刺激,混小子就挂电话了!”展辉哼笑着:“一点气都受不了的性格在商场上怎么立足?我都后悔把你交代给他了!”
展昭脸颊微微泛红,道:“大哥没有答应他。”
“对!”展辉干脆的回答,得到电话里一阵安静,好一会儿,展辉问:“你准备给他做说客?”
展昭心思转了百转,若真是这样,白玉堂或许根本就不会领情吧,他那傲得永远不肯低头的性子,但还是应了声:“嗯。”紧接着追问:“金陵的形势究竟差到哪种程度?”
“江华不知不觉已经拥有了金陵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金陵下一次股东大会,吴强就该春光满面的当场嘲笑白氏父子了!”
“大哥……”展昭咬了咬嘴唇,当初担心的事,一件没落,全沾上了,犹豫着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还劝他不要踏进来?
“我已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