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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李翊宸觉得面前的男人身上的不耐已经慢慢升级,最后成了杀气。
在心底叹了口气,李翊宸却也没再理会被挽住的姿势,只偏过头去对叶枫淡淡言道:“那条狗,怎么回事?”
叶枫看着脸色明显黑了一层的李翊宸,面上特别认真地解释道:“那是个巧合,妥妥的!”
“哦?”李翊宸微微挑眉。
“大哥我错了!”叶枫一把抓住李翊宸的胳膊做可怜兮兮状,一手装模作样挥了一把泪:“阿辰都这么大了也不好改名,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
……李翊宸盯着叶枫看了一会儿,眉毛抽了抽,最后决定暴力解决——
长枪一挑就着近便来了个战八方,光芒一闪而过,顷刻间夺目的光环笼在碎魂之上,复又一瞬炸裂,带着拨云见日的力道。
被波及的叶枫叶枫像是被点着了毛一样嗷了一声,窜了个老远,一边眼泪汪汪地对西门吹雪控诉道:“他打我!”
西门吹雪没做声,事实上就在刚才,一切已经有了答案。这个人怕是和叶枫一样,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包括那华丽夺目的招式,亦是因着那掩饰不去的亲昵。
叶枫对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存着三分疏远三分客气,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却是没了半点这样的拘束感。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一贯心底淡然的西门吹雪竟蓦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
对于面瘫的人而言,高兴不高兴都是一个结果,就是冷脸色。
冷着一张脸的剑神将叶枫往回拉了拉,开口亦是平静无比的:“该下去了。”
李翊宸在心底颇具恶趣味地看了叶枫和西门吹雪一眼,然后一掠衣角轻轻松松跃了下去。
叶枫自知理亏,盘算着小心思瞟了一下西门吹雪,忽然就觉得有些异样,二货立马雀跃起来,嘴上还保持着小心翼翼的关切语气:“西门……你不高兴啊?”
西门吹雪步子顿住,半晌方才淡淡言道:“不曾。”
“哦?”叶枫拉长了调子笑眯眯摇了摇手:“那我今晚和李兄一起睡……”
西门吹雪没言语,只是一跃而下立时不见了人影。
李翊宸看着一脸笑容蹦下来的叶枫,蹙着眉头言道:“我明日一大早就要启程。”
叶枫眨眨眼,在心底就有些不舍了:“这么快?”
被遗忘了的黄芪已经将那两匹马送到马厩里去拴着,这便在一旁告了个小心言道:“这位爷,李公子这番是有些要事要办。”
叶枫看了一眼旁边的黄芪,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他将李翊宸往一旁拽了拽:“你是在给朝廷办事?”
“怎么?”李翊宸的神情很平静。
“朝中人大多心机狡诈,”叶枫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焦急与关切:“你傻啊,跑去讨那么一份苦差事?”
来到这个世界这些时日,李翊宸盯着叶枫看了一会,第一次真切地笑了起来,尽管那笑容只在脸上停留了片刻:“无妨,”他顿了顿,手中的碎魂自然地挥了挥立在了背上,他浑厚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自在潇洒的气度:“戎马一生,纵使战死沙场亦有何妨?”
“……随便你,”多年的交情,叶枫心知劝不动这人,索性不再说这事,换了个轻快的语调问道:“吃饭去?”
李翊宸想起适才西门吹雪的大手笔便揉揉眉心:“成,”他转头看向黄芪自然道:“走吧。”
待到一行人到了那莲台客栈中,方才见西门吹雪正站在柜台前。不得不说,这个白衣男子只是简简单单地立在那里,便生出几分不同往常的气度来,李翊宸看了心底便有几分感叹,难怪叶枫留在这个世界回都不想回去。
若是遇到这样一个人一段情,想必是谁都不忍辜负的。
当然,此刻的李翊宸还不晓得,在不久远的未来,他也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甚至于与他心底的观念尽然相悖,却让人莫名沦陷其中。
或许这世间j□j本就如此,永远没什么道理可言。
只是此时若是说给李翊宸听,这人怕是决计不会信的。
他只是跟着叶枫坐了下来,一边在心底盘算着还有几日方可到南海。
不曾想见的是,对面另一座偌大的酒楼之中,一个白衣男人正垂手立在窗边,青丝肃然垂了下来,带出几分清冷的味道。
半晌,男人方才将窗子掩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尘世,缓缓坐到了桌前。
桌子的对面,是一个穿着一身绸衣的男人,那衣服上金丝缀着的盘扣看起来便是高昂得很,绝非寻常百姓能付得起的。那人一身清贵模样,将一块点心拈了起来笑问道:“叶城主,不知对于小王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似乎是过了良久,白衣男人方才淡淡开口:“南王何意?”
那声线清冷的紧,听起来亦是让人微微一凛,南王看了叶孤城一会儿方才抚掌而笑:“这是个双赢的主意,只是……”他的指尖在酒杯上慢慢摩挲着,最后站起身来擎着酒杯淡淡笑道:“叶兄贵为一城之主,想得自然多些,小王明白。白云城商业繁盛,安乐和平,小王佩服,在此敬城主一杯,只祝白云城……长治久安。”
最后四个字被这人念着,带出一股莫名的味道来。
然而叶孤城手中执着的不是酒杯,是剑。
他的神色很凉很凉,只是最终,他到底还是慢慢举起了酒杯,却没有和南王相碰,只是微微扬起一饮而尽,酒杯向下露出金玉的底来。
这二人喝酒都要用个金玉的杯子,只是谁都没有半分在意的模样。
自始至终,叶孤城的右手都放在剑上,眼底眉心尽是寒凉。
黄叶打着旋飘落在地,这天,亦是严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城主的背后是一座城啊,默默对手指……
西门吃醋ing。
第四章 意气能生几朝春
一餐饭罢;叶枫开始掏兜;一边问前头忙活着的掌柜:“嗯,多少银子?”
“哎呦您那;不要钱;”掌柜搓着手乐呵呵地给叶枫看西门吹雪:“这是咱这儿的新东家。”
叶枫的神色瞬间微妙起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望望天;将自己的银子收回去了。事实证明,在西门吹雪面前当土豪还真是挺难的。
西门吹雪的神情看起来平静的很;面朝前方淡淡问道:“和谁睡?”
叶枫没听懂;揉揉额头问道:“啥?”
“今晚和谁睡?”西门吹雪神色如常重新问了一遍,看起来耐性极好,剑就放在一旁映着卓然的寒光。
……李翊宸将叶枫往旁边推了推;明显的嫌弃。
叶枫回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看李翊宸,就见这人特别淡定地颔首道:“嗯,不要你。”
所以说这世上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损友出卖,猪队友什么的简直不能更可怕!
“还有,这个归我了。”李翊宸将旁边落月抱着的小奶狗抱过来,和阿辰对视。
“啊!”叶枫一拍脑袋:“你把它要走了,回头芽芽要生气的。”
李翊宸想起之前在穿越局屏幕看过的那个小女孩,眉头微微蹙起来:“你女儿?”看着叶枫点点头,他便也特别理解地颔首言道:“好。”
叶枫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李翊宸说了下去:“回头我给你送过去,”想了想他补充道:“等从南海回来。”
叶枫睁大了眼想到南海那遥远的距离瞬间蔫了,将迷迷糊糊的阿辰往回拽了一点:“我领回来的。”
李翊宸特别淡定地给阿辰梳了梳毛,平静问道:“我名字?”
不带这样腹黑的,简直是太坏了……叶枫趴地,想到去温宛风那里领回芽芽的时候小姑娘可能有的模样,瞬间觉得整个人生都不好了:“不过你要去南海?”
一直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黄芪立马便警醒地低咳一声,示意李翊宸不要过多言及:“少爷?”
叶枫听到了便也只是笑了笑,那笑意有些淡,转而便换了个话题:“明儿就出发?”
李翊宸淡淡颔首。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李翊宸点了头,西门吹雪只觉得心底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放下了一般,微微蹙眉西门吹雪这才想起来:“你们要找的人,这几日怕是并不在南海。”
想起望溯宫的功力,叶枫便道:“我也听说过,好像是前一阵离了南海来着。”
“怎么说?”李翊宸来了些兴致,整个人偏过头去看着叶枫。
“武林大会余波未止,”叶枫若无其事地敲了敲手边的重剑:“他这个时候出来,大概也有点关系,总之你们自己小心吧。”
李翊宸想了想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谁?”
叶枫自然不会说是因为关注情敌已久,所以他只是望望天笑了一声:“嗯南海除了那人以外,想必也没什么别家了吧。”
第二日,李翊宸便带着从叶枫那儿拐来的阿辰出发了,这小东西和李翊宸极为投缘,每天蹭来蹭去不亦乐乎,甚至于离开叶枫也没露出几分难过的模样,只跑过去蹭了半天西门吹雪,大眼睛里写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
叶枫痛心疾首地将小家伙交了出去,顺便揉了揉运动过度的腰。他非常确信假如时间长了没了少年精神,他早晚有一天会下不来床,真是非常可怕。
李翊宸将阿辰往那匹马前头一放,双脚一夹极为自在地往前走去,那样子潇洒自在得很,一身便装穿出了几分军旅的威严气度。叶枫遥遥挥着手,眼底便显出几分期许来。
西门吹雪看着旁边明显情绪有些低落的人,伸出手去将人微微揽住:“回去打一场?”
叶枫眨眨眼,特别紧张地一把捂住自己的屁股:“在哪儿打?”
西门吹雪盯着叶枫看了良久,最后慢条斯理言道:“后院。”
“大侠,后院实在是不大好,人太多……”叶枫脸都绿了,极力想要劝阻某人不纯洁的想法。
“无妨,”西门吹雪自然看出了叶枫的心思,淡然应道,顺手就将人拉进屋子关门:“时辰还早。”
放去叶枫和西门吹雪不谈,李翊宸和黄芪一路行去,黄芪看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翊宸好几眼,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爷,这一走,怕就是良久了。”
李翊宸自然知道黄芪的意思,事实上若是依着一般人的感觉,只会觉得他对于叶枫实在是太过凉薄了些。李翊宸单手执着缰绳,另一只手往下探了探若无其事地揉了揉阿辰的耳朵,看到小家伙亲昵地舔了一口手背,眼底的神色便微微带了几分暖意:“无妨。”
只是因为太过数人,所以晓得叶枫会懂。
也正是因为是真正的朋友,所以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这个世界,他们拥有着最原始的,也是唯一的牵连,再无其他。
黄芪看了李翊宸良久,继而摇了摇头笑了笑,其实这个少将军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只是接触不多的人怕是要觉着无情无义了些。
他这头还没想完,李翊宸便一勒马微微蹙起眉来:“前头怎么了?”
黄芪放下心思往前走了几步便笑了:“回少爷的话,那是谁家小姐比武招亲呢,以往这事都是长江以南极喜欢的,现下这儿也有了,好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要在这台子上争个一二来。”黄芪一番话说完往旁边一瞅,就发现李翊宸也跟那儿抻着脖子看呢,他在心底叫了声苦,这才想起来这少将军也是那些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保不齐啥时候就来了那点热乎劲了。
然而李翊宸看了一会儿,便蹙起眉头来:“出事了。”
黄芪傻眼了……
这么多天跟着李翊宸,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出事了”,不管是卫兵失职或是市井痞子闹事,就连个比武招亲摊上这位爷路过都能出事了,一整个的衰神附体。
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这是真的出事了。
比武招亲那家不过是个当地的吴姓富商,台上比武的两个小伙子有一个把另一个给打死了,待嫁的姑娘早就花容失色撤到了后院,下面的群众一片哗然。听那意思,台上的一个小子使了歹招,似乎是动了暗器。
在比武招亲这种事上,主要是点到为止,暗器这种东西是默认禁止的,没成想还真有人夹带了上去。
这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关键是动了暗器那一个是县令之子,现下见死了人顿时也就没了脾气,趴在地上听了半天发现对手真没了呼吸,立马没了主意白了一张脸站在旁边,搓着手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不安。
吴家老爷看了看台上的人,复又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县令儿子,最后长叹了一口气:“算了,报官!”
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