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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也就微微一笑,慢慢让自己放松下来。
一头如墨黑发散了,松松垮垮系着的发带也就零落在一旁;叶孤城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一挥手将适才不知何时被李翊宸燃起来的小灯挥灭了。
一片寂寂之中;看得见的只有彼此的眉眼。
李翊宸缓缓一笑,声线已然有些黯哑,缓慢而执着地念道:“孤城……”
叶孤城的眼底恍若有些迷茫,却还是转了过来淡淡应了一声:“嗯。”
“叫我的名字。”李翊宸将另一只手臂探下去垫在叶孤城下面,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环抱的动作,不过是这个拥抱在床=上,更带着一股刻骨的温柔。
叶孤城这一回神色愈加温和而坦荡:“翊宸。”
仅仅是两个字,就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字让适才还温和无比的少将军一把火给点了,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特别有军队人利落的本色,然后用整个人覆住叶孤城迷迷糊糊吻下去,一只手褪…下了叶孤城最后一件遮挡物:“我怕你着了寒。”
这种时候,叶孤城几乎无暇告诉他自己身体本就很好,习武之人没有那么容易着了寒。
因为他本身也有些不受控制。
这样的感觉对于叶孤城实在是太过陌生,他将眼睛又睁大了一点,整个世界依旧是被一个叫做李翊宸的人包裹着。
身体以及心思全部不属于自己,甚至于连灵魂都一点点被另一个人占据,沉沦。叶孤城想着便微微沉了沉眸色,自欺欺人地想要轻轻=咬一下自己的舌尖。没成想刚刚一动心思就被李翊宸发觉了,李翊宸将舌头直接堵进来,勾勒出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没有在意那瞬间收回去的牙齿,李翊宸只是倾其所有地卷取着叶孤城口腔中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丝空气,恍若掠夺,却又温尔缠=绵。
叶孤城怔了一会,将目光缓缓往下移,看到李翊宸一整个覆在自己身上,两人已经是裸裎相对,却又始终因着李翊宸的动作微微隔开一些距离。
他忽然就觉得心底那些忐忑的心思全都是那么不需要,因为面前这个人,就是世界上第二个可以放心交出去的那一个。
“我不知道你还有余力想别的。”李翊宸撑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心底却不是没有惶然的。很明显,叶孤城似乎是并没有做好准备,他珍视这份感情,所以愈加忐忑。
叶孤城微笑,这一回的微笑却是坦然而真切的:“翊宸,你来吧。”
李翊宸瞪大眼睛的模样其实和阿宸呆呆的样子差不离,看起来茫然而无措。
于是叶孤城的笑意更深了,这一回他直接伸手长臂一勾:“来,我无妨。”
李翊宸裸=露的上半身与叶孤城碰到一起,微凉。
而这么久的时间,李翊宸亦是终于想通了叶孤城想要表达的意思。适才他就像是一整个人被巨大的喜悦和幸福砸懵了,以至于连该做什么都想不清楚。
这一回,李翊宸微微一笑,将人整个向旁边抱了一点,露出光滑的后背,他将手轻轻往下探,一路探到叶孤城的后面,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半晌,直到叶孤城都有些疑惑,李翊宸方才一使劲长臂一揽将人又搂到了怀里,神色看起来闷闷的。
叶孤城讶然问道:“怎么?”手指微微紧绷,是实打实的紧张。
李翊宸便吻了过去,用温度传递了一切:“我在看着你,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叶孤城缓缓沉下眸子,笑意添了三分:“无妨。”
感觉到自己怀里的躯体慢慢变得不再抗拒,李翊宸方才一伸手将叶孤城的下面拢住,他的技术并不算好,轻拢慢捻,带着三分滞涩。
或许是因着情之切,叶孤城到底还是释放了,优美的脖颈偏在一旁,有些微湿。
刚刚释放过的叶孤城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点慵懒的味道,连着那寒星似的眸子也有些茫然了。
李翊宸看着心动,忍不住倾身过去又亲了亲,濡=湿的吻一点点蔓延下去,带出火热的温度。叶孤城伸手轻轻拨=弄着李翊宸的头发,最后拨=弄到耳根,轻轻晃了晃,十足意味。
李翊宸定了定心神,这才低咒一声,从旁边拿了一些油膏过来,有些尴尬地问道:“这个可好?”
叶孤城怔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的意见了,忍不住叹了口气:“……自然。”
李翊宸这才涨红个脸伸手挖了一大块向后面缓缓探去……
叶孤城微微一怔:“你这是……?”
“我让你。”李翊宸说的言简意赅,眉宇之中依旧是坚毅。却是因为筋骨太硬动弹不得,老胳膊别住了……
叶孤城失笑,伸手一拉人。如果说他和李翊宸之间最开始还会心有不甘,在这一瞬却也终究消失的干干净净,叶孤城稳住神色吻了过去,一边模模糊糊地说着:“不用你让。”
李翊宸慢慢感受着叶孤城的温度,最后老老实实点头:“那下次让。”
叶孤城含笑将自己袒露出来:“好。”
李翊宸这才放心下来将手指往叶孤城身后探过去,两人面对面,叶孤城主动环住李翊宸的腰,实实在在的妥帖。
直到那处可以慢慢容纳下李翊宸的三根手指,他方才犹犹豫豫地停了下来,下面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李翊宸将叶孤城抱得更紧了一些:“我进来可好?”
李翊宸那油膏让后面慢慢软化,慢慢可以容纳,叶孤城此时自己也不算好受,忍不住将李翊宸无声地抱紧了一些。
李翊宸了然,将自己的昂扬慢慢送了进去……事实上刚刚进去一小点,叶孤城整个人就绷直了,一言不发的沉默比之痛叫出来更让李翊宸心疼,他忍不住抱紧了一些叶孤城,小声问道:“还好?”
叶孤城显然没想到李翊宸在这种时候停下来,半晌方才咬牙道:“进来……”
这一回李翊宸便是稳稳将自己一点一点送进去,最后一耸腰,进入最深。
他将叶孤城往前一抱让自己更深入了一些,同时张口阻住了叶孤城喉咙底下的痛吟。
最紧密的接触,李翊宸近乎不受控制地贪婪索要着,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叶孤城只觉自己被顶的有些茫然而恍惚,连着一整个人都带出几分战栗来。
然而心甘情愿。
李翊宸尚且年轻,将军整日策马驰骋就练成了一身好体魄,而现在这副好体魄被叶孤城直观地发现了。
一个耸身一个顶腰,每一样都显示着李翊宸的好身体,或者说……好耐性。
叶孤城的神色已然有些昏昏,他的面上带着微红,整个人都泛起些许红晕来。
李翊宸慢慢耐着性子停下动作:“还好?”
“……不太好。”叶孤城的神思已是要散了,整个人都倦的不行,偏偏情动又让他被折腾的不行,连着整个人都跟着蒙了一层薄汗,莫名诱=惑。
李翊宸低笑一声,又使劲动了几下方才拢着手中叶孤城的下头一起释放了。
这一回,叶孤城是彻底没了力气,一整个人懒在床=上,有些费力地向李翊宸靠了靠。
李翊宸一伸手将叶孤城的头枕在自己肩膀上,小声安抚道:“晚安。”
“快天亮了?”叶孤城阖着眼,显然是倦极了。
“不会……”李翊宸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心地给叶孤城添了层被子,“待你睡着了,我去弄个热毛巾给你擦身。”
叶孤城懒懒微笑,青丝濡=湿在床=上的感觉并不好,然而他现在却是感觉不到那么多了,只剩餍足。
待到叶孤城彻底睡着了,李翊宸方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为叶孤城一点一点擦干身上的薄寒。不得不说,即便是酣睡着的叶孤城依然对少将军有致命的诱=惑,难以言喻。
李翊宸闭了闭眼又折腾了一下自己,躺到了叶孤城的身旁,十指相扣坦然入眠。
好梦正酣。
床下,误入的阿宸懒洋洋翻了个身,唔……狗爹狗=娘终于结束了,嘤,这么久都没人发现,狗生真是很寂寞。
第二日一大早,门就被人叩响了。
李翊宸一翻身醒了,立刻大轻功跑去开门,门外是难得起了一回早的叶枫。
李翊宸出门见了人就揉揉额角问道:“这么早什么事?”
叶枫往里探头,被李翊宸一瞪眼睛吓了回去,只好悻悻道:“我来告别。”
“怎么了?”李翊宸微微一怔,他这一回见到叶枫时间并不算长,没成想就面临着告别。
“嗯,他们说好像发现我大哥的踪影了,我得和西门去看看,”叶枫说着,一边诡笑问道:“春晓帐暖,少将军你看着心情不错?”
李翊宸难得没翻脸,只是用足够威慑的眼神看了一眼叶枫,好心情地表示不予计较。
叶枫就笑了,知道自己猜对了,想了想他便说道:“对了,今早接到系统通知,似乎又有人来了。”
李翊宸今早醒了就被叶枫叫了出来,也没来得及看戒指的提示,此刻便蹙蹙眉问道:“什么人?”
“你还记得那个像是黑暗系一样的明教么?开会都自带隐身功能的那个……嗯,叫什么来着?”叶枫有些苦恼地想着。
此时此刻,黑暗系的明教正慢吞吞走在京城的路上。
一身白色长袍,前面是个浅v,露出形状很好的一块块肌肉。只是唯一的不好吧,就是——
“怎么那么多人看我?”他四下打量了一下,隐身了。
第三十章 相逢一醉是前缘
李翊宸和叶孤城不多时便要返回白云城去;朱翊钧最后到底还是允了叶孤城的计划。
这本就在计划之中,谈不上什么变数。只是朱翊钧后来思来想去复又加了一道圣旨;白云城主从此晋为南海王;然则代价则是王位不可世袭。
这样的对换对于皇室而言等于是消除了一个隐忧,对于叶孤城和李翊宸而言却是全然无所谓的。
叶孤城不消思虑便允了;第二日便与李翊宸启程一起回南海。
这一遭二人都不消着急;只是这边将军府索性空置着;李翊宸想了想便将宅子交予了曲靖;也算是让这位神算在京城有了一个容身之所。
“李翊宸这么一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曲靖一边絮絮叨叨念着,一边吹了一段曲子将蝴蝶放出来;细细翻着花满楼的眼睛。
素来凡事不怎么经心的人此时的动作却是顶小心的,花满楼只觉得这大夫却是热心过度;面上亦只有带出缓缓微笑:“定能再见的,曲兄不必过度忧心。”
“呲……”曲靖用一个拉长的语气词表明自己的不屑,仰着头口不对心道:“谁忧心!”
花满楼笑而不语。
瑾汐悄悄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小声问道:“曲先生,我把药带来了。”
曲靖微微一怔:“什么药?”
“嗯,”瑾汐笑着走过来将一个小包裹放到桌上:“花公子之前着人配的药,似乎是着了风寒。”
曲靖骤然回头。
他看着花满楼的脸,而花满楼的神情依旧是极度的平静,带着微微的笑意。
半晌,曲靖方才幽幽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无比哀怨的表情坐到了花满楼的床边:“花兄?”
花满楼抬头看他,除却眼底无光这一点,看起来似乎是全然与常人不同的。
曲靖一肚子的牢骚话忽然就那么顿住了,他挠了挠头,复又纠结万分地挥挥手将蝎子换了出来,方才小声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好端端的大夫不用,偏偏去找外面的野路子……”
……花满楼默然,谁来告诉他这种哀哀怨怨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斟酌半晌,花满楼方才伸出手来似乎有些犹豫地拍了拍曲靖的手背戏谑道:“没什么大碍,花某也不敢屈了曲兄的高才,曲兄还要给我治眼睛,不要太过操劳才是。”
花满楼的话音永远是微笑而慢条斯理,带着些许温和的表情。
曲靖虽不敢自诩阅人无数,却也到底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一种。花满楼与他认识的每个人都不同,甚至没办法用语言表述。
莫名地,让人没辙起来。
曲靖只好呼出一口气来,吹鼻子瞪眼睛佯凶道:“伸手。”
花满楼虽然看不到曲靖的表情,却也到底可以从他的语气中猜度个一二,只默默伸出手来:“怕是好差不多了。”
“下次没开始病的时候,就记得找我。”曲靖蛮不讲理。
好在花满楼这人性子极好,听得出来曲靖的埋怨是为了自己好,便也温温笑着应道:“好,防患于未然,天天都找曲兄,只要你不嫌我麻烦就是。”
曲靖乐不可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