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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日本,交往已经快三个月了,每天晚上,樱木总是抱着自己睡去,一点都没有上床的意思。到不是流川欲求不满,只是在皇庭久了,被爱自己的人冷落会不习惯。按说樱木是应该是很想和自己上床才对,流川每天都在想原因,结果想来想去,他却得到了一个自己害怕的结论:
樱木他……不会是觉得我脏吧…………。我是皇庭的人啊……。
流川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怀疑樱木,但是担心使他越来越不安,好像只有快点和樱木上床才能证明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樱木偏偏违着流川的意。这个周末,流川特地穿上一件白色的衬衫,自己也好好整了整平时不修边副的头发,晚饭时喝了些酒,他那个样子让路人都不时回头看来。
回到了家里,两人轮流洗了澡,躺到床上后,流川轻轻压到樱木身上,拥吻了一会儿,就在他将吻往下移时,樱木抬起流川的脸,笑着道:
“你明天不是还要考试吗?早点睡吧。”说完转身要去关灯。流川突然觉得心冷了似的,他现在已经能确定自己的想法了,莫名的感伤变成怒火,他一下把樱木推下床去,冷冷的道:
“你出去!!”
“啊……?”樱木愣在那里,还来不极问个究竟,就被流川连被子带枕头全扔了出去。狠狠的摔上门,屋中传来流川的声音:
“你既然不想和我睡觉就滚到客厅去!!”
一阵安静后,响起了樱木鼓点似的敲门声,流川不理他,又变成了又节奏的一轻一重的敲门声。流川知道自己是在任性,便起身呼的将门打开。
“我……能进去吗?”樱木抱着被子,试探的问道。流川看着他无辜的样子,低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想和我……上床。。?是我的问题吗?如果真有原因的话,我想早点知道……”就算樱木真是嫌他脏,也是情理之中。
“……”樱木先是愣了愣,然后看着流川有些迷离的眼中流露着不安之情,上前拉住流川的手,将他拉到一面镜子前,让流川面向镜子,自己从身后搂住他,轻声道:
“看看你……我怎么可能不想和你上床?我做梦都在想啊……。”
“那……那为什么?”流川立刻踏下心来,果然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樱木拉流川到床边坐下,道,“在你之前,我有过几个很喜欢的女朋友,我们很快上了床,也很快分手了。我真的很爱你,不想让我们之间变成我和以前那些恋人一样。虽然听起来……很老套,但是我希望……。能先让你多了解我一些,再说,你不是自愿留在皇庭,一定对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很厌恶……所以我才一直没有……
你……生气了?“
流川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白痴,大白痴。也许真是因为在皇庭久了,觉得喜欢就应该是和性画等号,自己完全不懂什么叫浪漫了。天啊,他这是在谈恋爱,怎么能用皇庭的价值观来衡量呢。想到这里他的脸已经像进了染缸似的。看着流川没反应,樱木试探的环上他的腰,问道:
“或者……你认为我们应该……”
“不!”流川立刻打断了樱木的话,他差点儿忘了什么是恋人间的感情,真够蠢的,嘴上忙道:“不要,……这样很好……。。我喜欢……。”
没多久,在一次电影院约会后,睡觉前,樱木没有放开流川。
流川自己也惊讶,樱木提出后,他居然开始紧张起来,说起技术,流川要比樱木好,他自己也早已不是处男了,但是当他坐在床上等樱木洗澡时,却感到了第一次时的紧张与激动,好像自己从来没和任何人上过床似的……
纯白色的床单,一切都像是新的似的。
“我爱你……”
仙道之后,流川便对这句话尤其的吝啬,但是面对樱木的真情,他决定从新打开心门,让自己坚强起来……这一次,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
绝爱物语终于拍完了,后期制作也全部结束了,阿牧却还没有离开。也许是因为几个月前他的那次失神,那次对藤真的失神,也许只是想向藤真解释,也许是因为未婚妻在美国做秀,所以他只是闲的没事,总之他没理报纸上的对绝爱物语的批评,还有对仙道和藤真的传闻,仍然留在摄制组。
仙道耍了阵性子后,突然变的出奇的明朗,现在的他,好像站在最高的悬崖边缘,一边是堕落的深渊,另一边藤真试图紧紧的拉住他。他自己也很后悔强迫藤真上床,因为一开始想用这种办法强制性的将藤真留在身边,他是怕阿牧把藤真夺走。可是慢慢发现藤真会为了陪着自己而拒绝阿牧的邀请,这才踏实下心来。
上次关窗户事件后,藤真有意躲着阿牧,或者说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仙道身上。仙道的情绪总是时起时落,藤真便毫不在乎自己的时间,总是陪着仙道。是爱情?不。是友情?差点。
是亲情来的更确切。报纸因为两人亲密的出入将以前的谣传炒的更是热火朝天。
“健司?在写什么??”仙道整个人压在坐在办公桌前的藤真身上。藤真迅速的合上面前的本子,塞进抽屉中,转头推开仙道,笑着道:
“日记!不让你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收拾行李啊!!”
“我不想去嘛~~~~~~~~”仙道有些撒娇似的黏上藤真,他被柏林影评会请去担任亚洲的影评人,下午出发,藤真因为绝爱物语的上映权一事必需留在东京,所以本来仙道不想去,但是藤真一定要仙道去,因为这是个机会向大众证明仙道不止是个偶像派的演员。
“别任性,快去收拾东……”藤真突然下意识的按了按胸口。仙道忙问道:
“你没事吧!健司!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这个月都几次这样了?,所以我说我们去非洲渡假嘛!”
“没有时间啊……别紧张。”藤真微笑着道。
“我不管!!我不去什么柏林!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仙道开始耍性子。
“唉……你啊……。”藤真拿起大衣,道,“我去一趟摄制组,会来时你给我收好东西!然后我会自己去看医生,没事的,可能只是伤风了。”
摄制组的人不多,大家都在做收尾工作,藤真进来后就直奔主办公室。打开门后,却见阿牧坐在里面,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
“阿牧……?”藤真一下愣住了,这时阿牧应该已经离开了。阿牧见藤真进来,忙站起来,但有一时不知说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藤真开始不声不响的翻阅起文件,阿牧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藤真……上次的事,我其实不是……。”
“我知道。”藤真抬起头,抢过话来,道,“不用担心。”他不想听阿牧为否定对自己有感情而做解释。
“真抱歉给你和仙道造成误会。”阿牧转过身向窗外望去,他真的很想交藤真这个朋友,但是总是事与愿违,阿牧不知道,是因为藤真太爱他,才无法和他做朋友。
“藤真啊……关于那个版权的会议,我和你一起去吧。”藤真没有做声,阿牧也没有放弃,藤真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神海和那几个评估员有联系,他们应该不会因为题材问题而禁止‘绝爱物语’的上映。还是让我陪你去吧……。藤真?”
“藤真!!!!??”
阿牧转过头,却见藤真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抓着桌角,试图支撑身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左胸口。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淌下,棕色的丝发遮住了他痛苦的面容,终于,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倒去……
——
“仙道先生……您不能在医院中奔跑啊……。”
仙道不顾红着脸的护士拼命的阻拦,一下推开病房的门。
“仙道?”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仙道整个人从极度紧张慢慢放松下来。藤真靠坐在病床上,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他的脸上除了有些倦意之外,还是神色轻松,一点也没有生病的迹象。
坐在他身边的,是阿牧。
“健司……你别这样吓我……”跑到藤真身边,紧紧的抱住他。藤真拍拍有些发抖的仙道,轻声说:
“医生说我只是受了风寒,需要在医院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留下来陪你!”仙道搂住藤真的双肩,道,“我不去柏林了!!”
“不行!!”藤真看看表,坚定的道,“我真的没事,这个机会你不能错过!!别误了时间……”
“可是你……”
“我真的没事,等我好了,就去柏林找你,然后我们一起去非洲旅行,好吗?”
听到藤真这么说,仙道高兴起来了,他放下心来,暖暖的笑起来:“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仙道的心情一下好起来,他抱了抱藤真,向阿牧到了谢,站起身道:“那我去赶飞机了。”
“仙道……”藤真突然拉住仙道,抬起头,仔细的看着他,关心的道,“那边冷,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仙道弯下身子,将温柔的吻轻轻印在藤真的额头上,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时的仙道,什么都不怕,因为他有藤真在他身边。
藤真注视着仙道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为止。
“藤真,你好好休息吧……”阿牧站起身来,道,“我把会议延期,等你好了在说。”
“阿牧……”藤真轻轻的拉住阿牧的衣服,阿牧转过身,看着藤真,等他开口。
藤真将手收回来,慢慢低下头,道:“不要延期……”
“那怎么行?你现在在生病啊。”阿牧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藤真却静静的摇了摇头,慢慢抬眼迎上窗外刺眼的阳光,他雾气蒙蒙的大眼睛轻轻眯着,半晌,才从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平静的道:
“不要延期……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东京绝爱物语(31上)
主页》耽美书屋》仙流专区》'仙流'现代/情感 所属连载:'仙花流'东京绝爱物语 第二部(0) 作者:sky
东京绝爱物语 第二部
Heartbroken Tokyo
第三十一章 藤真的日记(上) (情人节特辑)
“什么……?阿牧愣了愣,不解的道,”你说没时间什么意思。。?”
藤真轻轻的笑了笑,和阿牧成对比的,不紧不慢的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道:
“这里,有点我解决不了得麻烦啊……”说着抬起头看着阿牧,“医生说发现的太晚,已经没救了,说是我死去的父母给我留下的,应该还有几年的时间。不过。 ……倒是有个手术,必需现在立刻做……那样的话,可能明天就是我的日子。“
“这……”阿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一可却被一个与自己无亲无顾的人搞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医生说……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藤真叹了口气,他的手有些抖,事情还是来的太突然,对他自己也是个巨大的打击。阿牧沿床边坐下,鼓励似的握住藤真的手,道: “藤真,你认为值得吗?那个手术……”阿牧认为,与其去试验那几乎不可能的手术,不如多活两年,完成一些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虽然想法消极些,但却现实。而且,藤真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是……
“如果现在不动手术,以后就完全没有希望了……虽然生还的机会不大……可是,我不能放弃这个最后的机会……”
一阵沉寂后,藤真避开阿牧不解的目光,轻声道:
“仙道他……不能没有我啊……”
——
英国的天气总是很潮湿,爱感冒的流川来后立刻和生病无缘了。还有几天就是情人节了,流川磨不过樱木,请了几天假。这天两人坐在窗边的壁炉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前两天NBA 的赛事。突然流川静了下来,站起来依在窗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怎么了?”仍坐在壁炉边的樱木抬头问道。
“……”流川想到了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看他这个样子,樱木站起来,双手扶在窗台上,将流川整个人环在怀中,等着他开口。流川知道樱木这是让自己放心。静了一会儿,流川低声道:
“我有个朋友……他的生日……”
“噢,我们去庆祝啊。”樱木没察觉到流川的异样,以为他是指在英国的朋友。
“不用了……”流川是不知道该不该给仙道打个电话,问侯一下,不管怎样,他们不是朋友吗……
电话就在眼前,流川这才想起来,自己哪有仙道的电话啊。可以查到他公司的电话,但是自己一定被当歌迷打发了,给藤真打吧……还是不知道电话啊……
……怎么办……
这么一来,流川犯起死不服气的毛病,拿起电话播下了自己熟悉的电话。
“你好,皇庭,我是彩子。”
“是我。”
“流川?!!”彩子先是高分贝的尖叫,然后喜悦的道,“你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