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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而且很乐意;‘以后就跟着我吧’,有抗拒;‘去啄艾里克’,很积极主动。”
艾里克一脸黑线,心里想着还是需要好好□。
“其他的不用说了,为什么会很积极地啄我?”艾里克放下挂坠,问道。
“因为你身上的黑魔法啊,”Tree微微勾唇,黑色的眼睛满含笑意地看着对方,道:“你昏迷这么久,肯定有所收获吧。你难道就不怀疑,为什么那个人要千方百计地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来将自己的‘本名守护者’的契约上的主人姓名,改成你的名字?”
艾里克闻言眨了眨眼,没言语。
Tree轻轻笑出声来,走过来揽住艾里克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低语道:“你觉得我的功用是什么?就是要吸取你身体里黑魔法不断外溢的负面情绪。这样你才能毫无负担、正常地长大成人。斯内普说的话是对的,不完整的灵魂只会招致不幸,你只有靠我——‘月光草’和灵魂魔药的不断净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艾里克脸色白了白,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并没有如Tree所想的慌张失措。他抬起头,盯着Tree的黑眼睛说:“让你失望了,我不会害怕的。斯内普教授说的话我从来都是相信的,”他看着Tree笑了起来,摊摊手,说,“也许对于你这种人很难理解。但我就是会全心的信任斯内普,所以听到这些真相,我也不会太过惊讶。”
艾里克站了起来,挥手摆脱了Tree缠绕的手臂,面对着他,道:“你不用想着挖出我的漏洞,相威胁着放你离开。你一直这样,我死了也会禁锢住你。你还是想想,怎样才能让我满意吧。”他说完转回身,爬上床继续研究挂坠。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咔咔的声音。
“你到底想怎样?”Tree跟着爬上来,扒住艾里克的衣袖质问道。
“好吧。”艾里克头痛地摇摇头,视线回到自己的手中顿了一下。他把挂坠放到Tree的手里,说:“那你先帮我吧这个给解开。”
“解开?”Tree疑惑地掂起手中的类似木片的东西。
“对。就像这样。”艾里克拿过来将挂坠上的五个木片之一轻轻用手一掰。
“咔咔”的清脆声音响起,Tree的眼睛一亮。
Tree一把抢过来,兴奋地说:“好的!我会办到的。”便迫不及待地缩回床上认真地摆弄起来。
艾里克无奈一笑,坐在书桌前,拿起羽毛笔,蘸了墨水,开始补这些天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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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
潘西一大早便来找艾里克,抱过小草揉了揉,拉着艾里克一起去了观众席。潘西低头为小草顺毛,问:“你最近怎么样?”
“很好啊。”艾里克笑笑,视线从长叶草身上移开,仰头望了望蔚蓝的天空,说:“这几天为了赶以前堆积的论文和课程,可真费了不少功夫。幸好斯内普教授帮我减了每晚魔药补课的进度,有个充足的睡眠。”
潘西把已经缠成一团心中泪汪汪的小草还给艾里克,看了看场内的情况,问:“你说今天的比赛,哪方赢呢?”
“哈哈,当然是斯莱特林吧。”艾里克瞧着快要开始的场面,笑着回答。
比赛开始了,两个都对此不太感兴趣,却也因为身边其他斯莱特林的紧张氛围而情绪紧张开来。就连小草也老老实实趴在艾里克衣领前面,露出两片叶子,随风摇晃。
“其实,小龙这段日子很辛苦。”一直沉默不语的潘西忽然轻声开口了,令正全神贯注看比赛的艾里克一惊。
他没有说话,只是端正了坐姿,等待潘西的下文。
“虽然他都不跟我说。“潘西说着,视线追随着场内那个闪亮亮的铂金色。“家主训练我是知道有多么残忍的。虽然这只是在学校,远程调控总是会宽松一些……我看着他长大,总觉得有种欣慰,也有中雏鸟要离巢的黯淡失落。”
艾里克回头看了潘西一眼,笑了起来:“你的语气还真的像个成年人!”
“小鬼,那还嫩着呢!”潘西不爽地收回手中的木扇,继续看比赛。
艾里克捂着被打的后脑勺,默然无语。
“你怎么不去找小龙啊,比赛输了,他肯定心情不好。”被搅得不胜其烦的艾里克给潘西提议。
潘西不屑地摇摇扇子,一脸无所谓地说:“失败的滋味,他要自己慢慢品尝。”
艾里克闻言啧啧两声,摇头道:“真是无情的人啊。”
“你说够没有!”赏了艾里克一扇子,潘西对着他大声吼:“快陪我去练滑旱冰。”
艾里克立马趴在书桌上,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地弱弱喊道:“我还有大堆作业啊,一会还有魔药补课啊,还有……”
“你们……”弗林特推门而入,看到此时的场景疑惑问。
艾里克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跳起来,高兴的大声喊着:“弗林特,你来啦,你终于来了!”
看着向自己扑过来意外热情的艾里克,虽然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但弗林特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接住投怀送抱不自知的某人。
“你要干什么?”弗林特先一步问出。
艾里克笑脸立马垮了下来,小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聪明,一猜就准。”他紧紧抓住弗林特的衣袖,说:“你不能跑哦。”
“艾里克——”潘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令艾里克的身体一僵。
他凑近弗林特的耳边,小声说:“哎,前一段我不是教了你滑旱冰么?”
“那个……麻瓜的东西?”弗林特脸微微红了,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不是学的很好么?去教他吧——”艾里克一把将弗林特推向潘西,并对潘西挥了挥手,大声喊:“弗林特也会,他滑得很好,深得我的真传。”
潘西闻言立马拖住弗林特消失在门口。
“你这种不解风情的人啊,真是会无意中伤人。”Tree感慨着,脑海中还想着刚刚那个少年灰色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失望。
艾里克一头雾水地看着Tree,见他没有打算再说下去,摆摆手坐下继续奋笔疾书。
‘这种爱情还真是无望。果然爱什么的都是那个老头子在骗人了。’Tree愤愤地想着,继续低头研究手里的挂坠。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羽毛笔摩擦羊皮纸的声音和“咔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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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回来了?”Tree疑惑地问。
艾里克喝了口茶水,摇摇头,也是一脸不解:“斯内普教授不在办公室。应该是有急事吧,连个字条都没留给我。坩埚上还有正熬着的魔药,正好我刚学,先帮着照看完装瓶了才回来。”
“他是故意的吧,知道你会准时报到。”Tree不屑地哼了一声,趴在床上翘着双脚漫不经心地玩着挂坠。
艾里克走过去,坐在床边,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就没耐心了?还是给我吧。”
“哼!谁说的?我很快就弄好。”Tree扭脸避开艾里克伸过来的手,护住挂坠。
艾里克对他眨眨眼睛,笑而不语。
Tree推开艾里克,一脸嫌弃的样子,大声吼着:“切!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
“不就是沾了一点魔药味嘛!真是个狗鼻子。”艾里克小声嘟囔着,很听话地去衣柜里翻出睡衣走进了浴室。
“咔嚓”一声,锁门!
Tree听到,又是一串的咒骂:“老子不就是在长叶草状态的时候不小心从柜子顶掉下来滚进门缝里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擦,那么小,怪不得怕被看!”
骂声不断,手里的“咔咔”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嗷呜——嗷呜——”一声并不是特别大的狼嚎令Tree顿了一下。
狼嚎声还在不断地回响着,他爬起来趴在墙壁上细细听着。
等声音停了,Tree才又回身躺下,翘着二郎腿,玩着挂坠。他的脸上忽然显现出幸灾乐祸的笑。
‘明天一定会有好戏看了。’
艾里克洗完澡,用毛巾随便擦了擦头发,便爬上床。
看着Tree专心致志摆弄挂坠的样子,问:“有什么进展吗?”
“你说呢?”Tree白了一眼艾里克,没好气地鼓着脸继续研究。
艾里克伸出手指,正准备戳戳,却听见房门“扣扣”地想起来。他拿出魔杖一挥,已经宵禁了,这么晚还会有谁来?
Tree不耐烦地扔下挂坠,跳下床说:“我去开门!”
“你怎么去?”艾里克正要拦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Tree紧紧顶着门,小心地开了锁,“嘭”一声变回长叶草,跳到艾里克的肩头。
“艾里克,今天碰到的事真恶心。”一身泥的潘西扑了过来。
长叶草伸出叶子将潘西甩开,嫌弃地将那片枝条在艾里克的睡衣上蹭了蹭,缩回叶子老实睡觉。
随后而来的弗林特小心锁上门,脸色苍白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个毛茸茸的灰色小东西。
“那是什么?”艾里克走近看,才发现是一只嘴角吐血的灰老鼠。
艾里克质问潘西:“你们捉一只死老鼠干什么?”看弗林特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被逼的了。
“呃,它还没有死。只是……被我的旱冰鞋踩了一下。”潘西小声解释道。
艾里克去找了一个手套戴上,开始摆弄还在一抽一抽的老鼠。
“嘶——”艾里克看清了老鼠的伤,深吸一口气。脖子上面的小草也是叶子一颤。
“这是你踩的?”艾里克扭过头问潘西。
潘西尴尬地笑笑,摆摆手:“我不是故意的啊,它忽然从前面冲过来,就从他身上碾了过去。”
艾里克觉得下|身一凉。
‘还是碾过去的!’
他‘咕咚’咽口口水,又问:“那你把他带回来干嘛?”说完同情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弗林特。放这东西在口袋里,是男的都受不了啊。
“我觉得有用,很有用。”潘西托着下巴,一脸郑重地回答。
艾里克闻言很疑惑,他伸手凑近眼前细细看了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他正准备开口问,却觉肩上一轻,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
“这个老鼠确实有问题。”
不顾另外两人的惊讶表情,艾里克放下老鼠,掏出魔杖防备着,问道:“什么问题?”
Tree挥手,一阵白光进入尚在抽搐的老鼠的身体,回答:“他是个阿尼马格斯。”
听到这句话的三人都警觉起来。
“阿尼玛格斯”这个名词谁都不陌生,在变形课的第一节,变形课教授麦格就为他们展示了巫师变成动物的能力。
但这种本领是要靠一定的天赋和许多努力的,真正学会的人并不多。
这样说来,这个老鼠就有可能是个靠阿尼玛格斯蒙混过关,违规进入的黑巫师。也就是非常危险。
“怎么办?”弗林特拿着魔杖问艾里克。
艾里克看了看一旁悠闲的Tree,摊摊手笑道:“还能怎么样呢?交给教授处理,我们是‘柔弱无害’的学生啊。”
没有人能懂
第三十三章
“Tree,东西好多,你要不要帮我收拾一下!”艾里克扭头看躺在窗台上睡懒觉的长叶草。
只见长叶草缓慢地甩了两下枝条,抖了两抖继续缩成一团。
手忙脚乱整行李的艾里克看到后,撇撇嘴,继续收拾东西。
当日潘西造成的乌龙事件,在告知了校长之后很快得到了解决,也意外地为一个阿兹卡巴班的逃犯——小天狼星布莱克洗清了冤屈。
邓布利多校长本想为他们学院加分并且颁发一个奖章,但潘西三人很有默契地不约而同拒绝了。虽然很乐意为斯莱特林争光,但相比之下,他们更珍惜自己的小命。
正在整理衣箱的艾里克突然动作一顿。他的手抖了抖,缓缓地从里面掂出一条嫩绿色的小内裤。他侧头看了看窗台,发现Tree还在睡觉。于是他一边拿着那条内裤,一边继续翻衣箱。不出他所料的,两条,三条,四条……他竟然翻出来足足七条!除了先前那条嫩绿色的,还有领带花纹的银绿斜织,还有绿底银色点点,还有……
艾里克松开手,托着下巴思考。最后,他还是轻声呼唤:“Tree?Tree!”
瘫在窗台上一动不动的小草抖了抖叶子。
“这是……你的内裤吗?”艾里克小声说道。
长叶草正悠悠摇晃的枝条僵了一下,忽然缩了回去。只听“嘭”一声,一个黑发黑眼的少年扑了过来,怒声道:“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
“哦?那你的这种花式小内裤怎么会在我的衣箱里?”正死死用手臂勒住艾里克脖子的Tree
闻言动作一僵,急忙松开手退后几步,观察着艾里克的脸色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