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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本小姐花高价买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贪好玩!」佐伊也怒吼。
「怎么,现在又后悔跟老子签约?」葛力姆乔冷笑:「你是老板娘,有本事现在就把我开除掉啊!老子可是抢手得很!」
「想得美,都把你买回来了,不当男公关也得当杂工被我劳役致死!」逼迫自己冷静,佐伊冷冷一哼。葛力姆乔双手插在裤袋,桀骜不驯的样子,一护夹在中间,说什么也不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两样。
眼珠子一溜,一护瞥见角落一道身影走出,敲敲轻推佐伊。老板娘翻了翻白眼,信手拿起桌上一份文件递给葛力姆乔:「这是情人节的特别企划书,替我送到皎月家,记得亲手交给他。」
「得了。」含混的应了声,葛力姆乔也不愿多呆,抓起公文袋就走。
「刚刚有谁来了?」恰巧是乌尔奇奥拉换好衣服走出厅堂,满脸狐疑地望向门口。
「没事,在骂工人罢了。」佐伊敷衍,心里仍然对葛力姆乔的顶撞极不高兴,但为了不让乌尔奇奥拉察觉,只得死死忍住。
「别为那些小事生气,每次这样气一气,不晓得你要活生生减几年的寿。」乌尔奇奥拉不明来龙去脉,仍贴心的加以安慰。
「又不是我天生爱生气,只是有人不懂事,老给我添麻烦。」想着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佐伊不由的小小抱怨一下。
碧绿色眸子看她一眼,也不说话,又转身消失在二人眼前。一护和佐伊交换个眼神,尽是无奈和疲惫。
想着过的一天是一天的佐伊,尽量不去理会两个男人之间的种种恩怨,全神贯注与情人节特别企划的筹备工作,可惜在隔天爆发的事情,将他一心一意要成为和平主义者的心愿粉碎。
「葛力姆乔!!!!!!!!!」
好比狮子老虎万兽齐吼,佐伊愤怒的咆哮几近把虚夜宫的屋顶全部震碎。一店子人个个吓得摔在地上,萨尔阿波罗还以为是地震,巴巴的躲到桌底下。向来镇定自若的乌尔奇奥拉也禁不住一怔,葛力姆乔就算有天大胆子,此刻也难免被吓一大跳。
「葛!力!姆!乔!」
咬牙切齿,佐伊一手揪住葛力姆乔衣领,怒的快要喷出火来。
「怎、怎么了?」葛力姆乔想缩,奈何佐伊的魔爪比钢铁还牢。
「我问你!」佐伊一喝,吓得他怕怕定住不敢挣扎。「那天叫你把情人节企划书交给皓月,你有没有乖乖做到?」
「切!还以为你为什么!早就送去啦!」
「亲手交到他手上?」老板娘脸都涨到紫酱色,又似快要爆竹的气球。
「这。。这倒没有。」想起那天情景,葛力姆乔忽而嗫嚅。
「没有!?」吞了十吨炸药似地,佐伊狂怒 「我不是千咛万嘱,这企划书一定要亲手送到皎月手上的嘛!?」
「那天皎月没空嘛!管家说交给他也是一样的!」不忿乖乖被骂,葛力姆乔终于开口反驳。
「管家!?皎月她哪里来的管家!?」佐伊猛的朝男人胸口不住捶拳:「白痴!笨蛋!那什么劳什子的假管家一定是Soul Society派来的人啦!」
「Soul Society?」众人都不解。
「你们自己看!」
纸张一把散落,Soul Society印刷的情人节特别企划宣传单张,标题为「紫色魔幻之旅……情人节浪漫香薰夜」。蓝染拿起一张,仔细看下面的细节内容,不由得面色大变:「这不是虚夜宫的企划么?」
「不仅是宣传单张!还有布置、花束、菜单,Soul Society统统抄袭咱们,一样不漏!」佐伊暴跳如雷:「就算咱们才是原创者,客人哪里会理会?今年情人节的生意铁定全给Soul Society揽去!」
「我们不能用同样的主题迎战么?」伊尔佛特小心翼翼的问。
「更糟糕,因为Soul Society比我们早一步宣传,客人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们才是正版。」蓝染解释,焦急的不住踱步。
「这下可好!钱都白花了,还得赶紧想个新噱头!剩下两星期不到的时间,能干出些什么花样!?」佐伊恨得牙痒痒:「多亏你这白痴,不带脑上街的混蛋!」
「喂!你有完没完!」葛力姆乔怒的一拍桌子,指着佐伊鼻子大骂:「老子又不是故意的!这份烂文件要是这么重要,当初就别拜托老子去送!臭三八死变态,净会指手画脚!」
佐伊大怒,差点冲进厨房拿把刀把葛力姆乔给宰杀,蓝染和东仙只好连忙制住老板娘,好言相劝:「算了算了,这种事晚点再说,现在还是拟个新企划要紧。」
「学长你别讲了,越讲越错。」一护看不下去,也要出手拉住葛力姆乔。
「切!当初不是你死活哀求我留在虚夜宫工作的吗?这下后悔啦,大不了不干吗!老子用不着受你气!」
「呵呵,你少用这点小事来激我!本小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绝不会做亏本生意!」佐伊脸都僵掉,仍呵呵笑的恍若女鬼阴森。
虚夜宫的火药味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新高点。
Step 19
凌晨二点三十分,离打烊还余下半小时,虚夜宫只剩小猫两三只,喝得半醉的客人倚在心仪男公关的怀内,絮絮诉说生活上的不如意。背景音乐识趣的调到最细,乌尔奇奥拉送走他的客人,顿时肩头放松,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几天他也睡不好,眼睛是阖上了,脑海却有无数画面弹飞出来,弄得他头疼不已,眼下的黑圈越来越深。
萨尔阿波罗和伊尔佛特也送走了客人,忙碌一天,这时却不敢闲著。收收桌面的空杯碟,把乱了的椅子重新排好,本来这些都是杂役工夫,不必劳动他们纡尊降贵,只是为怕心情不佳的老板娘又有藉口发脾气,只得乱找事儿做做充撑场面。
角落传来轻笑,是一护和女客人正自闲聊,对方是年纪稍长的上班族,被少年的幽默逗得嘻嘻地笑。一护舍去酒保工作服,改而换上整齐的黑西装,份外突显他皮肤白晢如雪,橘色发丝被灯光映著,有种虚幻的美。
乌尔奇奥拉走到吧台,想调些东西给自己慰劳慰劳。东翻西寻,从柜顶找到一瓶威士忌,他顿一顿,终於倒了满满一杯烈酒。光嗅著便觉辛烈,乌尔奇奥拉浅尝一口,味蕾因著极端的刺激而收缩,辛辣感觉火团一样在口腔窜来窜去,咽下喉咙,最后尝到的却是一抹苦涩。
「也给我来一杯吧。」碧眼男子抬头,不时何时来到跟前的人是倦极的老板娘。
乌尔奇奥拉又倒了一杯,佐伊豪迈的仰头一饮而尽,未了重重的「哈」一声,笑道:「奇怪,心情越不好,越爱喝这些难以下咽的家伙。」
「佐伊,」收起杯子不想她再喝,乌尔奇奥拉望进佐伊眼里:「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支著脸颊,佐伊也不禁叹息。就算一年的情人节败了又如何?不见得店子就这样倒下来。唯一能埋怨的,就是她跟葛力姆乔偏生脾气都极坏,每每说不到三句便大动肝火,不然那天她也不会把葛力姆乔骂个狗血淋头。跟属下关系差成这样,是她从来也未曾试过的。
「葛力姆乔有跟你联络吗?」佐伊问。
乌尔奇奥拉闷哼,「你该问黑崎才对。」
听他这麼一说,佐伊不由得又火冒三丈:「他妈的!你们还是小孩子啊,净会有的没的吃乾醋!」想到本是他三人的三角关系,最后竟演变成如厮田地,头立时又痛了,咬著牙垠怒气冲冲的回了后台。
「老板娘果然很生气呢。」一护边解开领带边走过来,点名要他的那位客人刚离开了。
「若不是有你顶替葛力姆乔,她会更气。」低头收拾吧台,乌尔奇奥拉用顺带一提的语气回答。
「她不会真的把学长fire掉吧?」一护看来十分紧张。
「我想不会。」沉吟半晌,他才回答:「再怎麼生气,老板娘好歹是个生意人,顶多是雪藏葛力姆乔一阵子吧。」
「可那天她跟学长吵成这样,还有可能合作?」一护疑惑。
乌尔奇奥拉白他一眼,「怎麼,你很希望她开除葛力姆乔是不是?」
见对方就要动气,一护吐吐舌头装鬼脸,又找了个话题:「这几天都没看到学长,不晓得他有没有事。」
「他没找你?」乌尔奇奥拉挑眉。
「去他家里,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找不著,想是跑去哪里喝酒吧。」少年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却不知乌尔奇奥拉甫听见一护居然有葛力姆乔家的钥匙还能自出自入,马上脸都绿了。
冷冷一哼,也不再理会少年,迳自穿回大衣离开虚夜宫。驾著车子,本应是要驶回家的,乌尔奇奥拉也不理解自己脑里在想什麼,不知不觉就开到酒吧林立的街道来。
漫无目的地踱著步,拂面迎来的寒风几乎把他刮伤。乌尔奇奥拉将大衣裹紧了点,走进其中一间酒吧,打了个转,看不见葛力姆乔,便退了出来。然后走进下一家酒吧,仍找不到要找的人,再次泄气地退出。如是者一间、两间、三间、四间……一直走一直走,对於自己没由来的执著,连乌尔奇奥拉也觉得害怕。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寻了几家酒吧,到得街尾的时候,乌尔奇奥拉的腿都有点酸软。倚著灯柱稍作休息,对面闪著夺目霓虹灯的店家把他的目光吸引住,巨大的落地玻璃之后,一男一女对坐著,靠得很近。
碧绿色眸子瞬间扩大,乌尔奇奥拉屏息静气地盯著店内的两人。披著华丽皮草大衣的夜一坐在葛力姆乔身旁,喋喋不休地说著什麼,嘴唇蠕动的幅度很细,可以猜测她是放柔了声线在说话。男人抓著酒瓶在喝,桌面还有几支空瓶,看葛力姆乔双颊又红又烫,不知道他已灌了多少。夜一不断说著,葛力姆乔偶尔点头附和,偶尔陷入沉思。
不安波涛一样袭来,这时夜一笑著拍了拍葛力姆乔肩头,放下几张钞票便要离去,乌尔奇奥拉赶紧跑到店前将她截住。
「喔?这不是虚夜宫的乌尔君吗?」柳眉挑起,夜一展露出豪迈的笑容。
「你跟葛力姆乔说了什麼?」乌尔奇奥拉只是冷漠的回答。
「当然是劝他跳槽,难道跟他聊心事吗?」夜一哼了一声,似乎不认为让眼前人知道自己的目的有何问题。
「葛力姆乔跟虚夜宫签了约,他不会过去Soul Society的。」
「不就是一张纸?重点是葛力姆乔自己的想法。」双手支在腰间,夜一气势凌人的嬉笑:「依我看,佐伊也不见得想要不听话的员工。」
「说到底,是你使计把虚夜宫的计画书偷去,才累葛力姆乔被骂,他怎会帮你打工?」心跳漏一拍,乌尔奇奥拉坚守著立场反驳。
「你以为自己是谁,能把葛力姆乔心里想的都摸清?」夜一冷笑:「别怪我多事,你算葛力姆乔的什麼人?」
乌尔奇奥拉愣住,一时之间要说的话都咽在喉头,动弹不得。
「充其量,你只能担当『好同事』这个角色。」黑发女子不在乎的耸肩:「反正不管是哪种立场,也不该阻止葛力姆乔高高兴兴赚大钱吧?所谓『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喔。」
豪华加长房车在酒吧门外停下,夜一坐上,立时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呆了一会,乌尔奇奥拉深吸了一口气,走进酒吧。坐在窗前的葛力姆乔喝得醉醺醺,听见门边有声音,眼眸一溜,待看见来人是乌尔奇奥拉后,他啐了一口,撇开头不看他。
「没答应夜一的说动吧?」乌尔奇奥拉先开口。
「关你屁事。」葛力姆乔瞪他,嘴里尽是酒的臭味。
乌尔奇奥拉早做好心理准备迎战,自然不理会他说的废话,迳自道:「你整天不回家,害黑崎忧心得很,好歹给他回个电话吧。」
「罗唆!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这点事老子有分寸!」气得一把摔破酒瓶,葛力姆乔揪住乌尔奇奥拉衣领骂道。
「你才该少罗唆。」狠力扳开他手,乌尔奇奥拉冷冷的道:「给虚夜宫添了这麼大的麻烦,也算有分寸?」
「发生都发生了,你们这帮人到底想老子怎样?以死谢罪吗?」葛力姆乔嘶吼。
「没有人欠你,葛力姆乔,你也不亏欠谁。」
「什麼?」
乌尔奇奥拉叹了口气,这个他曾禁止自己做的举动,「当真在虚夜宫过得不快乐,那便走吧。」淡淡的道来,似在闲话家常。
一如所料,蓝眸瞬间睁大,错愕取代了满满的愤怒。
「记得去看房子那一天吗?」乌尔奇奥拉道:「那时候,你跟现在一样冲动易怒,却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