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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呻吟了几声,这是怎么回事?
想睁开眼睛一看究竟,努力挣扎几番未果之后,他有些颓然一叹,他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么?
心中酸酸涩涩尚未将这点情绪消化完之前就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脸,轻声道:“你会无事的。”
声音清冷低悦,让他有些茫然,这是谁的声音?
但就是这声低语却让他放松了下来,能听得到声音,就证明他还活着吧?
那手掌很凉,但此时他浑身炙热对这凉意十分喜欢,轻轻蹭了蹭,再蹭了蹭。
“热也忍着。”
还是那声音,还是短短的话语,听不出额外的关切也就罢了,竟然还带着一丝冷然,但苏徵听了却安心了。
依旧泛着凉意的手在他额上轻轻滑动,凉意更甚,苏徵觉得舒服,顿觉身上那原本炽热的热度也跟着变低了,又轻轻哼了一声。
清然听在耳中,见他微微泛白的唇瓣微微上翘,哼声也和刚才的难受呻吟不同,微微放下了心。刚想收回手就见那刚刚才安分一些的人长睫轻眨两下,让他只得打消了将手收回的主意。
“二爷,王爷无事了么?”柳城在青年背后轻声问道,话语中尽是掩不住的关切。
清然没有回头,唇中轻吐两字:“无事。”
柳城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两个字,却仍不放心。
床榻上的人每次病倒之后,他都会如此,不见他病情转好他从不会安心。又对青年道:“二爷您也该休息了,不如让柳城守着吧。外间也有宫女,您放心就是。”
这次青年连话也没说,只是摇摇头。
柳城一叹,退到外间守着去了。
清然在柳城离开后再次掏出那个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一颗丹药,一手捏住苏徵的下巴,轻轻一用力苏徵就乖乖张开了嘴巴。清然将丹药放入他的口中,犹豫了下又掏出他银色小酒壶,小心打开往苏徵的口中灌了几口。
苏徵再次睁开眼睛一眼瞧见的就是黑色,确切的说,是立在他床前的黑衣人。眨巴眨巴眼睛,他有些茫然的看着黑衣人的面孔,这才想起来这人的来历。
这人的面色依旧如玉石般温润白皙,双眼静静的看着他,看不出有丝毫的神情波动,似乎他醒来与否对他而言毫无区别一般。
可苏徵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昨日不曾见到的血丝,难不成青年守了他一夜?
他顿时记起睡梦中那只一直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冰凉,不是他的又是谁的?
唇瓣动了动,想对青年说些什么,却见这人往他身上一扫有些讶然,继而转过身去,冷声吩咐:“再躺会。”
苏徵有些奇怪青年的反应,尚未来及说出的话自然又咽回了肚中,他索性再次合起来眉眼。可就在下一刻他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儿,这感觉……这感觉……
他再次睁开眼睛往薄被下方一瞧,果然见某个部位有个小小的凸起,他顿时面红如绯,尴尬之后他忍不住清咳一声,然后开始很用心的思考一个问题——难道赵元俨这厮的不举之症居然好了?
*****
是的,不举之症……
苏徵自从重生后起初还没甚在意,毕竟么,如今这个壳子质量不佳,某些功能反应慢些也纯属正常,不过赵元俨不是连儿子都有了么,想来功能还是很健全的。
但是过了十天半个月之后,他突然想起来这些天每天早晨起来后,他下面那什么就从没举行过正常的升旗仪式,这……
打击,很大的打击!虽然苏徵也没想过要用这具随时都会报废的身子再那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个问题不重要!但这个问题又应当如何解决呢?询问太医?算了吧,这等事情若是问了太医岂不等于间接入了无数人的耳朵?或许,还会包括那位刘太后。
所以苏徵只得无奈的接受了这一事实,重生后别说拈花惹草了,就是对身旁伺候的宫女也从不假以辞色。是以当苏徵看到薄被下面的反应后他虽然觉得尴尬但心中却十分高兴,高兴完了才来得及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日好像病的还快挂了,今天居然就能升早操,这其中若无什么玄机他能信么?
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事儿和刚刚立在他床前的青年有关系,头一扭又看看向那个正背对着他正对着白墙也不知是否是在面壁深思还是在内心嘲笑他的青年。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出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转过身看向他,见他面色绯红,和他的眼神不小心对视后就别扭的转向别的方向的眼睛,觉得颇有趣味。既然有趣味,那逗逗他也无妨吧?“什么怎么回事?”
苏徵听到这话不由牙痒,他居然还给他装傻?但一看青年如水双眸不带一丝捉弄,面容冷峻雅致天成,他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或许是自己昨晚发热火气过盛才导致的那啥。
这个理由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但是他更不信这事和面前的青年有什么关系,刚刚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应该也是和青年留给自己的印象太为神秘的缘故吧。
“你说的,可是这事?”青年自转过身后双眼就不曾从他脸上离开,将他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也顺便把他的心思猜出了个七七八八,觉得有趣,索性火上浇油,手指向被子——苏徵腹下某处。
作者有话要说:ORZ
这是今天的还债【1】。多更君因被老妈带到外婆家上网不便,于是短信某肉帮俺请假,也不知道大家看到没……于是今天开始还债。
但俺本来就一屁股债,恩,老读者应该知道俺还有个西游坑的,断更月余,多更君上周觉得再断更下去可能有坑的危险,于是感到X花压力甚大,为了俺在某受面前攻的地位不可动摇,俺毅然跟了榜单,求编辑抽打。
编编对俺果然很疼惜,长鞭一挥,三万字的活力更新。
俺今早一看,差点崩溃,比预期多出来整整一万字啊一万字啊一万字啊……
吐槽完毕,多更君继续去努力。
【PS:今天的更新没修,俺会在晚上12点后统一修文,于是请大家见谅。】
王爷,主动送上门么?
28
王爷,主动送上门么?
苏徵的面皮经过前世四十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颇为厚实。但是如今换成了赵元俨这张白的过分的面皮,面皮的厚度也跟着变薄了不少。
苏徵只觉此时他的面如火烧,一股热气盘恒在上面热度怎么也下不来,这人好不知礼,这眼神……
心中又是愤怒又是郁闷最后沮丧的头一扭,罢了,本爷现在懒得搭理你!
青年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用力遮掩了眼中的笑意,一本正经道:“我昨日给你喂药的时候忘记了你的身体太过虚弱,所谓虚不受补,你昨日难受折腾了一番也就是因为这个的缘故。”
“虚不受补……”苏徵好像听到了他自己咬牙的声音,嘎嘣嘎嘣!他还以为是他自然而然地男子气概回来了呢,没想到……
但是面前的青年仿佛未曾听到一般,见他面容扭曲,好似要啃他一口一样,心中满是盈盈笑意面上眸中却不见分毫,手指又往苏徵那处一指,语气冷然,甚至还故意夹带了一点不耐烦的意味:“不然你以为呢?所谓精满则溢……”
青年点到为止,苏徵脸上顿时上演火烧云的胜景,红晕晕的也不知是给青年气得,还是面皮薄,羞得。
脸虽然红了,但是苏徵的心也亮堂了,刚刚他才睡醒又受了一点“惊喜”,此时又怎会没去瞧出青年眼中露出的那丝可疑的笑意?
唇瓣上扬,灿然微笑:“师弟啊,难道你还精通医术?”
青年轻轻颔首,“然也。”
苏徵见他眼神仍时不时往他某处扫上一扫,强忍住将他痛扁一顿的念头,强撑起身然后将枕头垫在背后,无力的靠在床头上后,眼含讥诮:“昨日惠民的话你不曾听到?”
青年见他这般舒服自在,心中一哼,他昨夜可是坐在床边上守了他一整夜,居然问也不问。
青年不想委屈了自己,上前一步在床边儿弯下身子,伸手握住苏徵的手轻轻探了一下脉,随即放手冷笑:“昨日那和尚倒是好大的口气,你赵元俨的命攥在我的手中,想让你如何咽气自然也是我说了算。”
苏徵听到他这句有些不耐的将头一扭,只当没听到,心里却明白他虽然嘴上没回他的问题,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
“从今天开始我会帮你调养身体。”青年放下他的手后也不管苏徵刚刚的反应,直接丢下这话。
这态度自然惹恼了苏徵,他一向好强也聪明,虽然爱玩些极端但家中长辈们也都知他有分寸,对他鲜少有重语,更何况这等命令式的语气?
反握住青年有些冰凉的手,苏徵声如雪山下悠悠流淌的泉水,冷彻寒骨:“清然,我的退让似乎让你误会了什么?”
清然看着他那双泛着莹光的墨色眸子,无视其中的怒火:“退让?真是有趣,你觉得不需要我来取你的性命,你又能有几年的性命?”
“如果你想要和我一较高下,八王爷——等你的身体康复之后再说吧。”青年说罢身子往后一躺,正好压在了苏徵的两条小腿上。
那声“八王爷”拖得长长的,也不知声音的主人是什么意思。
苏徵犹豫了几下还是没有抽出腿给这家伙一脚,若他的医术真高明的话,赵昀的身体是不是也能和正常的孩子一样呢?
忍下怒火,苏徵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吧!
若说第一次退让乃是以退为进,想试探出清然的深浅,那么这次却是为了赵昀。
他希望这孩子能够少些病痛折腾,能够健康成长,远离是非。
被人喊了一声爹爹,就要去为他谋划好终生,这究竟是赚呢,还是赔呢?
没过一会儿,他感觉到他身下那处终于消停了,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喂!”
青年眼皮不眨一下,似乎没听到他的喊声。
“师弟?”这次的声音,轻柔了许多,再加上赵元俨那副好嗓子,这声师弟一出,落在苏徵自己的耳中都觉得这声音也忒那什么了一些,实在是有违他的铮铮男儿形象。
“说。”
青年躺在他小腿上纹丝不动,貌似十分惬意。
苏徵眉头一扬,一用力抽出双腿,却见青年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依旧闭目轻躺。
这时苏徵才想起,这人昨夜守了他一晚,声音也放缓轻柔了少许,身体前倾看着青年闭目小憩的模样,觉得青年若非气势超凡或许比之赵元俨这副皮囊看上去还要柔弱些,这一发现让他兴致顿时高涨,兴高采烈的开始研究青年的五官,然后和赵元俨一一作对比。
清然知道他在看他,有些不耐的睁开眼睛,“不说我睡了!”
苏徵清咳一声,故意沉下脸来:“我且问你,你既然懂得医术又为何使得我‘虚不受补’!”说到某四个字的时候加重的语气说明他对此仍有怨念。
青年听到他的问题,长睫轻眨,寒眸难得不见冰寒。眸子在苏徵脸上看了两眼,长睫又眨动了一下,让苏徵等的有些心焦。
“师弟,这个问题很难么?”难道是青年给他吃错了丹药不成?
“不。”青年摇摇头,然后右手胳膊肘子放在自己的腿上托腮看着苏徵:“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我是故意的。”
【呯——】苏徵只感觉到他脑中某跟叫做理智的神经断了。
青年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对苏徵挑衅的勾勾手指,冷嘲道:“你自己伸出手在你身上捏捏,看看除了一副架子还剩下什么。”
青年想起昨日在大相国寺将对面的男人直接甩在背上时,男人的身体之轻超乎了他的想象,而身体之差也超乎了他的想象。一颗丹药,数口药酒居然都没让他撑住身体。
苏徵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状况,顿时没了火气。又觉得让青年潇洒对自己“指指点点”,会助长青年本就嚣张的气焰,伸手一拍。
入手冰凉的触感让他蹙眉,还未来及开口,就见青年抽回手再次懒洋洋的瘫软在床上,依旧是带着寒意的语调:“皱眉,易老。”
苏徵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