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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话]问道太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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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么,都懂的。不过这小娘子未免也。。。。。。太过彪悍豪放了点。
    不过这笑声很快便停止了。
    木制的门户大开,从中走出一红色劲装的女郎来。长长的发丝高束,火辣傲/人的身材,裸露在外的,是充满着危险与力量的美感。白的手,黑色的长鞭,火红的衣物,眉眼间和唐叶落唐小爷有着六成的相似。
    蜀中唐门大小姐,唐元沫。
    她的身后,跟着一面目儒雅的中年人。气度清雅泊淡,充满着某种神奇而矛盾的气息,仿佛并不是一个久居高位的上位者,而是一个学堂教书的教书先生。但并没有人会因此而小瞧于他,甚至在场的不少人都猜出了他的身份:蜀中唐门现任门主,唐尧卿。
    眉眼之间,一派愠怒。冷哼一声,唐尧卿拂袖甩出一包银两,正中掌柜的胸前。带了几分不悦的语气冷冷道:
    “所有赔偿,全由老夫一人承担。”
    又拱了拱手,对着诸人团团唱了个肥诺。面上总算略微缓了过来:
    “家人无状,老夫惭愧,还请各位见谅则个。今日在场的诸位一应费用损失全由老夫承担。”
    竟是半点也没有替唐叶落开脱的意思。
    而那厢,唐元沫唐大小姐横眉怒目,下得楼来。掌中鞭柄叩击着另一手掌心,冷笑道:
    “你倒是给姑奶奶我跑一个试试!”
    长鞭扬起,重重的向着趴在地上哀嚎的唐小爷抽去,不带丝毫情面。口中带着冷冷的讥嘲,唐元沫问道:
    “怎么,不跑了?”
    “喂!母老虎,小爷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一跃而起,矫捷的身形左闪右闪,却又偏偏不敢去硬碰那鞭子,唐小爷只得咋咋呼呼道:
    “小爷我不想成亲好像干不着你什么事吧!你不是也没嫁出去吗!”
    被逼成亲什么的,江宁在心底默默给这位唐小爷点了跟蜡烛。又想及那位青离姑娘,看来唐叶落这事,可算是有得磨。
    这厢正想着,楼上厢房之内,突兀的传来一声巨大的轰响。其轰动却是丝毫不比先前唐氏姐弟二人所造成的,差到哪去。
    这是,好戏轮番上阵吗?还是流年不利?
    掌柜的默默在心里抹了一把老泪,又掂量掂量了唐尧卿抛过来的财物,莫名的觉着其实这样的事每天都来上个一回两回的其实也不错。
    不过很快他便打消了这心思。
    “出人命了!”
    随着大街上的一声言语,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了楼上那紧闭的房门。
    喧喧闹闹间,有着了青色广袖流仙裙的身影自其间走出。
    三千青丝如墨,同男子般以一根遍体通翠的玉簪挽住。白的面,殷红的唇角。大大的狐狸眼间,一派的痛苦与悲凉。还有着丝丝缕缕的嘲讽。
    青离。
    虚幻的笑意扯起,显然是看到了立于门前不远处的江宁以及容楚。唇角无声的开阖,长长的青色匹练自袖中展开,击落一地的烟尘。媚骨自天成的美丽女郎御风而去。
    转眼,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而这之后很久,才有那在楼上的客人反应过来,推开那一直被青离身形所挡住的虚掩着的房门:
    血,殷红的血。
    仿佛无有穷尽般,自房间内渗出。
    桌面之上,半趴着一个为鲜血染红了的男子。锦衣华服,背后插着一把小巧的剪子。
    大片大片的血液自那背后涌出,带着某种绮丽而不详的风情。就像生长在黄泉往生路上火红的曼殊沙华,不详而美好。
    “啊……”
    惊恐的声音又一次的传出,极大的挑战着众人的心灵与耳膜。
    而这一次,发出声音的并不只是一个人。
    缓缓摩擦着剑柄的手,并没有丝毫的动作。低垂了眉眼静静站立在一旁的容楚,莫名的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江宁亦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站立在这人身旁,等待他的决断。
    唐氏姐弟的闹剧早就在第一声杀人了的尖叫响起时停止,独门的轻功不断的在这方寸之地奔走着。即使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江湖中人,脸上,也有着莫名的惨白。
    “死者的死状,非常诡异。”
    “死的人,是程淮安,和他的夫人。”
    “他们的血还是暖的,但是人已经断气。”
    。。。。。。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见面以来就一直表现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叶落唐小爷口中吐出,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恐惧与不安淡淡的环绕着。却不知是来自这言语,还是来自说出这言语的人。
    他在害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叶落唐小爷,他在害怕。
    害怕杀人的,是青离,是他所认定的心上人。
    更害怕,他认定的心上人,受到了不可知的伤害。
    这是过去的时间里所不曾出现过的,不管是极小的时候听闻父母双双死亡的噩耗;还是后来的日子里因为做错了事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严厉的叔父惩戒;抑或是惹恼了凶悍的唐大小姐唐元沫而被其上天入地的追杀,都不曾出现过的。
    “从楼上摔下去,死在外面的,是程夫人孟氏。”
    “房间里的死者,是蜀中大户,程家大少。”
    “他们家,是随着玄宗皇帝入蜀避难而迁进来,江卿之家。”
    。。。。。。
    絮絮叨叨的话语,俊俏的脸上,一派异样的苍白。唐叶落不住的诉说着,初始时的磕绊已经褪去。他仿佛又变回了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小爷,只是一味的向着江宁和容楚讲述着他所发现的一切。
    并不去想象,这一切是否又是别人所想要听到的。
    府衙里的官人,已经全部到来,程氏随行的下人们,也已将事情飞快的传书给了远在益州城的程家父老。
    “别说了。”
    最先发现唐叶落不对劲并提出制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先前追着他打的唐门大小姐唐元沫。
    俏脸泛白,张扬的眉目间,已然没有了平素的剽悍与跋扈。惨白的面色上,呈现出丝丝缕缕的脆弱,实在是让人很难想象这就是先前那位追着唐叶落猛打的蜀中唐门大小姐。
    但她的神色,却并不是十分的萎靡,反倒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坚定。这是一个遇强则强百折不饶的女郎。
    不似寻常女子般弱小脆弱的手掌拍上唐叶落的肩膀,带了几分并不常见的示弱,这位向来彪悍的唐门大小姐打断了唐叶落的话道:
    “你累了,该休息了。父亲大人他。。。。。。出了这样的事,想来今日是无法好生歇息了。你且去找个地方把行来安置下来吧。”
    却是丁点也不去问及,这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小爷,为何会有这般不正常的反应。
    女人的心思总是敏感的,直觉里,这位向来顽劣的堂弟,现在非常的脆弱。

  ☆、第15章 神秘婆婆

并没有去反抗唐元沫的话语,也没有去计较这位堂姐难得的低声下气。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唐叶落几乎是脚不着地的,向着外面走去。飘忽迷乱的思绪里,抓不到半点的头绪。
    容楚的打算江宁猜不透,但很显然的,这剑修并没有久留的意思。
    也是,对这些修行中人而言,世俗红尘中所发生的一切即便是再怎么的奇异惹人注目,于他们而言都只是虚妄。所追求的,皆比不过那莽莽天道,玄之又玄的天地至理。
    这样的道路,他,也能走过吗?
    莫名的,江宁对自己产生了丁点的怀疑。但这样的念头只是一瞬,便被他无情的镇压与斩断。
    脑海里闪过老道士陈抟的身影及这剑修容楚的种种奇异,心底有什么变得极其的活泛与火热:
    总有一天,他江宁,也要和这剑修男子一般。站立在这天地之间,纵剑逍遥,无所畏惧!
    容楚平淡而没有丝毫波澜的目光划过这客栈里的一切,抬了脚,不引起丝毫注意的向着外面走去。明明是那么出色的男子,白衣,黑发,身如利剑。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高雅而不可侵犯的气息。缱绻的眉目间,有着淡淡的雍容和丝丝几不可查的冷凝。可周围的人们,却仿佛视而不见,完全忽视了这男子,任凭着他走出众人的视线。
    只不过相较而言的江宁便没有那么幸运了。
    新任益州知州所带来的少年郎,即便是自入蜀以来便因着种种原因并不曾出现过在众人的眼前,可在众人向来灵通的耳目里,还是有着这么一个人存在的。
    甚至还有人翻出了那张咏张知州往年的事迹。探出了这叫江宁的少年郎,在张知州心里所占的地位,并不一般。纵是对待自己嫡亲的子侄,也不若这位这么上心的。
    更何况江宁在唐府养伤,唐门的几位大多是见过江宁的。
    先前忙着一应的事项,未曾与江宁打过招呼。这一抬首间唐元沫便见得江宁意欲离去的身形,唐门大小姐自是不依。更不用说,江宁是陪着唐叶落出去的,却独自走失了这么长时间。张知州仁慈,并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也没有因此而做出任何怪罪的举动。可于情于理,唐门都得给张知州一个交代才是。
    “前面可是江宁江公子?”
    女郎略带惊喜的声音自后方传来,生生止住了江宁接下来的动作:
    “张知州甚是挂念公子安危,还请公子无论如何,也得在此逗留些时日才是。张知州不久便当到来。”
    美丽而又聪明的女人,并没有去问及江宁失踪的这些时日里经历了些什么。现在这副急急忙忙的样子又将去往何方,只是旁敲侧击的将选择权交在江宁手上。
    “唐姑娘所言可是属实?”
    并没有过多的客套,眼见着容楚转眼间便失去了踪影。江宁索性转过身来对着那一身红衣的女郎问道:
    “张先生他。。。。。。可还好?”
    “王大官数月前便已班师回朝离开了蜀地。年关将近,有灌江口一地的官人来报,此地庙宇神像多有毁损。张知州放心不下,便决亲自前来探查。至于我等,不过是个打前哨的。张知州的船只,想来明日便会进入此地。”
    盈盈施了一礼,这女郎待人接物上,倒并不如先前所表现得那般彪悍。极有分寸,与先前所见更是判若两人。也是,蜀中唐门的大小姐,又岂是无知鄙薄的人选?
    更何况,现阶段的大宋朝,虽然那几位嚷嚷着“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什么的老夫子还不知在哪个旮旯里呆着,又或者尚未出生。可对女子的管制却也不如唐时那般开放。这位唐元沫唐大小姐以女子之身行走江湖,所付出的艰辛,更甚男子百倍。
    “天色已晚,又出了这样的事故,江公子不若在此歇上一宿。待到明日张知州到来,再做打算。”
    短短数语中,透露出的信息,着实不少:
    比如,先前唐叶落在江宁醒时所说的,关于他叔父唐尧卿和张咏合力坑害王大官的事情已经成功,要不然现在留在蜀地的就不会是张咏张乖崖;比如,治理蜀地一事,已经走上了正轨,要不然张咏张知州也无法抽出时间来关注庙宇坍塌的事项;又比如,那群船上所遇到的赐乐业人,他们的商业计划显然已经打动了张咏这蜀地的父母官,益州知州。
    因为江宁知道,仅仅单是些许庙宇神像的坍塌毁损,并不值得张咏这位新任的蜀地知州走上一遭。
    在这大宋朝,在这千年前的世界,于江宁而言,张咏是第二个于他有恩的人。不管这其中是不是有着对老道士陈抟的诺言在内。而第一个,便是业已仙去的老道士陈抟。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不得不说老道士陈抟的看人眼光极其标准。不管是江宁,还是张咏,都不是那等为了利益或者其他而罔顾天理道德的人。更不用说,在接受了老道士陈抟的托孤以后,这几年来张咏尽心尽力,却也是半点都不曾委屈了江宁。江宁对此自然也是感念的。
    这也是为何,江宁在听到那唐门大小姐唐元沫的呼唤之后,便停住了脚步的原因。
    接受了这位唐门大小姐的一般好意,也不矫情,在这周围寻了间客栈住下。洗好澡,换上衣物,又有那衙门里的官人前来询问了些许出了命案中的客栈里的信息。堪堪折腾到深夜,江宁方才有时间整理这些时日里来发生的事情。
    他这也算,半只脚见识到了传说中的修行世界?
    烛火下的少年郎如此做想着,并不知,在那木制的门窗之外,所有的一切,皆已为水波所淹没。
    沉睡着,所有的人、事、物,皆好似堕入了久远的梦幻,发不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有暗沉沉的水波,好似轻烟薄雾般,将一切掩埋。不露丝毫声响。
    睡梦里的众人略带不适的皱了皱眉头,不单单没有惊醒,反倒好似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梦幻。
    有人首而鱼尾的女郎自那水波中探出,远山春水般的眉目间,一派深沉的怨恨之色。
    白皙修长的指尖于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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