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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串已经不烫了,那温度正好,咬下去鲜嫩香滑,可口无比。
“好香!暖暖姨姨你烤的东西比皇宫的御厨烤的好吃多了!”凤御痕一边品尝着一边抬头眼睛闪闪地看着云暖暖,滋滋赞叹着。
“那是。”对于自己的厨艺,云暖暖还是有信心的,她带着笑容摸了摸凤御痕的小脑门,不忘提醒道,“不过你慢点吃,小心咽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在烤好的鸡翅稍微放凉后,云暖暖就迫不及待地大块朵硕起来。
自从到了这里后,云暖暖已经有一段的时间没有如此痛快地吃着自己最喜爱的食物,现在能如此痛快地吃,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撕下一块肉咀嚼着,云暖暖无意中看到了旁边纹丝未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吃东西的凤渊辰,不由奇怪地问:“哎?你不吃吗?”
说着她递了一根串好烤鸡翅过去,然而在递出的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由窘迫起来。
她赶紧撇开视线,脸微红小声地道:“你……也尝尝嘛……”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凤渊辰接过她手中的烤鸡翅,看着她发红的耳根,不觉心情愉悦挑起一抹笑容。
三个人在御花园里津津有味品尝着烧烤的美味,温馨的气氛流淌。
然而这种令人心安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远远传来的、一个太监的惊呼声打断。
“皇上,不好了!皇上……”
声音的主人惊慌失措地出现在假山入口,横冲直撞跑了过来,直接扑通地跪倒在凤御痕三人面前,气喘吁吁地指着后面惊慌地说:“邪、邪王……和邪王妃……他们……他们要闯入后花园,说要见……见皇上。”
凤御痕有些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咬着柔中的烤鸡翅,含糊地说道:“别让他们进来就是嘛!”
那太监脸色显得更加着急了:“可是……可是奴才拦不住他们……”
可惜他话未说完,夜若离带着愤怒的声音已经从假山入口处传来:“云暖暖,又是你!”
当凤御尘和夜若离来势汹汹地赶到御花园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云暖暖!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夜若离潜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将木材被带走一事全归咎到她的身上,想也没想就叫了出声。
“你把我们……”
话未说完,随之看到的景象却让夜若离脸色陡然大变,死死盯着前方的眼中全然是震惊。
“若儿,怎么了?”紧跟在她身后的凤御尘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夜若离的情绪变化,立刻关切地问。
夜若离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她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颤抖地伸出手指:“尘,你看……”
凤御尘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顿时脸色铁青。
只见假山的那一头,成堆成堆的木材已经被劈成一块块的碎片,正被凤御痕和云暖暖两人一块块往火堆里扔,以保证火焰不断地燃烧。
感受到夜若离和凤御尘两人要杀人般的目光,云暖暖抬起头,有些不理解地看向他们,疑惑地文:“怎么了?你们也想吃烤鸡翅?”从烤架上拿起一根烤肉串对他们晃了晃,欢快地问,“要不要来一串?”
两夫妇的脸色更黑了。
“呃……”云暖暖被那两人扭曲的脸容吓得赶紧低下头。这两个人怎么了?为什么那脸色像是她欠了他们几百万似的?
沟通无能,也无法理解,云暖暖索性所以不理会那两人了,继续埋头烤鸡翅。
“你……你……”夜若离气得浑身发抖,“居然拿那些做水车的木头……”
“若儿,别气坏身子。”到这种时候,凤御尘也不忘关心夜若离的身体,他扶住夜若离的肩膀安慰道,转而剜向云暖暖的眼神变得冷厉,身上冷气狂飙,“云暖暖,是谁给你胆子这么做的!”
“是我。”也许有凤渊辰在,凤御痕像是感受不到对面两人身上所散发的危险气息一样,举起手说道,接着疑惑地反问,“有问题吗?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木头,这些木材放了这么久,再迟些到雨季可能就会发霉,不用也是浪费,现在用了也没关系吧?”
小皇帝的回答更让凤御尘额上青筋暴起,他不禁讥讽地冷冷一笑:“原来皇上也不过是一个只会听信小人谗言的昏君,若先皇在九泉之下看到这样的皇帝,不知会不会死不瞑目。”
“你……你敢诅咒父皇!?”凤御痕脸色一变。
“不是诅咒,我只是为父皇痛惜而已。”凤御尘言辞轻狂,他不屑地说,“你根本就不配坐这个皇位!”
即使凤御痕只是一个小孩子,可凤御尘这种说法,也足够让他愤怒万分的了。
“你——”
这个时候,一个淡如止水的声音不慌不忙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邪王侄,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前往兖州的路上吗?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凤渊辰走到凤御痕面前,将他挡到了身后,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冰寒。
凤御尘和夜若离这才注意到凤渊辰的存在,不由怔住。
“凤渊辰,是你……”凤御尘犀利的目光在凤渊辰和云暖暖之间来回扫视,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来,“原来是你们两个……”
云暖暖被他恐怖的眼神吓得也缩到了凤渊辰身后。
看着云暖暖的举动,夜若离冷哼了一声,忍不住出声讽刺:“哼!没想到堂堂的云二小姐也像个青楼姑娘一样,只会躲在男人身后。”这句话一语双关,连带凤渊辰一起讽刺了。
只是凤渊辰依旧波澜不惊,一脸惊奇地反问道:“咦?为什么邪王妃会这么清楚青楼的事?莫非邪王妃是青楼的常客?”
夜若离脸色一白,顿时眼中杀气暴涨。
而凤渊辰话刚落音的那一刻,同样躲在凤渊辰身后的凤御痕抬起头,小声地问:“暖暖姨姨,几天前我听到那些太监宫女在悄悄议论,都说邪王嫂是男人。”他顿了顿又吃惊地道,“莫非是真的?邪王兄真的喜欢男人?”
云暖暖摇了摇头,随口胡扯了一句:“不知道啊,大概邪王妃的眼光跟菊花园的老鸨一样好吧。”
夜若离脸色铁青,而凤御尘更是震怒。
他上前一步,厉声质问起凤渊辰来:“凤渊辰,你还是人吗?百姓正在兖州闹饥荒,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大肆挥霍……”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凤渊辰语气平淡地打断了他,对于对方的咄咄逼人,不过片言只语就轻易化解掉了,“似乎本王收到消息,王侄在昨天就应该已经出发前往兖州了,可你现在却在这里耽误时间。”
“本王——”凤御尘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由语气一滞。是的,他总不能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说出来。
于是他飞快想了一个理由:“本王的马车在半路上坏了,打算进宫借些木头重做一辆,哪知道来到的时候,却发现放在仓库里的木材全部不翼而飞了……”
“哦?所以你就为了一辆马车而大发雷霆,并对皇上不敬?”凤渊辰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邪王,这可是死罪。”
有了凤渊辰撑腰,凤御痕的底气也足起来了,他从凤渊辰身后伸出脑袋,用尚算稚嫩的声音冲着夜若离两人大喊:“没错,木头是朕的东西,朕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云暖暖第一次发现,小皇帝原来也有霸气十足的时候。
“而且马车坏了,为什么不来跟本王说。”凤渊辰无视对面脸色变化多端的两人,又接着说道,“一辆马车,朝廷还是派得起的。”
不咸不淡的语气却让两人难看如锅底的脸色更黑。
“真是好王叔!”良久,凤御尘发出一声冷笑,眼底暗潮汹涌,却无丝毫笑意到达。他以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注视着凤渊辰,一字一顿道,“凤渊辰,你给本王记住,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凤渊辰背后的两人在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暖暖姨姨,邪王兄和邪王嫂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大概是撞坏脑子了吧……”
扔下气势汹汹的宣言,凤御尘和夜若离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直到两人的身影再也消失不见,云暖暖和凤御痕交换了一个完全不能理解的眼神,继续蹲下来各就其位烤肉。
在等待肉串和鸡翅烤熟的过程中,云暖暖转头看向身边若无其事的凤渊辰,努力努嘴问:“这一切,都是你提前算计好了的吧?”
凤渊辰微微一笑:“凤御尘想借赈灾在兖州造势发展势力,本王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他一把而已。”
云暖暖嘴角一抽,忍不住腹诽:你这叫顺水推舟?这分明是落井下石啊!
☆、赈灾的故事
烤鸡翅和烤肉很快被云暖暖和凤御痕瓜分完毕。烤地瓜倒是因为数量太多而剩了不少,都被小皇帝拿去赏给知情的太监和宫女作堵口费了。
暮色四合,直到皇宫染上了一层如若梦境的琉璃色,云暖暖才告别了小皇帝,跟着凤渊辰爬上了出宫回丞相府的马车。
靠坐在马车的软塌上,酒足饭饱的云暖暖惬意地眯了眯眼,透过一小方格看向被暮色笼罩的皇宫。窗户外的皇宫看似金碧辉煌,但终究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盯着外面看了好一阵,觉得无趣的云暖暖收回了视线,侧头看向身边的凤渊辰,略带疑惑地开口问道:“不过说实话,摄政王殿下……你真的要派凤御尘那两个人去赈灾?这样真的靠谱吗?”
话刚落音,云暖暖才发现自己的问题傻透了。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凤御尘和夜若离可是原文里的男女主,按照剧情的走向,自然应该在赈灾里大出风头才是。
凤渊辰闻声挑起眉,视线落到她的声音,用跟话语极不相符的温和语气说道:“你很担心凤御尘吗?”
马车里骤然冷凝的气氛让云暖暖下意识一颤,她赶紧解释:“呃,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单凭他们两个人,真的有能力去救灾吗?毕竟……毕竟赈灾可不是儿戏的事啊!”
凤渊辰瞥了她一眼,摇头道:“当然不是,这样太草率了。”
“那到底是怎样?”这一下子勾起了云暖暖的好奇心。
凤渊辰的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却对她说了模棱两可的一句话:“你迟些就会知道了。”
这算什么回答?云暖暖被他的回答噎住了,瞬即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索性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凤渊辰对云暖暖的憋气视若不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眯眯眼笑道:“真像只炸毛的猫咪。”
云暖暖微微一僵,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混蛋!她才不是什么炸毛的猫咪!
云暖暖被送回到丞相府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气鼓鼓地目送着凤渊辰的马车远去,她才走进丞相府里。
云暖暖原本担心云天鹤会因为今天的事情对她进行一番审问,但却被碧蓝和碧翠告之云天鹤依然未回府。
松下了一口气,云暖暖洗簌完毕便早早睡下了。在皇宫的御花园里烤了一天的地瓜和鸡翅,云暖暖已经很累了,抱住松软蓬香的被子,她很快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宫中果然传出
了各式各样的新消息。
据闻,邪王凤御尘和其王妃夜若离已真正在昨天半夜乘着马车出了城,连夜赶往兖州。
可是这俩夫妇才一走,凤渊辰立刻就借着小皇帝的名义给邪王府送去了几个美人,美名其曰这是赈灾的赏赐。
没有了主人的邪王府无疑只是一座架空的屋子,王府里的下人根本就不敢跟凤渊辰派来的侍卫对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批美人趾高气扬地进入邪王府里鸠占鹊巢。
凤渊辰所挑选的这批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的眉目和神态都跟邪王逝去的母妃长得极像——楚楚可怜,看似娇弱无害,但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会哭得梨花带雨,无比惹人怜惜,让人直觉是邪王母妃的翻版。
被送去的那些美人中就有曾经跟景王凤御景在御花园幽会的那名宫女,虽然不知摄政王出于何意,但景王得知此事后,立刻拖着自己还未痊愈的伤腿进皇宫大闹了一场。
那时候还是早朝时分,景王突然一瘸一拐冲入正殿,直冲着小皇帝大吼大叫,把里面的大臣吓傻了眼。
结果,景王另一条完好腿也被凤渊辰以“蔑视皇威”的理由给打断了。
到最后,景王在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中被景王府的下人羞愧难当地拖了回去……
……他果然这么做了!
听着下朝后云天鹤所带回来的消息,许是因为凤渊辰跟她提前打过招呼,云暖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倒是,她对云天鹤最近来去匆匆的举动很是疑惑:“爹,你最近总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