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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辰微微颔首道:“先帝诞辰一事,本王已经打点好拜祭的一切了,必定不会让拜祭仪式出现任何差错的。”
听着两人的谈话内容,一直默不作声的云暖暖忍不住疑惑抬眸,向两人看去。
先帝诞辰?还有什么拜祭仪式?那是怎么一回事?
皇陵的拜祭,据说是皇室每年一次的活动,时间当然是设定在先帝的诞辰之日。
拜祭是皇室成员必须参加的活动,除了皇室成员外,拜祭之行的队伍还会有几名朝廷的重臣。
据说作为丞相的云天鹤每年也会跟随着这支队伍前往皇陵拜祭。
原本云暖暖是没有资格前往皇陵的,但嫁给凤渊辰后,她也算是皇室成员的一份子,所以……
先帝诞辰前一天的清晨,一大早云暖暖就被凤渊辰叫醒了。
她很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揉着朦胧未醒的眼睛跟随着凤渊辰爬上了马车,窝到他的怀里继续睡。
反正距离到目的地还有好一段路程,她还可以继续睡——这么一想,云暖暖也就释怀了,没有继续抱怨。
凤渊辰看着怀里熟睡的云暖暖,冷峻的脸上泛起一丝柔和之色,嘴角微翘起温柔的笑容。
“好好睡吧,暖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的手指摩挲着云暖暖泛着红晕的脸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为了防止有心之人乘机下手,凤渊辰一行并没有大张旗鼓出发。而是进行了乔装,装成普通的家户人家出行。
队伍朝着皇陵的方向启程
不过走到半路,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前方的路隐约传来了一阵阵接连不停的喧嚣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辰应该还未能到达皇陵,可是马车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凤渊辰疑惑地挑起了眉,正要向外面询问,却听见有人上前回报。
“禀告王爷,前方出现了一大批来自各地的江湖人士,把路给堵塞了。”飞沂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凤渊辰的眼中闪过一抹讶然,他皱眉问道:“前方发生了何事?”
外面的飞沂停顿了一下,才迟钝地开口:“附近有一座月老庙,听闻最近武林盟主和一个妖媚女子在月老庙里私通被发现了。那些江湖人士都是闻讯来打探消息的,路被他们堵塞了,一时半刻那些人也不会离开,恐怕到晚上我们也过不去……”
“……”
凤渊辰沉默起来了。
前方的路是前往皇陵唯一的通道,要是被堵塞了,他们也无路可走。
与其在这里继续耗下去……
凤渊辰看了云暖暖熟睡的侧脸一眼,当机立断作出一个决定:“那我们先到附近的月老庙暂歇一晚吧,明天再继续赶路。”
“是,王爷。”
☆、吃货……吃货
在月老庙歇下;并非凤渊辰作出了不明智的决定,而是因为这附近都是荒山野岭;除了月老庙这一座建筑外,就别无他物了。
不过;这间月老庙并非普通的月老庙。“月老庙”不过是它的一个称呼;实际上庙只占了整座建筑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当初月老庙的主人在月老庙旁搭建简陋的房间不过是为了方便来此处求姻缘的客人;没想到居然大受前来祈福的恋人们的欢迎。月老庙主人见有利可图;于是就将月老庙扩建成一座大型的娱乐场所。里面不仅有类似于大型客栈的住宿房间;更有小型的食肆,专门供应月老庙的特色姻缘小食,更有贩卖一些跟姻缘相关的小玩意的小商铺。
月老庙的名气也因此渐渐打响了起来,成为了凤临国十大名胜地之一;每天都会吸引很多夫妻眷侣慕名前来祈福。
要不然;怎么连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也选择了这个地方跟情人进行幽会呢?
只不过,当凤渊辰一行到达月老庙的时候,却没有遇见任何形似武林盟主的人。据闻偷情丑闻发生后的第二天,武林盟主已经连夜潜逃,至于那个跟他在夜里私会共赴云雨的妖媚女子也在当天不见所踪。
这件事情并没有因为两位主角的消息而平息下来,反而闹得沸沸扬扬。
有人传言那女子是千年狐狸精,否则为何连一向耿直的武林盟主居然也被迷惑了心神?
也有人传言那女子其实是邪王——练了菊花神功的邪王可以随心所欲地变换性别,因为忍受不了跟心爱之人分离的相思之苦,邪王冒着生命的危险,从邪王妃的魔爪中逃出,连夜来到此处跟盟主私会……
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武林盟主偷情一事还是成功引起了各地武林人士关注。在听说了武林盟主的事迹后,闻讯的江湖人士纷纷赶到月老庙,希望能亲身验证事件的真实程度,所以前往皇陵的路自然被堵塞了。
也有传闻说,著名的江湖八卦写手酒肉和尚也曾在月老庙内昙花一现,那些武林人士是追随自己的偶像而来的……
总之众说纷纭,真假难辨。
马车驶入了月老庙的一座庭院外停了下来。
凤渊辰伸手将云暖暖揽入了怀中,抱着她下了马车。
也许是他的动作惊扰了她,云暖暖睁开了眼睛,黑眸朦胧地看向凤渊辰,含糊地问:“……到了吗?”
“还没有呢。”凤渊辰低头看了一眼云暖暖,将她眼中迷茫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微微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云暖暖的脑袋。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云暖暖蜷缩在凤渊辰怀里,小声地问。
凤渊辰回答道:“这里是月老庙。”
“月老庙?为什么……”云暖暖水雾朦胧的眼中透出一丝疑惑。为什么会在月老庙这种奇怪的地方?
大概是没睡醒的缘故,她的思路还没有转得过来。
看着她迷糊的模样,凤渊辰不觉哑然失笑,他放低了声音,耐心地解释道:“前往皇陵的路堵塞了,我们只能在这里暂住一晚。要是你困的话,就再睡会吧。”
“……好。”听到他这么说,云暖暖在凤渊辰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闭上眼睛继续睡。
不过,为什么她总有种凤渊辰在养宠物的感觉?
……应该只是错觉吧?
&&&&&
云暖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房间里,地板宛若镀了银。
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凤渊辰身影。
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云暖暖心里空落落,竟有种莫名的不习惯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跟凤渊辰一起待久了的缘故?
云暖暖不确认地想。
她摇了摇头,披上衣服,推门走出了房间。
夜空中的一弯银钩,洒下无限清辉。月色满庭,月光映照着满院树木,树影布满整个庭院。
院子里也没有人,不过这里的路很好认,因为只有一个出口。
按捺不住好奇心,云暖暖沿着这条唯一的路走出了庭院。
不过,她才拐出一个弯,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一个身穿着灰色布衣的少年正蹲在一棵挂满了红线的树下,一丝不苟地盯着地面,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话。
“一只蚂蚁,两只蚂蚁,三只蚂蚁……”
少年蹲在地上,小心翼翼仔细地数着地上的蚂蚁。
……这人是怎么回事?
云暖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脚尖,假装什么也没看到,掉转了一个方向,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再往下走,是一座灯火通明的殿宇。
不过她还没有走近,就听到殿宇里传来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
“信女殷九九在此祈祷,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如果信女的愿望实现,信女一定会一日三顿念着月老爷爷的好……”
云暖暖:“……”
嘴角抽搐了一下,云暖暖竭力忍耐着笑出来的冲动,走近了殿宇。
大殿里面供奉着一座月老神像,他有着唱唱白胡子,身穿着蓝布衣,面露微笑,很是慈祥的模样,一手执笔一手执姻缘薄。
一个身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小姑娘正跪在殿宇内,一脸虔诚地看着座上供奉的月老。
云暖暖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殷九九会出现在月老庙?!
……不过,这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吧?
压下心底的疑惑,云苏苏离开了殿宇。
但越是往前走,她越是月的这座月老庙诡异。不过诡异的并不是月老庙的本身,而是这里的人……
这么想着,云暖暖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飕飕,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很快云暖暖就走出了月老庙的主殿。大殿之外,映入眼帘的是一棵高大的许愿树,并不是很高,但看起来已经有些岁月了。
树上挂满了红色的许愿布条,坠着一个铃铛,微风吹过,便会奏出悦耳的声音,代表着一个美好的祝愿。
火红的布条挂满纸条,像是盛开了一树的繁花。
云暖暖抬头看向这棵许愿树,听着那清脆悦耳的铃声,内心莫名地宁静安详。
“这位姑娘,你要不要给自己许个如意郎君?只要十文钱哦。”就在云暖暖愣神的片刻,一个矮胖的老头笑眯眯地凑了过来,满堆笑容地问。
云暖暖稍微一惊,连忙回过头,却意外地觉得面前的人很是眼熟,不觉疑惑出声:“你……”
像是知道云暖暖内心的想法一样,矮胖老头掩饰地咳了一声,赶紧用手遮着自己的脸:“咳,不必疑惑了,姑娘你从来也没有见过我,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我是这间月老庙的管事……见我们如此有缘,那么我就免费送你一块许愿条吧。”
矮胖老头飞快将一块红布条塞入云暖暖手中,只听叮铃一声,他已经一溜烟似的跑掉了。
“真是奇怪……”
云暖暖看了手中的布条一眼,又抬头看了看矮胖老头那逃得飞快的身影,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摇了摇头,绕过姻缘树走向另外一段,不过立刻,她又将脚步缩了回去。
因为就在刚才,她看到了令她意外的一幕。
云暖暖躲在姻缘树后,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将视线投向了前方。
不远处,一袭黑底银纹披风映入了眼帘,那个气质不凡的身影向着一个正在卖红线的清秀少年走了过去。
是凤渊辰。
原来他在这里?难怪醒来之后,并没有看到他……
可是他在这里干什么?
云暖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看着凤渊辰向清秀少年卖下了一根红线。
紧接着,一个长相明艳的红衣女子蹦了上前,笑容灿烂,很热情地向他推销着自己手里的产品:“这位公子,可要买些脑残丸?”
脑残丸?
听到这个词,云暖暖差点没忍住扑哧笑了出声。
她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向凤渊辰,果然看到了他一瞬间僵硬的神色。只是他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表情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沉默片刻,他语气平静地对红衣女子说道:“姑娘,这种东西,你应该去邪王府推销。”
回答得好!邪王夫妇的确血药一些脑残丸……
云暖暖很不厚道地想着,心里暗暗为凤渊辰的回答叫好。
“咦,这个主意好像不错……若是到邪王府……”闻言,红衣女子立刻眼睛一亮,暗自琢磨起来,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凤渊辰已经快步走开了。
看到这里,云暖暖再也忍不住了,她收回了视线,躲在树后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直到,那个传入耳中的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暖暖,为什么躲在树后?”
一道阴影覆盖了下来,云暖暖有些慌乱地抬起头,却发现凤渊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颊红了红,十分窘迫地低下头:“你是怎样……”
不过凤渊辰却像没有看到她的惊慌一样,视线落在了她显得单薄的衣着上。
“怎么出来了?也不多穿一件衣服,这里的夜晚很冷的。”凤渊辰责怪道,语气里却透着浓浓关切,他边说着边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披风上还带有他的体温,很温暖。
云暖暖虽然低着头,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了扬,她小声呐呐地开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凤渊辰勾唇一笑,他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了云暖暖的手,将一根红线系在她白皙的皓腕上。
“你……”云暖暖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那一根红线,她随即又看见了凤渊辰的手上同样系着一根红线,“这是……”
凤渊辰凝眸看着她,认真着说道:“暖暖,民间有一个说法,牵上红线,就代表定下了百年的姻缘。未来的日子我并不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