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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引起两人的怀疑,风雅公子也装模作样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然而火辣的酒水刚滑进喉咙,他的手突然一软――
啪!
手中的酒杯滑落,响亮地在地上摔成几瓣。
“为什么……你们没事……”风雅公子捂着肚子无力地倒在地上。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满脸痛苦地看向夜若离两人,额上冷汗直冒,“这……这怎么可能……”
夜若离扔下手中的酒杯,轻蔑一笑,看着他的眼中尽是冷色:“本王妃说了,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是你不好好珍惜。”
风雅公子死死咬着牙,眼中尽是不甘之色:“可是为什么……”
“毒手公子风雅,别来无恙吧?”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便有人破门而进。
一个白衣翩然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气质温润如玉,淡雅风华,俊美的脸上是如玉般的笑容。
“天下第一神医宫梧衣?!”看到他的出现,风雅公子猛地瞪大了眼睛,“难怪!难怪!原来你们早就算计好的……”
夜若离冷笑道:“没错,你以为我们喝下了下了药的酒,但你必定不会想到,药性相克。这个房间的燃香是另外一种毒物,那杯酒对于我们来说只是解药,而没有喝下解药的你必定会中毒……”
恍然大悟过后,风雅公子绝望地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看来我输得不冤……只可惜了我那个世事未黯的妹妹……”
他突然看向了夜若离和凤御尘,脸色变得狰狞扭曲:“夜若离!凤御尘!你们敢胆这样对我的妹妹,我风雅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罢,他咬舌自尽了。
“断气了。”宫梧衣走了上前,将手指放到他鼻前一探,随即摇了摇头,风轻云淡地说道,“没救了。”
那语气,仿佛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无关要紧的蚂蚁。
对于风雅公子选择自尽的结局,夜若离和凤御尘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惊讶。
夜若离看了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抬头对上宫梧衣的视线,冷冽的脸色似是柔和了几分:“宫梧衣,这一次算我欠你……”
只是她话未说完,却感到身体的力气顿失。
夜若离大吃一惊,连忙提起运功,可是身体软绵绵的,什么也使不上来。
“为什么……”她震惊地看向旁边的凤御尘,发现他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身体变得虚弱无力,内力运不上来了!
“宫梧衣你……”夜若离无法置信地看向宫梧衣,和凤御尘相继软倒在地上,眼中的锐利像是要将对方绞碎一样。
“你敢对我们!”情急之下,愤怒的凤御尘一掌挥过去,可是那一掌却软绵无力,只是徒劳罢了。
他逐渐昏迷了过去。
“宫梧衣……”夜若离抬眸,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一个名字,带着无边的愤恨进入了黑暗之中。
“抱歉了若离,我只是……”宫梧衣伸手接住了缓缓滑落倒下的夜若离,柔情脉脉地看着昏迷过去的她,将最后的那句话藏到了心底里。
……我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50
“若离;醒醒。”
“若离,若离……若……阁主,你醒了?”
夜若离悠悠醒来,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但才睁开眼,一阵阵的隐隐作痛立刻从大脑钻出,折磨得她难受。
眼前似是蒙上了一层浓雾,让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
昏迷状态的时候;她似乎听到有人不断在她耳边呼唤她的名字。那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她很确认那并不是她最亲密的那个人,这让她疑惑不已。
“这是什么……地方?”夜若离晃了晃脑袋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阁主。”在梦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男声带着一丝惊喜再次传入了她的耳中,“你终于醒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饱含着千言万语。
陌生的怀抱让夜若离很不适应――即使声音的主人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下意识要挣脱对方的手;却因为才刚醒来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加上对方紧紧将她抱住不愿松手,夜若离根本挣扎不动。
黑曜石般的黑眸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意,夜若离在手心凝聚内力,正欲一掌拍过去。
却没想到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冷冽却饱含深情的黑眸。
原来抱着她的人,正是迦夜阁代理执行人、对她忠贞不二的手下之一洛随风!
“……随风,是你?!”夜若离皱了皱眉,又晃了晃神识未清的脑袋啊,忍着脑袋赤赤的痛,努力看清了眼前的人。
“不是宫梧衣……对了,尘呢?”她下意识问道。
“阁主……”洛随风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之色,对夜若离的提问置若罔闻,他伸手触向夜若离的脸颊。
只是夜若离手疾眼快,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趁着这个机会,夜若离从洛随风的怀里挣脱出来,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衣服,恢复了一贯冷漠的神色。
她打量了四周一下,语气有些不悦地问:“随风,我怎么会在这里?尘呢?”
洛随风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了下去,他握了握拳头:“阁主,我……”
夜若离对他的失落视之不见,她猛地记起什么,转过身来蹙眉道:“对了,宫梧衣呢?我记得他对我们下了什么药,后来……为什么不见他的踪影?还有尘去哪里了?”
洛随风浑身一颤,突然扑通一下跪到地上,颤声道:“请阁主恕罪,属下见宫神医将阁主掳走,图谋不轨,所以就自作主张用王爷换掉阁主……”
“什么?!”闻言夜若离眼中冷光乍现,十分激动地怒呼出声,“洛随风,你为什么不把尘也救出来?!”
“属下觉得……宫神医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在用药方面无人能及。若两人都救出来的话,恐怕会打草惊蛇,而且以王爷武功一定能……噗!”
洛随风话未说完,突然一股劲风猛击向他的胸膛,他往后甩飞好远,更噗地喷出一口鲜血。
鲜艳的红色将他的衣服,他强忍着痛楚从地上爬起来,眼前凄惨地看向夜若离:“阁……阁主……”
这时的夜若离收回了手,她刚才的动作快速得根本看不清她是怎样出手的。
夜若离冰冷中带着嗜血的眼神扫向洛随风,一字一句说道:“若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情分!”
“马上带我去找尘!”
扔下这样一句命令,夜若离毫不留情地转身拂袖离开,只留下用痴痴的眼神看着她背影的洛随风。
刚才那一掌打得他很痛,但远远不及心上之伤痛。
洛随风捂着被她打伤的地方,失神般喃喃自语:“为什么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为了你,我愿意跟别人共同分享。可是,你仍然不愿意接受我……难道是因为,你真的是一个男人吗?”
&&&&&
房门窗门紧闭的房间一片黑暗,香炉中散发着沁人的香气――那是催情的燃香。
轻纱缭绕的床帐中,两具身影在纠缠。
“若离,原谅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得到你……”床榻之上,宫梧衣柔情脉脉地凝望着面前的人儿,尽管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他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甜蜜的笑意,“可是,我实在太爱你了,就算你醒来之后怨我、恨我,我都没有怨言……”
他自言自语着,手轻轻抚上了“夜若离”身上,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束衣的腰带,不过须臾,已经脱下了她全身的衣服。
宫梧衣并没有将手上的衣带扔掉,而是抓过“夜若离”的双手,将它们举到头上,用腰带捆了起来。
“也许你不愿意,可是……对不起若离,我爱你,若离……”
黑暗中,宫梧衣俯身吻住“夜若离”的唇瓣,那里柔软而香甜,有他魂牵梦绕的温暖。
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对方光滑的肌肤,从脖子,一直顺路而下。
“若离,我终于要得到你了。”
“若离,你终于要是我的人了!”
宫梧衣疯狂地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他疯狂地啃咬了“夜若离”的颈脖,在她的身上制造出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喃喃自语声似是带了一种难以自抑的兴奋,但不过一瞬,这种兴奋就化作了动力,使他更加卖力地攻陷“夜若离”的城池。
宫梧衣紧紧抱着“夜若离”,不住地深吻。
身下的人儿似是感到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开始剧烈挣扎反抗起来,与此同时,细细的叫声从她的嘴中溢出。
软玉在怀,更让宫梧衣无法自持,“夜若离”的反抗增加他的征服欲。
当摸索到某处的时候,宫梧衣猛地一怔,随即释然般喃喃出声:“原来你真的是男人……”
“不过不要紧,即使是男人,我也会继续爱你的。”宫梧衣深情地说,小心翼翼地翻过了他的身体,伸手摸索着,温柔轻盈地进入了他。
他感受到,在那刹那,身下的人儿身体变得紧绷。
沉浸在那柔顺的如丝般的温暖中,宫梧衣闭着眼睛享受着那阵阵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像一只禽兽,这一刻的他无比唾弃自己――可是他却把持不住,像是一头饿了许多天的野兽一样,不顾一切将心爱之人拆吃入腹。
他温柔地在“夜若离”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放纵自己疯狂地驰骋,一次次深入……
“若离,我爱你!”
到达巅峰的那一刻――
“尘!”
砰!
房间的门被人恶狠狠地撞开了!
突如其来涌入的光线让宫梧衣不适应地眯起了眼,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有人狠狠劈了他的颈脖一下――
毫无防备的宫梧衣就这样晕了过去。
随着宫梧衣的倒下,房间内的烛光被点燃起来,温暖的光芒照亮了房间。
夜若离大步走入了房间,推开了刚才在床边偷袭的洛随风,着急地抱起床上的凤御尘,猛地摇晃着:“尘,你没事吧?尘!”
她着急地喊了好一会儿,凤御尘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洛随风将眼底的失落情绪掩藏起来,出声提醒道:“阁主,房间里有迷香和……”
夜若离冷静了下来,顿了一下,她从腰间摸出一颗药,塞入了凤御尘的口中。
不一会儿,凤御尘缓缓醒了过来。
他一醒来,就对上了夜若离饱含担忧的黑眸,不觉晃了晃神智混乱的脑袋:“……若儿?”
“尘,你没事……”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因为夜若离突然那看见了凤御尘身上青紫交错的欢爱痕迹,不觉愣怔住,“你――”
“若儿?”凤御尘亦是一怔,却看到了夜若离眼中的疑惑之色瞬间被了悟和无法置信的痛心,“你、你和宫梧衣――”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的上空,“若儿,你听我解释!我――”
&&&&&
“好一场春宫大战,真是让我……自戳双目,太恶心了……”
房间的屋顶上,一个年约十五六岁、长相清秀的男孩将瓦片盖回到屋顶上,用手捂住眼睛,强忍着想呕吐的感觉:“不行,我回去一定要用柚叶洗眼……唔唔,还是快点飞鸽传书,将这件事告诉给九九长老吧。”
男孩点了点头,翻出一张小纸片写了什么,又收回到怀中,脚尖轻轻一点,便运用轻功离开了这个地方。
半天后,一只身形矫健的信鸽悄悄飞入了皇宫,径直飞进了皇帝的御书房。
而此刻的御书房里,小皇帝凤御痕和殷九九正头碰头商量着什么秘密事情。
这时候,一阵翅膀扑棱的身影打断了他们。
“咦?又有情报来信?”殷九九回过头,解下了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展看阅读起来。
忽然,她眼前一亮,将纸条塞入衣袖里,转头拉过凤御痕的衣袖猛扯:“小痕痕,大件事大件事!”
“怎么了?”凤御痕眨了眨眼,表示疑惑不解。
殷九九凑近,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听说邪王被……”
凤御痕猛地瞪大了眼睛:“什么?!邪王兄被爆菊了?!”
咚!
他话刚落音,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便在御书房外响彻。
刷――
殷九九和凤御痕的视线齐齐落到了那没有关上的窗外。
那里,正有一个小太监还维持着抱着东西的姿势,跟凤御痕两人大眼瞪小眼,眼中全然是惊愕之色。
☆、51
六目相对。
小皇帝:“……”
殷九九:“……”
小太监:“……”
一阵揪心的沉默后;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惊慌失措将脑袋磕得声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惊扰了皇上和殷姑娘……”
“……”
没人理会他。
殷九九转过头,看着一脸惊愕的小皇帝,努了努嘴,抱怨地说道:“都怪你啦!喊那么大声干嘛?”
被她这么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