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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地捧着可怜的肚皮,弗兰克斯闪着粉无辜的泪光道:“我哪有说错啊?看看你这副样子,明明就像是看见丈夫和第三者眉来眼去的表情嘛。”
“我是男的!”萨尔怒得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疼得弗兰克斯哇哇大叫:“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少爷请您高抬贵手。”弗兰克斯捂着脆弱的耳朵,继续口无遮拦,“不过,你这样不是恼羞成怒的表现么?”
恶狠狠地反手一揪,萨尔阴恻恻地对他笑道:“你再多说一句试试看!”
“呜,呜,”弗兰克斯觉得耳朵真要掉下来了,他赶忙泪汪汪地求饶:“小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您快点放手吧,再不放就拧坏了。”
重重地朝他“哼”了一声,萨尔才松开了手:“以后再敢乱说,我就把你这对狗耳朵揪下来当菜炒了!”
双手按住凄惨的耳朵,弗兰克斯很轻很轻地嘀咕一句:“喜欢就是喜欢嘛,还要装蒜。”
“弗兰克斯。布莱克!”
“我错了,真的,萨尔,我错了。”
弗兰克斯本来已经准备好接受狂风暴雨,却见萨尔意外地平静下来,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的银盘:“呐,你觉得我和阿加雷斯真的很好?”
诚实地猛点头,弗兰克斯加油添醋道:“简直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
“……”秀气的前额蹙起来,萨尔的神情有些抑郁,“那就不要太好就行了。”
“恩?你说什么?”弗兰克斯不是很明白萨尔的意思,直觉感到他情绪的起伏。
“没事,只是觉得感觉怪怪的。”萨尔最终闭上了眼睛,结束了内心的纠结。
正文 本少爷逃避了
赫奇帕奇院长回归,直接导致了狮院和獾院的拆伙。格兰芬多开始与斯莱特林一起上课,意味着阿加雷斯见到萨尔的机会更少。
但这一点,正中了萨尔的下怀。
自从受到弗兰克斯玩笑的启发,萨尔就有意地避开阿加雷斯。准确地说是突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尤其是想起他看那个男孩的眼神。
午饭后的课是赫尔加院长的野外生物学,这是萨尔第五次踏入禁林,他也因为可以见到她,暂时忽略了连着一周见不到阿加雷斯的失落。
萨尔和弗兰克斯从餐厅出来时,遇见了同样去上课的斯莱特林。
一长溜仰首阔步的少爷小姐从面前走过,一个脖子比一个扬得扭曲,戴维斯和艾弗里朝他们高兴地挥手,尼尔在几个的簇拥下走在最后,就好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旁若无人的神态。
“尼尔怎么了?”
萨尔扯了扯弗兰克斯的袖管,后者的表情既有伤感也有迷茫:“他快要成为斯莱特林的级长了,大概是要和我们划清界限吧。你也知道,蛇院的人不太喜欢其他学院。”
这番话让萨尔颇为不快,他一向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还不曾被任何人嫌弃过呢:“这是什么话?斯莱特林就是高人一等?你也不是快要成为级长的人嘛。”
蛇无头而不行。经过了一个学年的观察,各学院都即将产生新的领头人,狮院自然是以最尊贵、最纯粹的布莱克少爷为首,萨尔自己退出了这场竞争。
“别管那些了,我们走吧。不能让赫奇帕奇院长第一天上课就白等。”弗兰克斯展颜笑开了,但萨尔知道他内在并不是像表面看起来一样的,没心没肺。
他们走到禁林的边缘,远远看到了赫尔加站在那儿,边上是一头奇怪的东西,她似乎在和它说话。这东西脑袋长得像龙,身体却是马,背后长着蝙蝠一般的黑翅膀,银白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萨尔兴冲冲地奔过去,大眼睛里光彩盎然:“教授,这是什么?”
“你看得见它?”赫尔加显然有些吃惊,但转而便漾开了笑,“也是呢,你是萨拉查的儿子。”
萨尔大着胆子上前抚摸了几下,发现这东西真的是骨瘦如柴,每一根骨头都紧贴着肉,肌理分明。夜骐也出奇地温顺,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眸子深处也写满了好奇。
新鲜感还未褪去,耳畔回荡的是赫尔加的温言软语:“这是夜骐,传说中只有……没什么,只有有缘人能看见而已。”
她的话才说完,弗兰克斯和其他学生一齐走过来,赫尔加挥手让夜骐离开了。
放下的时候,她的手无意间搭在萨尔的肩上,让这孩子的心跳砰然加速:“今天,我们要在禁林里观察一种神奇的小生物,它的名字是米菲兔。”
“它们有着短而圆的耳朵,红彤彤的眼睛。最神奇的是,它们的毛色会随着周围的环境改变,这就是它们保护自己的方法。大家观察米菲兔的时候一定要当心,它们的听觉也很灵敏。”
赫尔加给他们两两分完组,便解散了让大家在有限地范围内观察。萨尔不幸地与顽劣的戴维斯。韦斯莱分在一组,小少爷暗自默了一下,弗兰克斯用唇语对他作了一个“节哀”。
萨尔无力地扶额,对方欢快的话匣子已经打开:“萨尔,我们走吧,开始S…G两院的冒险旅程咯!”
“为什么是S…G?”萨尔故意拖着长腔,黑着脸回道:“给我记住,一定是G…S!”(萨尔同学,你无形中就把你爹给卖了……)
戴维斯摊开了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G…S就G…S,你可真小气,还格兰芬多呢。”
萨尔斜睨了一眼少年的样子,干脆道:“格兰芬多和原则无关。G…S就是G…S,恩。”
“走吧走吧,再说下去就没完了。”戴维斯有点受不了了,他赶忙催促萨尔前进。
为了展示格兰芬多的礼仪并不比斯莱特林差,萨尔迈着极为优雅地步伐深入禁林,他张大眼睛看着两旁的奇花异草,时而还能发现几只松鼠受了惊吓,前足叼着球果,屁股朝外地逃回了树洞。
他有时候会示意戴维斯停下来,侧耳倾听细微的沙沙声,萨尔相信那是米菲兔的踪影。但事实证明,这仅仅是风吹过灌木丛的声响,他又会故作不屑地冷哼,辩解眼花了。
好吧,这一点,戴维斯真觉得斯莱特林小少爷,真是别扭得可爱。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戴维斯慢慢失去了耐心。他急于回到人群当中去,而不是感受禁林中的孤独,那只会让他有深深的不安,他特别讨厌这种感觉。
“萨尔,我们回去吧。”戴维斯在他的身后,装模作样地捶腿。
乌黑的眉毛连成了一线,萨尔想给赫尔加教授留下好印象,所以不太高兴:“你怎么了?”
“我们找不到米菲兔。”戴维斯说的是事实,但斯莱特林少爷可不乐意了。
他一手叉着腰,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光看着戴维斯,痛心疾首道:“你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斯莱特林就教会了你们逃避?”
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萨尔三秒钟,戴维斯突然捧着肚子大笑起来:“你这样真是很可爱,萨尔,简直是太可爱了。”
“哪里可爱了?”萨尔再次炸毛,眼睛比兔子还红,“你不许再说我可爱!”
一边摸着光滑的下巴,一边继续调戏萨尔少爷:“你可真像一只米菲兔,红红的眼睛,雪白的皮肤……还是俗话说的好,贵族什么的都是浮云,长得可爱才是正经啊。”
“戴维斯。韦斯莱,我要杀了你!”萨尔怒吼。
估计是怒吼声惊破了老天的美梦,天空竟然一时间变得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四周漆黑得宛如在夜晚一般,两个小孩有点惊呆了。
英国的雨来得突兀,乌云刚刚遮住蓝天,豆大的雨点已经从天而降,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帘似的成串坠落,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禁林同时陷入了一片灰暗。
萨尔和戴维斯来不及回去,只好先找一处树叶浓密的地方躲雨。雨水顺着叶子的纹理滑落,两个孩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抱着腿在靠在树桩上。
“你以前有过这种体验吗?”戴维斯的眼睛蓝得近乎透明,他仰望着天空,问道。
“没有,我从没这样呆在外面。”萨尔实事求是,他的身旁一直有人贴身照顾。
没有了往日的嬉笑,静默的戴维斯有种奇怪的深沉:“在我母亲改嫁之前,我们家一直过得很辛苦。我常和弟弟妹妹流落在外,看着父母操劳的样子,觉得难过。”
他让萨尔想起了阿加雷斯曾经的话,他也告诉过自己,这世上的人并不都是过得很幸福:“那你原本不姓韦斯莱吗?”
“我原来姓布雷斯。”戴维斯依旧远眺天空,萨尔却清楚地看见,他的侧脸上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光,但此刻他也只想这么坐着,默不作声。
雨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雷声轰隆隆地作响。银白的闪电如小蛇一般曲折蜿蜒,一道接一道地划破灰蒙蒙的天穹,两个孩子无意间缩得更紧了,连带眼睛也闭起来。
无论是不是巫师的后裔,他们终究是十二岁的孩子,会害怕会迷茫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雷声和雨点都消失了,萨尔睁开眼睛,发现天空又恢复了一片婴儿蓝,白云悠哉地浮在上面,甚至太阳依旧懒洋洋地洒满人间。
但是,萨尔发现的另一件事,却让他的下巴直接砸到了胸口——原本空空如也的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花花的、非常硕大的蛋!
“这是从哪儿来的?”萨尔几乎尖叫,他用力地推搡旁边的戴维斯。
红发少爷也是一愣,他不由抬头看了看上面烧焦的枝桠,了悟道:“可能是刚刚闪电的时候,树枝被雷劈断了,这只蛋从鸟窝里滚了出来。”
“那怎么办?”萨尔傻乎乎地抱着这只蛋,“把它放在这里?”
手托着腮帮子想了半天,戴维斯沉吟道:“要不我们干脆生堆火,把它烤了算了。”
“不行!”萨尔牢牢地护住这个小生命,小脑袋一个劲地猛摇,“这样太残忍了。”
“那你说怎么办?”蓝眼睛瞅着这只花哨的蛋,萨尔觉得都看见了戴维斯的口水。
其实萨尔也不知道怎么办,但首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让戴维斯吃掉……说起来,他好像到现在还没有宠物?
“我要养着它。”萨尔轻轻地拍着蛋壳,里面的小家伙竟像是听懂了一样,小小地晃了晃,这倒让萨尔更开心了。
但戴维斯可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他质疑道:“你养着他?在学校里,我听过养猫头鹰的、养猫的、养蟾蜍的,还没听过养小鸟的。”
“没有人养我就不能做第一个吗?”萨尔理直气壮地反驳,“本少爷就是喜欢特立独行。”
不以为意地耸肩,戴维斯暗地里吞了口口水:“随你的便,不过要是让赫尔加教授知道的话,应该会被收走吧?”
一边是赫尔加温柔的笑颜,一边是又花又可爱的蛋,萨尔纠结了一分钟以后,咬着牙作出了抉择:“我先养着它!”
当然,在萨尔说这句话时绝对不会想到,他这一养就养出了霍格华兹的一段千年传奇。
正文 本少爷浪漫了
回到宿舍,萨尔找出天鹅绒铺在弗兰克斯提供的竹篮里,为的就是让这颗硕大无比的蛋躺得舒服。萨尔又怕它会着凉,翻箱倒柜找到一块绒毯,把整只蛋严严实实地裹住,不留下一丝空隙。
“萨尔,你干得好。要是听韦斯莱的,就是谋杀小生命了。”弗兰克斯很喜欢小动物,他帮着萨尔将毯子盖好。
终于忙活完毕,小少爷用两只手肘撑在桌子上,圆圆的脑袋搁在中间:一脸认真地瞅着这只很花的蛋:“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弗兰克斯也托着腮并排站在旁边,歪头问:“你说它会不会也是一只蛇怪蛋?”
小手赶忙一把护住鸟蛋,两只精心描绘的大眼睛忽闪着,萨尔非常严肃地强调:“我的蛋才不会是那种发育不良的毒蛇呢,它一定长得很强壮,很拉风。”
“萨尔,你真可爱。”弗兰克斯一时没忍住,捏了捏他香香糯糯的脸蛋,感叹道:“真是又软又滑。”
放下蛋,萨尔狞笑了一下,拔出魔杖既快又狠地朝弗兰克斯一挥:“清泉如水!”
一盆冰水当空淋下,弗兰克斯立马变成一只落汤鸡,他胡乱地抹着湿哒哒的头发,嚷道:“你干嘛啊,害得我的澡都白洗了。”
“下次再碰我哪怕是一根手指头,就是阿瓦达了。”斯莱特林小少爷揽住鸟蛋,傲然扭头,“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弗兰克斯想着自己好歹是占了便宜,就决定先去洗澡。至于调戏萨尔嘛,他们还要一起住六年呢,还怕找不到机会么?
把鸟蛋连着篮子放置在床头柜上,萨尔看着它才能安心入睡。当然,视线瞥到旁边水晶球里那轮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