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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貌上头一次沾染上哀伤,原来没有阳光的温室也是如此寒冷,冷得让人发疯。
“戈德里克,你等等我呀!”赫尔加在后面追赶,无奈狮祖足下生风,小女巫怎么也追不上。
怒意逐渐平息,尤其是回头看见气喘吁吁的赫尔加,他也有些不忍:“你回去吧,赫尔加。”
“是不是因为我姐姐?”褐发姑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莹莹的眼睛几乎是锐利地审视着他,“不要说谎。”
讶异让眼光一闪,戈德里克知道自己瞒不过她:“是的,我比不上你姐姐,不是吗?”
听见他自嘲的反问,赫尔加只觉得难过:“哪里会比不上?虽然她是我姐姐,但我要说,你比她更加适合萨拉查。真的,戈德里克,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那个看似寡情的男人了。”
不等狮祖回答,赫尔加忽然仰头望着渐渐沉落的太阳,神情变得悠远:“我一直相信,这世上必须有两个人是注定的,他们才是天生一对。不论如何的错过和误解,他们终究会在一起的,你们就是这样。”
“赫尔加……”戈德里克因为她的话而动容:“谢谢你,谢谢你的天生一对。”
“所以,不要轻言放弃。”浅色的水瞳对上了湛蓝的眸光,赫尔加真挚地期许着:“萨拉查只是爱逞能,心里是有你的,戈德里克。他与我姐姐不过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你才会是他人生的主旋律。”
戈德里克其实并不明白,赫尔加为什么会那么肯定,萨拉查和莫伊拉之间的感情并不那么深厚。
金毛狮子甚至暗自怀疑,小女巫心里藏着另外的事情没有说出来,特别是看见她笃定的目光。
无论如何,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谁知,两个都被感情困扰的人,竟然心有灵犀地一起走向了霍格华兹的最高处,天文塔的塔顶……
正文 也许该放手
正文 对角巷一日游
正文 不可说不可说
正文 相信感觉吧
穿过拱门后,罗伊娜她们就与男士们分别了,径直朝另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鹅卵石小道走去,创造让狮祖和蛇祖单独相处的机会。
“赫尔加,这样真的没问题?”深凹的大眼睛透出一丝的担忧,罗伊娜问道,“我怕他们没有突破不说,反而闹得更僵。”
獾祖转过头,对着她嫣然一笑:“不要担心,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不是外人能理解的,也许来一场魔法决斗,更有利于感情的进展也不说定呢?”
忍不住伸手戳了下她的脑门,罗伊娜笑得颇为无奈:“你真是的,唯恐天下不乱。好了,咱们去那边的小店看看吧。”
罗伊娜拉着赫尔加进入了一家淘古物的店铺。店铺不大,昏黄的灯光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格局,只觉有丝丝缭绕的香气蔓散开来,似是宁神的檀香。
赫尔加与戈德里克一样,对有些年份的东西都很好奇。不一会儿,她就一个人沉浸在这些带着锈斑或血迹的古玩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
“这个金杯不错,怎么卖?”赫尔加看中了一只金灿灿的高脚杯,纹饰繁复,精雕细琢,最重要的是很有年代的沉淀感。
“对不起,这只金杯不卖。”店主是一位年轻女郎,长得颇为撩人情怀,很有异域的风味,连说英语的口音都有些怪。
赫尔加诧异地挑眉,继续问:“那为什么放在这里呢?”
双手合十,女郎向她鞠了一躬,舌头微卷发出古怪的声音:“这只金杯只能交给有缘人,这是我父亲说的。”
“那怎样才是有缘人呢?”赫尔加好奇地追问,她确实十分心仪这只金杯。
将金杯托在掌中,女郎指向杯缘下方的凹洞,缓缓道:“如果您按在这里,能够显出一个完整的图像,就可以了。”
手指点上去,一道淡淡的金光粲然旋转,将杯身整个包裹起来,清晰的小獾图像填满了原本光秃秃的凹洞,让人惊艳。
与此同时,一缕青烟从杯内袅绕而上,慢慢聚拢成一只小浣熊的模样,调皮的笑靥非常可爱:“主人,是您召唤伊卡洛斯?”
“伊卡洛斯?”赫尔加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生物,还是有点接受不能,“你是金杯中的精灵?”
黑亮的眸子水汪汪地瞅着她,柔软的三角状脑袋摇了摇:“你是我的命定主人,我也是霍格华兹禁林的守护者。”
霍格华兹的四个学院,象征着天地万物不可或缺的四种元素,格兰芬多的火,斯莱特林的水,拉文克劳的风,以及赫奇帕奇的土。
那么这个伊卡洛斯,应该就是继福克斯、海尔波之后,第三个守护神兽。
“原来如此,那你先回金杯里去吧,有事我会唤你。”
赫尔加笑盈盈地补充,却见那位店主用一种惊喜的眼神盯着她,又指了指门背后:“太好了,金杯终于找到了它的主人。可是小姐,跟您一起来的那位……”
獾祖这才发觉,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金杯上了,压根儿没有发觉罗伊娜竟然不见了。赫尔加马上追出去,但只能看见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可没有半点罗伊娜的影子。
“主人,拉文克劳女士在那边。”旁边不知何时钻出个毛茸茸的小家伙,长长的尾巴卷着她的脚踝,俨然一只雪白的小面团。
掩去眼中一晃而逝的讶异,赫尔加抱起了这只小巧的浣熊:“伊卡洛斯,原来你有实体?”
“嘻嘻,我和海尔波、福克斯他们是一样的,刚才的烟雾是骗骗你哟。”眯起眼眸在赫尔加的怀里蹭了蹭,伊卡洛斯道,“好啦,我们快去看看吧,再不走拉文克劳就跑远了。”
穿过一条鲜有人过的幽径,赫尔加在一处有浓密绿荫遮蔽的地方,望见了罗伊娜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长板凳上,隐约还有小声的交谈传来。
赫尔加权衡了几秒,还是决定躲在灌木丛中,先观察一会儿情况。
“罗伊娜,你还好吗?”赫尔加只看得见他的背影,但却可以想象这男人说出这句话时,脸上温柔的神情。
罗伊娜的半边面孔掩在阴影里,说话的声音很轻很细,如游丝一般:“我没事。”
男人静默了一会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赫尔加甚至能清楚地看见,罗伊娜雪白的指尖竟然在发抖:“我很想念你,你知道吗?”
毫无疑问了。这个陌生男人,应该就是罗伊娜的丈夫。可是,他不是麻瓜吗?
忽然,一股阴森的气息从背后袭来,赫尔加脸色突变,反应极快地侧身避让。
“主人,小心!”伊卡洛斯的浣熊语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嘶鸣声。
与此同时,一片炫目的银光闪过眼际,赫尔加只觉得背上一痛,整个人变得酸软无力,无法控制地向后倒去。
眼看后背就要触及利刃,尖叫声却让赫尔加逐渐模糊的意识再度清醒,一双手同时拖住了她的腰身,坚实有力。
“赫尔加?”戈德里克醇厚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萨拉查的魔杖尖端还残留着深紫的火光,地上除了一滩可怖的血水,但没有偷袭者的影子。
展臂,将虚弱的女子打横抱起,戈德里克没有看见萨拉查沉下的脸色,兀自走到树荫底下,就在罗伊娜他们的旁边:“赫尔加,你醒醒。”
“怎么会这样!”罗伊娜一个箭步跨过去,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有想到赫尔加会被人偷袭。
陌生的男子一直站在罗伊娜的身后,看着他们的举动没有说话,而他的背后站着的是更为警惕的萨拉查,双眼几乎是一瞬不动。
“罗伊娜,你不要那么激动。”戈德里克安慰了一句,然后两指并点在赫尔加的额头,魔力丝丝灌入身体。
过不了多久,赫尔加终于苏醒了,褐色的眼眸里还有迷茫:“戈德里克。”
“嘘,不要说话。”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脸上,形成璀璨的光斑,也将狮祖的面容衬得愈发英气逼人,“刚才有人偷袭你,被萨拉查阻止了。”
眼睛望向另一边的蛇祖,也许是牵动了背上的伤口,赫尔加笑得有点勉强:“萨拉查,谢谢你。”
“恩。”萨拉查回答得很僵硬,因为他觉得这幅画面有些刺眼。
尤其是戈德里克看着赫尔加时那种耐心专注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会泛起古怪的感觉,尽管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戈德里克自然不会料到他九曲十八弯的心思,他的注意力慢慢落到了蓝发女子的身上:“罗伊娜,这位是?“
鹰祖微怔了一下,轻声道:“这是我的……丈夫。”
这个答案,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连萨拉查的眼里也闪过些许的惊讶。
“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是德罗斯。斯图亚特,罗伊娜的丈夫。”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戈德里克礼貌地回握了一下,眼光却变得意味不明:“原来如此。只是恕我冒昧,您是麻瓜的贵族吧,怎么能进入对角巷?”
德罗斯望了罗伊娜一眼,后者的面色有些发白,他了悟般地一笑:“既然格兰芬多先生早已明白了,又何必多次一问?一切都是我的错,与罗伊娜无关。”
“我并不想追究谁的事情。”戈德里克颇为圆滑地说,“但既然事情自己找上了门,我也无法袖手旁观。您说是吗,斯图亚特先生?”
德罗斯不是愚笨的人,他当然听出了狮祖的弦外之音:“您说得有道理。事实上,我只是想来提醒你们,教会这边又有动作。还有,”
他犹豫了一下,眼角扫过罗伊娜那边,又转回到戈德里克的脸上:“我很想念我的妻子和女儿。”
这些人里,除了赫尔加尚未结婚,其他人都有或曾有孩子的经历。戈德里克听他提起海莲娜,也不禁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女儿,心下恻然:“我理解,可是这毕竟是魔法世界,考虑到两边的紧张局势,所以还是——”
“我明白。”德罗斯叹了口气,还是转身离开了。但是在离开前,他深凝了罗伊娜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无法用言语形容。
“德罗!”鹰祖望着他落寞的背影,终究是没能压抑自己的感情,失声叫道。
然而,下一秒她却发现自己迈不出步子,因为萨拉查抓住了她的手腕:“罗伊娜,你要想清楚。假设跨出了这一步,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犹豫间,魔力石暂时打开的通道关闭了,罗伊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深爱的男人,再一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扶起还显脆弱的赫尔加,戈德里克无奈摇头。对于这一切,即使他们是好友和伙伴,但每个人的感情都是私人的,尤其是爱情这种东西,更是难以说清。
“戈德里克,”赫尔加睁开了眼睛,她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平静地说,“罗伊娜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与其操心别人,不如想想你和萨拉查吧。”
“我和萨拉查……赫尔加,我们真的会有结果吗?”或许唯有在赫尔加面前,戈德里克才不用再伪装,他的脸上头一次染上了哀伤。
轻柔地盖在他略宽的手背上,赫尔加只是以朋友的方式鼓励他:“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你们经历的一切。他总有一天会意识到,感情是无法逃避的。”
听着她的低语,戈德里克垂下了头,若有所思。可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反而让人看起来像是两个人交颈密谈。
将这画面看在眼里的萨拉查,也同时垂下了睫羽,敛去了眸中一瞬间的情绪波动。
正文 强吻戏码
回到霍格华兹,罗伊娜就带着赫尔加回房间了,毕竟上药什么的他们帮不上忙。
坐在丝绒矮凳上,罗伊娜小心地拉开赫尔加的衣服,慢慢地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这是?!”出乎意料的是,在原本光滑的背脊下半段,有一道自右往左的划痕。即使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依旧难以消退丑陋的伤疤,可见当时伤得有多重。
下意识按住肩膀,赫尔加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背,表情空白地说:“这是旧伤了,不碍事。”
“赫尔加,这伤应该有些年了吧?”触碰着凸起的伤疤,鹰祖是何其聪慧的人,马上联想到了另外的一些事情。
有一刹那的不自然,赫尔加很少见地蹙起了前额,僵硬道:“是的,很多年前的事了,比我认识你们的时间还要久。”
“赫尔加,这伤口……你是被什么东西割伤的?”罗伊娜有种隐约的预感。
“罗伊娜,”褐发女巫木然地盯着地板,终于长长地叹息道,“有些事,还是不要追究真相的好。我不想让萨拉查和戈德里克都伤心。”
鹰祖第一次后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