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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仓叶王略略思索了一下,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古今中外独一无二的暴君,能想出什么愉悦的办法。
——
在被天之锁绑住手腕和脚腕以及关节的时候,叶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是在那个金发的青年愉快的挑起他的下巴的时候,叶王清冷的黑眸一瞬间就充满了杀意。
“……如果你不撤下锁链的话,后果自负。”
“限制住你的手指,不让你捏诀。”吉尔伽美什直接压住他的五指,然后咬上他淡薄的唇,低笑:“这是让你不要言灵,打败你不是不可能,只要够无耻就行了。”
通灵王近乎于神,天之锁对他来说就是天敌。
“这就是你所说的愉悦?”叶王冷冷的一笑,他舔过被咬出血丝的唇瓣,艳色的舌竟然有种奇异的妖娆。清冷的面具褪下,那经历过千年的疯狂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连狭长的凤眼也上挑起来,奇异的美。
“人的本性就是欲望,追求愉悦的快感。想要的就去抢夺,想毁灭的就去毁灭,看到人堕落至地狱,看到狂暴不仁的模样,这种畅快的感觉……你是体会不到的。”
“喔?看样子,你深有体会啊。”叶王扬起脖颈,修长而柔美的曲线从裹得厚厚的衣服中露出。
这成功勾起吉尔伽美什眼中的一丝暗沉,他悠悠然的跨坐在被捆绑的死死的青年身上,然后以一种色气的声线在他耳边低喃。
“本王不少事情都干过,但是就一件没有做过。”
“何事?”
吉尔伽美什用力捏起他的下颌,然后满意的摩挲了一下,笑道:“亵渎神明。”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王觉得脊背处一阵麻痹感清晰而上,吉尔伽美什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危险的气息。那种暧昧的欲望如丝线把他密密纠缠,在男风被认为是雅致的平安时代生活过,叶王很清晰的知道接下来英雄王要做什么。
“神?”麻仓叶王却没有任何的畏惧,反倒是冷笑起来。“你也是个三分之二神,我却最接近神,你有资格说我吗?”
“不用那种高傲到极点的自称了啊。”
“你如果这样子做,想必也有死的觉悟了吧,好不容易得到肉身,不好好滚去享受你的愉悦,反倒来惹我?”
“……呵,可惜,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你了。”
“说人话。”
“我要上你。”吉尔伽美什说道:“还有,这是王的旨意。”
“果然不是人话。”叶王嗤笑一声撇开脸。
怎样让毒舌又冷漠的阴阳师臣服于自己呢?这绝对是个有挑战性的目标啊,从来不知道节操怎么写的吉尔伽美什行动力一直很强,狩衣碍于锁链没法撕开,又特别结实,他便愉快的从王之财宝中拿出一柄削铁如泥的小刀一点一点贴着皮肤割开身下人的衣服,苍白如雪的胸膛就在他面前完整的展开。
“不反抗?”
“来一发又怎么了?”密密的睫笼在幽黑的眼眸上,艳色的唇角遗留肆意张狂的浅笑,叶王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好听。“不过,我看你很不熟练的样子嘛,没能力?”
“……毒舌只有现在了。”
很快,叶王身上的衣衫尽褪,银色的锁链缠绕在他修长有力的小腿上,竟然有种绮丽的美感,乌黑如瀑的发散落在肩膀之上。
“我说通灵王,你脸上那种讨厌的冷清禁欲能不能收收,明明是个疯狂又不顾及的人,明明会笑着杀人,却伪装漠然……”
“赤/裸的把欲望呈现出来的你就好到哪里去了?嘴上说着憎恨神,实际上却还不是对我起了欲望?”
“喔?”解开皮带的吉尔伽美什直接探到叶王的衣底,保持着高傲的征服性的笑,就这样直接捅了进去。
“唔……”
“表情很痛苦啊。”
“这就是你说的……愉悦?”很久没尝到疼痛的滋味,其实到后来也没有认真反抗的麻仓叶王实际上也在渴望着空虚的结束。只是生命太漫长,太孤独,甚至他对于英雄王的处事也有了些欣赏。
“在无聊的时候来一发也是不错的娱乐。”
“能力真差……疼死了。”叶王斜了他一眼,只是眼底的软化骗不了驰骋的金发青年。冶艳的波光骀荡在他的眸底,清冷淡定抑或张狂傲慢,都在那淋漓的墨色中化开,被顶动的肢体和交缠的手臂,都在传达原始的欲望。
“好好享受本王给予的疼痛。”吉尔伽美什笑道:“你能理解的对不对?至高的愉悦……”
“不过,说本王能力差?那就让你再深入体验一下吧。”指尖缠绕着天之锁的吉尔伽美什,恶意的收紧了天之锁,神圣的对神宝具结果变成了情趣用品,一玩起来就乱七八糟没节操的吉尔伽美什报复心大盛:“你说,我该把你摆成什么样的姿态呢?”
啊,太愉悦了。
渎神真是有一种至高的快感,或者对他而言,是单纯的看到麻仓叶王这个近似于神的人甘愿雌伏身下呢。这样想着的吉尔伽美什,感受着身下灼热的快要爆炸的欲望在他的身体内来回穿插,不禁用手臂抱紧了他。
他们就愉快的做了下去。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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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酒吧的废墟上,有一个半果着上身的金发高富帅,被一根绳子倒吊在了一根柱子上,手腕上全是咒符一样的东西。
“通灵王!!!竟敢这样对待本王!”
扶着腰的麻仓叶王悠然的啜了一口红酒:“再吊着三天吧,以示警醒。”
这就是现世报。
☆、50去领证吧
就让时间停滞在这一瞬。
幸村的意识终于从梦境中出来。藏马的精神同时也回到了他的身体中;此时天光已经微熹;晨光从远处渐渐地扩散;而觉得光芒有些刺眼的幸村在妖狐肩膀上醒来时,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有些颤抖着手向苍白着脸的妖狐手腕上一抹;满手殷殷。十指间流淌的血液几乎烫了他的眼。
“藏马?藏马!”他手指有些抖,还是晃了晃靠着他的人。
“……吵死了。”藏马按揉了一下太阳穴,刚才进入梦境的行为乱来而且疯狂,他的精神力几乎快被耗干;正觉得脑子里胀痛的难受;又被来回晃悠,差点一头栽倒。“不要晃啊晕死了……”
即使幸村的意识回复也不能够松懈。很清晰的感受到,恶意并未消失干净,只是又一次被压制了而已。如果再不一口气全部消除的话终究会成为定时炸弹。
“那些恶意是怎么回事?”藏马当机立断的问道。
稀薄的晨光从窗户的缝隙中漏入;洒下浅浅的影子。
“……圣杯战争的时候,遗留的。”幸村低头看了一下沾血的五指,熟悉的血腥味。“我才刚知道它还存在,毕竟没用过几次那个能力。”
“能够祛除掉吗?”
“用妖力化干净就好,毕竟不是此世之恶的正体,只是一些影子而已,但是也不是好承受的。”
“明天晚上我继续来看着。”藏马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喃着说道:“如果输了,绝对不饶你。”
“总觉得被小看了啊。”幸村摇了摇头,眸中有些复杂深沉的情绪涌动。“藏马,你太乱来了,如果刚才一不小心,我们都会被困在梦里。”
藏马却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走到窗边,看了看天边微末的晨光。继而他转过身露出和煦的微笑:“但是,天已经亮了,不是吗?”
“……真是犯规。”幸村微微一愣,然后以左手扶住额头,像是挫败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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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算是危机解除,真正的交往中吧。
话语中的互相试探和隔阂已经全然无踪。平淡之下的涌流与矛盾也被渐渐化解。唯一留存下来的是藏马手腕上刻意没有消去的伤口的痕迹,一抹淡淡的红色。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留个纪念,谁让他一直没有发现埋藏在岁月里的真相。
但是他们的交往又不像那些年轻的小情侣一样,去什么电影院公园。岁月沉淀的浓香感情,不需要任何的加温,自然就有一股醇澈的芳香。只是在幸村优音眼里,自家哥哥踏入对门的次数比踏进自己家的次数还要多一些,而秀一哥更是在有意无意的博取自家妈妈的欢心。
“哥,你们这是要去领证了吧?”一次放学后又一次看到秀一哥正在帮着自家哥哥试味道的优音拿下棒球帽,坐到餐桌边,然后满眼无奈。
“……优音,你怎么会这么想?”
“欲盖弥彰。”优音抄起胳膊倚在门口,明明在几个月前还是单纯明亮的眼睛中,夹杂着慧黠的神色。“麻美学姐说了,这样相处的非常自然默契的,叫做老夫老妻。”
“优音,我还在试味道。”被呛了一下的藏马放下调羹,连忙扯了一张餐巾纸擦拭嘴角。而那个越发古灵精怪的优音妹妹则是逼近温文秀雅的红发少年,问道:“秀一哥,你现在和我哥发展的怎么样了?告诉妈妈了吗?”
“还没有告诉伯母。”
“……你这就承认了啊?我还以为会像上次那样掩饰过去。”优音有些奇怪的摸着下巴。
“那是因为,一些事情没法承认。”藏马相当干脆利落。“下一次也许就要向伯母坦诚了。”
“……我哥是怎么被你攻略的?还是他攻略的你?”
“优音,你怎么才上了几个月的国中就变得这么八卦?”幸村把味增汤端了上来。原先的他是不会做饭的,但是这么多年过来想着总不能亏待自己,所以做出来的东西虽说算不上顶级美味,但是味道还是不错。
“今天妈妈不回家,秀一哥就和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我哥到底是怎么隐瞒的这么好的?几个月前完全没看到他有恋爱的烦恼期啊。倒是最近有些失魂落魄,我一开始还没想到呢,麻美学姐一提醒我,我才瞬间明白,能让哥哥烦恼的女性压根不存在呢,所以说这么难搞一定是男孩子啦。”
“吃饭。”幸村用调羹敲了敲妹妹的头,换来小萝莉的委屈瞪眼。“有些事情不能和你说。”
“不说,我就告诉妈妈去!”
“优音,你黑的过你哥?”幸村露出优雅的黑百合微笑,害的优音反射性的缩了缩脖子。“我记得,你是喜欢莲二的,要不要我去和他稍微提一提……”
“哥,就这个千万不要!我绝对不会和妈妈说你和秀一哥在交往的事情的!”
这句话喊得异常大声,可就在这一瞬间,门开了。
玄关处是手提包咣当落地的声音,而提前下班回家的幸村美代像是梦游一样的看着餐厅里其乐融融的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
“……妈妈?你怎么回来了?”幸村知道,事情向最不妙的方向转移了。
“哥我错了……”优音连忙缩起身体躲到藏马的身后。可是藏马的表情依旧平静,也许只有幸村才能看出他那张从容不迫面具下藏着的一点紧张。
虽说原先是妖怪一点都不在乎性别问题,但是身为人类,必须在乎父母的想法,现在孑然一身的藏马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但是幸村家必须是要过的关卡。
“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交往……是怎么回事?”幸村美代一脸世界观重组的表情,游魂一样漂移到餐桌边。儿子出柜的消息过于震撼,几乎把她的大脑空间全部占用了。
“美代伯母,如您所听到的,我们是在交往。”藏马非常有礼的站起来行了一礼,然后反手抓住幸村的手。
“可是,可是你们都是……”
“妈妈,我喜欢他。”这一会儿不摊牌也不行了,幸村瞥了一眼藏马,然后笃定的说。
“精市,我知道你和秀一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这种友谊并不代表着喜欢啊……也许你更喜欢女生呢。”美代非常欣赏这个父母双亡的独立孩子,但是不代表她会赔上儿子。只是用了委婉的语气劝说道:“你们年轻,也许是一时糊涂……”
年轻吗?
正因为经历过了几百年的风风雨雨才能在这里找到终点,所以才格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相处。幸村却也不会太过伤母亲的心,所以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妈妈,我和秀一因为不是那么简单肤浅的冲动。”
“我会告诉你们真相,只要你们接受得了。”
家人是世界上最不该隐瞒的存在。幸村回归之后,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温情体贴,感受到即使身在国外也保持着每周通话,和他温馨的交谈开导的父爱,感受到母亲对儿女一视同仁的关怀,这是以前骄傲的认为网球就是我自己的少年不曾去仔细注意的。
不过,有时候,选择性的隐瞒也是一种保护。所以幸村决定隐瞒一部分真相,过于惨痛的经历和过于残忍的杀戮,都不会和盘托出。如果一无所知,也许他们会平淡的幸福下去,但是也终究意味着总有一日,他会因为灵力改造无法老去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