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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熊猫儿山佐天英也无心与他要,这时候见他狡猾又带点小聪明的样子,都带着几分玩味。
晚上,朱七七实现他的承诺买了许多酒和下酒菜,拿到熊猫儿府中大吃大喝起来。
只是正喝到兴头之上时,门外却有弟兄回报。
“大哥,外面有个叫沈浪的说要见你。”
“是沈兄,快请。”熊猫儿端着喝正要喝酒,一听到手下这么一说,他放下碗说道。
“沈浪怎么这时候来了,真是打扰我的雅兴。”朱七七可还记恨着呢,这时候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沈浪来,满脸的不高兴。
没有一会,熊猫儿的手下又折回来,而他身后正跟着沈浪潇洒而进。
“沈兄,真是你啊!”
“沈浪,看我的厉害。”见沈浪进来,熊猫儿一脸开怀笑意地站起身,只是正要上前,朱七七却突然飞身踢向沈浪,想要给沈浪一个教训。
“砰!”可谁知就在朱七七马上要踢到沈浪之时,沈浪步子也不知道怎么动的,竟然转瞬间站远了一步,接着朱七七因为力道有些大又没准备停下动作则重重的摔在了地下,疼的他整个脸都扭曲成一团了。
“看起来,你的功夫还是没有长进啊。”沈浪此时蹲下身子,伸手要拉朱七七起身。
“啪!”“哎哟,不用你假好心。”朱七七却完全不领情,一把拍开沈浪的手,疼的呲牙咧嘴的站起身。“沈浪你太可恶了。”
“我本以为你都够笨的了,想不到还有笨过你的人,我今天算是开眼了。”那边朱七七气哼哼地骂着沈浪,这边坐在桌前吃喝的山佐天英,跟坐在一边的熊猫儿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熊猫儿听着有些糊涂,忙问道。
山佐天英冷冷一笑,然后望向正含笑看着朱七七发飙的沈浪,然后端起碗“咕噜,咕噜”饮了一大口,接着冷冷地说:“我说你这沈浪兄弟,早晚要吃苦头,你信是不信。”
“沈兄武功高强,连我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有谁能让他吃苦头。你就不要乱说了。”熊猫儿不信地摇摇头,这时候沈浪和朱七七一前一后走过来,熊猫儿已经忙着招呼沈浪,也没将山佐天英的话放在心上。
而山佐天英则冷眼看着,正忙着笑着寒喧的沈浪,在心里冷笑,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看向坐在一边还在兀自生气的朱七七,山佐天英换成一副温柔的脸,为朱七七挟了筷菜:“公子别气了,气坏伤身就不好了,还是吃些东西吧。”
“谁说我生气了,我才没有。”朱七七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挟起山佐天英的菜吃了起来。
那边的沈浪此时看向山佐天英,打量了一下,然后笑着点点头:“这位还没介绍。”
“在下山佐天英,是朱公子的房客。”
沈浪一听脸色微变,只是看着没有反映的朱七七,眼神微转间已转头与熊猫儿拼酒去了。
夜凉如水
熊猫儿和沈浪都是极会品酒之人,也都是比较有酒量之人,这酒一直拼到晚上,在朱七七他们都被昏昏沉沉地扶走之后,屋子里只剩下熊猫儿和沈浪二人。
“沈兄怎么一个人来了,白姑娘呢?”其它人刚一离开,熊猫儿便问道,酒虽以喝过半,只是现在熊猫儿的脸上依旧没有醉意,眼里甚是清明地道。
“我将她安置在一个我曾经住过的山脚下,那里没有人过往,而且地势又极为隐秘,她在那里不会有危险的。”沈浪回答着,抬手拿起酒碗又喝了一口。
“沈兄这一路上可有查到那神秘人的下落?”熊猫儿也跟着喝了一大口,接着问道。
沈浪摇摇头:“那人一时间就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任何踪迹都没有留下,猫兄在这里可有查到。”
“没有,白姑娘说的模棱两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不知道,根本没有半点踪迹。”此时熊猫儿将酒碗重重放回到桌上,语气里有些凝重。
沈浪沉默半晌,并没有接话。
熊猫儿看着沈浪,眼中微动,想了想,还是问出:“沈兄可是喜欢上了白姑娘?不过这白姑娘生的温婉可人,这一路上你一直对她照顾有佳,你若是真喜欢上白姑娘,我倒也不意外。”
沈浪的回答,却是眉头一皱,在熊猫儿以为他不会回答他时,沈浪才说道:“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让你以为我喜欢白飞飞吗?”
“只要有眼睛会看的都看的到,由其是七七那小鬼。”熊猫儿直言不讳。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么巧合,会和朱七七在荒山野岭巧遇。”沈浪一直无意回答白飞飞的事,此时话峰竟又一转。
“沈兄这是什么意思?”可他的话却是听的熊猫儿皱起眉。
“朱富贵虽是一个商人,可是这些年来以他圆滑的手腕,再加上雄厚的家业拉拢了不少武林上黑白两道的人士。而他虽只是出钱资助仁义山庄,却也有着通天的眼睛,我近一年来出现在仁义山庄的事他也知道了,早在一个月前朱富贵就暗中找到我跟我见了面。”熊猫儿沉默地继续听沈浪说道。“无敌宝鉴消息一出,自然在江湖上引起轰动,他心里早有计量,而他也算到以朱七七的性子是不可能安心待在家里的。所以他在朱七七以找妻子名义实则出来查探之前,便找来我,请我暗中保护朱七七。”
“这事若让朱七七知道了,恐怕又有的闹了。”熊猫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表情一变,只是避重就轻地说。
“猫兄心里还有疑惑吧,为何不问出来。”沈浪却是看着熊猫儿,说道。
熊猫儿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说出来:“沈兄既然早在朱七七出府之前就在暗中保护他了,那你就真不曾见到那个神秘人吗,依现在的情况看来,朱府应该有内奸才对。”
沈浪摇遥头:“就像朱七七说的,你想的到朱富贵也想的到。他家里家业这么大,绝对不会找一些信不过的家丁。他家里的仆人、婢女皆是在他家里坐过三代以上的直系家仆传承下来的,而且不论男女皆跟朱家的武师学武。朱家在外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比普通商人富丽一点的宅子,可是实际上里面固若金汤。在暗中保护朱家的人,也皆是这些年来朱富贵帮助过愿意待在朱府效力的武功高手,也就是说这个神秘人若真进的了朱府,他不是有着通天的本事,那就是根本无此人,亦或是这人根本没进过朱府。”
听着沈浪的话,熊猫儿心里一惊,然而他脑中迅速转动,也没马上说话。
“这一路上,我跟着朱七七,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们。”
“沈兄的意思,难不成是白姑娘一直在骗我们,可是那催魂大法一事又可怎么解释,王兄可也是当事人。如果白飞飞是骗我们的,那王兄也必然也在骗我们。可是……”熊猫儿心中还有些疑惑,索性这个时候便都问出口。
“我没有说是白飞飞骗我们,我在想,或许我们正面临着一个极会运筹帷幄的能人,他虽然没有跟踪我们,却能算到我们的行动。若真是这样,那才可怕。”沈浪摇摇头,脸上也隐现着担忧。
熊猫听的一震,只是却抬头望向沈浪,沉声说:“那沈兄就完全相信这事真的跟白姑娘无关,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吗?”
沈浪拿起桌上的酒碗,将碗中的酒,一口气饮尽,再放下酒碗时,他才回道:“我不能!”
“希望沈兄记下你说的话,我和七七是称兄道弟的兄弟,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说完,熊猫儿站起身回房间休息。
沈浪又为自己倒了碗酒,然后看着熊猫儿离开的背影,眼中有些闪烁,接着一口饮下酒,然后随手将碗摔在地上,接着起身去往后院。
此时夜影星稀,并不是个赏景的好夜晚,但是沈浪却在拐进后院时,看到山佐天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衫,靠在后院的柱子上歪头观景。
“山佐兄好雅兴,这个时候还出来赏夜。”走过去,沈浪说道。
山佐天英转头望向沈浪,笑道:“沈兄弟好酒量,喝了这么久,却了无醉意。”
“山佐兄之前也喝了不少,不也没有醉意吗?”此时神清气爽的山佐天英,可是和刚才一同与朱七七被扶走的人,判若两人。
“我这人就算再醉,醒酒却是极快,不像朱七七,此时睡的人事不知。”山佐天英似乎是故意的,在看到沈浪转身要走时,突然提到朱七七。
沈浪脚步未动,看向山佐天英说道:“以朱七七的三脚猫功夫,恐怕还没发现,他身边跟着一个武林高手吧。”
山佐天英挑起肩上的头发,拿在手中把玩,看着沈浪,娇媚一笑:“若是被他知道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你说是吗,沈兄弟。”
沈浪面无表情地看着山佐天英,说道:“你对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我以为我表现的够明显了,原来还是被误会了,我这个人眼睛很毒。”山佐天英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诡异地笑道。“凡是被我看见的美人,我都不会放过的。”说完,山佐天英转身准备离开。
站在原地的沈浪皱着眉,手紧紧握住随身的剑,眼中锐光闪现:“你想打朱七七的主意。”
“你错了,因为我已经在打他的主意了。”山佐天英没有回头,语气中却带着暧昧地说道。
沈浪转过身,覆手拿着剑,仰头望着不甚美丽的夜景,一看就是大半夜。
“哈啊~”朱七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睡眼惺松的往大厅走,心里却一直骂骂咧咧的。昨天真不该又喝那么多酒,不但今天起的晚,头还疼的性要炸掉一样。
一路皱眉抱怨着,这会已经来到大厅了,再看到沈浪、熊猫儿和山佐天英已经坐地餐桌前,朱七七头疼的厉害,此时见他们都好好的坐着,心里很是不平衡地找麻烦道:“你们倒好,吃饭也不叫我。”
“若是没叫你,你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大厅。”沈浪首先反驳回道。
“那怎么一样,叫我的是猫大哥的手下,又不是你们亲自叫的,意义就不一样。”朱七七哼了一声,拿看起来最不会顶他的山佐天英是问。“他们一个两个不想着我,怎么连你也这样,我白养你了啊。”
山佐天英果真没顶嘴,只是将身前的汤碗推到朱七七身边,然后再细心的为朱七七盛到小碗中,这才说话:“朱公子别气了,这次是我不好,不会有下次了。我知道昨天喝了不少酒,这会头一定痛,一早就给你去煮了解酒汤,你先喝点吧。”
山佐天英这一举动当真让朱七七感动,只见朱七七一把握住山佐天英的双手,挤眉弄眼地看着旁边的熊猫儿和沈浪,然后感动的和山佐天英说:“还是大山对我好啊,我真是太感动了。你竟然一大早起来给我煮解酒汤喝,这份心意可是比其它人强多了,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放心吧!”
说完朱七七快速转身,挑眉冲着熊猫儿和沈浪喝解酒汤,那一份得意劲,分别嘲笑没人煮给他们。
也正是因为朱七七这一举动,让山佐天英没有马上反映过来,本来正想身子一转靠边向朱七七肩上,并窝进他怀中没有成功。这身子一扭,要不是他反映及时,显然要扭到了。
山佐天英有些狼狈的坐正身子,看着熊猫儿和沈浪隐笑的眼睛,装作不在意的拿起筷子,为朱七七挟了菜,温柔道:“朱公子,喝完汤再吃些菜吧。”
“嗯嗯,大山你也吃吧,别忙着给我挟了。”昨晚上酒喝的多,现在肚子饿的荒,朱七七也没抬头,鼓着嘴含糊地说。
“那两位公子自便吧,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山佐天英连看都不看的就对对面还直愣愣坐着的熊猫儿沈浪说,这明显的差别待遇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再见旧人
几人吃过早饭,熊猫儿府里便又迎来一位老朋友。
“王兄,昨天我们喝酒还谈到你,没想到才一夜光景你便出现了。”王怜花进府时,是熊猫儿沈浪一起迎出来的。
“那谈到我,是欢迎我过府,还是不欢迎呢?”王怜笑着摇扇走进来。
“那还用说,咱们兄弟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当然是想念你的紧了。”熊猫儿热情的拍拍王怜花的肩膀说道。
“猫兄说的极是。”沈浪随后也笑着说。
王怜花望向屋子里,用手指戳着桌面不看他的朱七七,跟着熊猫儿和沈浪进了大厅。
“朱兄也在啊,近来可好?”王怜花坐下一拱手便问向朱七七。
“本来挺好,可是看到你就不好了。”朱七七一挑眉,满是无奈。
不过按照朱七七的个性,只是冷言冷语对怜花说几句,就算便宜他了。因为时隔一夜,昨天朱七七见到沈浪面,可是说话间就上脚了,虽然最后受伤的还是他。
不过看起来,朱七七对除了沈浪的其它人,容忍度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