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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习惯幸村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千叶叹了一口气,说道:“想来你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网球部吧。”
“但是,如果森你要带我走的话,我可以舍弃一切,跟着你去东京,不过,要是这样的话,你一辈子都甩脱不掉我了。”
幸村说得很轻松,可千叶很明白,在以前,网球就是幸村的一切。现在竟然能轻易说出放弃过往的一切,幸村精市,真的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
“我不是没担当的人,”千叶轻轻将幸村环进自己的怀里,“你妹妹不是已经同意了吗?安心,我会让你父母也同意的。”
“森……”
“走吧,去看看,你将来生活的屋子。”
将幸村松开,千叶森说道。
“啊?”
幸村愣了一下,不知道千叶指的是什么。
“你现在不是说要离家出走么,可是你又不可能放心的下立海大的网球部,所以,为了能让你照常上学,在神奈川弄间让你住的房子,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你……”
“安心吧,现在就带你去看看属于你的屋子,可能会比较偏僻,但对于像你这样喜静的人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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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尤其是上忍级别已经的存在,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不仅仅是为了存放一些比较机密的文件,或者是独属于自己的忍术卷轴,还会在基地中放着自己四处收集来的战利品和收藏品。
当然,对于部分影级强者而言,秘密基地还是一个为自己提供实验、避难、休整等等功能于一体的地方。
像木叶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他就有着许许多多的基地,关押犯人、实验体的,做实验的,藏身休息的等等。
而千叶森的前辈赤砂之蝎也有着自己的秘密基地,为了制作各种傀儡,当然其中包括了罕见的人傀儡。
作为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忍者,千叶森也继承了这优良的光荣传统。
由于以前作为雇佣兵在整个日本里四处打转着,所以千叶在日本各地都拥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其实东京的千叶大宅也属于其中之一,不过目前曝光了)
神奈川,临近与东京,在日本也属于一个大县,千叶森在这里自然也有一个不小的秘密基地。
“诶,这间屋子,是森的?”
站在一间典型的小号型两层别墅前,幸村瞪大了眼。
“啊,买来也有好几年了,只和元来过几次。进去瞧瞧吧。”
屋子还算比较干净,毕竟是以前作为落脚休息的地方,千叶不可能有时间在任务期间还有时间去打扫一间只作为落脚用的房子,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千叶在买下这件房子之后,就在里面布下了禁制,防止有人闯入和一些简单的去尘功能。
“怎么样?可能对于一个人住来讲会大了一些,但胜在清净,附近也没什么人。周围风景也很好,我记得你最喜欢看这样的风景了。”
千叶推开一楼的窗户,让清新的空气在屋子里流通起来。
“那边是!”
走到窗户前,幸村微微有些兴奋。
“啊,丹泽山。看上去很不错吧,希望你会喜欢。”
“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可是,”幸村回过头,看着比自己还略略高出半个头的千叶,说道,“这还不是我最喜欢的。”
千叶森知道幸村想说的是什么,但要是自己不追问一句,只怕幸村不好说下去。
“那你最喜欢的是什么?”
“当然是你啊。”
知道千叶森是配合着自己问出来的,幸村笑眯眯地贴了上去。
“呵呵,离家了,自由了,胆子也大了,现在敢肆意撩拨了?”
对于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千叶森向来不会将其推开。抱住幸村那不算健壮的身体,千叶森居高临下,舔弄着幸村的耳朵。
湿湿的舌尖顺着耳朵的轮廓,沿着那条隐约可见的曲线,慢慢下滑,将耳垂咬在嘴里,轻轻地啃噬着。
“不,不要,痒。”
幸村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从耳朵到脸颊,那隐藏在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全部活跃了起来,变得清晰可见。
因为幸村曾被千叶做过全身手术,所有的神经全部被替换过,还被千叶用生命查克拉激活过,所以在千叶自身的查克拉刺激下,幸村全身神经的活跃性简直就是上了好几个台阶,敏感度几近爆表。千叶不过只是轻轻地舔舐,对于幸村而言,无异于最强烈的撩拨。
“我还不知道你会这么敏感呢。”
“你是故意的!”
可惜,现在被千叶弄得浑身无力的幸村,这句话说得毫无气势,反而有股慵懒撒娇的意味。
“是不是故意,总之,你不也很喜欢吗?”
“嗯……”
千叶嘴上说着,手上的活可没有停下来,顺着幸村背脊直线划下,刺激得幸村发出宛似小猫低鸣似的呻吟声。
“你说,我们要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你的家人会再反对吗?”
凑到幸村的耳边,千叶轻声说道。
“……”
幸村没有接口,更没有说话,但他缠上来的身子很明确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春季,是个好季节。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吃了三天的酒席,整个人被吃傻了。。
根本木有动力码字。。
所以不是偶吊胃口,是偶已经躺那儿挺尸了。。。
还有明后两天要去旅游,大概也没时间码字了。。。
先和诸位请个假。。
至于这一章的肉,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给你们了。。
☆、第一百零五话 祝福
“怎么了;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
“怎么,才不过离开一天罢了,你就打电话过来催了?”
“嗯;出了一点麻烦事,被精市家人发现了。”
“是,精市离家出走了,现在和我在一起呢。”
“不,不用去东京,我在这儿找了个地方给精市住了。”
“嗯,对。等这里安定下来,我会回去的。”
这边电话还正打着,那边床上却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声音。
“森;是谁的电话啊?”
幸村趴在床上,薄薄的被子只盖到后背肩胛骨,露出了大好一片的白皙皮肤,而在那皮肤则是盛开着朵朵血红色的花朵,鲜艳得像是刚刚绽放的一样。
“嗯,就这样吧。”
将电话挂掉,千叶森笑着坐到床边上,右手食指顺着幸村后背的脊梁,一路划下。
“是周助的,听他的语气,似乎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别,痒。”
幸村翻了个身,避开了千叶森作怪的手指,不过更加不幸地将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比起后背更多的小草莓遍布胸口,看得人的食欲大增。
“你这是在诱惑我,精市。”
微低下头,千叶凑到幸村耳边说道。
一边说着,千叶的手还伸到幸村的背后有意无意地抚摸着。
“别,我到现在腰还有些酸呢。”
幸村脸上还带着一丝刚刚浮现出来的红晕,可手上并没有停顿,抓住千叶那只游走着的手,说道:“不要,我今天还想去学校的呢。”
“都已经日晒三竿了,你还准备去学校?”
“正因为这样,下午才更应该去学校。”
“好吧,”千叶收回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幸村的身子给盖好,“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幸村精市觉得自己倒像是被人保护在身后的孩子似的,“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我又不是什么弱者,有些事我自己也能处理的。”
“好吧。”
千叶森也知道,如果自己插手得多了,反而会伤害到幸村的自尊。
“呐,刚刚是不二打过来的?”
“嗯,”千叶森俯□子,躺在幸村的身边,“似乎一天不在东京,他们就会很不安啊。”
“诶,难道你要回去了?”
说真的,幸村觉得如果能就这样和千叶呆在一起,共享二人世界,那么离家出走也值了。可是,千叶森并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东京那边还有三个等着呢。
不过,哼,还是被我占了先机了吧。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夸耀的啊,幸村桑)
“不,再在这儿呆几天吧,不管怎么说,总要先等到你家人的回信啊。”
“可是,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幸村侧过身子,看着千叶的脸颊问道。
千叶也转过身子,和幸村面对面躺在一起,看着那鸢紫色的眸子说道:“不同意又怎么了,反正你已经离家出走了,大不了我带你回东京呗。当然,如果你不想离开家人,我会和他们好好谈谈的,这你不用担心。”
“谢谢你。”
抱住身边这个能让自己依靠的男人,幸村将头贴上那个结实的胸膛,听着规律的心跳声。
“感谢那天让我遇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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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
手冢站在不二的身后问道。
“他还在神奈川。”
不二放下手里的电话,表情有些严肃。
“森和幸村的事,被幸村家里人知道了。”
“……”
手冢皱起了眉,这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幸村离家出走,和森私奔了,现在在神奈川找了间屋子住了下来。”
还在神奈川?那不还是在幸村家族的势力范围之内么?
“并且,”不二停顿了一下,看着手冢继续说道,“我有很不好的预感,似乎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猜对了,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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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
电话那头的咆哮声震得这边的房梁都抖了三抖。
“这我知道,不过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家主,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由你出面才对。”
幸村辛代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昨天一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好,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给在外地出差的老公,幸村精市的父亲,这种事情,还是当家人来处理毕竟妥当。
“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母亲知道,我现在立刻回来。”
“知道了。”
幸村精市的亲爷爷很早就已经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一位高龄的奶奶,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情,怎么能对长辈开口,搞不好事情还没处理好,家里就要先办丧事了。
“那,要不要打电话给大阪?”
幸村辛代子问道,虽然幸村千宇在很早以前就入赘大阪安培家族,但不管怎么说,他在幸村家族的身份还是很高的,有他在,很多事情会简单得多。
“……”
幸村的父亲思考了一下,叹口气说道:“家门不幸,出了这种事,还是我打这个电话吧。”
“知道了,那就先这样吧。”
挂掉电话,回首望了望空荡荡的屋子,幸村辛代子一脸的愁容。
昨晚,精市根本没有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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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幸村,今天早上怎么没有来?”
真田弦一郎走到自己的好友身边问道。
明明就要进入夏季了,可幸村精市仍是穿着冬季的校服,并且将领口拉链拉得高高的,将整个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我不在,部里有你和柳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难道说今早切原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没有,我是说你!”
真田黑着一张脸,幸村转移话题的本事可不赖,一不小心就不知道被他扯到哪里去了。
“你这是怎么了?”
“真田,我的事,你应该知道的吧?”
倚靠在网球场边缘的铁丝网上,幸村看着场上队员们的练习,对真田问道。
“你是指……”
“是森的事。”
“……”
真田沉默不语,这种事情,作为好友的他自然是明白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从来没有为此事向幸村开过口而已。
他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可真田依旧相信自己的好友能处理好,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我家人知道了,就在昨天。”
幸村的表情没有变,似乎他现在谈论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
“……”
真田微低下头,帽檐形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然后,我离家出走了。”
“!”
离家出走?这根本不符合幸村的个性啊,幸村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向来不喜欢这样直截了当的表达自己的情感情绪,往往都是在微笑的背后,用曲折婉转的手法达成自己的目的。
“并且,昨晚,我和森……”
伸手搭上被领子遮得严实的脖子,幸村没有说下去,但眼底出现的那丝笑意已经将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
“那个混蛋!”
真田明白了幸村还未说出口的话,双手握成拳头,发出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