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知这人处理表达感情有多生疏无措,由其是对象是自己的时候。
北堂傲在这与世隔绝的医仙谷养着小包子,看和父亲如此相像的人殷切追夫疗着自己对东方的情伤,不知不觉,半个月已经过去。
医仙谷,草药院内
“北堂探春、北堂迎春、北堂惜春。你觉得哪个好?”北堂焰边用灵识帮北堂傲腹中的小家伙修炼边认真地问坐在一旁懒洋洋晒太阳的北堂傲。
你儿子才是红楼梦十二金钗。灵识可被察觉后便可以探查出胎儿的性别,所以北堂傲和北堂焰均知这小家伙是个男孩。北堂傲冷哼一声不作回应,实在无法容忍北堂焰这个老祖以此法迫使自己为他和慕容白想招。上次就说要让后代北堂家的嫡长子名字里都必须加一个春字,那自己叫什么?北堂傲春?你才傲春!
“难不成姓东方?”北堂焰逗小家伙正开心,这小家伙,明明自己提供的灵气更多,却还是宁愿扒着北堂傲躲着自己,也没注意到北堂傲黯淡下来的眼。等注意到了,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有点僵硬地将北堂傲抱入怀中轻轻拍抚以示安慰。突然,两人皆是一凌,好大的杀气,还有慕容白的气息。
“放开他!”北堂焰怒吼一声冲着北堂傲的身后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先别伤他!”只听慕容白急声道。北堂傲回身,不可置信地看到了最不可能出现的人,正和北堂焰缠打到了一起,慕容白瘫倒在一旁。
“东方!住手!你想走火入魔吗?”北堂傲发现东方不败双目赤红,内力暴涨,以不要命的打法和北堂焰战成一团,这让想活捉他的北堂焰一时也无法制住他,北堂傲忙扑过去将东方不败一把抱住阻止他乱来。
“你冲过来干嘛!小心你肚子里的北堂春!”北堂傲被他突然冲入战局中间吓了一大跳,好在及时收了掌。这时的北堂傲已经懒得理他,因为东方不败听他之言,一口鲜血喷出,内息错乱起来,伤心欲绝地盯着北堂傲。“东方,乖,不管你乱想的什么都不是真的,静下来,乖,我在这里。”北堂傲忙抱着东方不败入怀中轻哄着,心疼不已,一手贴着他的后背输入真气为他调理内息,东方不败终是昏了过去,一头栽进北堂傲怀里,手还紧紧抓着北堂傲的衣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每晚都在努力地写,希望能给大家呈现一个满意的结尾^^
☆、完结(下)
北堂傲轻柔地抱着昏迷的东方不败回了自己的卧室,怎么轻了这么多?慕容白诊治后说是精疲力竭加连日食宿不佳导致,然后告诉他们,自己是在草药园附近的制药房研究北堂傲给的毒经中的草药处理方法,东方突然出现,逼问自己给自己毒经的人在哪里?还没等自己说什么,他手中的小铃铛突然响起,指向草药园方向,东方突然抓起自己向草药园奔去,恰巧看到了北堂焰抱住北堂傲的一幕,就有了后来的事。
北堂焰看那小铃,是五毒教用来装灵蛊的,看来北堂焰用催眠植入的虚假记忆失效了,蓝凤凰忆起他去寻生子丹并带走小圣蛊和灵蛊的事了。慕容白看北堂傲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东方不败的脸,看着东方不败满眼难掩心疼,拉着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检查有无受伤的北堂焰出去,将卧室留给了他们两人。
北堂傲打来一盆热水,脱去教主美人的衣物轻轻给他擦洗身体。这才看清,不过半个月,自己用近一年时间精心喂养的白皙圆润的身体竟如此消瘦,手臂上还有道很深伤,只是草草处理了,至今都没好,如不用除疤药物肯定会留下疤痕,脸色有些苍白,眼框下有淡淡的青,那甘甜莹润的红唇如今也很是干燥。这人,自己如珠如宝疼爱的人,终究是怎么把他自己照顾成这样,为何放手结果竟是这样。北堂傲怎会不知他成了这样,定是为了自己,这个痴人啊~
擦洗完身体给教主美人换上自己的纯棉里衣,稍有点大,露出了教主美人那精致好看的锁骨,俯身在美人锁骨上吮吻一下,烙下一个自己的吻痕,轻抚他的脸颊。起身,寻来药箱,里面都是医仙谷上好的灵丹妙药,北堂傲给教主美人重新上药包扎伤口,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眼中的嗜血一闪而过,等美人醒来再问吧。
半抱着教主美人在怀中,用皂角轻柔地将他那美丽柔顺的墨发洗净运真气蒸干。因以前为教主美人如此这般伺候不下百次,所以自是轻车熟路,温柔细致,只是那时还要应付美人如猫般的撒娇挑逗,想到这里,北堂傲低头看看如今一动不动躺在自己怀里的憔悴美人,紧紧将他抱在怀里,眼中渐渐坚定起来,一开始就不该心软放手,任你胡闹。
北堂傲端来一碗野蜂蜜水,将教主美人抱坐在怀中,自己先喝一小口含住,贴上教主美人稍有些干裂的唇,以小舌挑启他的唇将蜂蜜水渡过去,一口一口慢慢喂完,又不带任何□地舔吻他的唇,直到美人的唇如以往红润晶莹起来。又想了想,北堂傲去了趟厨房,煲了一罐竹丝鸡煲淮山补汤,小火炖着,想着明早加些香米给教主美人做粥吃。
北堂傲随意洗漱后只着里衣,抱着教主美人入怀,给他调整到他喜欢的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自己也贴着他的脖颈入眠,只有这人在自己怀中,感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头贴着自己胸膛的重量,才觉得心上的那个空洞被填满了。这也是半个月来二人唯一真正香甜入睡的一夜。
翌日清晨,鸟儿婉转轻啼,淡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照射进北堂傲的卧室,教主美人的生物钟使他渐渐清醒,习惯地蹭蹭,好温暖,浑身都好舒服轻盈,好久没有如此好的安眠,自那人走了以后。
那人走了!那耳边传来这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熟悉好闻的味道,这温暖的怀抱,这搂抱自己纤腰的白皙修长大手,这是梦吧,一个美梦,太想念那人而做的美梦。悄悄伸手与那大手十指相握,将那手捞回自己怀里紧紧抱住,好真实,一直都不要醒来就好了。因为,那人真的走了,是自己太贪心了,所以,他不要自己了。想着,眼泪就一颗颗顺着脸颊潸然而下。
北堂傲自教主美人醒来就跟着醒了,本来想着他这些日子太疲惫让他再多睡会儿,所以也就不敢动,不想他一连串小动作后,竟然有泪水滴到自己手上,心疼至极,这又是怎么了?起身将教主美人一把抱坐在怀里,轻擦他愣神却还是流个不停的眼泪,见怎么都擦不干净,叹息一声,想哭便哭个痛快吧,抱着轻轻摇晃着温柔哄道:“乖,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北堂傲想到了美人手臂的伤口。
东方不败猛然转仰起头,定定地盯着北堂傲,那熟悉充满爱意心疼宠溺的璀璨桃花眼,这心中刻画无数次的俊脸。昨天的事如海水般的涌入脑中,想起那冷俊男子抱着他,他也不抗拒,任那人抚拍抱搂,想起自己和那男子打起来他还冲过来吼自己,即使是为自己好,以前这人也从来没有大声对自己说过哪怕一句话,再想起那男子最后说的话,低头看看他的小腹,心中又疼又酸又怒,也不哭了,一把推开他面向里躺在床上不动了。
这又是怎么个动静,小家伙,你爹爹不知道又闹什么别扭了,这点和你真像,这像现在,就算你如今可以同时发散出多股灵识,也不能把它弄成个章鱼样缠着我的灵识一晚上扒着不放手吧,什么又惹到你了?北堂傲想到教主美人寻消瘦的身体,起身更衣,给教主美人盖好棉被,让他再休息会儿也好,便去厨房用昨晚褒的高汤给教主美人熬粥去了。听到关门声,教主美人一下子坐起来,他就这样把自己留下走了!心中恼怒酸痛,一把拎起床上棉布软枕,一看就是这人让人做的,里面塞了处理过的鸭子绒毛,蓬松舒服,想扔出去,可终还是一头扎进这充满那人熟悉香味的软枕中生闷气去了,顺带思考下面该怎么办。
北堂傲端着餐盘,上面放着温着冒着袅袅热气的瓦罐鸡汤香米粥的小火炉,以及碗勺小菜等,鸡肉的诱人香味和着馥郁的米香还有点淡淡的药香,这瓦罐粥香味四溢,让人不禁食指大动。回了卧房将餐盘搁到桌上,见教主美人也没睡觉,面壁沉思中,打来温水放到床边,将柔若无骨的美人从棉被中挖起来,抱入怀中伺候,轻柔地用棉帕给他擦脸,擦抚一根根白皙如青葱的手指,抱到怀里给他更衣挽发,耐心细致。
伺候教主美人洗漱完毕,一把将他横抱起来走到饭桌前,抱坐到自己腿上,从瓦罐中盛一碗热乎乎的鸡汤香米粥,舀起一小勺,吹温喂到教主美人唇边,教主美人从开始在棉被中的不理不采,到后来睁着亮晶晶的媚眼定定地盯着北堂傲的每一个动作,启唇,入口即化,鲜糯可口。美人难得乖巧地依在北堂傲的怀中,一口一口地吃完北堂傲给自己喂的粥,给自己擦擦唇角,再看他就着自己用过的碗勺盛了碗粥,几大口吃完,横抱起自己回到床上准备起身去收拾碗筷。医仙谷人少,虽有人负责打扫烧水做饭之类的粗活儿,但自己的事一般还是要自己做,没有贴身伺候的下人,北堂焰为了打动他的小春,也让北堂家的人回大宋分部了,每日有专人带来要他处理的文件。
教主美人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不让他起身,北堂傲低头见他紧环抱着自己的腰,把头埋在自己胸膛,看不清表情,也只好脱鞋上床,将美人横抱在怀里。
“你说过的。”美人轻声说道。
“什么?”北堂傲不解美人指的是哪件事。
教主美人抬头望着北堂傲,那水汪汪的媚眼,委屈的神情,看得北堂傲哪里舍得他这样,抱着晃着哄着,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哄住这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你说过,你若有了孩子,姓天,姓地,姓东方,你说过,不是你和我的孩子你才不要,你说过,你要守着我,一辈子守着我,你说过,你不要别人,因为不是我,你说过,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你允过,你人是我的,你的一切也都是我的。可是,一声不响地,你跑了,不要我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你明明就是我的,可是,你昨天让那个蓝眼睛的抱你,你还为了他吼我,你还给他怀孩子,还起名叫北堂春!”教主美人说到后面已经由委屈难过渐渐转为心酸恼怒,松开紧环着他柔韧细腰的双手,一把扯开他的衣襟,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白皙的锁骨上不松口。
北堂傲闷哼一声,无奈地一手抱着教主美人的纤腰一手轻轻拍哄他的后背。这话该从何说起呢?还没等北堂傲想好怎么解释和北堂焰老祖的关系,美人已经松了口,这次倒是没舍得咬出血,只咬出了一个深深的印子,隐隐渗着深红的皮下血痕,伸出小香舌轻轻舔舔,舔得北堂傲浑身一震,忙紧紧抱着他,低头哑声道:“别闹!”可看到教主美人媚眼中委屈的样子,实在舍不得,算了,也不差这一回,反正他是吃定自己了,松开怀抱,任他去吧。
感受到他的动作与宠溺无奈,教主美人满意地再舔舔,看他浑身紧绷轻颤的反应才解气。把头贴到他的胸膛,感受着这温暖的怀抱,听着这熟悉的心跳声,心慢慢静了下来,满足充盈起来,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在这人怀里,有他陪着宠着一辈子,这才是自己的幸福,却差一点就被自己弄丢了。
“我没和那姓乔的女人拜堂。婚宴上,越往后我心里越慌乱难受,总觉得我似乎在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那一片一片的大红色也刺眼的紧,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喜乐吵闹地让人心烦意乱,我想把他们都杀掉或赶离我的世界。
还是桑三娘发现了我的不对,提醒我场合,婉转地提示,这是终身大事,让我想清楚,现在未行礼,一切还来得及。我才静下来,细探我的心,我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也想我为什么非得为外人娶这个女人来伤你,在想你前一晚对我说的话,你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存在,这点我从未怀疑,我在想你问我想要的是什么未来。
我心中有一个遗憾,这遗憾自我自宫起日日夜夜折磨了我这么多年,如今,我有个机会可以弥补这个遗憾,娶妻生子,延续香火,不被阉人这个腌渍的词眼污了我的人生,让父母祖先名讳蒙羞。我在想如果是你,你娶了别的女人,洞房,生子,无论你是为了什么原因,我也无法谅解成全。若是因此与你生隙,回不到从前,那才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而我正要创造一个遗憾去弥补另一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