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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加大了搜索的范围,但依旧是没什么结果。
紫珞的心,一直揪心凌岚。
她一早就觉得凌岚这一次是再劫难逃了,如此兴事动众的去找,无非是想知道一个底。
总希望有奇迹出现。
如果找到的是尸骨,那也得找,找到了才能安排下一步计划。
总得让凌岚入土为安吧!
她原打算若找到凌岚的尸骨,就和金晟摊牌,凌岚喜欢金晟,那就让她以萧王妃的身份长眠在北沧金氏皇族的宗祠里吧!
凌岚还活着,那真是件叫人惊喜交加的事,她连忙吩咐一起跟进来的左丘:
“快,马上派人城里城外给我找。还有,传话下去,要是有人来这里找香儿和是想来见我,直接带过来就好!”
左丘并没有立即应命离去,而是深深的睇着小姐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方反问一句:
“小姐,您想过没有,若把人找回。您打算如何自处!到今时今日,您该不会还想把名份还给凌岚吧!小姐别忘了,您肚子里现在还怀了一个小的。”
所有的欢喜,被这句话辗了个粉碎。
紫珞的笑容僵住,下识意的去捂自己平平的小腹,再看看跪在地上神色也一下变的惨白的香儿,一时语塞。
香儿见状,忙结巴的直说:
“小姐,小姐在外头吃过太多苦了,求小姐大发慈悲,先将人接回来再说——小姐,古来姐妹共侍一夫是寻常事,小姐您如今得萧王如此盛宠,就算小姐回来了,就算萧王知道的了前因后果,王府之内必仍有您的一席之地,小姐是不可能跟你争宠的,求您救救小姐……”
姐妹共侍一夫?
紫珞僵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事,至于凌岚,她也不可能弃之不管。
一番细思量,她挥挥低语:“这些事以后再说,去吧,带人先把她找回来才是最最要紧的。”
****
一连两天,金晟没来悠然山庄,傍晚时分,进庄后,他第一件事就去找紫珞,到房里扑了一个空,出来时看到左丘,才知道这女人在练武场上和小公子玩。
他和君墨问一起回来的,两人对视罢,后往园而来,老远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一串串欢声笑语。
走到近处的时候,就看紫珞穿着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的正和君熙踢藤球。
满地青草葱葱,紫珞、胧月和景如,三个女子,凑着小娃儿,玩的不亦乐乎,不过玩归玩,紫珞还是知道自己是有身子的人,很刻意的放慢了速度,只是纯萃和孩子玩而矣。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和君熙踢球,前些天来的时候,就曾瞧见她和娃娃闹成一团:干练的男子劲衣,高束的发,一眼瞧过去,便是一翩翩美少年,而眸眼间睇视君熙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掐出来,笑容放肆而无所顾忌,整个人亮闪闪的,便是一道美景——
她在这里是如此的快乐。
只是今天的她,神色有些恍惚,笑容也有点黯淡,嘴角虽在笑,却显得无精打采。
她怎么了?
金晟疑惑的看着,转头再去看君熙,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追逐着地上滚动着的球,朗朗的童笑,堪比天籁,那没一点做作的脸上,洋溢的最最纯萃而简单的笑容。
但见,小小的藤球在他脚上一滚,娃娃帅气的叫一声:“射门!”
说话时,球从景如和胧月之间卷了过去,挺像贝克汉姆踢出的弧线球,很漂亮,紫珞回过神来,忍不住吹口哨喝彩,眼里的烦躁这才稍稍散去。
小家伙一经表扬,眉飞色彩,扑到紫珞怀里,紫珞张开臂膀,将小鬼头抱起,直往孩子脸下猛亲。
“熙儿,你岚姑姑肚子里有个小娃娃,以后,动作轻着点,小心吓到小弟弟了!”
两人走过去,君墨问含笑的将腻在紫珞怀里的小鬼头抱走。
“真的呀?”
君熙攀着君墨问的脖子,骨碌碌转着小脸孔,好奇的张望着,想了想,看向君自己的“爹爹”,说:“怎么可能呢?姑姑肚子里怎么可能装下娃娃呢?”
君墨问瞟了一眼那漂亮的腰腹,扯着一抹笑,说:
“现在娃娃还很小很小,小熙等着瞧吧,时间一长呀,姑姑的肚子就会一点一点鼓起来,等大到就像一个大冬瓜的时候,里面的娃娃呀就会觉得闷,到时便会跑出来和熙儿玩了……”
紫珞被说的脸上发热,也许是因为五月的天已渐渐热起来的缘故,又或许是金晟脸上骄傲的笑容,让她觉得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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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要个小妹妹!”
小家伙突发奇想。
“小鬼头,想要妹妹,让你爹爹生去……”
金晟笑呵呵的过来捏捏熙儿的脸,顺手牵起了女人热乎乎的素手,低声说:“走,我们去那边坐坐……”回头又喊:“君墨问,吃饭的时候叫我们一声……”
紫珞很不情愿的让他牵了过去,目光瞟过香儿和秋儿,她们就守在附近,眼睁睁的看着,神色怪怪的——也许,在她们眼里,她已变成了勾引自己妹婿的狐狸精!
唉,头痛呐!
等到了边上的小阁楼,才进房门,他就低头要吻她,就不过两天不见而已,他便如此的想她。
紫珞心里烦着,心里也早已对他有所戒备,脸一红,一拳狠狠打了过去,他反应也极快,忙用大掌接往了她横扫过去的掌头:“喂,你想谋杀亲夫呀!”
恢复功夫之后,果然就越发的泼辣起来。
紫珞挑起秀眉看着,拳头展开,反手擒拿,他怕伤到她,根本不敢多用劲儿,只得松手。
她趁机想跳到边上,他哪肯如她所愿,另一手一把箍住她的腰,警告道:
“喂,别动手动脚了,虽然我挺想跟你过过招的,但现在实在不适宜……要是吓到娃娃就不好了!乖乖做个安份守已的娘亲,这么犟,小心教坏小孩子!”
他说这话时,唇线是上扬的,这表明他无比享受着这一刻。
紫珞抬头看这个男人,以前的他,并不爱笑,现在,时不时就冲她笑,好像也仅仅只冲她是这样,当他面对别人时,他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模样。
“怎么办?想死你了!前日办完事天都快亮了,一夜没睡,等到有空闲的时候,心里直念想着抱着你睡觉的滋味,却来不及赶回来,昨儿好不容把事情都整理妥当了,不想晚上又生出一大堆事来,所幸,今天总算把事情全忙完,眼巴巴过来,你这女人,迎头就给我一记打,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果然像两宿没睡的样子。
“你在忙什么?”
她眯眼看,今天来报信的侍卫说,昨傍晚,王爷回府坐过小一会儿,后来好像管家去回禀了什么,他立即带上府里的人急匆匆出门——依紫珞听来,这一次出门估计办的是私事,因为昨夜冒牌君墨问有回山庄过夜。
金晟似笑非笑起来:“我在干什么,杨承没跟你说吗?”
他自然不信她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身边聚集了好些个能干的随从。
这件事,紫珞是知道,就大前天夜里有人想来劫天牢,听说计划很完美,最终却还是被识破,同时带揪出了展苍在宫里另作布下的几个暗作……晋北冥,他负伤逃脱,其余刺客死了几个,跑掉了几个,旃凤七杀客无一落网,也预示着他们迟早会卷土重来。
紫珞不说话,就默认她已经知道,当然,昨天晚上,他忙的是另外一桩事,那事,现在不说。
金晟笑笑,说:“展苍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这一下,你夫婿我又有得忙的……嗯,估计会忙的昏天黑地,丫头,跟我回府吧!你住在城外,我见你不方便!
他圈抱着她,站在窗口,窗外的空地上,承东和左朋站在荫凉处正在代低低的说话,这两人皆是相貌堂堂的儿郎,现如今一直“受命”君墨问护在紫珞身边。
而他们身后,胧月倚在那里时不时的望着这个望秋阁,这丫头虽被喝破了身份,但是她始终没有承认自己就是玲珑。
是的,这里不是王府,而是悠然山庄,半个多月前,紫珞离开萧王府住到了悠然山庄。
本来,金晟并不许她出来,依旧将她养在岚阁,只是第二天又出了一些事儿,千桦居然趁他早朝的时候,离开皇宫跑到了这里来,但凭着太后的一道懿旨直闯萧王府,非得见紫珞。
所幸,紫珞因为吃了药,那药里有安眠的成份,睡的无知无觉,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待到醒过来才晓道那个女人曾在自己的园子里闹过,最后还是被墨问赶来反梆了送了回去。
紫珞真不喜欢萧王府,岚阁中个“岚”字儿,令她想着就烦。
金晟那边,曾想带她入住东院,被她一口回拒,那地方已经被别的女人染指过,哪怕他们的洞房并没有设在金晟原先的房里,哪怕事情已平息,可那番吹吹打打的大喜庆,总归在她心上烙下了很深的印迹。
她不爱住,也不想住。
不错,虽然已经将“千桦”这层身份捅破,可私下里,紫珞还是想和这个男人保持矩离。
待续!
今日更毕!
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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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2
萧王府内女人太多,透着浓烈的胭脂味,住在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着真是不痛快,紫珞很想去悠然山庄,那才是她的世界,她的地盘。
四月十八那天,宫中传出皇上吐血的骇事,金晟一直忙到傍晚时分才会回来,那时,她养在岚阁,并太清楚外头发生了什么,见到他时,就直说想去悠然山庄。累
原以为会遭到反对,极难得的是他竟满口答应了,直说最近他会很忙,这萧王里人头太杂,倒真是不及悠然山庄来的安静,去住上一段日子也好。
紫珞是到了悠然山庄,才从承东的那里得知皇帝为什么会吐血的——
据说,四月十七那天,皇帝提审展苍,由展苍嘴里得知云迟已经在去岁时候过世,听闻这个惊天消息,素来硬朗清健的沧帝当场吐血,一夜高烧不退,百年难得一见的罢了早朝,如此一来,终于惊动朝臣。
二十六年前的旃凤第一将军、北沧的第一宠妃云迟尚在人世,又突然离世的消息就这么不径而走,闻者皆惊。
更有人传出十六年前,南北两国之所以会停战,皆是因为云迟曾在浅龙滩见过南北两位帝王,应了云迟之请,双方方歇兵停战。
沧帝将凤印送出,送的对像正是云迟在民间和别的男人一起生养的孩子。
相传,沧帝本想让云迟重新入主沧宫,却不知云迟得了什么失心疯,对沧帝的一番痴迷视而不见,宁可浪迹江湖,就是不肯回来北沧。闷
沧帝却依旧情痴依旧,以凤印相赠其女:许下承诺,他的儿子里,谁能娶她为妻,他便立谁为储君。
这些事一经人口相传,便成了让唏嘘不已的奇闻轶事,然后,所有人的目光便纷纷看向了平王,谁都知道宫珏是那个传说中被赠凤印的女子,这是不是意味着平王将有机会问鼎储君宝座呢?
出人意料的是,沧帝并没有对平王加以特别的重用。
昏迷后,沧帝曾一度稍显清醒,召来亲王重臣,传令:罢天祭之行,同时任命萧王和清王在其昏沉之即共同掌理朝政。
这一招极好,在没太子押阵的前提下,互相掣肘,又能各尽所能。
一揽上国家大事,自难免忙的昏天黑地,金晟怕自己太过忙碌,无法照看到她,加上萧王府的气氛并不适宜养病,才答应让她到悠然山庄静居。
起程的那天早上,他并没有来相送,一大早去了宫里,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当时胧月还发过一句牢骚说:
“说来说去,他的帝王业终归是最最要紧的。为了顾他的大事,其他任何私事都得靠边站。真不知懂,如此看中那张皇位,怎么就愿意放掉荣瑞郡主那么好一张牌?”
直到晚上睡下,迷迷糊糊醒来之时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男人后,紫珞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之所以没有来送,原来早就打算跟着她一起过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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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府,她极不愿回去住,听到他的意见,便摇头:
“我不回去!这里舒服!”
“这里是你的娘家,哪个出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