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听到么,王爷居然承认自己有断袖之好,哎呀呀,这可真真是一件骇人听闻的惊奇事。
一张张素来沉着不惊的脸孔,全部成了是一副下巴脱落的怪模样。
紫珞也瞪眼,怒腾腾的叫:“你是个疯子!我不跟一个疯子说话……放开我……”
“我疯不疯,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虽然,我到现在,对于你的种种事情都无从明白,可是,今天,我要你全部说给我知道,我错过你这么多年,不会再让机会白白流逝……”
这样的眼神,就如同之前,她被他梆回王府那夜如同一辙——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没关系,我会让你懂,我们回家,回东院,回去把不懂的事通通说明白了……”
“不去!我说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要回悠然山庄,那才是我的家,金晟,我对你的王府深痛恶绝,以后绝不再去……你放不放,不放的话,我真动手了……这一次,我绝不手下留情……”
“好,你得试试看,想要从我手上再逃走,门都没有!”
“你……”
两个在那里扭斗起来,僵持,围观的侍卫全不知所谓了,不晓得要不要上去劝架。
金贤急坏了,也听明白,原来大哥早就清楚着她是谁来了,怪不得待她这么好——现在,他们这是一个想从他身边离开,一个想逼她乖乖就范。
这样闹如何了得,一个怀了身子,气息不稳的,一个伤了胸骨,满身是血的,都是该好好休养的人,偏生都在那里犟着。
他着急的上去劝,被大哥一掌弹开,冷冷的吃了一句:“我跟你老师的话,少来管!”
金贤被撂开几米远,险些就被从林道上飞奔过来的一匹马给绊倒,要不是那人勒住了马缰,金贤差点就成了马蹄下的冤魂。
紫珞看到了,急叫了一声:“贤,小心……”
金贤连忙避让,还好,一切有惊无险。
一阵马嘶蹄扬,马上之人,终被颠落,不过,那人也绝非是寻常人物,脚尖一惦,就稳稳落地,随即跪倒了金晟跟前。
“萧王殿下……”
却是来寻金晟的。
金晟自是不敢对这个女儿使足劲,所以几次差点被她逃脱,看到金贤的险情,虽也惊了一下,但他清楚金贤的底子,并没有惊出声音来,而是趁机将人再度抓了个正着。
这一次,他将她反扣着,又怕伤到她,整个人自身后将其她抱住,听到叫,这才回头看来人。
在京城,每一个世族,家奴婢仆皆有统一的衣饰,金晟观其衣饰,就知来自谁府。
但看清那人服色,他觉的来者不善——现在是非常时期,便沉声问:“何事?”
“我家爷有重要事家欲求殿下过府一议!”
那是一个看起来挺精悍的侍卫,说话恭敬而不卑微,紫珞想,那定是大人物府上的贴身跟随。
“本王没空。”
金晟断然回绝,这个时候,无论什么事,都比不得手上这女人重要。
正想迈开步子离开,侍卫忙又道:
“王爷,我家爷说,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请王爷务必马上过去,您若不回去,后果自负……”
咬字相当相当的顿挫有力,说明这个侍卫很能打心理战。
金晟因为最后四字而皱眉。
紫珞趁他分神之际,臂肘往他胸口一击。
他闷哼一声,捂着肋骨,终于松开手,被她趁机逃脱。
金晟没有再去拿她,只是无奈而头痛的瞪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看着她喘着气退到金贤身边,身形不稳的抓住金贤的手臂,咬着牙在定神。
他感觉很挫败——她是男人,也就罢了,他自是可以容忍她和金贤打闹成一团。
可她是女人,既是女人,就该避嫌,见鬼的——居然敢在他跟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她这是存心想气死他呀!
他想上去将人拎回来,眼光正巧又瞄到了那个侍卫身上,只能打住脚步,平复一下气息,问道:“到底什么事?”
“回殿下话,我家侯爷没说,就是想请您过去……爷说了,那些东西,他不好明着抬上您府上,会给您添大乱……私下见面比较妥当。”
金晟听着,立即眯起了脸。
就这时,又有飞骑急驰而来,这次却是萧王府的近卫。
那人急腾腾的跳下马,看到金晟果然在这里,长长舒了一口,急忙跳下来,飞步跨过去,凑到了金晟耳边低低细语了一句。
素来沉定如山的萧王听着脸色大变,忙转头喝命景侃:
“景侃,跟着君公子,他到哪你就到哪,别给本王跟丢了,本王办完事立即找你!”
未等景侃应声,却见这个男人冷冷瞪
|||
向先一个前来请萧王的侍卫一眼,再不理会紫珞,扬场而去,似乎真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紫珞倚靠着金贤,目送这一行飞骑绝迹在尘烟里,激动的情绪渐渐宁静下来,眼里显出了疑惑,扯扯金贤的衣袖:
“贤,那人是谁家的?”
金贤伸手轻轻拍着紫珞的背,很高兴她能如此的倚着自己,虽然,他知道她只是将他当作弟子看罢了,但,依旧高兴,却没有回答。
“喂,你说话呀?你是康城里的安王,对各家各族应该都有所了解的吧!犹其是能和金晟混到一起的,没几个……等等,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这绝对不是无疑之问。
五天前,金晟那么突然的拒绝出席七公主的生日宴,绝对不会没有缘故。
金贤把头撇开着,根本就不想回答。
“金贤!”
紫珞不自提高了嗓门。
一声轻叹长长散开,他闷闷的道:“何必非得知道。知道了,你跟大哥又得闹……呀……”
他被扯了耳朵。
“我说我说,那人是东南侯韩千元家的人。五天前,东南侯来了京城,要为她妹妹讨个说法……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是回来后听二哥说的,好像千元大哥觉得我大哥负了千桦姐,那作废的婚约他不认……似乎执意闹着要让父皇重新再给指婚……”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死活不肯带她去宫里,原来这边竟又闹上了!
紫珞垂下了头,嘲弄的一笑。
****
金晟去的是东南侯在京的官邸。
进府,家奴将他引到一间客房前,未进门,但见穿得清淡雅致的千桦捂着鼻出来,见到他时,脸上不觉露出几丝殷殷之色,神色繁复的叫了一声:“金晟!”
等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时,又不觉失声叫起来:“你受伤了?”
金晟冷冷瞟了一眼,不理。
“大殿下来了?”
身后,自同一道门内,跟出一个高头大马的年青男子,长着和金晟一样魁梧的体魄,淡淡的打招呼。
此人正是千桦的兄长,如今的东南侯韩千元。
“人呢?”
金晟灼灼逼视,全然无视千桦,从容越过。
韩千元看着,不觉皱了一下眉,冲神色一黯的妹妹瞟了一眼,让开半个身子:
“在里面!”
金晟忙往他们刚刚出来的地方走进去,待看到地上那已经僵挺的尸首后,再想到刚刚紫珞那不善的态度,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开始冰凉起来……
与此同时,耳边,又有一个犀利的声音响起:
“大殿下,我们来谈你跟我妹妹的婚事如何?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你怎么解释……你要是肯给她一个交代,那么这件事,就此了结,千元不会禀上去的,否则,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到时,谁都占不到便宜……你懂的,千元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谁要是敢负她,千元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还是为了这件事。
金晟冷漠着一张脸,冷冷一笑,回头吐出两个字:“荒谬之极!”
待续!
今日更毕。
明日万更!
我爱月票,有票的的亲,请继续支持哦!么么,晨谢过!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34(求月票)
上文“那些人未见得不比你差”应为“那些人未见得比你差”。
上文“两个字”应为“四个字”。
每次更新总得看上几遍,仍免不了会有错字误句,亲们见谅!
****
紫珞直接回了安王府,进的是安王的书房,随手把门关门前,紫珞命喝安王的身边人将景侃赶的远远的,不许让他在附近瞎转悠,只能守到园门口处,态度非常非常的不善。累
景侃摸摸鼻子不明白自己这是哪里得罪了君墨问,平时的时候,君公子一直是最好相处的一个人,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为难上他一个跟班?
“景侃怎么来了?”
胧月一直焦急的等在书房,见小姐回来,方松了一口气,又见小姐气恼着,不觉纳闷的问。
“别提了,遇上金晟,险些就叫他抓了去……胧月,给我一杯水……”
“哦!”
胧月忙给倒了一杯开水,又奉上几颗酸酸的腌梅,这几天,小姐就爱这么和着吃。
紫珞一口喝干,才放下茶杯,金贤的影子罩到了头上,这家伙目光怪怪的扑过来,一双手按在扶手上,将她锁在其中:
“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端端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女人了……不对,是好端端一个女人,怎么就变男人了,也不对……奶奶的,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闷
他真是恨不能将她的衣裳给扒了,查个究竟。
嘴巴被人捂住,是胧月脸色发白的将他给按住了:“金贤,你想嚷的天下皆知吗?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知不知道!”
看着呆成傻样的金贤,紫珞无奈的捏捏眉心:“贤,就如你所看到了,也就如你心头正在想的!”
“啊?可……可……是,怎么会这样!”
可怜的孩子依旧处于饱受惊吓的状况之下,实在很难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变成了自己的老师——
是啊,君老师比他大了好几岁,也只有君老师才会在人前,混小子混小子的支使他!
“先别管这么多了。小贤,我现在被门外那个盯着,不能出去,我得烦你再帮我一个忙……”
说话间,紫珞站起来,往书桌前坐下,执笔疾书了一封信,置于信中,交到他手上,认真的说:
“小贤,帮我亲手将这封信交给四方楼的掌柜,就当是去四方楼给我买蜜饯。至于其他事,我们回头再说,拜托了……”
金贤盯着手上这封信,再一想她曾跟展苍说过的话,剑眉直拧道:
“情况紧急?你该不是想救他吧!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敌国的奸细,我怎可助你放走这么一个敌国死囚?不可以的!”
他砰的将信扔回桌案上——相当的忠君爱国,情操可嘉。
紫珞沉默一下,将信重新拾回来,将它塞到金贤手上。
他固执的不肯拿:“这个忙,我……”
“他是兄长——我要是就这么眼睁睁看他死掉,我这辈子,心难安!”
她蹦出一句,捏着那信,低低道:
“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旃凤人,你知道为什么不肯留下帮金晟么,第一是因为我是女子,留下不方便,迟早会穿邦,第二,我答应过我母亲,不会和北沧有任何政治军事上的纠缠,只做一个寻常过路人。
“小贤,天牢里面的那个人,我一定要救。当然,你可以选择将拆穿我,将我也一并关入大牢,如果你不忍,那就帮我一个忙,就送一封信而已,其余的事,我不会让你为难,也不会再让你帮忙。
“小贤,他是因为我才入的天牢,这一次我必须将他救出来,至于将来他若再落到你们手上,我绝不再多管!”
****
金晟跨进安王府的时候,天已经暗下,他皱着眉直直的走进金贤的书房。
房里火烛明亮,满屋酒气,地上,滚满酒坛,金贤手上捧着酒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乱蹿的烛苗,一副醉态。
“阿墨呢?”
他四下看,并没见其人,连景侃也不见。
“嗯?哦……大哥啊……你来了呀!”
金贤举起酒壶憨憨的喝了一口,面色潮红一摊手,又一耸肩:
“走了,回山庄了。带着嫂嫂回一起去的……至于景侃,被君老师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