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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双眼圆睁,还没有反应过来黑发青年就真如那个小子所说的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幕令除月之外的所有人大惊失色。
男子吓得一松手,少妇尖叫著挣开他的束缚跑到月和警察的背後。
“怎麽样,要不要去试一试他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山、崎、俊、二、先、生。”
六个字从薄唇中飘出,月故意重重地咬紧了前面四个字以便於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男子怒目圆睁,颤抖的双手抓著枪就要扣动扳机。
“他是假死!我不相信!”男子怒吼著,声音都在颤抖。
“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打死他!”手中的枪突然指向躺倒在地上的龙崎。
Part 10(月L)
发文时间: 5/12 2012
“他一定是奸细!不要迷惑我!”歹徒红了一双眼,一边怒斥著一边向龙崎的方向靠近,枪管威胁地对著龙崎的脑袋,弯下腰想要检验他是否真的断气。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月敏捷地向前奔去,飞起一脚,对准了歹徒的右手,手枪一下子被一脚踹飞,在空中划过一条利落的弧线,飞向老远的地面上。
“臭小子!”
歹徒大叫一声向月扑来,一手从裤腿里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毫无章法地胡乱刺去,脸上的表情凶狠狰狞。月凭著身体的本能反应一下一下後退闪避,亚麻色的头发被匕首带起的劲风吹乱。两人的动作幅度太大太迅猛,看得人眼花缭乱,以至於月身後的两个警察无法瞄准──上级派下的命令:只准活捉。所以就算是射击也不能命中要害,同时还要保证与歹徒缠斗在一起的褐发青年不能受牵连。
龙崎继续趴在地上假装一动不动,心里忖度著下一步的行动。歹徒手中的匕首非常危险,自己的方位又在尴尬的後方。在月没有八成把握制服对手之前,他不会擅自行动。
徒手对付手持危险凶器的歹徒,身後的两个警察也为月捏了一把汗。
“嚓──”地一声,月身上的浴衣被划破,鲜血从左臂溅出,落在旁边的地面上。月吃痛闷哼一声,稳住身形躲开歹徒的又一轮猛攻。
手臂还在不停地流血,大片衣衫被浸成了更深的的颜色。月咬了咬牙看准了时机,弯腰一躲,没有受伤的右手迅疾地袭向歹徒的腹部,劈手一拳结结实实地把他打退半步。
“啊!”歹徒惨叫一声捂住肚子。
龙崎快速从地上跃起,奔向手枪的掉落处。单手持枪,拉下保险栓,瞄准,射击,子弹飞出,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子弹正中歹徒的两边膝盖。
伴随著歹徒的又一声惨叫,月翻身跃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千钧一发之际,扭住手腕夺过了那把还在滴血的匕首,“!”地一声扔在地上。两名警察迅速向前奔去,膝盖中了两枪的歹徒一瞬间被双手反绑按倒在地,腿脚被狠狠地踩住,动弹不得。
“混帐,放手!”歹徒仍在不知死活地扭动挣扎,狼狈不堪,现在他的境地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却还要垂死挣扎,却逃不开被押走的命运。
不幸的是一个小时後警视厅人员从警车後座拖出的仅是一具尸体。歹徒双目圆睁,脸部肌肉痛苦地扭曲,死因是心脏麻痹。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刚才负责抓捕歹徒的其中一名年轻刑警向月和龙崎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询问。
“刚才多亏了你们俩,否则……”
月摆摆手,左臂的大部分衣料已经被鲜血染红。
“对了,您刚才说您是警察…”
“我是东京警视厅新上任的警官,这次是趁著假期与朋友来京都游玩。”月用目光指了指身边的龙崎。
年轻刑警一笑,“您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非凡的警务人员!”
“客气了,警察份内的职责而已。”
“您的伤要紧吗?到警视厅让医生处理一下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
警车呼啸著驶离案发现场。月抱著手臂止住血,向龙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他们没意识到,远处的高台上,一只高倍数望远镜正对著他们。
“夜神月,”仰躺在软榻上的中年白人男子深深吸了一口雪茄。“他身边的就是L?”
“其实我也没见过L,L从不在人前露面,即使在Wammy’s House同样神秘得像一个传说。”一双纤长漂亮的玉手收起窗前的望远镜。一头长长的红色秀发被冷风吹气飘动,身材窈窕的女子靠著窗口,点燃一支女烟,细长的烟雾飘散在昏暗的室内。
“我只见过B。依据B的样子断定他就是L。”
“L还活著,看来是夜神月的诡计。”男子抖落烟灰,“辛苦你了,J。”
“现在可不能动L。至少我不会出手。不然的话,B肯定会挖出我的心来,我可不想要这麽不美丽的死法。”
“B在哪儿?”
“不知道。没人知道他在哪儿。”红发女郎的凤眸中映出微光,指尖的烟忽明忽灭。“不过不久,应该不久,他会来找我的。我向您保证。”
“原来夜神君是警察。”龙崎蹲在双人客房的桌子跟前,静默地凝视月的脸。
月望著那双夸张的黑眼圈,“嗯,是啊,现在才告诉你真是抱歉。”
“真是正义感十足呢。”毫无情绪的语气,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如果是在失去记忆之前的L说出这句话那一定是在嘲讽,但是现在……
月赤著上身,左手胳膊上缠上了白色的纱布,鲜红隐隐从里面渗出。
看著龙崎若有所思地咬著指甲的样子,月端起一杯清酒喝了一口又放下。
“龙崎刚才的表现真让我吃惊,你可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练过射击。”月回忆著龙崎之前的行动。
只一句话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他的计划灵活应变,完全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两个人的默契还是和以前在调查总部一样,好到没话说。
“是麽?我自己也不记得了。”龙崎学著月的样子端起另一杯红茶,开始一颗一颗地往茶里堆积方糖。
“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死亡笔记。”最後一颗方糖被扔进茶杯,冒著泡溶解在深色的茶水里。龙崎的脸色有点阴沈。“写上人的名字,知道相貌就可以杀人的笔记,那是什麽?”
早已准备好说辞的月面色沈稳不动,“刚才的笔记纸片当然是假的,为了演戏而已。龙崎,没想到你的演技也这麽棒。”
龙崎没有答话,沈默著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所谓的死亡笔记是一个传说,只要写上去的名字和相貌相互匹配,那个人就会死。是不是很荒谬?我也不想相信。”
龙崎喝了一口甜到发苦的红茶,下意识地抱紧了腿,凝眉思索著。虽然没有了L的记忆,但是侦探天生的直觉和骨子里的正义感让他对这种超自然杀人武器的存在难以置信,心里没有来的一阵滞涩。这样的东西必然会卷起一场巨大的风波。
“谁得到了它?”
“这样的利器如果落到不法之徒手中必将天下大乱。但庆幸的是神对我们没有那麽残忍。”月手上施力握紧茶杯的边缘,琥珀色的眼睛隐隐露出锋芒。
“像刚才那样的恶棍世上有多少?终生监禁还可以越狱而出继续为非作歹,而警察无法判处死刑!身上背著好几条人命竟然还无法判处死刑!”月的声音有点激动,杯子里的酒泼了出来少许。
“夜神君是笔记的持有者吗?”
“如果我持有笔记的话刚才那家夥早就死了,也不必让你去演那一场戏。”月慢慢平静下来正视龙崎。
“有资格拥有死亡笔记的人不多,这个世界需要救世主。”月压低声音,额发遮住了阴沈的眼。
“这样一件除了杀人什麽都做不了的武器…?人类不需要救世主。”龙崎冷冷抛出一句。“人是可以做自己的上帝的,夜神君。不需要别人的掌控和救赎。”
“你太天真了,龙崎。”月冷哼一声,面色不悦。“你一点也不相信宗教的力量。”
“当然不,我是无神论者。”
又来了,月心底一阵恼怒涌起。只能抹去记忆而无法改变性格,L的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容易激起他的怒火,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又出现了分歧。
冷静下来。月在心里告诉自己。毕竟记忆改变了,很多东西也会随之缓和。就跟社交障碍一样,一切需要慢慢克服。他要慢慢说服L,这个世界需要救世主,需要神,而基拉就是自己,新世之神才是正义,那些腐朽的陈词滥调早就可以跟旧世界一起烂死在淤泥里了!
“这跟无神论无关,龙崎。这个世界只是需要一股力量帮助它改变,需要一个先行者引导有意识的人去冲破世俗,发起革命。”
“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路易?布朗基。”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路易?布朗基!”
“这个人是夜神君麽?”龙崎深黑色的大眼睛深深凝望著月。
“不是。”月呼出一口气,琥珀色的眼睛捉摸不透。
沈默在房间里蔓延。
“我们不说这个。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龙崎不再作声,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拿过桌子另一侧的药膏。
“夜神君,你该上药了。”
月一愣,这家夥难道要帮他上药吗?
“不要那样看著我。毕竟夜神君的伤与我也有关系。”
“龙崎,我必须告诉你你之前的生活状态是,只有别人来伺候你,没有你伺候别人。”看著他轻手轻脚地打开膏药盒子的样子,月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我大概感觉到了。”龙崎满不在乎地说,“我发现我不会做的事有很多,跟月君完全没法比。”
“你是在讽刺我麽龙崎……”
“嘶……轻点…”果然是个不会伺候人的小家夥。
“夜神君真娇贵。”龙崎睁著大眼睛认真地揭开月手臂上的纱布,习惯性地只用两根手指。纱布离开皮肤时带起受伤的皮肉,月不禁皱眉。
“是麽?我至少知道自己穿衣服自己洗澡。”月冷笑一声。
“……”
清凉的药膏被涂在在触目惊心的深红色伤口上,均匀地抹匀。龙崎苍白的手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诡异,细长的脖子露在浴衣外面,流畅美丽的骨骼线条,领口下的白嫩皮肤若隐若现。
琥珀色的眼睛闭上了又睁开,一低眼睛正好对上颈部以下隐在浴衣里的部分。手指柔柔地在手臂上打著圈。月突然感到有点感动,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在低著头帮自己上药诶。
喉咙里有点干涩,又不愿移开眼睛。
“好了。”龙崎扯断一块干净的纱布正要往月手臂上缠。
动作被止住,嘴唇突然被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堵住了,龙崎瞪大了眼一眨不眨,既也不挣扎也不回应。月的嘴唇温柔地吮吸著他的,灵舌轻轻敲开贝齿,游龙一般纠缠。
“龙崎,接吻时要闭上眼睛。”魔魇一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湿热的舌尖绕著他白得透明的耳垂轻轻含住,龙崎的身体微颤了一下。月轻笑出声,煽情挑逗的轻吻过後,唇舌便在裸露在衣衫外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修长的手指探入薄薄一层的浴衣,若有似无地轻触那里的敏感,另一只手也不闲著,浴衣被一点一点往下褪开,大片柔白皮肤坦露无余。
“啊……喂疼……”手臂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前一刻还沈浸在煽情温香中的褐发青年痛叫一声──龙崎竟然衬著纱布扯开他左手的手臂,刚上过药的伤口一下子裂开。
“喂,你是故意的吗?!”月瞪大双眼,对他的行为简直感到不可思议。
“我不这样的话夜神君不会住手……嗯不,是住嘴。”龙崎刚才被他一番纠缠扯得衣衫不整,倒也不知道自己整好衣襟,任由大片肩膀坦露在外,麽指又来到唇边。
“伤口裂开了我再帮你上一次药就行了。”没有血色的脸蛋上一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