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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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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鬼差的箴言

    方寸大的囚室,一声光亮也无,却隐隐听见水声潺湲。只是这水声衬得囚室内更加寂静。囚室被铁门锁住,铁门上有一尺许的方孔,突然喀的一声响,方孔打开,从方孔中泄进一柱光亮。

    可惜囚室内瘦削的男子仿佛看不到这光亮,仍然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囚室内仅有的一张窄塌之上。

    方孔中递进一只木盘,木盘上放着饭菜汤水,送饭的人将放在囚室内的地上,关上方孔状的活门。室内顿时恢复黑暗。

    榻上浑身脏污的青年仍然一动不动。

    过了两刻钟,方孔再次被打开,木盘上的饭菜汤水原封不动的被收回去。送饭的老头看到未曾动过的饭菜,叹了声气,决定禀告庄园的管事。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中年男人确认道。

    “送饭的老头儿的确是这么说的。”回话的弟子恭敬的答道:“堂主,咱们要不要管?听说关着的那个林平之和令狐大侠有大过节,咱们是不是不管,让林平之就这么饿死?”

    “你懂什么!”那堂主斥责,命令道:“他不吃就给我灌下去,太上教主可是吩咐过,不能让那人死了的。”

    “是是是。”弟子领命下去。只是心中不免疑惑,明明是仇人,为何太上教主会吩咐保住性命?是了,定时要那人活着生受百般折磨,求死不得。

    林平之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腹中恰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五脏六腑火灼般难受。体内内力仍在,他却完全不运行内力稍减痛苦。

    生不如死……不知道他还有多久才能踏上黄泉路。

    又是喀一声响,却是铁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日常送饭的老头子,而是四个穿着相若的青年男人,狭窄的囚室涌入四个高大的男人,后面跟着的正是平日送饭的老头。

    四个男人不由分说,两人按住林平之的四肢,一个将一支三指粗的竹管塞进林平之的嘴里,最后一个人端起饭菜粗鲁从竹管里塞进,竹管直通林平之的咽喉,混在一起的饭菜汤水没有经过咀嚼直接被硬灌进去。

    灌了半碗饭才进去,四个人才停手。临走时其中一个没好气的喝道:“若再绝食,就顿顿都这么灌下去。少给大爷们添麻烦!”

    林平之痛苦的蜷缩起身子,粗糙的竹管将喉头插出血丝,娇嫩的内;壁疼痛难忍,强行的灌下去的饭食也让胃部难受,不过比起喉部的痛楚可以忽略不计了。

    十指无力的按住喉咙,却对内里的痛楚毫无办法。

    林平之悲愤莫名,他四肢具残,空有一身内力,否则定要把那些杀千刀的混蛋碎尸万段。

    令狐冲!令狐冲!令狐冲!!!!

    都是他的错!如果没有令狐冲,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为什么不一刀杀了他给他给痛快?他不是要为岳灵珊报仇吗?何必假惺惺装模作样的保他一命?照顾?哈哈哈哈哈哈,他是要钝刀子割肉,慢慢折磨自己才对。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本父慈母爱,意气风发,岂料一朝家破人亡,自己最终落到如此境地,林平之竟忍不住在哀嚎起来。

    好半响,他次渐渐止住悲痛。手筋脚筋被令狐冲挑断,虽还不到瘫痪在床的地步,却也只剩下抓筷子的力气,他以肘撑塌,侧身用力,从榻上滚到地上,手足具用,一点一点挪移一直爬到墙壁边。侧耳细听,囚室外除了隐约的水声,其余半点声响也没有。

    做瞎子有一个好处就是耳朵格外灵敏,当初在嵩山和左冷禅一起又特意训练过耳力,他当然能听出囚室连同地道一个人也没有。看守的人刚刚给他灌下饭菜,却忘记一心求死之人,一条路行不通,难道还找不到别的路吗?

    林平之估计在下次送饭之前是不会有人来囚室的。正好,他狞笑着咒骂了两句,额头狠狠的撞向石壁。

    一下!两下!三下!

    咚咚咚!

    沉闷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囚室内响起。这声音在寂静黑暗的囚室内显得格外恐怖!

    瞎眼残废的青年头破血流,却仿佛毫无痛觉一般,麻木的撞向墙壁,墙壁上沾着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终于青年好像力气用尽,倒在地上。鲜血布满整个脸颊。恐怖如同地狱的恶鬼。

    令狐冲和任盈盈收到杭州堂主的飞鸽传书,快马加鞭赶到西湖梅庄。林平之被囚梅庄地牢两年有余,一向无事,何以突然闹自尽?令狐冲百思不得其解,他自认不曾虐待林平之,即使将他囚与梅庄地牢,也是请人对他多加照顾。莫非在他离开这段时间,照顾他的人心生怠慢,甚至……甚至有凌虐侮辱之事?

    只是照顾林平之的人是日月神教的弟子,这番猜测却不好对任盈盈说。

    回到西湖梅庄,林平之已经被移出地牢,请了大夫。幸好林平之先前绝食,没多大力气,后老杭州堂主思虑周详派人查看,否则即便撞不死,流血也流死了。

    令狐冲看到林平之时,他已经喝了药,沉沉睡去。额头包着厚厚的纱布,一抹血色染红了纱布,可见伤口很深,十余日了还有血迹。林平之穿着一身棉布青衣,身上还算干净,显然是有人为他打理过了。不过面色憔悴,眼眶深陷,身体极瘦,衣服松垮垮的好似挂在身上一般。

    昔日鲜衣怒马的富家公子竟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想起福州初见林平之锦衣华服,意气风发,再对比现在,即使令狐冲对林平之痛恨难消,也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假若小师妹还在世,看见林平之这副可怜的样子,一定心痛难当。

    想到惨死的小师妹,刚刚生出的对林平之的一丝同情也顿时烟消云散。

    任盈盈问过杭州堂主和照顾林平之的人,赶过来告诉令狐冲,一进门便看见令狐冲对着林平之呆呆发愣的模样。

    恰好此时林平之半梦半醒之间,发出呓语。

    “灵珊……灵珊……”

    声音中大有悲痛之意。

    任盈盈心中一动,难不成冲哥又想起他的小师妹?

    令狐冲听见林平之的话,大为惊讶。当年林平之亲手杀死自己的结发之妻,毫无悔意。难道他被囚西湖之下的两年多里,竟然渐渐良心发现,对小师妹生出了愧悔之心,甚至为此自尽?

    若是这样,也不枉小师妹临死之前依然对他恋恋不忘,嘱咐自己照顾林平之的情意了。

    任盈盈压下心底一丝醋意,上前叫道:“冲哥。”

    令狐冲恍然回神。

    “我已经问过他们了,林平之从半月前开始绝食,绝食不果,便撞墙。至于缘由却不得而知。被救下来后害怕他再次自尽,所以派人十二个时辰守着,眼下他喝了药,治了十余日,已无大碍。”

    令狐冲点头。“辛苦你了,盈盈。”

    任盈盈笑道:“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辛苦。”说罢,觉得这话实在大胆,纵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忍不住羞涩的低下头。

    令狐冲见任盈盈这般小女儿心态,心中一暖。任我行死去,按习俗,任盈盈需守孝三年,所以他俩虽然彼此情投意合,却到现在还没成亲。眼看盈盈孝期将过,他便和盈盈离开梅庄四处游玩,兼且采买大婚所需之物。岂料出去还没几天,为了林平之,他们却要半途折返。说起来,林平之是自己的责任,和盈盈半点关系也无,这一次,他却是对不住盈盈了。难为盈盈半丝怨言也没有。

    令狐冲忍不住感慨,能遇见盈盈这般通情达理的好姑娘,真是他的福气。

    二人携手出了林平之的房间,刚关上房门,床上闭目昏睡的人竟睁开双眼。

    原来,林平之一直在装睡。梦中念叨岳灵珊的名字也是他有意为之。

    当日他自尽,昏昏沉沉中魂魄离体,竟然双目复明,四肢俱全。很快有身着黑白二色的鬼差前来拿魂,稀奇的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并不是青面獠牙舌长三尺,反而是两个清俊的少年郎模样。那着白色衣服的白无常拿出一本册子翻了翻,道:“此人阳寿未尽,要驱他魂魄从新入体。”

    他听白无常这么说,极为不愿,遂恳求道:“我活着实在无趣,请让我去黄泉,下地狱也好,投胎也罢。就是万万不要让我还阳了。”

    白无常道:“生死有命,乞能胡乱篡改。”正要施法,黑无常抢过白无常手中的册子,看了看,惊奇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林平之,原著上没写过你曾经自杀呀?”

    原著?

    难道它们拿的册子不叫“生死簿”,而是叫“原著”?

    “别胡说。”白无常喝道,“快消除他记忆送他还阳。”

    黑无常却不理会白无常的催促,对这林平之的魂魄问道:“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有没有内疚过呢?你爱过她吗?”

    林平之避而不语。

    黑无常撇嘴,又问道:“别人听说能还阳都兴高采烈,你为什么不肯呢?你不说我就马上送你还阳了。”

    林平之心中不耐,却碍于自己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只得忍辱道:“我父死母丧,家破人亡,为贼人所害,又双目失明,四肢被废,身陷囹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身残志坚的人多了去了,何况你的眼睛四肢又不是治不好。对了我想再问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很令狐冲?你是不是很嫉妒他?”

    林平之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令狐冲的名字。这个大师兄武艺高强,交游广阔,样样比他好,他无论多么努力都比不上对方。每每令他想到假若自家不是遭了横祸,他父慈母爱,不知道比令狐冲快活多少倍。

    原以为令狐冲偷盗了自家的辟邪剑谱,结果是场误会。自己反显得小肚鸡肠,后来发生种种,他令狐冲光明磊落,自己却心机深沉,令狐冲情深意重,自己却薄情寡义。怎么不嫉不妒?!

    黑无常见林平之又不回答,大感无趣,旁边白无常又来抢册子。“难得碰上真人八卦一下嘛。”

    白无常道:“别胡闹了,我好不容易托关系给你弄了个职位,你不是想实习期没过就被炒鱿鱼?”

    黑无常好像被戳中要害,悻悻的把册子扔给白无常。对这林平之抱怨道:“嫉妒就嫉妒呗,我还嫉妒他呢!”他朝白无常努努嘴,意思是嫉妒的人是白无常。“你要是想过好日子有什么难的,勾引那个令狐冲,把他变成你的。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

    “我……我……你……”林平之被黑无常的惊“魂”之语惊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好半天才吐出据囫囵话:“我是男的。”

    “哦。”黑无常若无其事道:“小攻征服天下,小受征服小攻。”说完像白无常挤眉弄眼。

    白无常面无表情道:“地府府规第三千七百二十八条,不得传播耽美之不良风气。”

    林平之满头雾水。

    黑无常又撇嘴:“切~”转向林平之:“我记得福建地区本来就南风盛行,他肯定知道男男之事。”

    林平之这才明白黑无常不是口误,而是建议他行雌伏之事,去充当令狐冲的脔宠。

    岂有此理!林平之气得脸都红了,手打哆嗦。要不是顾忌对方鬼差的身份,他恨不得一剑在对方心头刺个大窟窿。

    “咦,你这是怎么了?”黑无常奇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脸一下白一下红。

    白无常道:“被你气的。”

    “?”

    “男男之事被儒家认为是背德逆伦,雌伏于人下更是奇耻大辱。”

    黑无常听了白无常的解释,嘀咕道:“我知道古代在下面那个很没面子……可是,他为了练剑不是自宫了吗?工具都没了,还怎么在上面。而且他那脸蛋一看就是个受。”

    白无常同情的看向林平之的魂魄,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赶快送他还阳,施法吧。”还是快点让他还阳,不然要被小黑那张嘴气得魂飞魄散。

    “我来我来。”黑无常打断白无常的法决,开始念咒。

    林平之只觉得意识涣散,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白无常见林平之被送回躯体,对黑无常说。

    黑无常眼泪汪汪的看向白无常。

    “怎么了?”白无常疑惑。

    “怎么办小白……呜呜呜……我忘记消除他的记忆了……呜呜呜呜……”黑无常飞扑到白无常身上。“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被炒鱿鱼!呜呜呜——”

    白无常额头一抽一抽的。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出错了,事不过三,要是被别的鬼差知道了,小黑这盘鱿鱼是吃定了。

    他长长叹气:“你记错了,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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