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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以前就有教导他们如何享受鱼水之欢的意思,阿姐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懂,阿姐……林平之不知道该感谢这位姐姐帮助他以后免于受罪还是该怪她太鸡婆无视自己男人的尊严。
自己是雌伏于令狐冲身下,但是你们可不可以当做不知道啊!
林平之的心境和一年之前天壤之别。他忘记了是谁在梅庄黑牢里发誓,要闹得令狐冲身败名裂,要全江湖都知道令狐冲是个断袖,要令狐冲受尽江湖人的鄙视。
此刻,林平之心中只是又羞又囧,还夹杂着一丝难言的甜蜜。
“忍一忍……”令狐冲温柔安抚道,继续先前被打断的行为。
清洗,擦水,上药,鉴于令狐大侠在此处是生手,难免会让林平之感到不适,林平之尽量忽略自己的身体感受,把自己当成一截木头,顺便忽视上药的某人越来越沉重呼吸和某个滚烫的棍状物。
弄着弄着,他居然睡着了。
还睡得很沉很沉,醒来的时候日正当空,他不但睡过了早饭,连午饭也一并睡过了。错过用饭不要紧,他还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昨天威远镖局被的人被打走后放了狠话,不过大家谁都没把他的狠话当回事。没想到今天一大早,林宅门口就来了几个穿皂衣持枷锁的差役,说林宅的人“持械斗殴”“重伤无辜百姓”,要捉拿贼首问罪。
然后,他们被贼首令狐冲的小弟关沐打得屁滚尿流。
这会儿,他一边吃迟来的早午饭一边听许方眉飞色舞的讲述关沐如何了得三两招打得那几个衙役满地打滚。
打走几个衙役很光荣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关沐打败的是武林盟主呢?
林平之为心中订好的计划发愁,看到大家兴奋的表情心里便有了薄怒。
“道不同,江湖中人和官府还是不要有牵扯。虽然我们不会怕那些衙役官差,但是没有必要为了几个无名之辈和官府对上。”令狐冲道。
令狐冲这么说,许方和廖钱雨不好意思再继续调侃下去。
关沐道:“那令狐冲侠的意思是……”
令狐冲摆手,看向林平之:“你想去哪儿?”
林平之沉着脸道:“有什么好怕的,别说几个衙役,就是来只军队难不成令狐大侠还打不过吗!”
这口气冲得很啊。
令狐冲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便让关沐几个先出去,没了外人低三下四赔小心说甜言蜜语都方便。
37冷落(倒V)
“我哪儿也不想去。”林平之闷闷的说。
令狐冲先是纳闷;随即恍然。“看我这笨脑袋;你当然是愿意留在福州!这是你的家乡,你当然想留在这里!”
林平之看了他两眼;迟疑道:“你不喜欢福州?”
令狐冲想了想:“这个倒是没什么……江湖人本来就是四海为家;你想留在福州,我便……陪你。”令狐冲露出难得一见的忸怩之态,不过;林平之丝毫没有嘲笑他的意思,他怔怔的凝视着令狐冲的双眼;仿佛求证;又仿佛呓语:“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么?”
一股热气冲上心头,令狐冲紧紧握住林平之双手:“当然。”他觉得仅仅这两个不能够完全诉说自己的感情,也不能表达自己的郑重。书到用时方恨少,瞬息之间他搜肠刮肚的想说些优美动听的言辞,可是脑袋里只剩下林平之专注的面孔,其余一片空空,什么也想不出来,只好手中又添了一分力,仅仅握住对方的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一时暗恨别人对自己“油嘴滑舌”的评价都是笑话。
他却不知道林平之心里已经如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澎湃。
饶是夜里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统统都做了个遍,可是如此有表白情感的话语还是第一次听见。无论是在路上还是安顿下来,他们同进同出,同吃同睡,仿佛天经地义,自然而然。其实他们从未忽略过旁人好奇疑惑的目光,也知道没有人发出疑问不过是摄于令狐冲的武力罢了。
林平之以为无所谓,现在才知道,说明白了,竟然是这么踏实,这么的……感动。
两人各自有各自的感触,一时间静默无言,唯独四目相对,都觉得对方的眼睛里蕴含着让自己无法割舍的魔力。
好久,两人才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氛围中找回了自己的言语能力。
“我想重开福威镖局。”林平之郑重道。
令狐冲有点惊讶,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既然他们决定定居福州,当然要寻个生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没个正当生计,难不成还要时时跑到福州成以外“劫富济贫”?
“开镖局我可是一窍不通。”他笑道:“少不得要林少镖头好好的教教我。”
林平之打趣道:“教你没问题,不过要看你的拜师礼丰厚不丰厚。”
令狐冲故作愁容:“老天,我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没有拜师礼可怎么办?总镖头可否通融一二?”
林平之轻咳,板着脸道:“既然没有拜师礼,那我不能教你。你什么都不会,只好做个杂役算了。做不好,就不给你饭吃。”说完,自己先扑哧一声笑出来。“能有令狐大侠给我做杂役,真是好有面子。”
令狐冲看他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微笑,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平日的机灵劲儿。“令狐冲身无恒产,只有这个人还算值几个钱,没有拜师礼,少不得把这个人折成拜师礼了。杂役也好,以后就由令狐冲为总镖头铺床叠被!总镖头,小的最擅长暖床,不如以后就由小的给您暖床如何?”
令狐冲眨眨眼,林平之脸红如火烧。
昨夜的癫狂还没有完全褪去,暖床什么的,林平之招架不住,顶着红脸甩了两个白眼给令狐冲。
重开抚慰镖局,没有人有异议。但是怎么经营一座镖局只有林平之有过经验。
西门是福威镖局总号,荒废了三年,林平之不打算重新选址建镖局,一是没那么多钱,二是这座镖局总号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决定好了,他们便开始收拾镖局。
当务之急,是如何应付县衙。
重开福威镖局,第一个阻碍就是威远镖局。
衙役上门的当天,他们就在城内打听过威远镖局的底细了。原来威远镖局的老板是福州总兵麾下一个百户的大舅子,福州地界的官府为他打开方便之门。可惜,有这么好的背景,威远镖局仍然是个窝里横的。镖局的镖师武艺不入流,江湖同道,黑白两道谁卖给他面子。也就是在福州地界仗着他妹夫的势横行霸道,无视规则,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关沐打走的是县衙的衙役,那个百户肯定会给他大舅子出头。
不过镖局上下,每一个人担心过。
江湖和朝堂,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当年林家灭门惨案,官府连个屁都不敢放,想必这些当官的也有耳目,知道林家的后人是报了仇之后才回来的,大约,那个百户要出头,也会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果然不出林平之所料,接下来几天都是平平静静的。
他们开始张贴告示,去衙门重新办理各种文书档案。笔帖式虽然对他们多瞅了几眼,但没有为难,痛痛快快的替他们弄好了手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送上的银子还是听说了什么。
张贴的告示内容包括福威镖局重新开张,延庆镖师,掌柜,趟子手,杂役等等,还有开张的日期。
关沐等人在普通人眼里是高手,应付一般的镖应该是没问题,但是他们从未跟过镖,完全不知道如何运作。林平之要一一教他们,而且他们加上令狐冲加上林平之自己一共才十五个人。杂物,账房的活计谁来干?
林平之忙得晕头转向,林家开了几代的镖局,他家学渊源,只是做了十几年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有些细微处他也不甚了解。这时候,令狐冲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捉空指点指点关沐等人的武艺。真的是捉空,关沐等人要跟着林平之学做镖师,还要整理镖局,还要处理各自的琐碎事务,为了尽快上手,林平之天天逼着他们,练剑的时间已经大大缩短。
人人忙碌,以林平之未最,令狐冲成了镖局里最闲的人。
林平之打发他自娱自乐,美其名曰:以最高之武力护卫镖局安全。令狐冲便揣上两壶酒,坐在门房自斟自酌。
“叨扰了,请问福威镖局的林总镖头可在?”一个布衣短打的汉子叩门问道。
令狐冲打量了一下来人,大约四十来岁,络腮胡子,满面风霜,肌肉遒劲有力,外家功夫还不错。
来人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凃德拜访。”那汉子眼中也有疑惑,令狐冲怎么看也不像个门房。
令狐冲直接将凃德引到花厅落座,随手叫了个人去请林平之。
林平之来的很快。“涂镖头,真的是你!”
凃德见到林平之,激动难抑,大步上前道:“少镖头,没想到咱们还有再见面的一天。”语气哽咽。“咱们几个老兄弟还以为你和总镖头夫妇一起被那狗贼害了,没想到还有再见的一天。”
令狐冲觉得凃德搁在林平之肩膀上的手有点碍眼。
林平之也有些感慨。当初青城派狠辣,为了逃命,也是为了给镖局众人留条活路,大家趁夜收拾了四散逃命,都不知道究竟有几个人从青城派手中保住了一条命。
凃德几次哽咽,痛骂青城派的人卑鄙无耻,哀叹林震南夫妇惨死,听见林平之已为父母报了仇,喜不自胜。
凃德这几年过得不是很好,当初掏出福州之后,他和另几个兄弟一起去了另外一家分局,一为求援,二为安身。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福威镖局十几家分局,短短几天,全部遭了青城派的毒手。凃德几个心惊胆战,不敢再靠近福威镖局的地方,甚至不敢再干回老本行,唯恐暴露出自己是福威镖局的人招致祸端。他们几个大老爷们,除了走镖也没什么本事,还有家眷,这几年生活得十分困顿。好在他们一直留意着江湖动静,先是听说福威镖局灭门惨案的凶手是青城派,然后听说林平之入了华山门下,还娶了岳掌门的千金。这时候他们几个菜稍微放松了警惕,开始接触老本行。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镖师了,找家镖局混饭吃不难,难的是在异乡抢别人的饭碗能有好果子吃吗?吃江湖饭的,有几个像林震南夫妇那样的厚道人?凃德几个不知怀念了林震南夫妇多少遍。辗转换了好几个地儿,聊以糊口罢了。以为下半辈子就这么过了算了,没想到几年后,林平之居然重开福威镖局,凃德一想,干脆来投奔林平之。其余几个人也是一样的意思,但又怕消息有误,所以凃德独自一人先探个路。
“那还有几个人什么时候来?”
林平之扭了扭,在令狐冲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也就这几天吧。明天涂镖头就回去告诉他们,大概就四五天的样子。我已经给他们收拾好屋子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那几间屋子应该就是他们以前住的。”
“咦,怎么不捏了?还是很酸啊。”
令狐冲停下了手。“唉……我令狐冲真的只有替你捏肩捶背的作用啰……”
真的难过还是假的?
林平之翻过身,趴在令狐冲身上,笑嘻嘻道:“才不是呢,没有令狐大侠坐镇,镖局怎么敢开?别的不说,过阵子亮镖,没有令狐大侠撑场子可怎么办呀!”
令狐冲搂着林平之,顺势倒在床头,含着他的耳垂,呢喃道:“那你先慰劳慰劳我……”
敏感的耳垂被令狐冲含住逗弄,热气熏得林平之身体酥软,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推开令狐冲。“不行,明天还要忙。”
令狐冲仰面倒在床上,泄气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令狐冲呈大字状平摊在床上,唯独下腹处支起好大一坨。他也不害臊,就那么摊着,还故意用眼角斜视林平之。
最近几天确实没有亲近过,林平之哪能没歉疚,不过目前还是镖局更重要一点,这种事……以后多得是时间做。当然,他绝不是因为每次做了后令狐冲神清气爽自己却萎靡不振半天都没力气所以决定要节制。
38盛事
一夜好眠;神清气爽的是林平之。
步出房门;天还没亮透,远处的房屋墙垣树木扶疏如在雾中一般朦朦胧胧;若隐若现。沁凉的空气让林平之忍不住舒展双臂;深吸一口气。
“少镖头。”凃德早早的从院外走来。
“涂镖头?这么早就要走了吗?用过早饭了吗?”林平之眼尖的看见凃德背后的包袱。
凃德笑笑。“吃过了,兄弟几个一定等急了,我早去也好早回。我还担心少镖头没起呢,无论如何走之前也要跟少镖头说一声。”
林平之点头:“嗯,涂镖头有心了。早点来也好,镖局正是缺人的时候;你们都是跟着我父亲的老人了,我年轻;有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