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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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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到早上七点,又是周末,沧蓝诧异的拧起眉,随后又想起他前些天与自己说过的事,小脸蓦的一红,终于明了他昨夜的疯狂。
  “等我回来,到时候别让我找不到人,你知道我的脾气,恩?”
  见她始终一副爱理不理的摸样,他忍不住开口警告,并惩罚性的抓住一只|奶|子,攥在手中用力|抓|揉。
  “听到了?”
  指尖在ru头处一拧,沧蓝不禁痛呼,无奈的趴在枕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带着小祤,他以为她还能去哪?
  “你在说什么?”肩窝又是一疼,沧蓝蹩起眉,随即身体上又多出了几道牙印。
  “知道了……”忍着他在|胸|部|又捏又揉的手,沧蓝闷闷的应了声。
  虽然感受到她的轻颤,可展暮犹觉不够,两只手揉完了ru儿意犹未尽的缓缓往下伸,欺了她的不敢反抗,把人按进被里趁着天色还早,捉着她又是新一轮的|狎|玩。
  中午沧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摇篮,这才想起展祤已经被奶娘给抱走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光是动一动,下|体便是一阵抽搐的|蛰|疼。
  “起来送一送我?”当时他还在她体内,沧蓝能感受到他的僵硬,也知道他快要泄出,一天连着几场性事早已耗光了她的体力,现在如果不是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她或许会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摇摇头,她疲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可谁知刚才还温柔私磨的男人,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
  沧蓝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天色,全身都有些麻木了,她现在很累,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然而自己的精神却始终清醒得毫无睡意。
  她清楚的记得几个小时前他是怎么对她的。
  那怒火来得突兀,来得莫名其妙,刚才还是温言软语,亲|昵|厮|磨的男人,原来可以变得那么快,像抓小鸡仔一样,把她翻过身,用最|耻|辱的姿势逼她说一些难堪的话,如果不愿,那么她等来就是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狠的戳刺。
  那东西像一把刀刃,在她体内肆意切割,翻出一块块的红肉、血汁。
  沧蓝害怕他吵醒犹在熟睡的小祤,更害怕他的疯狂被外面的佣人听到,只能委屈的哭出他想听的话,做出会令她羞愤的姿势……
  展暮从来不对她掩饰自己的脾气,他或许会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风范,可一旦回了家,那霸道顽劣的本性便表露无遗。
  捂着脸在床上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的日子太过窒人,她多怕自己撑不到小祤长大,就会再次被展暮逼疯。
  赤着脚她吃力的走进浴室里,关上门后两眼无神的看着镜中女人吗,那张鬼魅般死白的脸色如今已然变得陌生。
  恶毒的种子在心中蔓延,她突然想,如果他死了,如果这次出了意外,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她往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158晋江独家首发

  7月的湄公河已经到了涨水的季节;随着雨水不断注入,河面与航道开始变宽、变深。
  印着沧氏标记的货船缓缓在水域上航行,雾气环绕的夜里,隐约能看到周围重叠的山峰,一层层的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刘平从船舱里出来,迎面撞上了守夜的船员;
  “Hi……”
  他自认和善的朝对方打了个招呼,见男人依然冷着一张脸;便摸摸鼻子,悻悻的走了。
  他边解裤头边往甲板上走;嘴里骂骂咧咧的不懂在嘟囔什么,这些船员跟着沈城也有一些年头,对他总摆出一副前辈嘴脸。
  今晚的雾气很大;浓雾给天际罩上了一层黑烟,朦朦胧胧的看不到星月。
  刘平吹了声口哨隐约看到栏杆旁的人影,他揉了揉眼睛又瞧清了几分。
  “展先生?”
  “……”
  夹着烟,展暮靠在栏杆旁静静的吞云吐雾,看到来人淡淡的应了声。
  “展先生这么晚了还没睡?”
  刘平听他娘说过这个金主,不仅为人温文,出手大方,最重要的是懂得疼老婆……脑中隐约浮出沧蓝的小脸,想到自己对她做过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在这个男人面前,刘平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据说他跟沈城关系挺好,要是怀恨在心,跟沈城打个招呼,这破地方荒山野岭远离国土的,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左右张望,一脸的讨好:“展先生您饿不饿,渴不渴,要不我去船尾给您弄点吃的?”
  展暮抬眸扫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而后又淡漠的移开目光,很显然在他的脑子里搜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不必。”
  刘平僵硬的收回笑脸:
  “展先生,那我去忙了,您有事再叫我。”可能那傻子根本没把自己暴出来,想到这刘平顿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展老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呆着啊。”见展暮没回话,刘平只能心虚的往前走,可也正巧碰上了从另一头过来的沈城。
  他穿着件松垮垮的背心,提着裤头从船舱里出来,虽然浑身散发着酒气,可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却异常的清明。
  常年的跑船生涯让这个男人已经养成了习惯,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让头脑保持着警惕。
  “尼克刚带回来个女人,大伙正在里面放松着……”他爽朗的笑道:“离回去的路程还远得很,你要不要也进去乐一乐?”
  展暮微眯起眼,当然在傍晚的时候,这伙人从岸边里带回来了一个村妇,在船上的日子是孤寂和无聊的,一群叛逃的亡命之徒聚在一块,憋在船舱里,成月不见女人,时间长了少不了要闹事,做为船长的沈城深知这点,所以时不时会在船舶靠岸的时候物色一些女人,花点钱找人上来泻火,玩够了再随便找个地撇下去……
  当然也会有不从的。
  听到船舱里传来的尖叫声,展暮兴致缺缺的撇开脸:“你们玩吧,我就不掺合了。”
  “哈,怕老婆不高兴?放心,哥哥口风紧不会说出去,你就放了胆的玩。”
  展暮无言,闷声不响的继续抽烟,反倒是被撇在一旁的刘平,他僵硬的站直了身体,对沈城总有股说不出敬畏。
  “你就是尼克带回来的?”沈城注意到他,猛的拍上他瘦弱的肩膀笑道:“叫什么?”
  刘平一愣,紧张的擦去手心的冷汗赶紧回道:“刘……刘平……”
  沈城拍在他肩上的力道加重:“听说你电脑使得不错,好,以后跟着老子好好干,都是自己人不会亏待你的。”
  就在他们闲聊的空子,展暮扔去手里抽到一半的烟,招呼也不打,慢慢的朝船尾走。
  这次沧忠信没有给展暮调过去多少人,整艘船上除了船长和几个船员,绝大多数可以说全是沈城的人。
  早在沧忠信下达文件的那一刻起,展暮便有所察觉,沧氏这期运回来的洋酒全是次品,全部加起来也不足十万欧元……
  沧忠信何其阴狠的一个人,又怎会容许一条不听话的狼常年匍匐身边。
  沈城惬意的靠在栏杆上,看着他渐走渐远的背影,从兜里取出一支烟,刘平看到赶紧拿着打火机凑上去给他点上。
  睇到他嘴角边的冷笑,他诧异的挑起眉,等到展暮走进了转角,沈城这才招手叫来一旁的守夜员:
  “盯着他。”
  “是。”
  *****
  在展暮离开的三天后,程英特意去了次沧家。
  “程英。”沧蓝放下手里的毛线球,对站在门口的女人笑道:“你怎么来了。”
  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织针,程英皱起眉道:“小孩子的衣服直接买就可以了,自己织多麻烦啊。”
  沧蓝笑着摇头:“自己织的跟出去买意义不一样,而且……”她突然收起笑,温柔的抚过婴儿的小脸:“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展暮没给你打电话?”程英取过一个毛线球,抓在手里把玩,魏无斓也是,三天前突然跟自己说要去出差,谁知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
  沧蓝握着织针的手顿了顿,默默的摇头道:“没有。”
  “整天在家里呆着你不闷的吗,孩子交给佣人带就好了,小蓝你有没有考虑过找份工作让生活变得更充实些?”程英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找工作?
  “他不会同意的。”沧蓝沉默良久,突然又道:“我什么也不会,现在除了带孩子,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程英一愣,突然想到沧蓝连大学都没有读完……
  “要不你跟他提提,先让你把书给念完?”程英试探着说道,沧蓝现在这个模样,看在自己眼里着实堵得慌。
  她才多大,就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突然想起几年前,那个虽然沉静,不爱笑,却满眼都是对未来憧憬着的少女……
  “你要是不敢提就让我来,展暮上次不是说还欠了我一个人情吗,我跟他提提这事,你还那么年轻,现在才重新开始,一点也不晚。”
  “程英。”沧蓝鼻头一酸:“谢谢你。”
  这一世,她最感激的就是上天让她交到这么一个真心实意的朋友。
  “可我现在只想好好陪着小祤,那些……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程英最见不得她那逆来顺受的模样,当下拽起她手就往外走。
  “你整天呆在屋里做什么,今儿个阳光正好,咱们出去走走。”
  沧蓝抱着展祤,踉跄的跟在她身后。
  “姐,你不陪我去拍婚纱照了。”
  沧红见两人下楼,便从沙发上坐起身。
  程英对沧红本身就没什么好感,可看在沧蓝的份上,客气的问道:“你要结婚了?”
  冯元照拿着车钥匙从房里出来,摸着头傻气的笑道:“是啊,我们正赶着要去拍婚纱照,你要不要一起。”
  没等沧蓝答话,也不顾沧红阴郁的脸色,程英抢先回道:“好!”
  “你妹妹这婚怎么结得那么突然。”趁着沧红进去试婚纱,程英凑到沧蓝耳边小声的道。
  她隐约记得这个傲慢的大小姐在学校里的时候,迷恋的可是另一个人。
  叫什么学长来着?
  程英抓耳挠腮,就是想不起来。
  “她不是一直跟那什么学长在交往吗?怎么突然换人了?”
  程英的嗓门不小,虽然尽量压低了音量,却还是让冯元照给听了个清楚。
  沧蓝轻扯她的袖子,想要提醒,可程英神经粗大的没发现,这次是死了心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犹豫了一会,凑过来问道:“小红……有交往的人?”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龚学长!”程英大呼一声,回头就瞧到沧红突然黑透的脸,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悻悻的低下头没再吭声。
  “很漂亮。”沧蓝抱着展祤由衷的赞赏,沧红本身就长得就好,一袭洁白的婚纱穿在身上,更衬得她的气质清灵。
  可看到镜中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她不自觉的又想到了自己的婚姻。
  展暮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虽说是为她着想,可无论前世还今生,她都没有机会与他一同拍一次婚纱照,上一世是因为新郎的缺席,而这一世……
  她垂下眼,也罢……这一世她对展暮这个人,也再没了从前的那份向往。
  隔天清晨,休息了一晚上的货船再次起航。
  刚下过雨的山林围绕着一股朦胧的水汽,环山涉水的给四周增添了一股神秘的气息。
  往前行驶,河道逐渐变得宽阔,然而这也是危险将近的征兆。
  几个船员穿着救生衣走到船头,各拿3米长的竹竿,每隔几秒钟便往河底探一次,刘平混在一群人当中,消瘦的个头看着不太明显。
  眼见没人注意到他,便撑着竹竿躲在角落里偷懒,沈城一早就出现在船头,虽说是个头儿,却半点架子没有,跟着大伙有说有笑,人缘要比那个阴阳怪气的展先生好得多。
  说起展暮。
  刘平左右张望着,好像从昨夜起,就再没看到他人……
  沈城的随从悄无声息的走过来,凑到耳边与之耳语了几句,不知说了什么,令他顿时面色一变,不及细想便迈开步子往船尾走。
  然而在他踏上甲板的那一刻,一声巨响应声而来。
  几辆快艇骤然从林中窜出,像是一早埋伏,有计划的向他们包围。
  乖乖,现在是什么情况。
  盗贼遇盗贼?
  沈城勾起抹玩味笑,遇到突袭非但没有惊慌,反倒浑身兽血沸腾的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杀意和戾气。
  他嘶哑的下令,为了印证心中的想法,脚步加快的往船尾跑去。
  船上驻扎着的都是常年跟在他身边,有经验的水手,听到响动后后纷纷掏出枪械予以回击,只有那几个新来的聚在一起瑟瑟发抖。
  刘平长那么大,除了在游戏里,又何时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当下趴在甲板上,固好自己的身体哆哆嗦嗦的朝船舱里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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