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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斓微挑眉;他就是不走了,展暮还能把他扔出去?
正想着,他眼尖的瞅到桌子底下的白色布料;那形状,大小,不就是……
顿时,魏无斓跟看到宝似得两眼发光,几个箭步上前,轻轻捏起,对他暧昧的说:
〃行啊你,几年不碰女人我还以为你成和尚了,原来偷偷摸摸在家里藏了一个。〃
当男人三八起来的时候,那威力是绝对不下于女人的。
看着展暮看不出情绪的俊脸,魏无斓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可还是忍不住多嘴的去问:
〃你藏了谁在里面?〃
〃……〃
展暮没有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随手塞进口袋里,而后又从桌子下取出一份资料。
〃帮我查个人。〃说着,在他的眼中迸现出杀意:
〃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魏无斓微愣,目光落在手中厚厚的档案夹上。
……沈城。
那是一个脸上留有刀疤的男人。
两个男人又聊了许久,直到魏无斓走后,展暮这才掏出后备钥匙,端着刚煮好的中药走进房里。
可是宽敞的室内却不见了沧蓝的身影。
哪去了?
他不悦的敛下眼,看着紧闭的窗户,走过去开了衣柜的门,可是里面除了整齐挂着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有!
展暮盯着手里冒着蒸汽的汤药,不死心的往浴室里找,环视四周,他低低的警告道:
〃沧蓝。〃
他话声刚落,窗帘处便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
展暮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走过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布,果然看到了她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沧蓝悄悄抬眼,只是一眼,便撇过了脸去。
这小女人在跟他闹脾气。
〃怎么躲这来了?〃展暮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极快的闪躲开。
她沉默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理他,当然也没能看到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
刚才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后,她便慌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了窗帘里。
注意到她还在轻微颤抖的双肩,展暮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捉着她的手臂拉向自己,薄唇在小脸上亲了亲,将语调尽量放柔:
〃把药喝了。〃
沧蓝盯着他递过来的碗,死死的咬着唇不愿张嘴。
他要孩子可以找别的女人生,不论是张婕还是别的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
沧蓝想不明白,怎么都不明白,突然,头皮一疼她被迫仰起了小脸正视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他托着她的后脑不让她乱动,张嘴把碗里的汤水含进嘴里,大手在她下颚骨那里稍使劲,俯身便重重的印了上去,沧蓝痛呼,小嘴微张,被迫接受了从他嘴中哺过来的汤水与唾液。
〃唔……唔……〃
她难过的在他胸前推搡,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展暮捉着她的力道不小,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她翻了翻白眼,看着他这种,你不喝光我就不放手的架势,只能乖乖的承下。
然而,当她喝完了他嘴中的药汤时,他却并未就此将她放过,反倒将濡|湿的舌头伸进去,恶意的在口腔内搅动,一下又一下,直达喉咙深处,沧蓝蹩着眉头,背脊紧紧的抵在墙上,全无还手之力,这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吃人。
展暮刚抽过烟,浓郁的烟草味扑鼻,她厌恶的直摇头,想要甩掉他的气息,无奈后脑被托得牢牢的,别说是躲,就是想稍微动弹动弹也显得益发困难。
在他面前,她就犹如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兽,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猎人捕获,其他的,别无他法。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爬满了面颊,他捉着她的小舌不放,吮了又吮,发了疯的纠缠,沧蓝承着他迫人的气息,浑身哆嗦个不停,见推不开他的桎梏,也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乖乖受着,只是偶尔被咬疼了,便呜咽两声……
等到他亲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时候,沧蓝已经差不多要昏厥过去了。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老老实实生个儿子,否则我有的是法子治你。〃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着,最后犹觉不够,狠狠的在她耳珠子上咬了一口。
〃疼……〃
她在他怀中细细的轻|吟,声音既娇又媚的,绵软的犹如夜莺的啼鸣,这一声叫的展暮又起了反应,他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这小女人瘦归瘦,可瘦的像是没骨头似得,摸下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
当然,这样很好,可如果她能再多长点肉,那就更好了。
他享受着她皮肤上带给自己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伤还没有好,看来自己又得多忍几天了。
不过也正好趁这段时间给她好好的调理调理身子,一旦有了孩子,她还能跑去哪,夫妻多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性子,到那时候,她也只能认命,并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
沧蓝一得到自由便撩开窗帘往外爬,她现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愿跟他呆在一块。
〃这东西你不要了?〃展暮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没有试图去阻止,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布料,小巧精致。
那是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定睛看去,缝着蕾丝的边上甚至沾了几滴白色的液体。
沧蓝眼眶不禁一红,伸长了手臂就要去抢,可他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得,攥着小三角的边缘怎么也不肯撒手。
她跟他抢了一阵,两人的手同时扯着布料的一角,在半空中僵持着,当她的目光落在他带着兴味的笑容上时,顿时明白过来。
他在逗她。
突然,一种被人当猴儿戏耍的不堪感笼罩在心头,她怒睁着一双大眼,哑着嗓子喊道:
〃还给我!〃
她故作凶狠的话听在他耳中却一点威胁性也没有,他惬意的笑着,手里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沧蓝抢不过他,顿时心中又气又急,一张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险些又要哭出来。
展暮好笑的松开手,捏着她红通通的鼻子宠溺的说:
〃都多大个人了,还动不动的就哭鼻子,羞不羞。〃
沧蓝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都是谁害的!
她抽回自己的小内|裤,捏着柔软的料子,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得,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展暮听着门锁被扣上的声音,靠在窗边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未来还很长,继续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的小蓝会重新爱上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甚至更显亲密,吃饭、洗澡、睡觉,如影随形。
展暮为了就近看着她,甚至把工作搬回了家里,每天换着法子给她炖各种各样的大补汤,药汤。
不得不提的是他的厨艺其实很好,只是不常下厨,从前一直是她负责厨房的工作,所以从未尝过他的手艺,也一直以为展暮是个不会做饭的男人。
然后当他变戏法似得做了一桌子菜,而且都是她最喜欢的菜色时,沧蓝有些受宠若惊了。
他这几天的讨好她都看在眼里,人非草木,她也会感动,可感动的苗苗刚刚出头,她又想起了他对自己做过的,瞬间,那火芯就全给熄灭了。
正想着,展暮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里,她抬眸瞧了他一眼,筷子一挑就想扔出去,可在他警告的目光下,只能悻悻的塞进了嘴里。
沧蓝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嘴里的东西,一边拿眼睛瞪他,这段日子,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冷暴力来做消极的对抗,可每每在实施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让她哭着求饶,不敢造次。
下边有伤不能做?没关系,他可以让她用手,嘴……甚至于,她全身上下都可以拿来纾解他的欲|望。
只要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喘息声,沧蓝便禁不住的发抖,如今她甚至不敢去照镜子,身上全是被爱过痕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青紫交加的遍布在胸|部与大腿处,而这些印子,看在她眼中就是一种令人不堪的屈辱!
吃过饭后,沧蓝看着他收拾碗筷的身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展暮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除了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就连沧忠信那边,也没有消息。
沧蓝觉得害怕,她一点也不想怀有他的孩子,可是没有孩子,他会不会把她关一辈子?
展暮的语气不像在与自己开玩笑,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没有孩子,她面对的只会是一生的禁锢。
〃不要!〃她摇着头忍不住叫出了声,也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展暮捉了个正着。
〃什么不要?〃
他擦着手上的水渍朝沙发走来,身边的位置一阵凹陷,等到沧蓝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挨着她坐下,并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撑着手臂从他身上坐起,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亲近,也没了刚开始那么排斥,只是睁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电视机,怎么也不肯看他。
对于她这种沉默的反抗,他也不恼,搂着她的肩膀跟着看起新闻联播来。
主持人叽叽喳喳的讲了什么沧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得想个法子逃出去,然后离开这个城市躲得远远的,什么沧忠信,什么亲情,她再也不要信了,不念书就不念书吧,她好歹怀有一技之长,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饿死的。
沧蓝低着头想得认真,一时不查,便给人压在了身下。
展暮按着她的肩膀,精壮的身体随即覆了过来,她一惊,细细的尖叫被人如数吞入了腹中,他不悦的盯着她的眼说:
〃在想什么?〃
〃没……没有……〃沧蓝在他怀里惊喘,哪里敢说实话,可到底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眼睛不时往左瞟去,面上的心虚让人一目了然。
展暮微眯起眼,不想跟她计较,笃定了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对她的那点小心思,也变得宽容起来。
〃这里……还疼不疼?〃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腿间探去,未了,便碰上了那个鼓鼓的小丘。
沧蓝倒吸一口冷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急急的喊道:
〃疼……〃
〃让我看看。〃虽然是询问句,可他手下却没半点要问她意见的意思,拉高了裙子,他摸着差不多消肿了的地方,笑道:
〃小骗子。〃
〃展大哥,我还没好,不要……〃她挡着他的手哀求道:
〃过几天再做好不好?〃
展暮回握住她的手,盯着那条粉色的缝隙,等?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粗粝的掌心从裙子下摆往上摸去,情|色的在她胸前肆意探索,她一只手推在他肩膀上,一只挡在胸前,做着徒劳的抵抗:
〃展暮,我……我还很疼……不要……〃
〃小乖,别动。〃
男人突然松了正对着她的小胸|脯不断揉弄的手,转而往下探去,炽热的鼻息喷在大腿内|侧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沧蓝见阻止不了,也就放弃了。
撇过脸,她躺在沙发上呈死尸状,僵硬的四肢横摆在那里,绝望的想着,做就做吧,就当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当她等了又等,却始终未等到展暮有所行动时,忍不住掀开眼帘往他的方向看去。
只听到耳边爆出了一声粗口。
下腹也一疼,一股热流跟着缓缓往下流淌,像是意识到什么,沧蓝惊喜的对上展暮那张阴沉的脸。
她的月经来了。
☆、第七十一章
展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曲着腿将身子蜷成一团,显得瑟瑟可怜。
这几天沧蓝给折腾得实在够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无时无刻不在经受考验,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自己与他在一起所承受的压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大。
这会儿;当展暮出门,她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睡得不太安稳,清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展暮远远的看着,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下。
沧蓝的睡姿从心理上讲,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她本能的将自己困在假想出的世界中,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当然也包括他……
她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时,整个人很快就醒了。
她沉默的坐起身,夹着腿盯着他手里的购物袋,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干脆直接跳下了沙发,赤着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沧蓝在里面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惯用的牌子,抓着手里的卫生棉,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然后当着展暮的面关上。
隔着门板,她轻轻吁了口气。
展暮很细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