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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正是发育期,正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阶段。
每天看着沧蓝在自己面前晃悠,凝着那两团鼓胀鼓胀的胸|部,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扑倒了,往死里的操……
而时间长了,沧蓝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他看着她的眼神,就跟展暮盯着自己的时候差不多,可区别在于,展暮的……她不排斥,而刘平的……她却甚为反感。
所以每当刘姐不在的日子里,沧蓝是能躲就躲,有时候干脆把自己关在房里,肚子再饿也不肯出来。
刘平长得像他爸爸,一米六几不到一米七的个头,也是瘦巴巴的没几两肉,他跟他爸不止是外貌相似,就连那性格也差不多。
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一类。
然而这天刘平在看了一部朋友传过来的片子后,顿觉全身发热,正巧刘姐外出开工,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把手伸|进|裤|裆|里,推开房门果然看到了沧蓝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她背对着卧室,盯着电视里的叮铛正看得井井有味的时候,冷不防被人由身后抱了个满怀。
夏天衣服本就单薄,更何况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件宽松的孕妇裙。
将手伸|进|她的腋下,刘平从后方蓦的裹住她的胸|部,张着五指,把那一团肥肉抓在手里使劲的揉捏。
沧蓝疼得“啊”了一声,回过神后便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痛……痛……”她拍着他的手哭喊,刘平的力道不像展暮,那是真的使了狠劲,一双手把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最后干脆把人推在沙发上,撩开了裙子,就要强C进去。
“哭什么哭,再哭老子干|死你。”他心虚的往门口又看了眼,这种老式公寓的隔音效果不好,深怕沧蓝的哭声被邻居听了去,他赶紧用手把她的嘴捂上。
剩下的一只,则继续在她身上乱摸。
沧蓝对于他的触碰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她抬眸盯着陈平狰狞的嘴脸,胃里突然一阵翻涌,最后“呕”的一声,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下午六点,当刘姐买了菜回到家的时候,没有看到刘平的身影,反倒是发现了正坐在地上发呆的沧蓝。
她靠在沙发旁,身上沾满了呕吐物,就算看到她进门也没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沉默的戳着自己的手指尖。
刘姐放下手里的菜篮子,朝卧室唤了声,等到刘平出来她呵斥道:
“臭小子,成天只顾着打游戏,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怎么吐了?”
刘平睨了眼地上的沧蓝,厌恶的道:
“我怎么知道,妈,我学习忙着呢,哪来的时间盯着她,她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啊,赶紧把人接回去,这傻子看着就烦。”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去拉扯身上的衣服,刚才沧蓝这一吐,把他的欲|望给“吐”了个干干净净,将目光落到她身上的呕吐物上,他顿觉恶心。
刘姐骂道:
“你这是什么话!臭小子你今晚不想吃饭了是不是?赶紧过来给人赔不是。”
刘平轻哼,还想说什么,可当沧蓝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时,她脸色突的一变,趴在地上又一次干呕起来。
☆、144晋江独家首发
两天后;展暮从病床上醒来。
伸手遮去刺目的阳光,他只觉脑中一片混沌,一时还搞不清楚状况。
天气炎热,透过窗户只能看到零散的几户平房。
周围绿化极少,放眼望去,围绕在医院四周的多数是荒废的土地;炎炎烈日下,沿途偶尔经过数辆卡车;疾驰中卷起一轮尘土,烟尘滚滚的;使得整个小镇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展暮眯起眼,认出了这个地方。
动了动受伤的腿,只觉那里异常的疼痛。
安静的病房里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随意的在室内扫了一圈,而当目光触及桌边的水杯时,他顿觉口干舌燥起来。
舔舔唇展暮从床上爬起,虽然伤口依然隐隐作痛着,可这种痛远不及刚中枪那会儿。
“你还不能起来。”张婕端着盒饭从门外进来,知道展暮醒来,她由一开始的惊喜变成了惊慌,匆匆走过去按住他的动作,她责备道:
“医生说你这伤至少要休息两周才能下床。”
“是你救了我?”在她的搀扶下,展暮躺回了原先的位置。
张婕收回手,掌心里依然残留着男人温热的体温。
看着他俊美的五官,她脸一红,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犹豫的点了点头。
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展暮沉默片刻后问道:
“我睡了多久。”他下意识的往口袋摸去,这才发现身上穿的是医院里的病号服,而他原本的西装正整齐的叠放在沙发处。
抬眸,他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她故作冷漠的看着自己,画着淡妆的脸上,已经没了往昔的青涩,紧身裙下,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段……
展暮抽回自己的视线,几个月不见,她似乎更显成熟了。
张婕沉默片刻,缓缓说道:
“四天。”
“四天。”他呢喃道,心中蓦然浮出沧蓝的笑脸。
他目光一紧,很快收敛情绪:
“我想打个电话。”
小镇的通讯不好,手机经常会收不到信号。
张婕犹豫的看了他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张婕的哥哥在死前给家里留下了一堆债务,光靠嫂子的馄饨铺根本无法还清债款中的九牛一毛,所以她一直很节省,即使是工作了,除了一些必要的装束会花钱,其他的全交给大嫂还债。
而她现在用的手机,是几年前在二手市场淘回来的老款机。
展暮看了眼屏幕上的划痕,怔忡片刻后,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他不是不知道张婕的情况,而在上一世,她家里的债务也是两人在确立关系后,他帮还的。
如今重活两世,既然没打算再与她有所交集,那么她的事就与他无关,可如今看在她救了自己的份上,他暗自琢磨着,回去之后让魏无斓给她大嫂汇一笔钱款吧……
家里电话一直没人接。
听着话筒中机械的女声,展暮拧着眉按下了挂断键。
他睇了眼窗外凛冽的阳光,沉默片刻后,熟练的键入魏无斓的号码。
*****
正值午后,在这个老旧的公寓里,弥漫着一股饭菜的香味。
刘姐在厨房中忙碌,时不时透过小窗户看一眼电视机前的沧蓝。
她坐在小沙发上,歪着头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整个人郁郁寡欢,一双原本清灵的大眼如今顿失神采,这才几天不到,人已经瘦了一圈。
刘姐往锅里撒了点盐巴,她瞅着勺中乳白色的液体,心中感到诧异。
虽说沧蓝大着肚子,会有孕吐的情况不奇怪,可她吐得也太厉害了,基本上是吃什么就吐什么,特别是看到刘平的时候,一吐起来就没完没了。
生怕她吐出什么毛病,刘姐连工也不敢开了,整日呆在家里给她弄营养餐,可那疗效依然甚微。
瞥了眼沙发上日益消瘦的少女,刘姐面色一沉,她这模样要是给先生看到,不得心疼死。
展暮给的工资很可观,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小蓝,快来喝点汤。”
沧蓝兴致缺缺的抬眸,看了眼刘姐端着的碗筷,摇了摇头。
刘平闻到香味从房里出来:
“妈,你煲的什么汤啊,这么香。”边说,边自顾自的往厨房走。
“哎?”眼见刘平已经从柜子里摸出了个大碗,刘姐忙道:“你喝一碗就行了啊,给小蓝留点。”
刘平轻哼了声,当做没听到的往锅里捞肉,一舀就舀去了大半。
对于这个儿子,刘姐是真的拿他没辙,只能低下头,舀了一勺汤水往沧蓝嘴边凑,她哄道:
“小蓝乖,吃点吧,你不吃,肚子里的宝宝也要吃呀。”
自刘平从房中出来后,沧蓝便下意识的躲着他,越过刘姐的肩膀,她偷偷注视着少年的一举一动,眼看他装好了汤,端着大碗出来,并一直朝她这头走来的时候,沧蓝心里一惊,侧过身躲到刘姐身后。
对于沧蓝的反应,刘姐只觉诧异,却没往深处想。
刘平轻哼了声,喝口汤,大咧咧的取过一旁的遥控器。
沧蓝看着小叮当突然变成了足球解说,害怕的扯了扯刘姐的袖子。
“姨。”
刘姐瞪了刘平一眼:“你房间里不是有电脑吗。”
“怎么?我还不能在自己家里看电视了?”刘平又喝了口汤,头也不抬的反驳。
臭小子!
刘姐在心中怒骂,回过身却用一副温和的语气说道:
“小蓝,你乖乖把汤喝完,喝完了姨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沧蓝闻言眼睛蓦的一亮,就着面前的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补汤。
刘姐吁了口气,只要她肯吃东西就好。
可在下一秒,当沧蓝将碗里的汤水喝了一半的时候,面色突然一白,靠在她身上“呕”的一声又吐了出来。
凝着满地的秽物,刘平只觉胃里泛酸,一阵作呕。
丢掉手里的碗,他骂骂咧咧的起身。
“操,你要不要这么倒胃口。”
与此同时,因为沧蓝全部吐在了她身上,刘姐也跟着白了一张脸。
“妈,这傻子还要在家里呆多久啊。”刘平厌恶的捂着鼻子,跳起身离得远远的。
我怎么知道。
刘姐瞪着他,睇了眼被弄脏的衣服,对于还在干呕的沧蓝,顿生不满。
先生这次走得匆忙,连个交代都没有,近期的工资也没跟她结算,而今天买的半只鸡,花的还是她自己的钱。
看着还在干呕个不停的沧蓝,刘姐忍不住往坏处想,要是展暮不回来了,那么这傻子该怎么办?难不成她还得照顾她一辈子?
想到这,她脸色一沉,虽然沧蓝有时候是傻得挺讨人喜欢的,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一直将她照顾下去。
刘平幸灾乐祸的站到一旁,突然轻哼了声:
“我回房复习了。”那轻蔑的目光看得沧蓝一阵发悚,她抬眸偷偷打量刘姐的表情,注意到她身上的呕吐物,她忍不住哆嗦了下,并伸手去摸她的袖子,讨好的说:
“姨,我不是……故意。”
“嗯,我带你去洗洗。”刘姐干巴巴的说完后把她带进了浴室清洗。
虽然她嘴上没说什么,可从她的力道上,沧蓝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不愉,虽然她一直在笑,并和颜悦色的与自己说着话……
沧蓝收回被搓得发红的手,心里一阵委屈,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与在沧家没什么区别,可那是当初,在她还没有感受过展暮的“好”时,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坏”。
脑海中不禁浮出展暮的俊脸,沧蓝眼眶一红,当着刘姐的面忍不住轻轻的抽泣起来。
刘姐拿着喷头的手一顿,一时反应不及。
这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了。
听着沧蓝委屈的哭声,她刚压下去的不满这会儿又蹭蹭蹭的往上冒了出来。
她有什么好哭的,这几天吃她的住她的,没事还把她家里吐得到处都是,累得她开完工回来还得四处收拾。
她都没哭了,这小傻子哭什么。
“别哭了。”刚开始刘姐还是好声好气的劝说,到了最后,实在是给沧蓝哭烦了,她吼道:
“你再哭,我就把你赶出去。”
沧蓝哽咽一声,整个人往墙角躲去。
原本温和的刘姐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知道她没在开玩笑。
沧蓝瑟缩一下,抽抽噎噎的将哭声止住,对着她摇摇头道:
“不哭……了,不要赶我……出去……”
瞅着少女因为惊慌而圆睁的大眼,刘姐自觉自己的话说得过火了,只能轻叹口气:
“好了好了,姨跟小蓝闹着玩的,小蓝别怕。”
刘姐边安抚,边给她穿好衣服带出去。
这时室内的电话响起。
“……先生?好的您稍等……”
沧蓝披着一头湿发坐回沙发上。
低垂着脑袋,她看到了沙发底下的秽物,悄悄打量了眼正在讲电话的刘姐。
她迟疑一阵,突然伸手从桌子上抽出纸巾,蹲□开始的清理。
刘姐把话筒递过去说道:
“小蓝,是先生。”
沧蓝闻言有片刻的失神,她犹豫了一会儿将话筒凑到耳边,却没出声。
展暮笑道:
“怎么不说话?”
熟悉的声音犹如一阵暖流,从脚心一路窜上心窝,惹得她鼻头一酸,好不容易抑制住的眼泪又一次跟脱了线的珍珠似得,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小蓝,在不在?”
沧蓝哽咽了一声,带着哭腔回道:
“叔……”
“怎么哭了?”展暮目光一紧,声线越发的柔和。
“乖,别哭,我很快就回去。”
“叔……叔……”沧蓝哪管他说什么,只顾着哭。
抓着话筒她放肆的大哭,并她委屈的朝他喊道:
“……叔……我要回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