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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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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云歇雨收,贾环忍不住抱怨说“你要活吃了我呀”,祁潜揽了他在怀里,一边密密地亲着吻着,一边说:“这是因为我爱你啊,看我一直忍着,所有的雨露都留着就浇灌你了。”
  
  贾环忍不住笑骂:“去你的,你这一次给我浇灌上,还不得把我给淹了?”
  
  祁潜也笑,说:“是了,浇花呢不能旱着,也不能淹着,每晚上浇上一次就足够滋润你了。”
  
  贾环想踢他一脚,奈何实在没力气。
  
  两人又继续拉扯些闲话,说着说着祁潜就是诸多抱怨,说:“当太子其实是‘黄柏木作磬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其实是个苦差事。我父皇现在春秋尚盛,疑心也重,在他手下当储君可不是一个轻省的事。说起来幸得祁渊在前面帮我挡着做了十多年太子,要是我和祁渊一般自小就被立了太子,只怕这会子身子也要不好了。我的性子,你也知道,原是有些孤直的,而我父皇呢,经历了祁渊祁沛的死,又想着我一个次子本来是无望皇位的却得了储君之位,就以为他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赏了我,反而对我诸多苛求,日子着实难捱。”
  
  贾环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帝王心计,神鬼不言,说穿了也就是权利至上,即便是最钟爱的亲生儿子,也是臣,必须时时刻刻匍匐在君威之下,既不能太无能太不得人心,也不能太能干太得人心,所以说,太子难为呢。儿臣儿臣,其实应该倒过来,先是臣,然后才是儿,一旦弄颠倒了,就会招来弥天大祸。不知道的就看电视剧里的九龙夺嫡的惨烈吧。
  
  贾环说:“皇上不是早就说要禅位给你,他做太上皇的吗?”
  
  祁潜苦笑着说:“他是这么说的,可是,我看他未必真这么想。他还恨不能长生不老呢,好永远远地坐在皇位上俯瞰众生。我跟你说,他又在叫那些和尚道士给他炼金丹了。”
  
  贾环叹气说:“当皇帝就那么好?”
  
  祁潜转身笑谑道:“那当然好了。最起码,可以像现在这样,想睡你就睡你,不必顾忌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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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老皇帝就死翘翘了,太好了!


 完结

  皇帝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和暴躁;不知道是否和他食用金丹有关。本朝废止对大臣施行廷杖的禁令居然又开禁了;每日都有因为触犯天威被拖下去挨廷杖的大臣。并且再次兴起锦衣卫横行,随意拘禁和审讯大臣;弄得朝堂之上人人自危;恨不能辞官回家,就怕这脑袋今天还在脖子上,明天就保不准了。
  
  祁潜的日子当然也很难熬;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什么也不能说,更不能劝;否则就是引火烧身。
  
  好在贾环身在翰林院;朝堂上的风雨暂时浇不到他头上来。
  
  朝堂风波之下;连林如海都扛不住了,托病辞官。
  
  其实,林如海辞官还有个原因,林夫人怀上孩子了!
  
  与黛玉怀孕的时日几乎不差什么。
  
  双喜临门的林大人怎么会不为了自己,不为了后代设法躲过这朝堂风云,宁可致仕养儿养孙儿呢?
  
  不过林如海辞官未获圣准,皇帝顾及他身子孱弱,特别恩准他可以调养些时日,不必日日上朝。
  
  朝堂风波的同时,疑神疑鬼的皇帝又怀疑起自己的后宫中有人内外勾结谋害于他,便将他疑心的妃子及其内侍宫婢弄来拷打,被拷打的人受刑不过,又牵绊出其他的人来,被牵绊人也受刑不过,便牵绊出更多的人来。
  
  这一场大的风雨下来,几乎是血洗后宫,原本上百人的宫妃被赐死绞杀者有数十人之多,连带被杖毙的内侍宫女总有上千人,真真是血雨腥风。
  
  半年后,皇帝薨,死状极其骇人,面上一层黑气,连嘴唇都是乌紫,腹部鼓胀,口鼻中有血溢出。
  
  可是,太医们都知道皇帝绝非被人下毒谋害,实在是中了丹药之毒,吃坏了身子。
  
  皇帝临死之前还颁下圣旨,命所有侍奉过他的妃子,无论有子无子全部殉葬。
  
  这辈子当皇帝没过瘾,没享够福,下辈子还要继续努力,在生死交替期间也不能没人侍奉,所以,后宫佳丽三千必须同赴黄泉,接着侍奉皇帝才行。这就是皇帝的遗旨中包含的小算盘。
  
  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命薄宫闱内。
  
  忆昨日人比花娇。
  
  哭今日命比草贱。
  
  就连慧贵妃也不能幸免,哭闹了一番最后还是无奈地赴了死境。
  
  嗣皇帝祁潜登基为帝,并在一月后立嫡长子祁彬为皇太子,改年号为“和正”。
  
  随即,原正二品礼部侍郎林如海被擢升为从一品太子太师,文渊阁大学士。
  
  原正五品翰林院侍讲贾环再次被擢升,特授正三品翰林侍读、知制诰、兼詹事府少詹事,可随意出入东宫教导一岁多的太子。
  
  新皇临政,千头万绪,难以一一赘述,祁潜每日看奏折直至深夜,幸得有知心人蓝袖添香和出谋划策,并不以为苦。
  
  可是,消息传到了慈宁宫,太皇太后不禁深深蹙眉。
  
  太皇太后沉吟良久之后,决意不和皇帝正面冲突,先试探一下为上。
  
  这一日,祁潜和贾环一起看奏折直到深夜,祁潜看完了最后一道奏折,才命摆膳。
  
  一时,内侍们捧着鎏金的大茶盘鱼贯而入,先进呈茶汤及诸种小点心,供皇帝享用。然后才有折役人等陈设晚膳,足足摆满了四张长条大桌案,随后,宫女按古乐府演奏音乐,内侍跪下请皇帝用膳。
  
  内侍们都不敢抬头,因为此时南向而坐的帝王身边坐着的是小贾大人。皇帝身旁有几个手持镶金象牙著的小黄门帮皇帝布菜,而皇帝则帮小贾大人布菜……
  
  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内侍们还听到小贾大人的笑语:“怎么这么多菜?北方旱灾,南方蝗灾,西南又翻了地龙,到处是嗷嗷待哺的饥民,咱们却这样奢靡铺张?”
  
  祁潜便问身边的总领大太监:“这一顿饭要花多少银子?”
  
  大太监毕恭毕敬地答道:“回皇上。宫中定例,御膳按每日三十六两供给。晚膳大约要占其中的五成,约莫是十八两银子。”
  
  贾环说:“二十两银子就够一般的庄户人家过一年呢,皇上,你这一顿晚膳吃掉了人家一年的口粮。”
  
  不说还不觉得,此时祁潜想起纷纷而至的各地报灾奏章,再对着面前这些珍馐佳肴,顿时觉得有些刺眼。
  
  祁潜马上颁出圣谕,即日起皇帝之御膳按每日二两银子供给,宫内妃嫔亦应减免份例,厉行节约。
  
  一时膳毕,贾环说要出宫,祁潜恋恋不舍,贾环便说:“你现今新皇即位,正是如履薄冰之时,我既非内侍(太监),又非外侍(侍卫),何能滞留宫内?倒是惹人非议,多生事端。”
  
  祁潜留不住他,只得由他去了,又在灯下看了一会儿折子,便觉得有些头疼,唤了小内侍来揉着太阳穴处,还命掌事大太监在一旁读着奏折,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内侍们轻手轻脚地讲睡着的皇帝挪上床才一一出来,将殿内的灯火一一熄灭,只留下屋角的一处。
  
  皇帝的私事内侍们都不敢私下议论,只用眼神交流,大家心知肚明。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前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掌事大太监连忙赶过去一看,却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女史陪着一位头戴帷帽的女子过来,说是奉太皇太后之懿旨,送该女子前来为皇帝侍寝。
  
  大太监忙劝道:“皇上才睡下,这会子可能…没那个兴致。您两位还是请回吧。”
  
  那女子将头上的帷帽拉下,露出一张闭月羞花般的娇颜。女史说:“天生丽质难自弃。如此娇娥,皇上定会喜欢,怎么会没有兴致?你们别拦着了。”
  
  大太监依旧拦在前面,说:“不行,没有皇上的谕旨,小的们是不敢叫任何人进去的。”
  
  女史说:“这是太皇太后亲赐的,俗话说,长辈赐,不能辞。皇帝怎么也不能辜负太皇太后的好意。你们赶紧让开,不然太皇太后怪罪下来,你们一样地吃不了兜着走。”
  
  大太监只得放行。
  
  结果,皇帝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惊扰,一怒之下居然拔剑杀了那女子,同时将当日轮值的内侍们一概杖三十。
  
  太皇太后闻讯后心惊不已。
  
  这一日,新皇祁潜带着皇太子来给太皇太后请安,并请罪说是前日失手杀了皇祖母亲赐的美女,拂了皇祖母的好意。
  
  太皇太后脸若冰霜,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是故意的吧?”
  
  祁潜说:“皇祖母一定要这样认为,孙儿也无话可说。”
  
  太皇太后怒道:“叫你立皇后吧,你说你思念亡妻,此生不再立后,有你父皇做的先例,哀家也不好说什么,那也就罢了;那你就按着宫里的规矩传唤后宫妃嫔侍寝吧,你就能叫那几张绿头牌落满了灰尘;哀家好容易物色到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去给你侍寝,你就能失手把她给杀了!你这是杀一儆百还是敲山震虎,故意做给哀家看的?”
  
  祁潜说:“孙儿不敢,孙儿一来是因为政事繁忙,二来也该为父皇守孝,故而近期不欲接近女色。”
  
  太皇太后说:“皇上,论理哀家不该过问你的内宫之事,不过你也该做得合适点!虽然说你该为了你父皇守孝,可是,身为皇帝为皇家开枝散叶也甚为要紧,倒是不要拘泥于那些。咱们可以不大张旗鼓地选秀,哀家给你私下物色几名才貌双全的女子,先都做宫女子吧,要是其中有合你心意的,等你父皇的孝期一过,再提拔她们不迟。”
  
  祁潜心想以前做太子做得委委屈屈的,现在当了皇帝了还不能为自己喜欢的人争取吗?还要弄些碍眼的人来惹他不高兴吗?
  
  祁潜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微微笑着说:“皇祖母,实话和您说了吧,孙儿早有了合心意的人,今生只愿与他厮守,不想再叫别的什么人搀和进来了。”
  
  太皇太后猜到那人在他心里的份量极重,可是没想到会重到这种地步,便沉下脸来说:“别说他是个男子,就是个女子也不能这般独擅后宫,不许别人侍寝!”
  
  祁潜处之淡然地说:“祖母,您是吃斋念佛之人,最是清心寡欲的,今儿倒是管起孙儿被窝里那点事了!还是谁在您耳边吹了什么风?”说着,祁潜的声音瞬间变厉,道:“朕倒想知道什么人那么大胆!往日父皇可以血洗后宫,朕也不介意照样来一次!”
  
  太皇太后顿时语结,气得说:“你行啊你,为一男子而废止后宫!你就不怕传出去叫御史台那帮子人天天上折子,一人一口唾沫也得淹死你那宝贝疙瘩!”
  
  祁潜看着太皇太后,缓缓地说:“皇祖母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太皇太后哼了一声,说:“你别以为我老糊涂了,我虽然身居这慈宁宫,可是我的心思神意却是时时刻刻都看护着你和彬儿的,若不是看在他往日医治了渊儿,后来又治好了彬儿的份上,我早就下懿旨赏他三尺白绫了。”
  
  祁潜认真地看着太皇太后,说:“三尺不够,六尺就够了。”
  
  太皇太后气得拍桌子,怒骂不已。
  
  祁潜很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算是忤逆,俗话说“父母在,不言老”,连感叹一声岁月流逝都不可以,何况在长辈面前说什么要与心上人同生共死的话呢,故而祁潜并不作声,任由太皇太后一通怒骂,仅用坚决的眼神表明自己说的绝非一时心血来潮。
  
  太皇太后最后哭着说:“你怎么能是这样啊,枉费了我这意悬悬操了一世的心!”
  
  祁潜知道解劝无用,不如将彬儿抱来,这小家伙一扭缠上身,老太婆再大的怨气也能散得差不多了。
  
  果然,祁彬一来,咿咿呀呀地一说话一撒娇,这剑拔弩张的态势就消了一大半,一祖一孙一起逗弄稚子,不知不觉融洽了许多。
  
  祁潜趁势说:“皇祖母,您怎么老是觉得自己人吃亏,就不想想他吃的亏更大呢!我好歹还有彬儿这么个好孩子,他可是从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以后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亏得他心里全无羁绊,只是全心全意地对彬儿好,治好了彬儿的眼睛不说,还教得彬儿如此聪明。这样的一个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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