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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奇看到第一个踩到门槛的凶手像是被炸弹炸到了似的,他身边的几个人都受了波及,而这正是他们三个行动的好机会。
很快,几个罪犯就被制服了,没有用枪,只是警棍、匕首,还有瑞文的弓弩,六个罪犯就被抓住,捆得紧紧的。埃里克埃尔森也跟其他人一起,被扔到操场中央。
警察很快就赶来了。
“这个家伙,他是ADU的人。”最终,瑞文还是干巴巴地说了埃里克埃尔森的事情,“虽然的的确确是凯利组织的邪教,但是这个人,他大概才是真正从中获利的人。”
霍奇点了点头,但并没有真的对埃里克做什么,反而上下打量了瑞文一番。
“瑞文,我们的事还没完呢。”约翰试图打断霍奇的探究,但他还是失败了,霍奇已经走到瑞文面前。
“这起案子从你加入进来开始就变得非常明朗,但结尾你告诉我这个人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其他人都是年轻人,而且衣着实用、朴素,没有多余的缀饰,只有他一个人穿着像是暴发户,这绝对是可以看出他有问题的细节。”霍奇对瑞文说,“听说你是伯克利毕业的?”
“霍奇!”约翰怪叫了一声,“别想把他拽进FBI!”
正说着,高登走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那个瑞德小博士。
“你知道,针对儿童的犯罪行为,在监狱里总会被无限夸大,最终成为其他犯罪分子的泄愤点。”瑞德站在一旁,他高高瘦瘦的样子此刻却并不显得单薄,“对了,瑞文……怀特沃夫?你选好了去哪个学校攻读博士学位了吗?我个人建议你最好去……”
“还是伯克利。”瑞文看了一眼约翰,无奈地回答,“听说你在学习上颇有心得,我觉得我们可以多沟通?”
“天啊,天啊天啊,我似乎看到了两个瑞德在一起对话的画面!”德瑞克对着电话哈哈大笑。
而在几个人都收拾收拾准备上车的时候,约翰却拉住了霍奇:“嘿,伙计,我……我想请你分析分析瑞文。”
☆、第4章 加州学子
四
坐在飞回华盛顿的专属于BAU的飞机上,几个人开始对那个瑞文怀特沃夫做心理侧写。
对他们每个人来说,瑞文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难得的研究对象了。
根据约翰发来的瑞文怀特沃夫的资料,他们基本可以看得出来在十五岁之前,瑞文是一个放纵而又叛逆的要命的印第安混血男孩,对于学习毫无兴趣,整天除了跟狐朋狗友们鬼混就是跟狐朋狗友们鬼混。
他抽大麻、吸毒,乱搞女朋友。
从头到脚,似乎没有一个好地方,甚至连纹身都有五六个!
但是从十五岁生日派对之后,他忽然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勤奋好学,从不做超过底线的事情,不约会也不交女友……一切都像是按照所有父母所希望的那样进行,简直……匪夷所思!
“你们知道吗?”瑞德动了动他的臀部,使得自己坐得更舒服,但实际上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更自信一些,“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少见,从统计学上讲,全世界有大概百分之二十五的人会有这种情况,之前是一个极端,之后走另一个极端,我认为有可能是叛逆期的结束导致了这种情况,但是他的状况复杂得多……”
“明显像是两个人。”高登明确地指出了瑞德要说的话。
“是的。”瑞德马上接下去,“这其实也是有案例可循的,在1962年,美国加州的一位女士,阿曼达杰尔森,她忽然醒来之后就一下子明白了如何去做数学题,而之前她的数学从来都是不及格。同样的案例还发生在1986年以及1991年。”
“没错!”正在电脑上连线的格尔西亚也加入了话题,“嘿,伙计们,你们绝对不会想象得到我找到了什么!”她金闪闪的头发看起来充满了活力,“乒乓!快向女王陛下屈服吧,看我发给你们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文件就被发送了过来。
众人点开,发现那正是关于瑞文怀特沃夫的档案。
“你们要当心,这可是绝密档案——不过我觉得大概能解释为什么这位曾经是叛逆领袖的孩子忽然之间会变成乖宝宝好学生了——他曾经死亡过大概两分钟。”
“死亡?”摩根一愣。
“是的。档案里记载得很清楚,”格尔西亚说,“是真正的死亡,CPR也没有用,心脏起搏也没有用,正常宣布死亡,但是两分钟后,他忽然醒了过来。”
“死亡原因是……”瑞德盯着屏幕,“吸毒过量?”
“是的。吸毒过量。”格尔西亚哽咽了一声,“看不出来,哈?”
“绝对看不出来,他健康得要命。”摩根吐槽了一句,而旁边的霍奇也不可避免地抿了抿嘴,显然这是个改良版的“霍奇的微笑”。
“实际上根据研究表明,吸毒造成的严重损伤是可以通过戒毒之后的修养进行修复的,但并不能恢复到原先的水平线,去年在戒毒所里进行的跟踪调查发现,有65%的戒毒人员又重新开始吸毒,所以瑞文怀特沃夫应该算是意志力比较强的一种了人,这种人实际上并不算多,据统计表明,在美国,只有约等于48。73%的人有这样的品质……”
“瑞德。”霍奇用他惯有的语气打断了瑞德的滔滔不绝,“那么这个人,你们分析出来了什么?”
“很显然,这是个经过重大变故之后彻底改变的人,换句话说,他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十五岁之前跟十五岁之后完全可以看做是两个人,但是我们不清楚的是,他的意识里是不是还藏着十五岁之前的那个。”高登说得很感性,“他现在几乎是接近了上帝。”
“其实你们知道‘接近上帝’这个说法不算准确……”瑞德刚要开始关于语言学发表一番看法,但瞬间,所有人都闭上了嘴盯着他,包括电脑那边的格尔西亚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把嘴闭上,以免成为大家玩闹的对象。
摩根紧接着说:“其实刚开始他出现在案发现场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太不可思议了——你们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说真的,那时候他就披着一身玻璃珠子说自己是灵媒我都信了!”
“那不是玻璃球子……”瑞德刚要反驳,就看见漂亮的珍妮弗在他对面做拉链拉上嘴的动作,所以他只能闭嘴——*是个好朋友,瑞德在心里默默流泪,只有*是他的好朋友!
不过摩根似乎看出了什么,咧着嘴,露出他那一口小白牙笑了,继续说:“实际上,我看得出来他是被约翰…布莱克沃夫逼着去干活的,但我也没想到约翰会让一个刚毕业的小子去查案子。”
“嘿,帅哥,你说错了。”格尔西亚晃了晃戴满了戒指的手,“我看到他的档案了,实际上,他可不是刚毕业的小子这么简单——伯克利双学位,东亚语言学跟教育学,当然了,他一定没说他还获得了心理学的硕士学位,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个他才能帮忙的?”
“但是教育学之中也包括了心理学的一个方向。”瑞德又开口了。
“是的是的,我们都知道!”格尔西亚咧了下嘴,“亲爱的,关于这个瑞德NO。2,你们还能分析出来点别的什么吗?”
“很难。信息并不足够,不过他一定是隐藏了什么。”高登十根手指碰到一起,深沉地说,“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对运动没有任何兴趣的孩子,但是却十分擅长运动,不过我们可没有时间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身上,还是回去补眠吧,孩子们。”
的确,纠结在一个人身上确实没什么意思,他们有很多工作,作为FBI里破案率最高也是接触犯人最多,更是最贴近那些心理不正常的罪犯的工作组,BAU成员们几乎没什么休息时间,他们时时刻刻都在追凶。
回到BAU总部,瑞德背起他的斜挎小包就冲进了地铁,终于能够回家看看书了,这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然而,翻开书,他却发现自己无法把瑞文…怀特沃夫这件事彻底抛开。
首先,在工作中遇到一个跟自己有些相似性的人,对于瑞德来说概率实在是太低——他精确计算过,从美国联邦的警察人数开始入手,再对各个地区的犯罪率进行分析,他所得到的结论是0。047%,而瑞…文怀特沃夫居然存在于这0。047%里,真是神奇的数字!
当然,神奇的不仅仅是数字。
很快,瑞德就在自己新买的关于美洲历史的书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理论。
“阿帕契、苏、科曼奇三个部落有着奇怪的传统,而且他们也经常通婚,只为了后代会具有守护者的能力。
“从传统的部落生存角度上来讲,这三个部落可以说是有着固定联姻关系的部落,而且,他们也与其他传统部族一样,有着神职者、守护者、首领,以及普通人,而首领一般会由神职者或者守护者担任。”
瑞德翻看的是一本关于美洲部落时代的书,但是书里并没有详细描写什么叫做守护者,什么叫做神职者——当然他明白基本意思,可具体细节却没有过多语言描述。
不过他大概明白了为什么约翰不想让瑞文离开。
放下书,瑞德闭上了眼睛,他完成了他的睡前阅读,现在,他可以跟睡眠进行亲密接触了。
而此刻,在伯克利校外的小公寓里,瑞德一直研究的对象瑞文…怀特沃夫却仍旧睁着眼睛看着BAU的案例调查。
实际上他也并不用如此的,但是鉴于他认真地研究了终于对他有所提示的游戏系统——或者说是任务系统,而系统给出的阅读文件就足足有3。85M之多,还不算上他刚刚完成的那个任务。
因而,他觉得研究BAU的确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瑞文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纸张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他的房东简妮尔…米兰登太太。她原本总是板着脸,嘴角刻薄的纹路一直没有舒缓过分毫,而现在,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鬼屋里抓出来的一样。
还有她的尖叫。
“啊——救命——救命!”
“米兰登太太?”瑞文想要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没有开口,米兰登太太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瑞文马上打了911报警。
不一会儿,警察与急救车都到了,当急救车带走米兰登夫人的时候,警察也将瑞文所租住的一层楼拉上了警戒线。
“不就是昏倒个老太太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这一层里居住的人大都是学生,不仅仅是伯克利的学生,这里还有其他学校的学生,包括一些旁听生,而现在说话的就是城市学院的一位学生,他正要参加考试,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绷紧了的。
“小子,不要废话!”警察对着这个人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瑞文,问道:“米兰登太太在敲你房门之后还说了些什么?”
瑞文摇了摇头。
“你隔壁的女孩死了,你认识她吗?”警察又问。
☆、第5章 加州学子
五
BAU总部里又一次是让人窒息的沉寂。
一个月之内一连出现了五起命案。
死亡原因都是一样——吸毒过量。而最让人担心的是……最后一个因为吸毒过量而死的女孩正是居住在瑞文…怀特沃夫的隔壁。
瑞文…怀特沃夫有吸毒史,而且还曾经因为吸毒过量差点儿真的死过去了,所以,当珍妮弗把这个案子那出来放到桌面上给大家展示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自觉地转移到了瑞文的身上——他是最后一起案子的报案人,虽然他报案的原因是房东米兰登太太的昏迷。
“吸毒过量致死的案子一般并不会被送到BAU,但这次的确有些夸张了。”珍妮弗按着遥控器,把五位受害人的照片一张张地投影在大屏幕上,“洁西卡…斯图尔特,她是第一个被发现的死者,今年刚刚二十三岁,是城市学院的三年级学生,法律系;克里斯汀…奥戴尔,二十五岁斯坦福四年级,生物系;艾伦…盖尔,十九岁,还在上高中;萨缪尔康斯坦伯,十九岁,上高中;辛迪尔…克劳伦斯,二十八岁,伯克利的硕士在读,也就是瑞文的邻居。”
这几个人的死亡状态基本相同,而且他们的体内都发现了过量的氯胺酮。
“从理论上来说他们都属于是低危人群。”摩根盯着屏幕,“那个瑞文,他与这案子有关系?”
“不能证明。”珍妮弗露出一个笑容来,“只不过他报了警。”
“不能排除他的嫌疑,但也不能排除他被嫌疑犯锁定为目标。”高登总结得很有道理,“他是一个突破口。”
“实际上每年吸毒过量死亡的人数占死亡人数的6。3%,但是这样集中出现的死亡的确有些问题,至少一直没有过这样的案例。”瑞德翻看着资料,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我们分析过瑞文…怀特沃夫了,不是应该把他是嫌疑人的嫌疑排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