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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任我行控制不住野心,竟要攻打恒山!任盈盈再也忍受不了父亲的暴行,与令狐冲私奔下黑木崖。
任我行追杀而来,却被突然出现的东方不败一掌击碎心脏而死。
东方教主杀完任我行,带着面纱连脸都没露,便飞走了。她跳崖之后毁了容。以她的骄傲,一直憋到任盈盈毒发快死前,才来见令狐冲。
杨莲亭那晚没在场,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依稀记得剧情。东方不败心灰意冷,去找平一指,将自己的心换给任盈盈,死后葬在冰湖里。
一日任盈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去冰湖,与令狐冲琴箫合奏,共通演绎了一曲笑傲江湖。
那天杨莲亭同他们一起,一曲之后,任盈盈莫名流泪,令狐冲搂着她便要离开。杨莲亭这时候开口辞行道:“冲哥已经成婚,见你两人夫妻和睦,我便能放心离开了。”
令狐冲和任盈盈成亲时,他也说过这话,现在是旧事重提。
“莲弟为什么执意要走?我对你不好吗?”令狐冲挽留道。
杨莲亭摇了摇头:“冲哥就是对我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勾引对方。
“莲弟非走不可吗?就不能为我留下来?”
“这……”
任盈盈在一旁柔声道,“夫君让我来劝劝他,我有办法,莲弟跟我走,我们俩说说悄悄话。夫君你不要跟来偷听哦。”她与令狐冲成婚后,随对方称呼莲弟,也见到了杨莲亭与令狐冲一模一样的长相。
杨莲亭迟疑的一会儿,跟了上去。两人沿着冰湖,走到令狐冲看不到的地方才停下来。这时候任盈盈转身,微笑着问道:“莲弟打算去哪?以后还回来吗?”
杨莲亭总觉得对方看出点什么,心里不自在道:“我就是四处走走,还会回来的,这里是我的家。嫂子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冲哥,莲弟祝你们幸福。”
任盈盈叹道:“如果你不在,我跟令狐冲会更幸福。”
“什么!”杨莲亭面露诧异。
任盈盈突然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眼中闪过一道杀机:“莲弟你背着我做了太多事,我不希望你回来。”
“咳咳——”杨莲亭咳嗽,感觉脖子快被掐断,透不过气来,“想不到换心之后,圣姑竟变成了东方教主那般狠毒。”
任盈盈手掐的更紧:“你说什么!”
杨莲亭边咳边笑道:“任大小姐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冰湖边流泪?任大小姐换了心之后,可曾有问过一次,你的心是谁换给你的?我告诉你,你的心是东方教主的……”
“你错了!”女人勾起嘴角,熟悉的御姐音从她口中发出:“从来都没有换心,我跟任盈盈换的是脸。”
什么,她竟是东方不败!
杨莲亭感觉喉咙被对方捏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次噢,剧情不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任盈盈跟东方不败换脸,是于正写的番外,我觉得这设定很带感呀!下章会交代很多事情,可以当番外看,跳过也不要紧,然后直接进入第二卷“今日债明日偿”,男版没切jj的东方教主会出场,莲弟作死不解释。这文是无限穿,所以第一卷莲弟其实死了,不过这不是个悲伤的故事,笑,铂金很欢快的不透局了。
p。s本文要在十月一日入v了,届时三更,铂金一章存稿都没有,所以这两天不会更新,请期待国庆节假期,铂金会日更的,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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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逆东方
“咔嚓——”女人掐碎了杨莲亭的喉结。
她扶住对方往下坠的身体,伸手抚过他皱起的眉心;再松开手时;杨莲亭已是安详的神情,双目紧闭;仿佛只是睡着了。东方不败目光流连于对方与令狐冲相似的长相,将他一把推入冰湖,见他渐渐被冰冷的湖水淹没。
“不——圣姑手下留情!”远处男人的疾呼声传入耳中,并不是令狐冲。东方不败掌心聚起一团真气,便要击杀过去。她一回头见来人是平一指;掌心的真气散在空气中,杀机褪去。
平一指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飞驰而来,伸手就要往冰湖里捞。
“你的手不想要了!”东方不败拦住对方道。冰湖刺骨的湖水;能把人经脉凝结成伤,她需要双手完好的杀人名医替她效忠!
平一指双眼泛红道:“为什么要杀杨莲亭?”
东方不败睥睨道:“我杀人需要理由吗?”
平一指:“……”
“平大夫想知道?”东方不败双手勾起一缕头发,在指尖反复梳理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让我想想——”仿佛现在才开始寻对方的错。
东方不败道:“杨莲亭他认任我行做教主,视为不忠。投怀送抱于对方,视为不贞。明明是我的侍宠,在我‘死’后却四处勾引人,天性放荡!我东方不败宠爱有加的人,竟是这么个淫徒,他抹黑了我的脸面,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她将对方的过错一条条列举出来,宣判道:“我既已‘死’,便杀了他陪葬,省得他活在世上继续坏我的名声!以为我是个瞎子看不出来?他对令狐冲起了觊觎之心,即使是向问天和你,与他双目交汇时,也存在若有若无的不妥。”
“你……看出来了?”平一指诧异道。但也只是诧异。他与杨莲亭身体上的接触,是一场公平交易,所以能够继续保持目光坦荡,不见惊慌。
东方不败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平一指你质问我为什么杀他,我还未问你,我与任盈盈换心之事,只有你知道,叫你永远都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杨莲亭是从哪里得知的?是不是你说漏嘴的?”
她当初心灰意冷,的确想与任盈盈换心,但对方自认自己活不了多久,告诉平一指:“与其换心,不如换脸。”任何人都没告诉她,是谁自愿将心换给她,她却猜出来了。
“属下对天发誓,绝没有泄露半个字!”平一指为自己辩解道:“恐怕杨右使跟任盈盈当初一样,是自己猜到这颗心是谁的——毕竟除了令狐冲,他是东方教主你最亲近的人。”
“你好大的胆!”东方不败愠怒道。杨莲亭和令狐冲能相提并论吗?只不过是个替身!
“我只是实话实说。”平一指低头嘀咕道,“你说他投怀送抱于任我行,但当时的形势,东方教主有没有想过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只有活下去,才对教主有用,才能继续为教主做事。杨右使当初来找我,信誓旦旦说你没死。等我真见到你,才发现他骗我。杨右使那时就坚信东方教主你还活着——这次不也被他猜中了?毕竟他是最了解教主你的人。”
“他了解我?”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话,一个替身而已,怎么可能?连令狐冲都没真正了解过她。东方不败冷笑道:“可笑的借口,什么活下去才能为我做事?他既然坚信我还活着,又为我做过什么?”
平一指抿住嘴唇,悲伤的垂下眼睫:“属下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到他,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是谁?”东方不败凝神道。
“上官云!”平一指答。
“他居然没死?”东方不败诧异。
“东方教主请。””平大夫指路道,“不但他活着,教主之前的亲信都活得好好的,教主问我杨右使为你做过什么,这就是他为你做的。他冒死从任我行手里,为你保留了势力!只要教主你一句话,这些人都会为你所用!”
“他们为什么没毒发?”东方不败疑惑道,想明白其中的隐情,更是惊异,“你研制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为什么没有拿出来救任盈盈?”
“这是我与杨右使的约定。”平一指苦笑道,“他将三种尸虫告诉我,我才研制出了解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相信东方教主你没死,而是在暗中授意他,谁知道他根本没见过你,将我骗得好苦!”
“杨莲亭竟私自探知解药用料,其心可诛!”东方不败道。
“如果不是这样,教主的亲信现在都不在了。难道现在你还不愿承认自己错杀了他?”平一指抱不平道。“杨右使用三种尸虫跟我交换解药分配权。他不救任大小姐,也不救其他人,单单只救教主的手下。端午节前,他命我以实验为由,向任我行讨要了一批人来,都是教主的死忠!杨右使一心等教主归来,如果对你不忠,何苦这么做?以解药要挟所有人岂不是更好?就算他将解药贡献给任我行,也是天大的功劳,足够他享用不尽荣华富贵!”
“……你说的都是真的?”东方不败动容。莫非她真杀错人了?平一指目光坦荡,不像与对方有私情,难道是因为两人存在这个天大的秘密,目光交汇时才会有异?
平一指坚定的点点头道:“属下句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教主你参透了江湖霸业,将教主之位传给向问天,一心做任盈盈,我本不想说这些。但杨右使的付出我都看在眼中。”
他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杨右使的死,是应了誓言——他为了说服我不救任盈盈,不影响救人计划,拿自己的性命担保说,任盈盈另有机缘,绝不是短命的人。现在想来,后续的事情谁能料到?任盈盈已沉尸冰湖,杨莲亭为东方教主,连命都豁出去了!”
杨莲亭如果知道真相,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发誓。平一指说的这番话,在他看来也格外坑爹。逝去的人在活人的记忆中,总是不断被美化。平一指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莲弟——”东方不败呢喃,望向冰湖的眼神满是复杂。
平一指低语道:“上官长老等人还活着,随时等待为教主效力,不枉杨莲亭一片心血。可惜他却死了。”
“……”东方不败缄默不语,神色黯淡。
从冰湖边回来,她回到令狐冲身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
“盈盈!”令狐冲见到她,焦躁的脸上露出笑容,“怎么样了?莲弟人呢,说服他没有?”
“莲弟他……”她竟一时间接不出话。
“怎么这幅表情,他欺负你了?”令狐冲知道他的结拜兄弟,性格顽劣。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对方能欺负她?简直是个笑话!只是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心中难过道:“莲弟他走了,我有负夫君的厚望。”
“他走了?怎么都不来跟我道别?一定是怕我拦着他。”令狐冲叹道。因为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没伤感多久,拿话逗任盈盈道:“你猜我刚才见到谁了?”
“谁?”
“上官云!”令狐冲道,“没想到除了你,还有不少日月神教的精英被平大夫治好。他当初为了救你,先在其他人身上尝试疗法,只是没控制住药量,到现在这些人才康复。”
平一指谎称自己偶然翻阅古书,发现古人留下的方法,治好了圣姑的毒,这个说法令狐冲信以为真。
“太好了。”东方不败道,用属于任盈盈的脸,展露出温柔善良的微笑。
她突然想起回来的路上,平一指问她道:“救一人,杀一人。杨莲亭答应一条人命都不会少我,现在他却死了。东方教主你愿意代他背负这几十条人命的债务吗?”
东方不败没犹豫道:“我愿意——”
“盈盈!”在她走神时,令狐冲拉着她的手,唤回她的神智,“盈盈,不如我们也去一路游遍山水可好?也许还能碰见莲弟,同他一起回来。”
“不,我想留在这黑木崖上!”东方不败道,“以后再陪你一路游遍山水,现在先陪我留在这好吗?”
“为什么?”
“因为舍不得离开。”她低哑道,“我只是突然发觉……这冰湖的景色……好美。”
刺骨的冰湖,让她想起同样刺骨的那个夜晚,她参透了江湖霸业,却参不透爱恨情仇,她对救她的风清扬说:“我心里只有恨,没有爱。因为事情不是我能掌控的,因为老天爷不会让我跟他有好结果。”
黑木崖上,她杀了任我行那天晚上,忍不住趁着夜色去见令狐冲。对方一掌拍在她的肩上,问她要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她追问道:“令狐冲,你爱过我吗?你是爱过我的对不对?”对方并没有回答她。
犹记得之前的某一天,她起身离去,莲弟拉住她的袍角呜咽:“教主——!等等教主,你到底有没有爱……”
“没有。”她道,说的毫不留情。
现在想来,有时候出口的话,比缄默更伤人,连一点期盼都没留下。
她记得那时候,莲弟仍然紧紧抓住她的袍角,抽泣道:“既然教主有了令狐冲,不再需要我,莲弟只能自请离开!请教主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