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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内心的渴望平复下来,田伯光松开了对方的手,再次吐出一口气。他摸了摸对方泛着红潮的脸道:“我去打热水来替你清洗。”
“不用你来!”杨莲亭拒绝道,眼中闪过复杂的光,“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替我把迷魂香解开。”
“你自己没法来。”田伯光笑道,嘴角勾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弧,目光烁烁道,“因为迷魂香没有解药,只能等药性自己过了,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吧?
“……”杨莲亭。
田伯光笑容灿烂,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拈起杨莲亭脸上一缕不安分的乱发,顺到他的耳后道:“所以只能我替你洗了,你只要享受就好,杨兄弟。”
“哼!”杨莲亭发出一声轻哼,将头扭到一边,虽然这个简单的动作能做出来,但的确如对方说的,他浑身无力,连坐起来都办不到。他根本没办法忍受躺在床上一个多时辰,去等药效自己褪去。恐怕到那时候,留在他体内的污浊都变硬发干了,身上的粘稠也让他不舒服。
田伯光摸着他的脸,戏谑道:“杨兄弟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杨莲亭又冷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他侧过去脸,反而方便对方抚…摸另一边,脖颈被对方的小指不经意划过的动作,勾得痒痒的。田伯光这个淫…贼,一定是故意的!对方深谙此道,本xing淫邪,只是都已经将他吃了,还这么不安分,着实可恶!
杨莲亭心中暗忖,一定要让对方尝尝厉害。等田伯光在他身下□到射的时候,看对方还蹦跶的这么欢?一想到对方在他身下轻声啜泣的模样,杨莲亭自然而然联想到上一世,眼神染上了色yu,背着对方悄然舔了舔嘴唇。
如果不是头上有伤,又被令狐冲消耗了太多体力,今天谁上谁下还难说得很呢!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身为一个攻,不会因为在这种事上的打击就一蹶不振,哪怕接连遇上了两回,杨莲亭也只是暗叹自己现在时运不佳。
他这么接连两声冷哼,在浑身使不上劲的情况下,就变成了两声娇软的轻嗔,听在田伯光耳中,余音绕梁回味无穷,赶紧默念心法运行真气,让自己浮出燥热的身体,再次冷清下来。
“杨兄弟再这么哼下去,我不知道还能克制多久。”田伯光笑道,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他虽怜惜对方的身体,放对方一马,今天不准备再碰对方,但一个淫…贼的承诺就跟他的贞…操一样脆弱。等承诺被打破的时候,就是对方的贞…操危机了。
“……”杨莲亭闭口不继续哼了,身为一个攻,他最了解自己同类的尿性。
“杨兄弟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田伯光又问道,心中根本早就有答案。起身将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临走时拍了拍对方的臀道:“杨兄弟不说话,我就当成默认了,这就去打热水来替你清洗。”
“快去快回!”杨莲亭催促道,“把你说话的时间,用在行动上,我早就洗上热水澡了!”
“哈哈——杨兄弟很有意思。”田伯光将裤子慢吞吞拉起来。要不是四肢无力,杨莲亭早一脚踹过去,看对方还磨蹭不?
他迫切需要洗澡,身上沾染到旁人的气味,往常是他最喜欢不过的事,只不过体位不同,便无法忍受起来。没工夫陪对方玩矫情那一套:“我要是被冻病了,要你好看!”看他恢复体力以后,怎么干死这小妖精为民除害!
“你要是被冻病了,不光我心疼,冲哥那边也没法交代,我这就去!”田伯光草草绑上裤带,嗖的一下没了踪影,万里独行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
不一会儿工夫,田伯光就打来热水,来回几趟将浴桶灌满大半。他调试了水温之后,伸手将杨莲亭抱进浴桶里。
水温正好,不冷也不烫,身体一接触到热水,杨莲亭就舒服的呻…吟出声,他懒洋洋靠在对方身上,仍然四肢无力,全靠对方的支撑才没倒下。
“杨兄弟,你体内还留了一些那啥,要清出来,不然会闹肚子。”田伯光道。
杨莲亭闻言“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反正他动不了,还不是对方说了算?做都做了,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何况只是清理?
杨莲亭将头埋在对方怀中,感受到田伯光抱住他,一只手抚摸他的背脊,在他身后摸索了一番,对准他腰后的一处穴位挤按了几下。有股子酥…麻的感觉直冲脊髓,让杨莲亭“嗯”的一声将腿并拢。见找准了位置,田伯光对着穴道连连旋动,便有被他射入肠dao深处的白浊,顺着杨莲亭的腿…根流淌下来。
随着田伯光有规律的按动,埋在身体里越来越多的污浊被清理出来,沿着杨莲亭的大…腿流淌下来,融入水中不见了。杨莲亭靠在对方怀里,双腿微微抖动,索性闭上双眼,压下升起的qing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穴位的关系,杨莲亭感觉身体深处被一根无形的羽毛,轻轻刮骚,让他渴望着什么。这时候田伯光沾了水的手指挤了进来,顿时让杨莲亭找到了突破口,将这根指头吞咽进去,饥渴的含…吸住不放。
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杨莲亭身体一僵,好在自己闭着双眼,没泄露出情绪。田伯光只感到对方的身体有些僵硬,将他的手指卡在身体内,没往深处想,拍了拍杨莲亭的臀…部道:“别紧张,放松点,已经快都出来了。”屈伸指节,撑开杨莲亭的xue口,将剩下的jy残留全都清了出来。
做完这件事,两人都舒了口气,耗尽了所有的能耐力。杨莲亭本就四肢无力,这下更是连手指都懒得抬一下,在田伯光的服侍下,背靠在桶壁上,坐了下去。他若无其事的调笑道:“田兄清理起来得心应手;难不成以前糟蹋过人后不赶紧离开,还留下来包善后?”
“别人我不管,不过杨兄弟的事必当尽心竭力。”田伯光目光烁烁道,“令狐冲临走的时候将你托付给我照顾,我既然答应了,就要说话算话。”
“照顾到床上?真不知道冲哥怎么会让你来照顾我。”杨莲亭噗嗤笑道。
田伯光嘴角勾起坏笑:“杨兄弟不知道吧?其实昨晚你跟令狐冲……我都看到了。”
“原来如此,你听令狐冲墙脚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好?”杨莲亭无语道,“田兄听过这句话没有?辱人者,人恒辱之。你听别人的墙脚,总有一天也轮到别人听你的,说不定现在这个人就趴在房顶上呢。”
啪——屋顶上传来瓦片踩碎的声音。
田伯光:“……”
杨莲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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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大乌龙
到了这时候;他俩哪里还不知道被人偷窥了?屋顶上的人也知道瓦碎声暴露了自己;顶上又是一声脆响;对方已经借着踏瓦的力道飞驰而去。
田伯光二话不说追了出去;留下杨莲亭一个人无力的坐在浴桶里;不着一缕;身不能动,只能将头微微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桶沿上;索性闭目养神,继续享受被水包裹身体的暖意。
田伯光去得快,来得也快,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只不过两手空空;身后也没地方藏起一个人来,竟独自一人出现。
杨莲亭深感意外道:“没追到人?”
田伯光道:“让他跑了。”
杨莲亭闻言更是惊奇:“万里独行田伯光也有追不上的人?这人的轻功这么厉害吗?”
“那倒不是……”田伯光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替自己辩解道,“我虽没追上那人,却在途中遇见一个人。”
杨莲亭问:“谁?”
田伯光道:“计无施!”
杨莲亭挑眉:“竟然是他——”
这下杨莲亭知道对方为什么没追上了,不是没追上,而是有了怀疑的对象。
知道偷窥者是谁,杨莲亭心里不慌,惬意的坐在浴桶里,悠哉道:“相传计无施天赋异禀,目力特强……”
偷窥起来岂不是更爽?
田伯光拧眉道:“这厮一对招子,的确比旁人看得清晰遥远,再加上观察入微,说他是天赋异禀一点都没错。”
想起床笫之欢被人窥探,又联想到恒山脚下,对方藏在树上,偷窥到杨莲亭被人剥衣亵…玩的一幕,田伯光深感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惊喜诧异道:“没想到计无施有这种嗜好,平时完全没看出来!这小子藏得真深。”
喂喂!这种没节操的话,是该这个时候说吗?要注重场合呀?
田伯光的关注点完全错了,杨莲亭的兴奋…点也跟旁人不一样,他明白到田伯光不是将计无施看成怀疑对象,而是根本认定了,舔了舔嘴唇,升起了浓厚的兴趣,眼睛发亮道:“这么说,真是他?两次都被他看去了,我是不是该找他讨点利息?”
杨莲亭的要求不高,剥光对方的衣服,也让计无施全身赤…裸的被他看回来,再做一些喜闻乐见的事,就更让人兴…奋了。
想到计无施病容苍白的俊美脸蛋,杨莲亭觉得下…腹一热,之后便是一阵懊恼。竟被对方看到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模样,这让他以后在对方面前做攻的脸面何存?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想到那人诡计多端的传闻,杨莲亭又在庆幸,借着这个契机,以后接近对方更能让其放松警惕,是个一举攻克的大好机会。
“计无施这人武功不显,却阴险狡诈,你要去找他讨利息会吃亏的。”田伯光善意忠告道,“而且他是个小气鬼!谁也别想从他身上能讨到便宜。”看样子田伯光曾经吃过对方的亏,不然不会这么激动。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他脸上忽的一阵肉痛。
“那倒不一定,世事无绝对,我会跟他讲道理的。”杨莲亭用了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瞬间觉得自己高端洋气,形象各种光辉伟大。
“讲道理?此人行事忽善忽恶,或邪或正,我自知自己是个旁门左道,却不知道该将他归类到哪儿。”田伯光更是纠结道,“计无施听你道理的时候,你很容易打动他,不过不听的时候,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谈感情;你跟他谈感情,他跟你讲道理,总有歪理让人哑口无言。”
“我会用自己的道理说服他的。”杨莲亭笑道。这世上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
“看完就跑?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而且他的武功不高——”杨莲亭会让对方屈服在他身下。在别的方面,他也许不如对方会算计,但在泡男人方面,回想他当初是怎么调…教上官云的,就知道他的手段。
杨莲亭想要算计计无施,田伯光不看好他。非要等对方吃了亏,才会像他一样明白,计无施这种人只能做朋友,江湖人送“无计可施”的外号,不是说对方无计可施,而是他的敌人在他面前无计可施。
“杨兄弟,我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我答应令狐冲要照顾你,你可别搞出什么幺蛾子。”田伯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这段时间他要替令狐冲看住对方!别让杨莲亭到处勾引男人。
“水凉了,照顾我的人还不速来添水?”杨莲亭笑道,
“你——你当我是什么?”田伯光哑口无言。他不再规劝对方,撸起袖子替对方添水,在杨莲亭的肩上主动捏按起来,替对方消除疲劳。
“也罢,今天就让你先得志去。”田伯光将杨莲亭伺候的妥妥的,语气不自觉流露出宠溺。
对方在床上让他很爽,今天累坏了,伺候也是应该的——这话田伯光直觉对方不喜欢听,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提都没提。
服侍杨莲亭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等水再次凉下来前,田伯光将对方从浴桶里抱出来,擦干身体,仔仔细细穿好了衣服,就往自己的房间里抱。
“你要干什么!”杨莲亭舒缓的神经一绷,紧张起来。
“这里不安全,你去我的房间休息。”田伯光道。
“好!”杨莲亭以为对方在说被人窥视的事,一口答应下来,心里想的却是上一世的今晚,任我行闯进他的房间,逼他上黑木崖。殊不知,田伯光所想跟他一样,在这个淫贼旖…旎的梦境中,他们在这个房间里被人抓奸在床。
和上一次来恒山派比较起来,杨莲亭的遭遇大不相同——他没有告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