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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笑容更加张狂：“莲弟与我心灵相通，是否已经想象出它戴在你身上的美丽？”
“……教主求放过。”杨莲亭干涩道。戴在哪儿？他一个大男人戴什么珍珠？只怕到时候不是戴，是塞吧？这一串珍珠还不要了他的命？
杨莲亭刚一说完，便感觉托着他双‘臀的手一松，绑在他手臂与横梁间的红绸瞬间绷紧，东方不败竟真的要放开他，弃他于不顾。
“不要！”杨莲亭惨叫。
“不要什么？”东方不败不紧不慢道。
“教主不要放开我。”杨莲亭感受到手臂肌肉被吊起拉扯的痛楚，连忙自救道。
“还有呢？”
“还有……”杨莲亭迟疑了数息时间，违心道，“莲弟……莲弟不能没有教主。”
身后，是东方不败愉悦的笑声。
“既然莲弟舍不得离不开我，我也不会对莲弟放手。”东方不败伸出双手，重新托住杨莲亭，内力游走过对方被拉出青印的手臂，化淤止痛。“除非……”后面的话被东方不败自动隐去，意犹未尽的告诫意味却表露无疑。
一旁的上官云，没来由感觉一股寒意侵入骨髓，猛然打了个激灵，他抬头对上东方不败杀气四溢的眼神，身体僵滞。
东方不败收回目光，眼眸流转，快得好似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过，笑盈盈道：“上官长老怎么没接好，不是让你收集起来吗？”
上官云这时才动了动身体，同时恍然明白，对方刚才交给他一个让人不齿的任务——收集起来，而不是捡起来，这是让他恭候在杨莲亭身下，主动将那些珍珠通通接住！
欺人太甚！上官云险些将手里的珍珠捏碎。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更过分的事都对杨莲亭做过，让对方看见自己在东方不败面前听话的如同一条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况且他本就是日月神教养的爪牙。只希望东方不败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让杨总管少受些苦。
上官云已经看出来，比起杨莲亭，东方教主更想杀的人是他。只不过有时候，让他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得到的效果也更好，这正是他们这些左道武林人所擅长使用的手段。
“属下谨遵教主教诲。”上官云上前一步，双手前伸至杨莲亭身下待命，用话刺了对方一下。
东方不败挑眉，原以为这上官云早已失了血性，配不上他的江湖称号，没想到在莲弟面前，对方让他一次次高看，真是有趣。东方不败心有雄才大略，不会因为属下有些小脾气就妄动杀机，他能磨平对方的菱角一次，就能磨平第二次。
越是这样，他倒是越觉得放不开自己怀里的人——莲弟。他的宝贝是个抢手货，觊觎的人着实不少，不过只有他，此刻能感受到对方的真实，对方的体温、对方的触感，还有瑟瑟抖动的身体，都属于他。
“莲弟快将这些珍珠吐出来，别调皮了。”东方不败催促道，“我在小厨房里还煲了汤，一会儿我们回去喝。”
杨莲亭快哭出来了，什么叫别调皮了？当他没事自己吞珍珠玩吗？会出人命的！他赌气道：“我不想喝，我已经饱了！”被塞饱了。
“那也要将珍珠先还给上官云不是吗？”东方不败体贴道。
“……”杨莲亭。
“……”上官云。
“还是，莲弟舍不得这些珍珠？”东方不败温柔的将目光转到前方，“桌上还有。”
“……”杨莲亭哽噎道，“请教主等我一会儿，莲弟一会儿就好了。”
上官云为对方鞠一把辛酸泪，只是一抬眼就看到那嫣红之处努力收缩，惊慌的扭过头去，不敢细瞧。不过这样便抓不准珍珠落下的轨迹，若是没接到，东方不败定然不悦。
上官云提醒自己，他只是为了完成教主的命令，才这么做，心虚感顿时消退。他又将头高高抬起，眼睛直视那销魂之地，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半天差池，办不成差事，
杨莲亭羞耻难当，紧拧嘴唇，腿部肌肉绷直，吊起的双臂也因为用力左右摇摆，半响之后，下面那张嫣红小嘴奋力张合，将第三颗珍珠推了出去。
上官云眼睛一眨不眨观察着全过程，等到珍珠坠下，已稳稳当当接住，捧在手心。
与前两颗不同，这颗珍珠上面没有沾染药膏，反而是一些可疑的液体，在窗外渗透进来的光线下，晶莹透亮；闪着光亮。
“真漂亮。”东方不败开口道，“这珍珠经过莲弟的把玩，光彩夺目，扣人心弦。”
“……”杨莲亭想去撞墙。
他闭上眼睛，趁着劲头飞快的将第四、第五颗珍珠吐出，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话，还是剩下四颗卡得太深，杨莲亭费了几番周折，才艰难将其一一挤出，却在最后一颗上出了问题。
自感体内的麻烦只剩下一个，杨莲亭没有一鼓作气将它解决掉，而是在胜利到来之际，暗暗呼出口气。等他呼完才傻眼，这么一放松之下，那颗珍珠卡在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就是不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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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碎成渣
卧槽！一时间杨莲亭的心田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有句话叫：“足球是圆的。”不到最后一秒你永远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他想说珍珠也是圆的——！
杨莲亭深呼吸一口气；使足了劲欲将珍珠震下来，可惜四壁不给力，这珍珠圆润光滑；硬是没找到着力点，又没另一颗在后面推挤它；急了杨莲亭一身汗；偏偏对方似乎不肯出来；反而因为他卖力的蠕动，被吸得更深一分。
杨莲亭用余光观察，连跪在他下方捧住双手的上官云；都诧异的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询问为何久久不见动静？这种羞耻的感觉；从脚趾一直传到脊椎，让杨莲亭浑身发麻。他感到自己刚聚集起来的一点力气，就此松散下来。
半响之后，又一次尝试失败的杨莲亭，故作平常道。“教主，快将我放下来，我换个发力姿势。”
东方不败被这话逗乐了，嘴角勾起笑道：“怎么？弄不出来？”手指已经移到入口，刺进去一截。
“痛……”杨莲亭佯装道，对方的手指迅速收了回去。
“我弄疼你了？”东方不败问。
杨莲亭点点头，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尽管知道东方不败在他身后看不到。不需要对方帮忙，但也别捣乱！还嫌珠子进的不够深吗？
杨莲亭此刻双腿高高离了地面，依然维持小孩把尿的姿势。在他的要求下，东方不败放开他一条腿，不过另一条依然被红绸束缚，动惮不得，被东方不败纳于掌中把玩。
感受到大‘腿‘内侧的细肉被摸，杨莲亭险些保持不了金鸡独立的姿势，一头栽倒。尽管有红绸和身后之人的双重保险，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危险，杨莲亭还是在舒了口气后，悲催的发现，珍珠进得更深了。
“……教主。”大感不妙的杨莲亭，开口求助道，“它又进去了！”也顾不上面子，反正面子里子早就都丢尽了。
“上官长老，以后收集到这类珍珠，一律串成珍珠链再给莲弟用。”东方不败道。
“……”谁TNND关心这个呀！杨莲亭暴躁了。
愤怒是最好的动力！本已力竭的杨莲亭，凭着这股怒气，将珍珠挤回了原位。所谓原位，就是它原来待的地方，所以杨莲亭又面临一个不上不下的问题……
“教主助我！”已经开过一次口，再开一次就没当初困难了。在杨莲亭的召唤下，东方不败手指游走在杨莲亭腰椎某个位置上，轻轻一按。这位置杨莲亭并不陌生，田伯光也曾对他用过，清理残留痕迹效果显著，不过显然没包含珍珠这一项，还是婴孩拳头大小的珍珠。
见东方不败连按几次，都不见效果，杨莲亭欲哭无泪道：“怎么办？”他是不是该庆幸珍珠是浑圆而不是灯泡形？至少还有不需要手术拿出来的希望。
“莲弟莫急。”作为肇事者的东方教主语气从容道。随即杨莲亭感觉到，对方那截手指又探了进来，往里面挤入，不一会儿就整根埋了进去，珠子被触碰了。
“碰到了。”东方不败道。
“我……我知道。”感受到珍珠在体内的旋动，杨莲亭收紧四周，不让对方将珍珠顶‘进更深的地方。
“莲弟放松，你要夹断我的手指吗？”东方不败促狭道。
“如果教主的手指能这么容易弄断，这珍珠早就成珍珠粉了。”杨莲亭没好气的回答。
“那就让它变成粉末怎么样？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等等，刚才发生了什么？
正常不应该是“我用内力将它吸出来，你忍着点。”之类的对话吗？卧槽！杨莲亭突然感觉东方不败的手指在发热，对着珍珠猛戳了一下，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困扰已久的问题得到解决，内里撑得他发胀的珍珠，竟然原地消失了，不，是变成了另一种物质。它碎了！它居然碎了！它居然碎成渣了！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拿出这些珍珠粉吗？”杨莲亭僵直道。
“不用想着怎么拿出来。”东方不败顺当的将手指抽离，珍珠粉是天然的润滑剂，随着他的离开，莲弟那处没来得及收紧的地方，跟着掉出些许粉末。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衣服的摩擦声，让杨莲亭侧目，他刚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一根热辣滚烫的物件就这乘风破浪般直冲进去。
“畜生！”出口的脏话在抽‘动中，变为虚软的颤声，“太……太深了。”
一旁的上官云，抬眼见那嫣红之处吞‘吐的巨‘物，内心一阵激荡，险些要呕出一口血的来，偏偏此刻半点都移不开眼睛。他能感到东方不败富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若实体。
“教主，你不是……炖了汤要给我喝，啊——耽搁久……”
“煲久了滋味更足。”东方不败长舒一口气道，“先让我喂饱下面这张嘴。”
“禽兽！”
可惜莲弟的叫骂声只会增加情‘趣，反而让一旁的上官云更加不自在，无法直视他心中威武邪魅的杨总管。既然已经没他的事，上官云想趁着此时悄悄退出去，以平复混乱的心情，不过刚刚挪了一步，就被东方不败叫住。
“上官长老，还不过来为本教主分忧？”东方不败朝上官云勾勾手指道，“莲弟说你牺牲节操为他疏解，本教主不应该处罚你！反而该奖赏你。”
“属下不敢！”上官云双膝猛地跪地道。
东方不败面露讽刺之色，笑容艳丽道：“贾布贾长老，既然已经去了，他的位置总要有人顶上，我看你奉珠有功，又能为本教主分忧，就奖赏你做青龙堂堂主，想必莲弟也是高兴的。”
“……”上官云不语，一身冷汗潺潺。
只听见东方不败又道：“怎么？上官云只能在本教主看不到的地方，才能为我分忧？”
“属、下、谨、遵、教、主、教。诲！”上官云一字一顿道。
“上官云！”杨莲亭羞耻难耐，出声斥责道，“你给我出去！出去——”
“杨总管——”上官云站在原地没动，暗中运行内息来抵抗从东方不败处传来的压迫。他心里清楚，今天如果不顺了对方的意，他出不了这个大门。
对方太狠，竟对他赶尽杀绝，要切断杨总管对他的所有信任和感情。今天之后，杨总管还愿意见他吗？而他——还敢坦然面对杨总管吗？不——也许在面对杨总管受苦，自己却没移开眼睛时，他已经背叛了对方，产生了不该有的妄想。
上官云心中惆怅，心灰意懒，反而放开各种杂念，上前跪于杨莲亭面前，仰头含嘬着那萎‘靡的前端。
“上官云！唔啊——”杨莲亭叫出声来，断续的语调中，还有着未随着声音褪散的失望和震惊。羞耻感让他绷直身体，脚趾蜷缩起来，那处也紧紧收缩，将东方不败伺候的无比舒坦。
有了上官云的加入，杨莲亭似乎因为礼义廉耻，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东方不败细细体会着莲弟与刚才不同的反应，眯起眼睛，对上官云的排斥和反感消去几分，将杀气收敛。
没有了东方不败萧杀之气的干扰，上官云的身体恢复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