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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因为这样,他怎么能放心让小师妹再跟这种人过?林平之把岳灵珊当成保命符,如今岳不群当上五岳派掌门人,势更大,对方却说什么活着看到他,所以把岳灵珊还给他,这分明是有所求。
“说吧——”令狐冲冷静道,“你想用岳灵珊换什么?”
“令狐兄是个痛快人。”林平之勾起嘴角笑道,“我还在寻思,如果令狐兄当不成岳灵珊可以托付的人,我该将她托付给谁。”
“够了!说出你的条件。”事关小师妹幸福,令狐冲发现自己无法冷静。岳灵珊前世死在他面前那一幕,更是反复在他脑海里出现。
林平之道:“其实很简单,我只不过想待在令狐兄身边,跟随令狐兄,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我要离开华山,离岳不群远远的。只要求令狐兄给我留一席之地,不赶我走,不要让我无家可归。”
“就这么简单?”令狐冲诧异,“你不让我帮你报仇?”
林平之道:“就这么简单。父母的血海深仇,我会亲手向仇人讨回来,不需要旁人插手。我只要令狐兄保证,你能给我个终身安身立命的地方。”
令狐冲沉思,对方下的筹码太重,要的却太少,让他觉得事有蹊跷。但也想不出对方在玩花样,犹豫片刻便点头答应下来:“好,只要你不危害武林,不做违反道义、滥杀无辜的事,我就答应你。”
林平之一口应道:“不会让令狐兄为难的,我要杀的人,都是罪大恶极该死之人。”
“好!”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令狐冲还有什么推辞的?他说道:“明天一早我会带领恒山众人下山,到时候……”
“什么人!”外面有人喊道。
令狐冲立刻闭嘴,林平之脸色一变就要往外面追。他已经遣散四周,居然还有人待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却不知道,要是被人听去他俩的谈话内容……
林平之刚要出手,令狐冲却拦住他道:“是田伯光守在外面。”
林平之身形一顿,原来令狐冲防备他,非但没喝他下…药的酒水,还找了帮手潜伏在外面。
田伯光喊完一嗓子,就施展轻功追上了鬼祟的人影,双方却没有交手。才刚照面,他就认出了来人是谁。对方眼尾的一抹绯红不要太显眼,而且也没刻意隐藏,将挡风的面罩一摘,露出了脸。
“计无施!你怎么来了?”田伯光攻过去的手一翻,化解了劲力,改抓为拍,碰了碰计无施的肩膀,笑了起来。
“令狐冲在里面吗?我找他有事。”计无施道。他先去了令狐冲的房间,恒山派的小尼姑们告诉他,掌门师兄被邀请到这来喝酒。
“我在!”令狐冲出屋,反手将门关上,“计少侠找我何事?我们借一步说话。”
“不用,我还要找林平之。”计无施一边说道,一边走到了屋门前。
岳灵珊还昏迷在房中,令狐冲怎么能让他进去?正要拦着,门被从里打开,林平之从屋里走了出来道:“原来是“无计可施”计少侠。”
“你认识我?”计无施冷冰冰道,一瞬间眼中射出杀意。
林平之但笑不语,他打听令狐冲行踪,就是为了找到杨莲亭去向,计无施一路护送对方回黑木崖,很有可能就是救走莲弟坏他好事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经心?
计无施虽然想杀了这畜生,却还指望对方救人,将杀气一收,诚恳道:“我这次来嵩山找你们,是带了杨总管的口信,还请令狐掌门、林少侠救命!”
“莲弟怎么啦?”令狐冲脸色一变焦急道。
“这……”计无施看向田伯光。
“计无施,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外人吗?”田伯光指着自己龇牙道,“枉我把你朋友,莲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不好当着我面讲?”
“田伯光,你还是回避一下吧,别耽误我们救人。”林平之说风凉话道。虽然被莲弟指名,心中泛着一股喜悦,却更担心对方安危,开口赶人道。
“田兄——”令狐冲也道,心中升起疑惑和强烈的不安。为什么莲弟会知道林平之?因为担心莲弟,他强行将满肚子疑惑先压了下去。
田伯光不是不识趣的人,他和杨莲亭有过肌…肤之亲,关系不一般,也担心对方的安危。见计无施不肯当着他面说事,田伯光不再坚持,作揖告退道:“有什么我能出力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先回去了。”
田伯光看似老实,刚离开他们的视线,就施展轻功绕了个大圈,无声无息落在屋后的围墙外,凑上耳朵偷听。
“杨总管暂时没有生命安危,却身中欲…蛊,生不如死。”计无施向两人解释起欲蛊的危害,还三个月不拿到解药,又不肯顺从东方不败会怎么样。
“今日就是月圆之夜。”计无施解释一番后,说道,“所以今夜之后,杨总管给自己争到了一个月时间,但总共也只有三月之期,还请两位不要耽搁,抓紧时间救人。”
这话像是在令狐冲心口捅了一刀,想到莲弟今晚不得不委身东方不败,令狐冲咬紧牙关道:“我会将恒山事务交接,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救人。”
林平之也道:“救人如救火,平之知道自己武功低微,愿意和令狐兄联手去救莲弟。”
这声“莲弟”,让令狐冲十分窝火。他和莲弟是结拜兄弟,这本是他叫出口的话,田伯光用了,林平之这等年纪居然也跟着用,实在有占便宜的嫌疑。
令狐冲愠怒道:“林平之,你跟莲弟是什么关系?”
林平之笑道:“穿过喜服,入过洞房,你说是什么关系?”
”你——!”要不是顾全大局,令狐冲真想一掌拍死对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都把他震晕了。
“他说得对。”计无施拉仇恨道,“我就是在他与岳灵珊成亲第二天早上,从婚房里把杨总管救出来的。他为练内功心法,把杨总管囚…禁起来百般凌…辱,连拜堂成亲当日都不放过。”
令狐冲这下全明白了,难怪对方要拿岳灵珊换他身边一席之地,原来不是为了寻求保护,而是为了伺机对莲弟下手。可恶,可恶!
令狐冲没好气道:“林平之你好算计,让我答应你一个简单之事,这事可一点都不简单!”
林平之目的达到,毫不介意对方气得跳脚,荡开笑容道:“令狐兄明白就好,莲弟指名叫我,就证明我在他心里有些分量。明早出发我会准时到场,这期间定然与令狐兄好好相处。”
“岳灵珊呢?你打算不告而别?”令狐冲冷淡道。
“今晚我会和她好好说清楚。”林平之目光尖锐道,“尝过莲弟滋味,我这么可能会对她感兴趣?如果大哥有意,我依然愿意撮合你们,促成一桩好事。”
一刹那,令狐冲突然想起西湖梅庄的地牢,任我行走了以后,那间牢房还空着呢,倒是个安身立命的好去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两位投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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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局中局
月圆之夜;嵩山上群侠齐聚商议救人;黑木崖上让他们朝思暮想的人;却备受煎熬。等到日出时;蛊毒的效果才渐渐消退,荒唐的一晚。
月圆之夜过后,杨莲亭更坚定了离开东方不败的想法,那晚的事令他倍感羞耻;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他要用自己的前程赌一把,胜了就不再受人摆布;败了……大不了继续过这种生活,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
杨莲亭如今最大的依仗,就是知道东方不败舍不得他死,或者说,舍不得杀杨莲亭,这点也是他非离开对方不可的原因之一。每天都战战兢兢与东方不败相处,生怕哪一天就被识破~身份,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压力,他已经不想再承受下去。
这天上官云来禀告,计无施已经回来了,与令狐冲、林平之就在黑木崖下。向问天也及时传来口信,要助他们上黑木崖,不过这趟行动,杨莲亭必须去冰湖别院与他汇合,共同进退。
杨莲亭一口答应下来,这也是早就谈妥的条件,上官云虽升了青龙堂长老,势力却摆在明处容易被发现,也容易受牵连,不如对方行~事方便。他这趟不准备带上官云走,留下对方做内应,也好有个照应。
外援们很快在黑木崖上与他相见。相比计无施的恬淡,令狐冲的欣喜雀跃和林平之灼灼的目光,都让杨莲亭感到不自在。
他对这后两人的感情很复杂,避开他们侵略性的视线,杨莲亭紧捏拳头,故作镇定道:“你们能前来相救,莲弟铭记于心,日后必当厚报。时间不多,下面该怎么做,计无施都告诉你们了吧?”
没有把时间用在叙旧,杨莲亭直奔主题,令狐冲纵使有千言万语都憋了回去,眼神一黯,又再度变得坚毅。
林平之见到心心念念之人,目光慑人,和煦春风一笑道:“莲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至于这日后的厚报……”
“依照计划行~事吧。”令狐冲打断对方的要求,催促道:“外面的看守都已经被我们制伏,莲弟你快收拾细软随我们走。”
杨莲亭两手空空,只在腰间别了把防身匕首,摇了摇头道:“我什么都不必收拾,现在去冰湖别院,向问天会为我们安排。”
他要装成被人掳走,用自己的安危逼东方不败就范,解除蛊毒,打包外带什么的太不真实了,压根就不考虑。
杨莲亭潇洒地一挥衣袖,连标志性的水晶嵌珠宝小镜子都没带,跨过倒在门前被点睡穴的婢女,回眸最后看了眼自己奢华的寝室,就算再金碧辉煌,对他也是一座牢笼,不管待多久都毫无留恋。
在踏出门的瞬间,他似乎听到了心中锁链碎掉的声音,外面虽还是每日踏足的地方,自由的空气却是那么沁人心脾。
“慢着!”林平之忽道,拈指一翻,一根绣花针飞射而出,没入门框中。完成了对东方不败的这一挑衅,林平之握住了杨莲亭的手道:“帮人帮到底,走吧!
杨莲亭微微动容,被林平之一拉扯,收敛情绪跟上对方的的步调。他叫对方上黑木崖,存着利用的心思,林平之不可能不知道,这么配合,还超额表现……算了,对方要作死,他绝不阻拦。
杨莲亭缩回自己的手,林平之却握得更紧,强势的将他包裹在自己五指间。
令狐冲发现对方的小动作,制止道:“放开他!”
“啧!”林平之非但没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不紧不慢轻捏了两下杨莲亭的手背,才道:“做戏做全套,如果让东方不败以为莲弟是自己走的,不肯解除蛊毒之害,我们上黑木崖还有何意义,岂不是害了莲弟?令狐兄你说是不是?”他振振有词道:“大哥是莲弟义兄,你下不去手,这恶人由我来做。”
“……”这声大哥和莲弟叫得真顺口。以前只知道对方可恶又可怜,怎么没发现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令狐冲脸色变得难看。
“拉拉扯扯像什么样?专业一点!”杨莲亭冷笑,若一切顺利还好,若是不顺利,看到他被这么对待,东方不败第一个不放过林平之。
对方闻言松开他的手,只是仍不死心,杨莲亭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他腰后弹奏。
“哼!”杨莲亭刚要说话,就感觉脊椎被实打实的一按。
“有人来了。”林平之道。杨莲亭紧抿嘴唇,他也发现了。
杨莲亭觉得自己可能有乌鸦嘴潜质,怕什么来什么,才那么走神一想,便遇见此刻最不想见的人。
“莲弟这是要去哪?”东方不败远远而来,声音并无不悦,似乎还没发现他企图逃走,只是刚好遇见。
“教主——”杨莲亭身子一僵,林平之按在他腰后的手指,已经改为以尖锐之物相抵。还真是做戏做全套,一点都没含糊。
杨莲亭因为疼痛皱眉,随即反应过来,东方不败还没发现他们形迹可疑。此刻身后两人为了上黑木崖,都换了教服,戴面罩,一身寻常帮众打扮。杨莲亭想定,心中不慌,微微一笑,温驯回道:“我想去看看冰湖填的进度如何。”
“怎么不见上官云?”东方不败挑眉问,目光不经意在对方身后两名寻常教众身上划过。
“上官云——我让他先行一步,替我做安排。”杨莲亭撒谎语速都不带停顿道。实际上为了避免受牵连,上官云被点了睡穴,倒在他房里,根本没同他们一起行动。
“教主教务繁忙,莲弟先行告退。”杨莲亭说罢要走。
“慢着,本教主陪你同去。”东方不败道。
“教主——”杨莲亭暗叫不妙,“教主走这条道,是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