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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在今天拜访马尔福庄园了吗?”站在庄园门口,卢修斯一脸凝重的看向好友。他没有那么迟钝,这段时间以来心中隐隐的不安,也让他在今天彻底爆发。
西弗勒斯对着卢修斯点头示意。“Voldy过来了。”
卢修斯眸光一闪,果然高大英俊的红眼魔王大步走来,面沉似水给人异常凝重的感觉。
“Lord。”卢修斯鞠躬行礼,心中更加的不安,眼睛开始看向他身后,寻找阿布拉克萨斯的身影。
“阿布在等着你,走吧。”Voldemort伸手拉住西弗勒斯,对着卢修斯点头示意。
三人沉默的到了马尔福庄园二楼男主人卧室。
推门而入,入眼阿布拉克萨斯面容苍白的靠躺在床上,精神却还不错,看向卢修斯的眼睛充满了慈爱。床脚卡卡洛夫正笔直的站立着,一双棕色深邃的眼睛凝注在马尔福大贵族身上。就算房间内多出三个人,他也没有分出半分注意。
西弗勒斯想起就是卡卡洛夫,最先知道阿布拉克萨斯的病情,心下生疑。以阿布拉克萨斯的骄傲,怎么会让外人知道这样的病情,尤其龙疣病毒到后期全身开始溃烂,对于阿布拉克萨斯这样追求美貌的男巫来说,是绝对不愿示人的。偏偏现在,卡卡洛夫就在阿布拉克萨斯的床边站立,这一个多月阿布拉克萨斯用了三次冷冻药剂,冰冻了三个多星期,难道说,竟然都是卡卡洛夫在照顾他吗?
“爸爸,你怎么了?”卢修斯呆滞了一瞬,随即惊恐的叫了起来扑上前去,却在靠近床边的时候被卡卡洛夫先一步拦住。
“别用力,你爸爸身上疼。”卡卡洛夫低声的交代了一句,然后松开手。
卢修斯一僵,仓皇的看向阿布拉克萨斯仔细的打量,就脸色过于惨白,不过眼睛明亮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即使房间内有着浓郁的熏香,却难以掩盖其中荣光药剂所独有的清甜香气,和另一种似有似无的怪异味道。而最奇怪的是,明明躺在床上,阿布拉克萨斯依然穿着极其正式保守的巫师袍,以往总是半敞开的领口,此时也牢牢的系到脖颈挡住每一寸肌肤。
“爸爸,你哪里不舒服?”卢修斯一点点靠近,一股腐臭夹带着血腥传来,让小贵族开始心生绝望。这样的场景,就算没人解释,他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你到底怎么了?”卢修斯语气变得哽咽,不等阿布拉克萨斯回答,伸手想要抱他,却在触碰到父亲身体时僵在那里,生怕碰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加重阿布拉克萨斯的伤病。
阿布拉克萨斯终于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眼中难掩破碎般的心痛,张了张嘴,却连声音都无法顺利发出。
“我们先出去,你们慢慢谈。”卡卡洛夫飞快的说完,身体僵直的离开了卧室。
看着已经跪伏在床边的卢修斯,西弗勒斯连忙转身离开,余光在注意到阿布拉克萨斯放在卢修斯肩膀上,那颤抖着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的双手,眼里闪过担忧。他从没想过,优雅美丽的马尔福大贵族,会如此狼狈不堪。
“不可能,你骗我!你和伯尼认识也才半年多!”
“可是你之前不是都没有……”
“他死了?”
“不,那就用生命冻结……我不在乎!爸爸,不用担心,等你醒来,一定会为我而骄傲的……不管我在不在,我都会是最出色的马尔福家主。”
卢修斯从失控到坚定的声音陆续的从房内传出,Voldemort转头,正好看到卡卡洛夫眼里难以掩饰的痛苦,忽然明白阿布拉克萨斯为什么不愿意尝试生命冻结。像龙疣病毒这样的绝症,已经存在了那么多年,哪里是短期内就可以攻克的。如果等他被救醒,爱人、孩子都已经不在了,他要如何在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生存。
他忍不住伸手将西弗勒斯抱入怀中,暗红的双眼充斥着恐慌和庆幸。这一世因为知道魂器的弊端,他没有再制作魂器是,可是心中未尝没有遗憾,所以在西弗勒斯出现之前,他一直都不曾放弃。而和西弗勒斯相处的这段时光,尤其是自从前段时间听到吸血鬼的寿命,他其实还是心动的,永生早已成为他的另一个执念,尤其他知道,血族本身就有一支由巫师转化成的吸血鬼。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西弗勒斯是绝对不会同意转化的,那么他得来的永生又有什么意义,孤零零的独自飘荡,哪怕以后他会遇到其他人,都没有他想要的西弗勒斯陪伴左右。
西弗勒斯只觉得Voldemort抱的是那么紧,只以为他在担心和阿布拉克萨斯之间的这一次生命冻结,恐怕就是生死离别,心中同样为阿布拉克萨斯而难过。
卢修斯眼眶泛红的打开了房门,在对上西弗勒斯时却勉强的一笑。他没想到,好友研制的冷冻药剂的第一个受益人,居然会是自己的父亲。虽然阿布拉克萨斯的暴病不再预料,可是比起真正失去父亲,至少他还有希望。
“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服用冷冻药剂吧?”阿布拉克萨斯淡淡的说着,比起之前压抑的痛苦,此时明显平静了许多。
Voldemort一愣,之前明明说好是要等一段时间的。“阿布,那卢修斯?”
“我相信卢克。”阿布拉克萨斯看了眼神情不舍的卢修斯,微笑着点头,然后看了眼卡卡洛夫,扬起眉笑了笑。“反正还有你们在,对吗?”
“也好。”卡卡洛夫点了点头,并不在乎阿布拉克萨斯的算计,甚至觉得这一刻的马尔福大贵族,是他见过最有魅力的。一个重视家族和家人远胜于生命和荣耀的人,他只遗憾无法看着他平安终老,却又觉得提早进行真正的生命冻结,可以结束他的痛苦。这一个月来,看着阿布拉克萨斯转辗反侧、难以入睡,未尝不是一种折磨。
当天晚上,Voldemort在马尔福庄园的密室,刻画了只要马尔福庄园在就会一直运转的恒温魔法阵,第二天一早,卢修斯抱着消瘦的阿布拉克萨斯走了进去。
眼看着马尔福大贵族服下冷冻药剂身体逐渐冰冻,卢修斯再也控制不住满脸的泪水,身形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而卡卡洛夫却忽然上前几步,一把将他冰凉的身体紧紧抱住,颤抖的将唇印在阿布拉克萨斯微微开启的薄唇上,随后抬头,定定地凝视着的那双错愕的眼睛低语。
“别怕,我会守着卢修斯和马尔福家族,你不是一个人。”
阿布拉克萨斯原本恐慌的心忽然沉静下来,苍白美丽的脸庞展露出一抹释然的浅笑,让时间流逝彻底凝结在这一刻。
西弗勒斯惊讶的看着卡卡洛夫动作缓慢的松开怀抱,虽然之前也有猜测,可是在这一刻才真正得到证实。
“我很羡慕你。”
卡卡洛夫的声音就像从远处飘来,西弗勒斯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密室,Voldemort和卢修斯正在启动密室的魔法阵和防御系统,从此,除了马尔福的嫡系,再也没有人可以开启这个封印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密室。
卡卡洛夫只觉得心痛难忍,按照他的性格如果在平时,恐怕早就宣泄出来了,可是这里是阿布拉克萨斯暂时休息的地方,哪怕知道他现在不可能醒来,却还是不忍心。不过,他看到一直沉默不语的西弗勒斯,却有种想要倾诉的冲动。又或者在内心深处,他希望这个他仅有的以前就知道的魔药大师,可以为他带去一份希望。
“Voldemort很爱你,而你,还有机会决定,是否接受他。”
西弗勒斯浑身一震,虽然有了托比亚的开解,他也一直在尝试着接近Voldemort,可是心中的隔阂却不曾消退,反而更加的在意。
就算他将来的成就足够站在Voldemort身边又如何,就算他有与Voldemort一战的实力又如何,他最担心的,还是知道真相的Voldemort无法接受他们之间这样的过去。而随着两人越来越密切,他更加的犹豫不定,甚至怀疑他自己是否还能坚持下去。可是他从没想过,如果Voldemort彻底的从自己生命中退出,他能否承受得住。
西弗勒斯抬头看向卡卡洛夫,那双总是过分理智的眼睛满是绝望,身体却站的笔直犹如刀锋利剑一般,不由心中一动,余光看到一脸复杂走出密室的Voldemort,那双暗淡的红眸在看向他时毫不掩饰其中的温柔深情。
“没关系,等他醒了,你也可以告诉他,他会接受的。”西弗勒斯对着卡卡洛夫点了点头,坚定的走向一脸复杂走出密室的Voldemort,在对上那双因他而明亮的红眸时,步履更加快了些。
☆、90·教授的醒悟
魔法界以美貌著称的马尔福大家主、黑魔王的左右手忽然消失;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自然是隐瞒不住。Voldemort按照阿布拉克萨斯的决定;发布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暴病进入生命冻结的消息,这几乎立刻引起了整个魔法界的轰动。
巫师们议论纷纷,都在讨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这样一个实力强悍的黑巫师;到底会生怎样的绝症或者是中了什么黑魔法,才会进入生命冻结,不过幸灾乐祸的不少;蠢蠢欲动的不少;除了马尔福的附庸和卢修斯的未婚妻;就算是布莱克家族也未必真正关心他们。
大多数人都紧盯着阿布拉克萨斯离开后空下的食死徒核心的那个位置,计算着如何获得黑魔王的信任和重用,或者是否可以在马尔福摇摇欲坠时分一杯羹。就算阿布拉克萨斯是黑魔王的挚友又如何,如果卢修斯·马尔福无法坚持,只能说明能力不行,这就是斯莱特林的生存规则。
马尔福庄园,还沉浸在父亲意外的卢修斯,被一直留在英国的卡卡洛夫找到。
“卢修斯。”德国圣徒的君王尽可能的放低嗓音,他不想惊吓到这位已经饱受折磨的铂金小贵族。
“之前我曾经和阿布商量,希望可以在他封印的这段时间里,由我或者其他人用复方汤剂代替他,只要偶尔露个面,有Voldemort的配合,不会有人怀疑的。”卡卡洛夫看着卢修斯被他的话题吸引,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低沉的解释。
“可是他不愿意,他说他相信你,可以处理好这所有的一切,甚至不允许我和Voldemort出面维护,因为这样,可以让你彻底看清很多事情。”
卡卡洛夫知道,阿布拉克萨斯这是想要锻炼卢修斯,明明之前是那么的不舍。
卢修斯木着一张脸听完,静静的抬头看向这个与他父亲才认识半年的德姆斯特朗校长,想到他暗中的身份,沙哑着嗓音问。
“你觉得我爸爸,真的是因为太过风流,才染上这个病的吗?”
卡卡洛夫的脸色一沉,难道卢修斯难过的竟然是阿布拉克萨斯得的病吗?不,阿布的儿子绝不会嫌弃自己的父亲,想到他坚持着抱阿布拉克萨斯进入密室,卡卡洛夫皱了皱眉反问。
“你觉得阿布的病,有什么蹊跷吗?”
卢修斯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卡卡洛夫对自己父亲抱有什么主意,冰封那天也都知道了。要不是两人也算同病相怜,他早就恶语相向了。就算卡卡洛夫是德国圣徒的王,和Lord地位相当,他也不会给觊觎他父亲的人好脸色。
不过他刚才的话任谁听了恐怕都会以为是自己嫌弃父亲,卡卡洛夫这个向来耿直的男人居然猜透了他的怀疑,至少对他父亲,也是真心的,想到之前的一个多月都是他在照顾阿布拉克萨斯,卢修斯定了定神。
“我爸爸向来很挑剔,又因为这些年食死徒参与麻瓜界的事情和魔法界的变革,还有家族产业一直十分忙碌,根本不是外人说的情人床伴不断,去年十月底霍格沃兹出了事,他才和伯尼认识,元旦过后两人在一起相处没多久,可是卡特却说,我爸爸的病有半年多了。伯尼得病多久不知道,但是两个月前他死的时候,至少病症没有我爸爸严重。”
卢修斯的话有点含糊,卡卡洛夫却一下就听懂了。“你的意思是,阿布的病是在伯尼之前就染上的,可是阿布那时候,根本没有床伴?”
卢修斯点了点头,期盼的看向卡卡洛夫。他只能查到这些,可是除了卡特的口述,大多数都是基于他对阿布拉克萨斯的了解猜测的,根本没有证据。
卡卡洛夫眼里闪过冷芒,龙疣病毒的传播方式当然不止□这一种,如果只是意外?不,阿布为人谨慎,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如果是有人算计,嫉妒马尔福地位的当然不在少数,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难保他不会再有第二次。而且这件事在冷冻药剂发明之前,恐怕是真的一心想要置阿布于死地。
“那个伯尼,既然发病比阿布晚,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