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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淡然地说:“对我有用处的人大有人在,不差你一个。”
东方宏略有些忿然地说:“可是,你都不要我呆在你身边!”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他说:“你在这里其实你自己很不自由你知道吗?我现在是万众瞩目的一教之主,忽然跑出来个和我一般模样的人,我的属下怎么适应?如果一直叫你隐藏着自己地活着,你不觉得憋屈吗?我要你走,其实也是为你好。你走得远远地,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过平静幸福的日子,自由自在地生活该有多好!”
东方宏闷闷地说:“可是,那样的地方没有你啊弟弟,我好容易才找到你,却要一个人去过那种‘平静幸福的日子’,叫我如何安心地过得下去?若只是为了那样,我又何必大老远地回来?”
东方不败不耐烦地说:“跟你说不清。总之,你走吧,别在这里烦我!”
东方不败抬步要走,又转过来说:“叫你不要搅这趟子浑水,你偏要搅合进来。你练的是什么奇怪的武功啊?昨天的那一股子真气差点连我都克制不了。要不是我赶了来,你已经去阎罗殿上报到了知道不知道?”
东方宏倔强地扭过头去,说:“又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东方不败知道他心里不服,不过这件事情必须要他知道,便不管不顾东方宏的脸色,说:“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武功不要练了,别武功没练成,倒把命给送了。你大老远地回国来不容易,我这里有钱,你拿去多多地置办田地房屋,娶上几房妻妾,生几个娃娃,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东方宏抬起头来,突然上前,握住他的手,诚挚地说:“如果你和我一起,我就十分之愿意。和你毗邻而居,孩子们可以一起玩乐,谁家里做了好吃的可以端出来一起享用。”
孩子们?东方不败有些疑惑。
东方宏解释说:“你的妻妾为你生的孩子,和我的妻妾为我生的孩子,也和我们一样,是一辈子的兄弟,互相扶持,永不背弃。”
东方不败有些恍惚:我的孩子?会有吗?这辈子也不会有了吧?
东方不败面色一下子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结冰的湖面,将东方宏的手一把甩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整整两天,东方宏不曾见过东方不败,准确地说,他没有见过任何人,除了送饭菜饮食的婢女,一直孤独寂寞地等着,直至,杨莲亭来了。
杨莲亭一脸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样,说:“哟呵!有人做假教主做上瘾了,还舍不得走呢,非要人来赶!”
东方宏瞥了他一眼,拎起自己早就打好的包袱,绕过他就要走。
东方宏不是为了别的,在这里孤零零地呆了两天,只是心里存了一线希望,不知道那日拂袖而去的弟弟会不会来见临别的一面。现在看来,他是不会来了。
东方宏的去路却被杨莲亭拦住。
杨莲亭笑得猖狂,说:“本大总管得检查检查,看你有没有夹带本教的重要物品离开。”
东方宏嫌恶地盯了他一眼,把包袱一把扯开,将东西全部倒在地上,很硬气地说:“那你好好检查。”
杨莲亭不怀好意地用脚在里面拨弄了两下,看得东方宏握拳咬牙,也太小人猖狂了点。杨莲亭轻飘飘地说:“你又不是傻的,真要夹带什么必定不会藏在包袱里,一定是藏在身上的对不对?”
说着,就凶相毕露,扑上来想搜东方宏的身。
是可忍孰不可忍?东方宏气血上脑,情急之下迅疾出手,居然一下子就将杨莲亭制住,扭住他的两条胳膊呈反绑的样式。
杨莲亭又惊又怕,说:“你在哪里学的妖法?居然……哎哟哟,快放手,疼死我了!”
东方宏也十分诧异,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功夫,武功竟然精进如斯,而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东方宏盯着这个可恶的人,觉得索性再验证一下自己的武功,便飞起一脚,踢在杨莲亭的腿弯出。
“扑通”一声,杨莲亭控制不住地双膝跪下,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不禁口里痛骂着:“混蛋!我要告诉教主去,你居然胆敢殴打我内务大总管,是不是不想活了?”
东方宏冷笑着说:“你尽管去说,就怕你不去说呢!”说完,放开扭住杨莲亭的手。
他来了正好,临走之前还可以见一面,就算是因此挨他一顿骂也好啊,东方宏心里暗想。
可是,等了许久,东方不败都没有来。
杨莲亭再次气哼哼地回来,丢给东方宏一个银制的面具,说:“教主叫你戴上这个。然后,滚下山去吧。”
东方宏对这个狗腿子厌恶透顶,便决心最后教训他一下,说:“杨总管做什么事都是做得最好,堪为表率,这个‘滚’的动作想必也是经常练习,深得要领,不如示范一个先?”
杨莲亭警惕地退后,说:“你要干什么?”
东方宏咧嘴灿烂一笑,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制住,飞脚一踢,将他的膝盖撇上去,又把他的两只手臂交叉着从头颈处穿过,笑着说:“好了,现在手啊脚啊都不会碍着你表演‘滚’这个动作了,你就好好给我示范一下吧。”说完,便将怒骂不绝的杨莲亭推倒凌霄阁后面的小山坡上,把他推了下去。
杨莲亭一路滚下去,幸好山坡不长,还是被磕磕碰碰得七荤八素,趴在山坡地下半天爬不起来,脸上又是血道子又是灰尘,别提有多狼狈了。
东方宏哈哈大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浊气,冲淡了许多离别的惆怅之感。
杨莲亭嘶声骂道:“你给我等着!不报此仇,老子誓不为人!”
东方宏鄙夷地说:“你他妈的本来就不是人!”说完,东方宏就进去收拾起自己的包袱,戴上面具,自行下山去了。
尽管一路上都有些悲凉:满怀希望而来,满心失落而去!
不过,东方宏没有走远,就在黑木崖脚下的一个小镇上,租了一个农家小院,暂时住下了。
就算是弟弟不要我管,就算是我暂时什么用处也没有,我也想要好好地守着弟弟,希望他一直都幸福平安。东方宏心里想。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里哥哥的性格有些参照《飘》文中的白船长,深爱对方,却眼睁睁地看着郝思嘉连着两次嫁与他人。也许,强势的男人面对真爱时往往畏缩不前,也许,只为心底深处的温柔:我要你,但是,必须是你心甘情愿。若是你不许,我就不取。
对哥哥而言,弟弟就是他的软肋,哪怕心里再渴望,哪怕再为之伤痕累累,依旧是醉人的温柔:我爱你,可是,你不爱我的话,我不会强求,我就退回到好哥哥的位置。
☆、崩坏的番外
我是一个要求进步的青年,我的弟弟东方不败比我尤甚,也难怪,他的名字就叫“不败”的嘛,所以,任何事情,包括床事,都不能败。
还记得那日“教主初嫁”,我几乎要感动得跪地感谢上苍,终于心愿达成,我可以正大光明、明公正道、明火执仗、明目张胆地(省略类似词语若干)——操|我亲爱的教主弟弟了!
那叫一个琴瑟和鸣,那叫一个春|色无边,那叫一个美满甜蜜哟!
可惜,全是假象啊假象!真实情况就是:对男男情|事嘛也不懂的两个人光凭着一腔子热情,居然也满足了。
主要是心理满足。
还有,被火红的鲜血染红的床单作为我们情比金坚的铁证!(尽管教主弟弟对此虚怀若谷,秘不示人。)
只是好景不长,一向追求卓越,精益求精的教主弟弟终于醒悟过来我的处男操的技术含量有多么地糟糕,我们的床上运动的姿势有多么地乏善可陈,我们的性生活幸福指数有多么地亟待提高!
教主弟弟粉面含威,道:“去!不提高技术不许你回家!”
我只好万分苦逼地去周游天下。
洛阳亲友如相问:你去哪?
我会哈哈大笑三声,说:踏遍万水千山,阅尽人间春|色。
实际上呢,我乃是苦命的唐僧,走遍天下只为提高技战术水平。
可是弟弟给我规定了提高技术的三不准:不许亲身上阵,不许一边旁观,不许以他为试验品。
那我怎么提高技战术水平?未必叫我自攻自受?
当我如同丧家之犬,游荡在集市上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搭救了一个因为贩□|秽书籍物品而被衙门里的杂役赶得东跑西跑的小贩。小贩出于对恩公我的感激之情,将他多年淘宝所得:诸如《龙|阳十二式》《春|宫三十九招》《云|雨大全》之类的书双手奉上。
我的眼睛嗖地亮了。
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夹着这珍贵的图鉴文书,雄赳赳气昂昂地回来,准备和弟弟一起揣摩演习突破了。
教主弟弟还没有回来,我先来研究一下,在关键词句和动作要领下做些勾画,等会儿弟弟回来了好给他做重点推荐。
草翻了一下,这书质量不错嘛,还图文并茂的。
我大喜,马上开始如饥似渴的翻阅。
哇哦!先看文字描述,可谓拿捏到位,入木三分;再看图画详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而且形态各异,花样倍出,真真令人爱不释手。
我细细品味,仔细揣摩,一如醍醐灌顶,真是获益非浅 。
我不禁猛然惊醒:原来的我,对床上事的理解竟是那样地肤浅和片面。
我一边摩挲着书皮,一边感叹着说:书籍,真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好弟弟!以前那些日子委屈你了呀!
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早日让弟弟过上“性”福生活!
不对!
改变,要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
教主弟弟终于回来了,看见我,他惊喜地一挑眉,说:“怎么?海外学子终于学成归来了?”
我泪牛满面:“我就好比唐僧取经,经书太多了,贪多嚼不烂,不如带回来与弟弟一起研习。”
弟弟横我一眼,兰花指一戳,说:“这点子事都搞不定!还要我和你共同学习?”
我说:“那是。共同学习,取长补短,共同提高嘛。”
果然,弟弟和我一样,绝壁是属于要求进步的青年,读得孜孜不倦,手不释卷。
我们就像是共读西厢记的贾宝玉和林黛玉一般,一边满心欣喜地探索人体的奥秘,一边不时地交换一个心有灵犀的诡笑。
最后,看到观|音|坐|莲一式时,教主弟弟被深深的吸引了,笑得风情万种地说,这个好,符合本座的身份!咱们就玩这个吧。
我最不能抵挡的就是他这种笑。不过,弟弟挺小心眼,他一般不这么笑,要是这么笑的时候,一般就是他要给我下什么套、子了。
可惜我老不长记性,每次都甘之如饴地往套里跳。
这次也不例外。
我欣然应允,翻身上床,将书本立于床头,作为照式操练的教科书。
就差喊“一二三!开始!”了。
不过我是在心里默念的,结果发现弟弟做任何事情都比我技高一筹啊。
比如这个床上的事,他不过是看了几眼教科书,怎么就能做得这么融会贯通呢?
包括这个节奏,他也掌握得非常好啊。
我们俩在上方的造型动作虽然看起来差不多,实际差别却很大。
我呢,每次和拉大锯似地,频率都是恒定的,慢慢进来,慢慢出去,枯燥乏味,没有激情。
弟弟呢,像是拉梵阿铃似地,忽快忽满,时而柔顺如绵羊,时而狂放如豹子,激情如狂风暴雨般飞溅,令人迷乱。
真舒服啊,我微笑着,躺在宽大而又柔软的床上,欣赏着教主弟弟飘舞的长发,迷醉的表情。
太太太……满足了!
教主弟弟在主动伺候我哦!
教主弟弟也很满足,他觉得这时像是他在操|我,而不是我在操|他,有一种翻身为主的成就感。
心胸宽广的我自然不会去破坏弟弟这种虚幻的成就感了。
咱现在享受的是实实在在的快|感,弟弟的小菊花真是又紧|致又温暖啊。
“感觉如何?”我在下面问。
“哦…很好…哦…爽啊…”教主弟弟仰着头,喉咙噎动着,断断续续地说,“像…骑马一样,像…在草原上…骑马。”
我咧嘴笑道:“你是马,我就是草原了。任你驰骋!”
在很久很久以后,每当我想起这句话时,都要忍不住煽自己嘴巴,这嘴真贱啊!
教主弟弟是个很固执的人,但凡认准喜欢的,就一直坚持下去,极难中途罢手。
比如说他喜欢那块翡翠玉佩,他就日夜都带着,他喜欢喝酸笋鸡汤,便每日都要喝。
同理,这个骑马的姿势,他也执拗的坚持着。
开始时,我还觉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欣赏上方劳作的教主弟弟的媚|态很有趣。
但是,日子久了,就很不耐烦了。
大家能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