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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醒过神来,掩饰地轻咳一声,说:“原来你把这藏剑室改成了你专用的更衣之所?”
诗诗连忙说:“教主恕罪。诗诗本来要请示教主的,却不巧那段时间教主连日外出。诗诗无聊之至,才擅做主张,将这一件不太常用的房间改造了一下,请教主万勿苛责。”
这一席话说得娇软绵柔,加上秋水含情,柳腰款摆,真是风情无限。
足以叫世间的男人血脉喷张,化身为狼。
东方不败手一挥,那件大红长袍就落在诗诗的身上,刚好合适。东方不败说:“刚刚洗完澡,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就匆匆离去,留下,满腹怅然的诗诗。
晚上,独眠于大床之上的东方不败再度焦躁不已,心口似乎燃烧着一把火,烧得他无法入睡,索性起身练功。
看来他练的《葵花宝典》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卡口了,偏偏这时教务缠身,不能静下心来安心修炼,东方不败紧紧蹙眉,烦躁异常。
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个不受人打扰的角落,让他可以避开一切烦忧,静心修炼就好了。可是他才刚刚登上教主之位不久,在外与朝廷鹰犬、武林白道结怨,在内则是任我行残余势力蠢蠢欲动。另外,就是与日月教休戚相关的苗人十二部也是各种人心叵测,现在退隐起来修炼《葵花宝典》绝非明智之举。可是《葵花宝典》的修炼正值关键之时,是鲤鱼一跳,越过此关头,修成神功,还是因为不能凝聚心神,以致走火入魔,前功尽弃。真是两难的选择,该怎么办呢?
东方不败焦躁不安,起身去房外透透气。此时的天海摘星阁外一片静谧,就连月亮都躲进了云彩之中,仿佛也在安眠。东方不败心里一动,快步走近那日他去过的东瀛风格的房间。房内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空无一人。
当东方不败的手轻轻划过那丝滑的羽缎和滑腻的脂稿,真的有一种奇异的安心凝神的感觉。他,终于,屈从于内心的渴望,将那日见过之后就念念不忘的大红长袍穿在了身上。
竟然,十分合身。
东方不败点燃一支蜡烛,在摇曳的火光中看着镜中陌生而又熟悉的自己。
不过是略施粉黛,却是惊若天人,翩若游鸿。
秀眉淡扫,如春山之青黛,樱唇微红,如海棠之花开。盈盈双眸在大红盛装的映照下越发柔媚灵秀,布满迷离,风清万种。肤如凝脂,玉骨冰肌,色如春晓,灼灼其华。
东方不败飞身而出,自在穿行于林间,享受此时随心所欲、天人合一的愉悦,浑身暖洋洋地升腾起一股热力,白天郁结于内的浮躁竟然纾解了大半。
此后的几天,东方不败都会来这间小屋,偷偷穿上诗诗的那件大红长袍,在无人的月色中尽情挥洒,体会《葵花宝典》中百川归海、天人合一的境界。
直到几天后,一个男人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小娘子,你一个人跳舞给谁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挤牙膏啊挤啊挤,争取每天写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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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在这血雨腥风、朝不保夕的江湖上生存,法则就是:要学会小心翼翼地保护好自己的秘密不被人发觉,还要尽可能地去发掘、搜寻别人的秘密。
因为,获知别人的秘密,往往可以敲诈到丰厚的利益,但是,有时也会被秘密的持有者反噬。
日月神教内务总管杨莲亭一直以来都将自己的秘密保护得很好。
然后,短短几天之内,他先后意外地获知了两个重要人物的秘密。
悲催的是,这两次,他都被秘密的持有者反噬,没沾到一点便宜,反被人所制,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第一次,是杨莲亭无意中看见了教主的侍妾杨诗诗秘密会见一个黑衣忍者。虽然杨诗诗说的日语他一句也听不懂,但是狡狯如他,依然嗅出了其中的不寻常。
如此说来,杨诗诗是东瀛那边派来的暗线了,看这情形,是意图对东方不败不利的势力呢,呵呵。这倒不必去管她,大家殊途同归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为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呢。
不过,知道别人的秘密却不加以利用,可不是过期就作废吗?这可向来不是我杨莲亭的风格啊。此时倒是可以趁机敲诈一下杨诗诗。杨莲亭美滋滋地盘算着。
说起来,杨莲亭对日月教第一美人——千娇百媚的杨诗诗的美貌垂涎已久了,现在既然捏着了这个东瀛小婊|子的把柄,不赶紧去占点便宜还等什么?
于是,色|欲熏心的杨莲亭出手了。
这边,杨诗诗受了猿飞日月的威胁,要诱惑东方不败与之行欢,好将她体内的“合欢蛊”转移到东方不败的身体里去。杨诗诗左思右想,一来东方不败没给她这个机会,二来她也委实下不了手。
尽管杨诗诗是身负使命而来,可是对着东方不败这样一位完美到极致的年青男子,她亦是不能免俗地彻底陷落。
毫无抵抗力。
喜欢得快要发狂。
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有时候,杨诗诗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能混到什么时候就混到什么时候吧,到了梦醒的时候就去死好了。至少现在,她拥有他,拥有这世上所有女人都艳羡的幸福。
可是,她真的拥有他吗?
明明暗暗的月色下,似有还无的花香之中,徜徉在花园里的杨诗诗愁肠百结:教主如今对自己可谓是若即若离,曾经的浓情蜜意似乎已经成为过眼烟云。那么,她是不是该为了保全自己痛下狠心了呢?
正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咦,这不是教主夫人吗?”
教主夫人?她可不是。但是,教主没有娶过亲,那么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作为教主身边最亲密的女人,或许,她暂时也当得起这一声称呼吧?
诗诗转头一看,一个样貌雄健的男子站在花树之下,对着自己笑。
诗诗略有些讶异地问:“杨总管,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安歇吗?”
杨莲亭朝她走近几步,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地从她美好的身体上掠过,目光贪婪又露骨,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似地,诗诗情不自禁将身体的衣服裹紧了几分。
杨莲亭说:“夫人不也没有睡吗?难不成和卑职一样,‘为谁风露立中宵’?”说完,还邪气地冲着诗诗霎了霎眼睛。
这是、、、调戏?
诗诗涨红了一张俏脸欲走,却被杨莲亭捉住手臂,说:“夫人手上这个金镯子很漂亮啊,卑职也想照着这个样子给心上人打一副呢。”
诗诗怒斥道:“无礼!快放手!叫教主看见了,你还要活命不要?”
杨莲亭索性将她一把扯进树荫之下,一双大手就朝着女人身体上最柔软最丰盈的地方摸索而去,嘴里还说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心肝儿,你就从了我吧。我知道你也想得很,不然你老是大半夜出来吹冷风干嘛?还不是想汉子了?来吧,老子男|根巨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诗诗拼命挣扎,抬手想扇他一巴掌,却被杨莲亭捉住手按住,说:“欲迎还拒是情趣,过头了就不好了。来,乖啦。教主早就腻味你了,不然能把你甩一边理也不理?像你这般低贱的女人,他只是玩玩,现在当了教主,自有般配的名门淑女来当真正的教主夫人,哪里还有你的位置?你那么死心眼干什么?不如趁着年轻貌美寻快活!”
杨诗诗终于抽出手臂,一个巴掌扇上了杨莲亭的脸。杨莲亭捉住她的手,怒道:“还不老实!非要我说出厉害的来吗?你这个东瀛婊||子!”
杨诗诗顿时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呆滞了。
杨莲亭猥琐地一笑,说:“好,你乖乖儿地,我就为你保守秘密。来吧,心肝,大家一起快活的事情,何必这么别别扭扭呢?”
说完,杨莲亭就低下头去,在诗诗因为衣襟散开而露出的一抹雪白酥胸前一阵乱拱,诗诗失了神一般任他动作。
突然,杨莲亭踉踉跄跄退后了一步,低头一看,胸口插着一柄匕首。
杨诗诗的眼神一下子阴狠如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冷声说:“谁用你为我保守秘密?我不可能相信你,但是,可以相信一个死人。对不对?死人应该会保守秘密的吧。”
杨莲亭轰然倒地。
杨诗诗从杨莲亭的尸首上拔|出自己的匕首,观察着杨莲亭确实没了呼吸,才疾步离去。
等她走远了,“死去”的杨莲亭却一下子翻身坐起,忍痛骂道:“东瀛臭婊|子,手真狠!看我下次逮到你叫你好看!还好穿着这宝甲,又学过一点诈死的把戏,才逃过一死,险啊真险。”
杨莲亭蹒跚着往前走,路过一个幽静的山谷。
天啊,他看到了什么?
迷蒙的月色之下,树影之间,空地之上。
一位身着大红艳丽衣袍的女子起舞凌乱。
皓腕轻抬,玉臂缓舒,步态轻盈,回风舞雪。
杨莲亭躲在树影下看得入了迷,连身上的伤痛都忘记了。
居然还有这样的极品货色!居然没被日月教那群狼网罗了去!居然是第一次发现!
这美人,比作是国色天香的牡丹简直就是抬举了牡丹,和她一比,日月教第一美人杨诗诗只能是路边的野花了。
杨莲亭色心又起,不禁轻佻地出声道:“小娘子,你一个人跳舞给谁看啊?”
那美人停了动作,缓缓地转过身来,似曾相识的美丽脸蛋上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射出冷冷的光。
这眼神,这神情,杨莲亭太熟悉了。
那睥睨一切的傲然姿态,那高高在上的凛然神威,在黑木崖,只有一个人有。
“教主!”杨莲亭顿时呆若木鸡,一贯灵活狡黠的头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千次一万次,俺讨厌死了杨渣渣!不管他是穿越来的还是洗白了的!
所以,在本文中,他只能是反派,是小丑。
还有,俺痛恨那一声“莲弟”的称呼,所以,俺写的文里面教主都不会用类似的语气喊小攻。上一篇文是“小宝”(生气的时候直接就是“韦小宝”),本文之中当然是“哥哥”,好温馨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到那里呢。。。
今天某捕的表现还可以吧,字数,也马马虎虎吧,求表扬求收藏啊。
☆、莲亭
东方不败阴测测地开口:“杨总管!你可真会挑时间出来挺尸啊。”
杨莲亭吓得魂飞魄散,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教主饶命啊!小人不是故意要亵渎教主的,实在是不知道……”
东方不败的脑子飞速地运转着:杨莲亭,二十四岁,汉人,两年前由贾布带入日月教。武功?好像不怎么样。但是,人,却是聪明有手段。短短两年功夫就从日月教的一个低级弟子爬到了内务总管的职位,最关键的一点,他还是个汉人,而日月教,基本上是苗人的天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打开局面,足以说明他才干不凡。听说上次锁住任我行的那一对黄金鸳鸯钩也是他设计的,这会子白白杀了倒是可惜了……
突然,就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迷茫的大脑一般,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就此浮现在东方不败的脑子里,叫他止不住地露出一丝诡谲的笑。
杨莲亭胆战心惊地偷眼看着东方不败,看见他绝美而冷酷的嘴角微动,冷得像冰一般的声音响起来:“杨莲亭,现在——你知道本座的秘密了,这可真是麻烦呢。你说……本座该怎么处置你啊?”
杨莲亭心里哀呼:没事出来瞎转悠什么?难怪俗话说得好:走多了夜路,总要遇上鬼。呜呜呜,难不成以我二十多岁的大好年华就要归位了吗?
东方不败玩味地看着一脸悲戚的杨莲亭,猫捉耗子一般慢慢悠悠地说:“不过,本座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你。但是,你既然知道了本座的秘密,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死。死人就不会泄露秘密,不是吗?另一个嘛,就是彻底地、完全地成为本座的人,不对,准确地说,是成为本座的一条狗,忠心不二的狗。”
杨莲亭马上爬到东方不败的脚边,大力表忠心:“要死要活,都全凭教主做主。”
为了活命,杨莲亭此时的脑子已经全乱了,只知道挑最好听的话说,说得这叫一个语无伦次,口沫横飞:“教主,您知道的,属下对教主一向忠心耿耿,只要您一句话,不管前面是火坑还是悬崖,属下都二话不说往下跳。属下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鬼……”
东方不败掩口轻笑,眼波流转,笑得极其妩媚,如果不是杨莲亭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只怕又要不知死活地凑上去。
东方不败道:“好啊,本座早知道杨总管是个识时务的人,不过,本座不能光听你嘴上说的。”
杨莲亭拼命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