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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曾经是魔教圣姑,清高自许的任盈盈将要在蛊毒的驱使下,被众多的男人肆意玩弄侮辱?
再加之,盈盈腹内还有未出世的胎儿!
那还不如杀了她!
令狐冲不可置信地望着东方不败,直至确定他眼中的那一抹淡笑就是绝然的肯定。
哀告无用。
令狐冲慢慢地站起来,后退三步,立好门户,双目紧盯东方不败。
情义两相绝。
现在,他和东方不败之间只有仇恨!
东方不败身形不动如山,依旧是轻藐地看着他,随后,冷漠地开口说:“贾布!给他剑!我东方不败岂能和一个赤手空拳的后生晚辈过招?”
贾布恭谨地说:“是,属下遵命。”便将一柄宝剑掷向令狐冲。
令狐冲自知不敌,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令狐冲心一横,大喝一声,力透双臂,刷、刷、刷闪电般攻出三剑,锋利的剑锋直指东方不败咽喉和周身要害,森森的剑气在两人四周乍离聚合,叫在一旁观战的贾布看得都心中揪起,尽管他知道教主不可能败阵。
因为,令狐冲闪电般攻出的这三招,招招都是但求伤敌,令狐冲自己则是门户大开,无一招自守。
是飞蛾扑火式的进攻方式。
东方不败只是在他的剑锋即将沾上自己的衣襟之时才开始漫不经心地腾挪起跳,姿势之优美,恰如驭风而起的蝴蝶,在令狐冲的剑锋上舞蹈。
下一刻,令狐冲手中长剑脱手,人也随之跌至三丈开外。
令狐冲张了张嘴,沮丧地垂下了肩膀。
不过就是三招,他已经完全落败。
败者的下场是什么?
任人宰割!
盈盈,我护不了你了!
东方不败唇角勾起邪气的笑意,说:“看起来你还是很把任盈盈放在心上的。只是,我很好奇,身为风流浪子的令狐少侠的情意有多真。这样吧,我可以饶了任盈盈,不过――原本要加在她身上的苦楚,必须由你来给她一肩挑过!”
令狐冲狐疑地看着笑吟吟的东方不败,突然就明白了,不禁羞愤交加,说:“你…你…”
东方不败轻飘飘地说:“不愿意吗?”
令狐冲断然回答道:“当然不行。我令狐冲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怎么能屈身……”
东方不败笑着摇头,说:“不错,你是大英雄大豪杰,只是,给你当老婆的任盈盈有些倒霉。”
令狐冲将满腹的仇恨转移到东方不败的身上,现在,当初仅存的那点子情意已经荡然无存。
令狐冲盯着东方不败,眼睛发红,原本俊朗的轮廓变得狰狞,他说:“若是你非要那么做,任盈盈应该在被男人侮辱之前就一头撞死!”
东方不败鄙夷地说:“如此说来,你妻子的贞操比她的性命,你的面子或者说菊花又比你妻子的贞操。令狐冲啊令狐冲,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原来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看起来,你对任盈盈的爱也不过如此了。哦,对了,她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呵呵,看来,你一点当人父的自觉都没有,这点子牺牲都不肯!”
令狐冲对着东方不败怒目而视,说:“换你是我,你肯吗?”
东方不败掩唇而笑,说:“我哪会落到你这种地步!”
令狐冲心想今天落在东方不败手里,横竖是死,要是可以求着东方不败让任盈盈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指望孩子将来得报此仇,便心一横,说:“那……好吧,只要你能饶过任盈盈……肚子里的胎儿。哼,你说的那一群男人,莫非是禽兽,对男人也能硬得起来?”
东方不败笑容中带上了阴狠,说:“这个,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就算他们对着你硬不起来,本座也有的是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无论在原著中还是电影中,令狐冲都对教主太狠了,所以,小捕决心在这里为教主出口气。
原著中的令狐冲嘲弄教主是“老旦”,简直是太恶了,看得我生气。电影中的令狐冲简直是他妈的一个祸害,叫那么多女的围着他打转。最气人的是,他一副貌似怀念教主爱教主的模样,最后却任由任我行的手下将教主的尸体找到,吊起来。尼玛的令狐冲要是还有那么一点良心的话,都应该将教主敛葬不是吗?因为以任我行的性格,绝对会侮辱尸体的!写到这里,我想哭了,嘤嘤嘤,求安慰求抚摸!
此文明天完结,有**四溢的完结H哦,一定要看啊,群么一个哒,爱乃们。
☆、☆、58完结
58、完结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白衫的男子大踏步进来;面带怒色地说:“弟弟!你在搞什么?”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哥哥,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搞什么啊?只是请一位故人喝酒而已。”
东方宏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算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
东方不败扭过头去,不语。
令狐冲曾经见过东方宏一面;虽然知道他是东方不败的哥哥,肯定也是对自己饱含敌意的;不过;这时见他正颜厉色地说话;东方不败却是避其锋芒的样子;心里又燃起一线希望,便连滚带爬地爬到东方宏脚下;说:“大哥,求求你,劝劝东方教主,饶过任盈盈吧,她有孩子了……”
东方宏不置一词。
东方不败闻言却转过脸来,脸色瞬间冷若冰霜,说:“哥哥,你要帮着外人反对我吗?”
东方宏一脚踢开苦求哀告的令狐冲,上前去握住东方不败的手,说:“任何时候我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反对你?我不是要为他求情。他对我算什么?连陌生人都不如,是敌人,是仇人!”
东方不败脸色稍稍缓和。
东方宏接着说:“只是,我认为,即便是敌人,也是有尊严的。但凡生命,不论他们生前是微不足道也好,是恶贯满盈也好,临死的那一刻,应该被尊重。杀,可以,不要**。”
东方不败沉吟着说:“哥哥的意思是……”
东方宏说:“不要玩了,让他们一家三口,有尊严地死去!”
令狐冲刚刚才燃起的那一点希望,又熄灭了下去。他绝望地说:“让我和任盈盈去死!可是,孩子是无辜的,能不能让任盈盈生下孩子再死?”
东方不败不答,只是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东方宏。
东方宏则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令狐冲,说:“真是痴心妄想!斩草要除根,做甚么要叫你们将孩子生下来!”
东方不败终于笑了,说:“好吧,就依你的。我也累了,回屋去吧。”
东方不败又喊了一声“贾布!”
贾布急忙趋步上前,说:“属下在!”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知道该怎么做了?”
贾布说:“是,属下会做得干净利落。”
东方不败和东方宏携手出了庭院,留下一脸灰败的令狐冲,等待他的是一家人被屠戮的命运。
回了房间,东方不败突然手一扬,东方宏就被他的一挥之力弄得直直地后退,跌落在柔软的被衾之上。
东方宏吃惊地喊了一声:“弟弟!”旋即看到自己的双手被红线缠绕,随后被弟弟牵引着举高绑缚在床头。
东方宏皱起眉毛,不满地说:“弟弟!你干什么!快给我解开!”东方宏可以用内力震断红线,不过他不愿意那么去做,在不明白弟弟的意图的情况下不想轻举妄动。
任何时候,东方宏都选择信任弟弟。
正如他对弟弟一片赤诚,东方宏深信弟弟也必然不会伤害他。
东方不败风摆杨柳一般款款走近东方宏,屈左膝跪在床上,低下头,脸对着脸,鼻尖触着哥哥的鼻尖,说:“哥哥,你今天惹恼我了呢。好兴致被你打扰了不说,还当着我的下属的面批评我,面子都被你丢光了。你自己说,今儿个该怎么罚你?”
亲昵的口气却透出几分危险的含义。
东方宏略带不安地挣了挣手臂,不知道弟弟到底要怎样。
东方不败轻笑着说:“害怕了?”
此时,他眼神含情,唇角含笑,一派妖娆。
东方宏心下稍安,说:“有什么可怕的?我不信你会伤害我。”弟弟要是可以攻的话,说不定会来一场火爆爆的性@爱,现在,他会怎么样?
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那就是闺房情趣咯?
偶尔玩一点出格的也不错啊,二人世界的情@爱方式本来就应该不断探索、花样百出。
如此一想,东方宏反而有些期待了起来,下腹部也随之热了起来。
东方不败见哥哥眼中泛出笑意,没有一点即将被惩戒的自觉,便鼻子里“哼”了一声,拖长了声音说:“看来你很期待被罚?”
东方宏马上忍住,故作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惩罚的话,多来几次也无妨的。”
说着,东方宏便挺身贴近弟弟的身体,让弟弟切身感受到自己已经开始抬头的欲@望,还暧昧地往弟弟的耳内一口又一口地吹着热气,说:“好吧,我知道错了。不如,让我将功补过吧,一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东方不败推开哥哥,慢慢地、同时又是极其优雅从容地将自己的一缕垂落面前的秀发撩至耳后,才瞟了一眼哥哥,娇滴滴地说:“求人不如求己。今天呢,我选择自己让自己舒服,哥哥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眼波流转处,媚态横生。
正看得东方宏欲@火中烧之时,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扬起,只是“嗤嗤”几下,东方宏身上的衣服就化作杨花片片飞。
东方宏舔了舔干燥的的嘴唇,充满期待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东方不败捡起一片大一点的衣服碎片,轻轻地抽打着东方宏的脸颊,说:“哼,别以为你是哥哥我就什么都要听你的。我偏不,偏不!”
东方宏宠溺地看着弟弟的略带薄怒的脸,觉得弟弟生气的模样比他众人面前的清冷傲气更显娇俏,比之往日有了另外一种风情,还挺不错的,便舒适地展开了身体,目光中饱含着欣赏和热望。
于是,下面的那一根慢慢地竖了起来,昭示着某人在惩罚下欲@望正如燎原之火般如火如荼。
东方不败轻笑着,声音如同海妖一般销魂摄魄,他将手中的碎片蒙在东方宏的脸上,隔着衣料吻着哥哥,用暖暖的唇描摹哥哥嘴唇的形状。
东方宏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与弟弟相连接的嘴唇上。可是,隔着一块布本来就不能尽情,加上弟弟的吻本身就是挑逗性质的浅尝辄止,这一点点哪里够呢?反而像瘙痒痒一般惹得人越发来了兴致,让他情不自禁地伸长了脖子去回吻弟弟。
弟弟此时却顽皮地后退,牵引得手臂被绑缚在床头的东方宏像一个摇摆的木偶不住地往前追逐着弟弟的唇舌。
下一刻,东方宏忽然发现自己还没有全部起立的欲@望已经被另外一大块衣料包勒住了,不禁心下略有不虞,甩着头试图要甩开脸上蒙着的那块布,说:“差不多可以了啊!再调皮的话,我一会儿打你屁股!”
可惜,赤身裸@体之下,哥哥的威信大打折扣。
这边,东方不败压根不受威胁,依然自顾自地将手里的布绕在哥哥脑后打了个结,笑着说:“我宣布,惩罚开始!现在不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动,也不可以说话,不然,就退回到刚刚开始的那一刻。所以,忍着点哦,哥哥!”
东方宏不答,但是,也停止了挣动,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东方不败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脸,说:“哥哥真乖。表现好的话,可以减时哦。”
说着,东方不败的手就抚上了哥哥的欲@望,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抚过。
东方宏打了个激灵:即便是隔着一层布,也感觉到弟弟的手好冷,冷得像积古不化的冰雪。
晕倒!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内力将手掌弄得这么凉,来冷却我已经怒放的欲@望。
可是,东方宏没有动,他倒要看看弟弟今天要玩什么花样。
东方不败感觉到哥哥的欲@望在自己冰凉的手心里慢慢地萎缩下去,轻笑着说:“很好,哥哥。喏,就是这样,你的所有感官,乃至情绪,都在受我的指引。嗯,好吧,现在给你一点奖励。”
说着,东方不败取下东方宏眼睛上蒙着的那块布,让他可以看见自己的动作。
于是,东方宏看着弟弟手上的红线一寸寸地缠绕上了他的命根子,好在那里被一块大的碎布包得完完全全地,加上被弟弟的冰凉刺激得缩小下去,此时被松松地系着,倒是并不难受。
东方宏意识到弟弟要做什么,不安地想要坐直身体,被弟弟按了下去。
东方不败起身去取了一坛酒来,放在一边,然后,芊芊玉指勾着自己的衣襟,将身体一点一点地剥@脱出来。
东方宏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