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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跟着他一边跑一边奇怪的问:“怎么了?”
“你爸妈过来了。”
吴邪没问你怎么知道。事实上在当时那种情况,不管闷油瓶说什么他都会听,哪怕是让他现在把银行卡号报出来都没问题。
闷油瓶选的这条路前面有墙,翻了这道墙就能出去,胖子经验非常丰富,在老远就做好准备,所以到了近处就直接蹦起来,以一种他肥硕的身体根本做不到的姿势攀到了墙头,一个用力,就爬上墙,招呼了一声:“快点!”然后就干脆利落的跳下去了。
吴邪傻眼了,他准备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再去翻墙。闷油瓶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对方搂住他的小腿,吴邪只觉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睛周围的世界已经乾坤颠倒。
闷油瓶即使肩上还抗着吴邪也丝毫不影响他爽飒利索的动作,轻易地就攀上墙头,动作轻盈得像一只黑猫。
胖子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闷油瓶扛着吴邪跑过去,把他塞到后面,自己也坐进去,胖子匡的一声扣上门,对这一脸惊异的司机说:“大哥!别光看不开车啊!”
吴邪靠在门上,他已经完全从刚才的慌乱中缓过神来。胖子坐在副驾驶上,扭头对吴邪挤眉弄眼:“胖爷这身肥膘牛逼吧。”
“牛逼。”吴邪说,“真是牛逼!”
司机不停的往后视镜里看,有些磕巴的开口:“那什么,几位去哪儿?”
“去sm宾馆。”
司机抖了抖:“哦,你们这几位都还是学生吧。”他说,“学生要注意身体哦。”吴邪有些黑线:“只是sm宾馆而已啊。”
司机咆哮:“那你还想去什么地方啊!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从来不知道还有什么sm宾馆!”
闷油瓶说:“是cm。”
胖子说:“是吗?哈哈,我就记得sm,真是不好意思,去cm。”司机用一种“完了你印堂发黑病入膏肓”的神情扫了他一眼,高冷的扭过头,不再赏他一点余光。
作者有话要说: 哒哒哒,依旧是存稿箱。大家留言吧,我虽然不能用手机更文(被麻麻凶残的换成了板砖),但是还是能看到留言数量的。大家多多留言,让我惊喜一下啊!
☆、特别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中秋啊,本来不准备更的,但是觉得在中秋节应该给大家一个惊喜啊(大家就用留言让我惊喜吧!)。这个特别篇就类似于番外吧(我不知道番外的格式是不是这样哦),时间点定在吴邪他们旅游回来的那一天。作者有点无下限,看了n本小说以后,最喜欢病娇或痴汉这样的攻,同时也觉得小哥的性格有时挺符合的,(因为他无论怎么想阻止吴邪,也没有真正拒绝他的陪伴)。还有就是用小哥的视角写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关于这特别篇,里面埋了很多伏笔哦,大家继续往后看吧。
那么多多留言,猜猜看吧。
X市的确是雨特别多。我不是很讨厌雨天,相反,我觉得雨天是个非常好的天气,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说得矫情点,外面天气阴森可怖,大雨连绵,我却可以躲在或温暖或凉爽的室内,有瓦替我遮风挡雨,我在这时候会觉得心情非常平静,不再像往常那样空荡荡的,往前看看不见去路,往事又不堪回首。
我背着行李箱推开房门,将伞甩了甩,放在鞋柜上。室内有人。我对我的窝非常了解,因为这里的每一点布置都是由我来决定的,有没有人在里面我非常清楚。
陈皮阿四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这个老头子今年也有七十多岁了,干瘦且瞎眼,却能当得起老当益壮这个词。可能是年纪大的人或者做什么事做到一定境界的人,都要讲个排场,所以这老头子敢一个人坐在我家,在我进门的时候装作闭目养神。我从一进门就在想怎么弄死这个老装逼,方法很多,但是我没动手,一是太麻烦,二是这尊大佛来了我这个破庙,肯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要让我做。
我正常情况下都要同意,怎么说呢,因为我欠他一条命。哑巴张的命太值钱,为陈家卖命两年,分文不取。
“阿坤,你回来了。”陈皮阿四扭头看我。
我向他点点头,走到厨房给我们接了两杯水。
陈皮阿四肯定不会喝我给他的水,他把杯子往前推了一点,看了我一会儿。幸好我每天苦练天花板神功,要不然肯定耗不住。这老家伙跟我比瞪眼睛,真是打错主意了。
大概过了近十分钟吧,老家伙装作不经意的眨眨眼,说:“最近大学过得怎么样?”
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室友吴邪,这老家伙来果然是为了吴邪手里的蛇眉铜鱼。
陈皮阿四低低的笑了,老人的声音很沙哑,他笑的太夸张,中间有几次断哽,挺难听的。他一张老脸上皱纹慢慢,几乎要变成小学生作文里常用的“风干的菊花”。
“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找你干什么了。黑瞎子告诉你的吧。”陈皮阿四说,“蛇眉铜鱼一共有三条,一条在裘德考手里,一条在我手里,一条在吴二白手里。吴二狐狸见自己要保不住鱼了,就把它塞到了吴邪手里。”
“你要鱼干什么?”
陈皮阿四哦了一声:“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早几年我从一个人手里拿到了一个东西,一个战国帛书,我从那个上面看出来那其实是一个地图,派了十几个兄弟下去了,活着上来的只有三个,他们带出来了一条蛇眉铜鱼,外加一另个战国帛书。”
“战国帛书莫名其妙掉到了吴二狐狸手里,这小子找他家老三吴三省一商量,在我之前把那个斗给下了。”陈皮阿四说,“吴二狐狸不知道蛇眉铜鱼的用处,我知道啊。”
我插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老家伙笑着说:“裘德考手里的鱼是第一条。五十年前挖出来的。这个美国佬手里掌握的信息太多了,他想要别的鱼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拿到,没想到到了我手里,就从美国赶过来,跟我商量了这件事。”
“我不知道他的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我觉得值得试一试。”陈皮阿四说,“蛇眉铜鱼上面据说有地图,比较假,但他真真切切的说是藏宝图,这种胡话我也信了,是不是有点难以置信。但是张起灵,我活了这么久,看的,听的,经历的太多了,这时候已经没什么能让我这么想要做的了。”
我想了想:“不行,我拒绝。”正常情况下我是不能拒绝的,但是吴邪不是正常情况。
陈皮阿四问我:“是因为吴小三爷吧。”
我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吧。”
陈皮阿四嗤笑一声:“上次我在你口袋你看见他的照片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不过过来热,我奉劝你一句,早早的离吴邪远一点吧,他跟你不是一路人。”
“早晚得是。”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同意了,哑巴张,你承认吧,你装得不想让吴邪搀和进这里面,其实你是最想让他进来的吧。”陈皮阿四说,“他活在你根本碰不到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是为了他好,早就应该在黑瞎子第一次警告你的时候,就把蛇眉铜鱼从吴邪钱包里拿出来了。他多信任你我就不用说了吧,黑瞎子基本上没怎么正常碰过的钱包,他能那么信任地交到你手里。你既想要他的信任,又不想他本来的都进来都插进来一脚了就这么抽身离开,离你越来越远,所以才这么帮他的吧。”
我的心里有点难受,但是却不能表现出分毫:“你不用激我,我敢把他拉下水,就能保证一直陪在他身边。我是站在吴邪那边的,所以我总得得到点让我自己满意的东西。”
“哈哈。”陈皮阿四笑道,“我明白了。好一个哑巴张啊,道上孤狼哑巴张,人都说你淡然处世,可是那一颗心也不比其他人软多少。”他倏尔眯起眼睛看我,脸色狰狞,“你这么做,吴邪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说:“他不会知道的。如果知道了也没关系,等到他反应过来了,就必须要更加依靠我了。”我看着陈皮阿四,“你懂我说的意思吧。赔本的买卖谁都不喜欢做,我也是。我会为了吴邪拿出我身上的一切,作为回报,他不应该也拿出来吗?”
陈皮阿四缓缓的点头:“要是吴家二狐狸有你这么狠心,吴邪就轮不到你手里了。”
我对这句话非常的赞同:“到底是他亲手带大的孩子,只要没有丧心病狂到一定境界,吴邪永远都是安全的。”
陈皮阿四站起来。这个陈家家主非常年老,站起来也是瘦骨嶙峋,却有一种精神烁髯的感觉:“既然你不愿意把吴邪的蛇眉铜鱼拿出来,那你就帮另一个忙吧。吴邪手里的鱼肯定是要到我手里的,所以那个斗他也要下。我就帮你一把,让你在斗下面也去护着他吧。吴邪是直男,但是也是人,吊桥效应会非常有用。”
我直觉感觉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蛇眉铜鱼可能真的是地图的承载者,但是那个斗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陈皮阿四往门口走,他将要出去时忽然扭头看我。室内没有开灯,门一拉开,外面的雨声倏尔而至,陈皮阿四的声音在这雨声中非常渺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哑巴张。多少人整天从吴邪家门口走,怎么就你这么巧的捡到了吴邪的照片,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脸我看不清楚表情,不过猜也能猜出来是那种装逼的样子,“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咱们背后一只手,不停的推着咱们往前走。谁都不能停下来。”
他走了,门没有关,室内充斥着雨声。我站在房子的阴影处,喃喃的说,我不介意啊,至少因为这个,我不至于前途茫茫,没有目标。跟吴邪走下去可能会很艰难,但是我们是互相陪伴的。死了也没有关系啊,我死的时候,他一定会在我身边。
☆、论装逼
吴邪其实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在大年初一这天凌晨一两点就这么巧的有一辆出租。这时候不都是应该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吴邪扭头去看闷油瓶。周围都很暗,亮光的来源是街道两旁的橙黄色路灯,在他们身旁呼啸而过。闷油瓶的侧脸在光线昏暗的车里朦胧不清,线条洇染在黑暗中,眼睛却是黑得发亮,炯炯有神。
吴邪看见他侧鬓上有些发白,不禁有点奇怪,闷油瓶这么年轻就有了白头发了?他凑近了一瞧,那是一团白色发灰的蜘蛛网,不知道们闷油瓶在那个地下室的什么地方蹭的,就这么粘在他头发上,没拿下来。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把那团蛛丝拿下来,掌心不小心蹭到了闷油瓶的脸颊,对方扭头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吴邪笑了一下:“有东西。”他把手心里的向闷油瓶示意了一下,对方点头,眼睛里光线明灭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邪打开窗,迎着冷风把蛛丝扔到风里,寒风呼啦着卷着它不知奔向何方。
司机从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了,怪异的笑了两声。吴邪听到他的笑声,突然觉得有点眼熟,却想到黑眼镜这个人似乎是无时无刻不戴着他的本体,这个应该不是。
司机也觉得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于是问:“你们怎么大过年的往外跑?”吴邪笑着说:“过年捂在家里多无聊啊,就出来玩。你也辛苦,这时候了都必须赶车。”司机一脸苦愁大恨,吴邪因为灯光昏暗,只能在后视镜里勉强看到他脸上黑乎乎的一团现在似乎有了气流的改变。“我本来是上白班的,前几天跟老婆吵了个架,贼婆娘母老虎,我就出来在朋友家借宿,刚好没事,就给朋友代班,反正这时候没多少人。”
吴邪笑了:“大过年的出这事谁也不会高兴。”
司机鬼头鬼脑的说:“其实本来我是不想载你们的。”
胖子说:“你这人就有点奇怪了,送上门的生意你不要做,钱放在你眼前你不拿,非要胖爷我堵在你车前面你才肯停下来。”
吴邪一听,敢情这车还是胖子用那身肥膘拿出一切为了兄弟的奉献精神才让它停下来的?司机听了苦笑:“你们这几位就这么气势汹汹的从别人家墙头翻出来,乍一眼看上去就跟贼一样,要不是你堵在我车前不让我走,我还真的不敢载你们。”
吴邪说:“不是别人的墙头……我自己家的。家长管得严,不给出来,你懂吧。”
司机点头:“你就这么跑出来到时候怎么给你爸妈交代?”胖子说:“他都这么大人了,跟我们几个出来不会有事的。”司机斜了胖子一眼:“是吗?sm先生?”
吴邪伸手从后面拍了拍胖子的座位:“胖子,你现在有什么可说的,嗯?”
胖子说:“这有啥可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切皆在不言中,会意就行,会意就行。”吴邪说:“你口味有时候真的挺重的,云彩要是跟了你可怎么过啊?”
胖子脸上的笑忽地一凝,他掩饰性的嘿嘿了几声,这才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