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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哑巴张在家里,这两人处一起就相当于干柴碰到烈火,热度能把他的眼睛灼伤。但是他就是动不了,脚底好像生了根,牢固的长在地面上。他必须要挺直腰身,迎着寒风,护着身后的一干人等。
远远的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解九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一眼就能认出这道背影是谁的,那道身影吹着不成样的口哨,慢慢悠悠的晃过来,似乎没有想到解九会在这儿等他。他走过去,盯着保镖们压力山大的目光,咧嘴一笑:“呦,小九爷,特意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都知道上文中那位挟持吴邪的是谁了吧,我就不解释了。
☆、醋意
吴邪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初有意识,避光性的往旁边一扭头,一瞬间嘴唇贴上了一个光滑温暖的物体。当时他的脑子还不是很清楚,想也不想直接用手去碰,手下是闷油瓶腰身处的皮肤,温暖而干燥,仔细闻还有独特的清冽的气味。
闷油瓶按了一下吴邪的背部,示意他大清早的收敛一点,这里毕竟是别人家,随时会有别人进来。虽然大清早的,年轻人,年轻气盛,很容易擦枪走火,可惜他昨天晚上已经被闷油瓶折腾的过火了,这时候实在没有心思还跟闷油瓶在床上胡闹。所以他背对闷油瓶,懒洋洋的说:“你先起来吧,我马上就起——现在几点了?”
手机扔在房门口,吴邪的本意是让闷油瓶下床去看时间,顺便清醒一下。但闷油瓶是何许人也,他抬眸看了看外面的阳光,慢慢的搂住吴邪的腰身,将他扣向自己的怀抱:“十点半了吧。”
吴邪刷的挣开眼睛,光芒一照,急忙阖住眼皮:“完了,太晚了。昨天晚上小花没来敲咱们房门吧。”闷油瓶缓慢的坐起身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去,他大半个身子赤丨裸的裸丨露在空气里,白色的空调被盖着他的腰腹部一下,能看清楚他腹部深刻的腹肌的线条。
吴邪没看他,他身上的痕迹太多,急忙用被子把脖子上的咬痕盖住。闷油瓶俯下身,不容拒绝的扯开他的手,仔细的观察他脖子处的痕迹,间或还用手指按一按,压一压。他是一个领地意识特别强的人,非常喜欢在爱人身上留下证明自己所有物的痕迹。所以,他非常喜欢此处的齿痕,这些印记可以提醒外面的人:面前这个家伙已有主,乱打主意的最好现在就去面壁。
吴邪被他的动作弄的脖子处又疼又痒,他压低声音沉沉笑了几声,推了闷油瓶一下:“小哥,你先去吧,我马上就起来。”
闷油瓶转身去了浴室,等他弄好了,人模人样的站在门口等吴邪。吴邪挣扎着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净,扶着自己的腰艰难的从浴室房门走出来,比起爱人的精神奕奕,他可以说是有些颓唐的。他看着闷油瓶表情平静的脸,心说这人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瘦瘦弱弱的,好像一阵风吹过来都能把他吹走,怎么到了床上,这么的不知检点呢?
闷油瓶走过去,按了按他的腰部:“很疼?”
吴邪也不好抱怨什么,他总不能说:小哥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我不行!所以他只能抽着凉气,忍耐的对闷油瓶说:“可能肌肉拉伤了,挺疼的。”
闷油瓶把他一面往床上扶,一面问:“还有哪里疼?”
吴邪的额角一抽:“咱能不要再这个时候谈论这种话题吗?”闷油瓶很淡定:“我只是想帮你揉一揉。”吴邪说:“其实不要这么麻烦,只要你以后啊——哎呦喂,”他趴到床上,忍不住叫了一声,回头继续对闷油瓶说,“只要你以后……稍微收敛一点,就不用像现在这么麻烦了。”
闷油瓶垂眸,双手伸进吴邪的衣服里,贴着肉为他揉捏腰部,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吴邪没有心情在这儿耗着,小花如果回来了,那就意味着一大堆事情要搞明白了,所以他等不及的拍了拍床:“没事,小哥,别揉了。今天我又不走远路,养两天就好了。”
闷油瓶抽出手,吴邪就想起来,他却按住了他的背部,不让他动。闷油瓶的右手有两只手指非常的长,乍一眼看上去挺吓人的,但是只有内行人才知道,为了练出这样的两根手指,人要花多少汗水,废掉多少个春秋。因为哑巴张的手指,他格外的出名,有时候受雇佣的价格甚至比黑瞎子还要高。如今,这两只闻名于地下世界的哑巴张的两根手指,柔软且细腻的顺着吴邪腰部的曲线向下滑动游走。
吴邪的腰部挺窄,到了臀部之上,就深深地凹下去,再险险的凸出来,显得他的臀部非常挺翘。所以,当他趴在床上时,腰部曲线非常美好。吴邪脸都被闷油瓶的动作弄的通红发胀,他艰难的一手准确的抓住闷油瓶的双手,叫道:“小哥!别闹了,咱们该出去了,现在太晚了。”
闷油瓶把吴邪翻了个身,亲身下去,停在吴邪的上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吴邪一愣,眼前是闷油瓶闭着眼睛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在期盼些什么。他的信念一动,搂住闷油瓶的脖子,半昂起身子,轻轻的用嘴唇与爱人接触,气息相缠。闷油瓶睁开眼睛,看着吴邪闭上的眼睛,手缓缓伸到了衣服下面。
再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到吃午饭的点了,闷油瓶和吴邪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门。吴邪感觉股间火辣辣的疼,刚刚舒坦一点的腰部此刻发酸发胀,一动内里就疼的好像腰要碎掉了。他在心里埋怨自己怎么没有禁住闷油瓶的诱惑,这么轻而易举的为了美色出卖自己。
好不容易到了饭厅,黑瞎子已经吃上了。小花在玩手机,看着他俩,把手机一放:“怎么,舍得起床了。”
很难说吴邪在那一刹那闪过了多少尴尬的情绪,虽然他知道黑瞎子和小花都知道他和闷油瓶的关系,但是被他这样含讽带刺的点出来,可能不含有任何恶意,但对于吴邪来说,他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黑瞎子急忙敲了敲桌子:“哑巴张,扶着小三爷过来啊。你吃饱了,小三爷还没吃呢。”
吴邪这算是看出来了,黑瞎子跟解九这是存了心的挤兑他们两个。于是他大踏步的走到饭桌旁,上面的饭菜非常的丰盛,黑瞎子一边给吴邪的碗里夹菜,一边说:“小三爷,对不住了。瞎子我实在是太饿了,您二位又老不出来,所以我就自己先动了,您别见怪。来来来,赶紧吃。”
吴邪紧绷的坐在椅子上,这个椅子平时坐起来还好,在这种情况下,真是硌的他腰疼屁丨股疼。他这个人过惯了糙汉子生活,压根就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要在椅子上加一个软垫子。闷油瓶见他坐的难受,开口让人拿来一个,当时在场的人的目光都有些诡异,吴邪右手僵硬的拿着筷子,他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米饭,刚准备说什么,就听黑瞎子笑道:“哑巴张,你把小三爷养的可太娇气了啊,怎么坐个椅子也要软垫子。”
小花把手机扣到桌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黑爷,您安生点吃饭吧。吃完饭,咱们还有正经事要做。”他的目光只在吴邪身上停留了一瞬,目光平静,眼底无波无澜,平静的好像真拿吴邪当自己的发小一样。
吴邪无知无觉的在吃饭,闷油瓶依旧神游天外,黑漆漆的眼睛停留在吴邪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黑瞎子嘿嘿笑出声,笑得双肩直颤,灿烂到让人怀疑他墨镜后面的眼睛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条缝。
解九和吴邪说的有正经事要说不是随便转移话题说说的,他们吃完饭,战场就转移到一个小房间。这间小房间里红木地板铺地,头顶是水晶吊灯,米黄色底色小碎花墙纸遮住了墙壁,一只说不上名字的话摇曳的盛开在暖气房里,它娇嫩的花瓣上还挂着泪滴。
黑瞎子从来没想过要给解九面子,所以他一进去就直接自己找了个沙发坐下来,解九知道黑瞎子这人就是这样子,也没太在意,自己走到桌子后面,在那儿找了片刻,拿出来一沓厚厚的白纸,递给吴邪。
吴邪一怔,呆呆的没有接过来。在看到这沓纸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些什么,不过一闪而过,灵光没有被他抓住。解九淡淡的开口:“怎么不接过去?不想看了吗?”
吴邪接过这些纸,翻到正面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安静的小房间里除了间或有人细小的喝茶的声音,就只有黑瞎子的有节奏的打拍子声给吴邪杂乱的翻这些纸的动静伴奏。吴邪的动作起初很快,眉头紧锁,后来动作渐渐慢下来,很明显,这些纸上起初的内容吴邪很熟悉,后来他就不甚熟悉,或者说,根本没见过。
因为这些纸,就是陈文锦在日记里提到的照片的复印件!
吴邪起初得到过照片的复印件,不过只有一半,最重要的那一半不知落在何方,他原本以为他绝对找不到这些复印件了,没想到居然在小花这里看到了它们。
前面的一半的最后一张,是一个心脏放在祭盘上。而后面的内容,比起前面那些精细的描绘与布局和谐的图画来说,它们更加的直接与残酷,将几千年前的世界血淋淋的呈现在吴邪的眼前。他看完,抬头,问依旧站在他面前的小花:“什么意思?”
小花坐到他的旁边,在心里构思了一下语言:“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李四地之所以会一直来找你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
☆、等待
县城里的街道略繁华,小车在窄窄的路面呼啸而过,轮胎在地面上那些脏兮兮的残雪上留下了花纹,水底随着过度猛烈的挤压在轮胎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四溅。车这儿唯一一家看上去比较有档次的宾馆停了下来,吴邪推开车门,闷油瓶紧跟着他从车上下来。司机急忙下车替他们打开后车厢,拎出两个大大的皮质黑色行李箱,放在地上,微微弯着腰,对他们说:“吴小三爷,张爷,我就把您二位送到这儿了,您在这儿等吴三爷来接你们。房间我们都安排好了,好吃好住的休息一天,不过啊,您二位万事小心。”
吴邪抽出行李箱的拉杆,这儿的天气太冷了,他的耳尖通红:“哎,你回去吧。这段时间多亏他帮忙了,回去代我向小花说一声谢谢。以后用的到我了,让他说一声,我绝对赶到。”
司机陪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话我一定带到,您放心,那您先走吧。”
吴邪点头,拖着行李箱,跟闷油瓶一起进了这家宾馆。他们今天准备回家了,所以穿的都挺休闲,吴邪一件灰黑色羽绒服,帽子边上有一层灰棕色的毛边。拉链紧紧的拉到头,里面一件黑色长颈毛衣,严严实实的裹住自己的脖子,衬得他的脸玉一样的白。下身一条深蓝色牛仔裤,勾勒出他笔直修长的腿部。闷油瓶这辈子好像都跟蓝色连帽衫杠上了,老装备,什么也没换,表情冷淡,凛冽的寒风好像能将他所有的温度与活力全部冻住。在上楼梯的时候他见吴邪喘得厉害,上楼的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把吴邪手里的行李箱拿过来,两个巨大的行李箱轻轻松松的被他拎上楼,健步如飞,上去以后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脸上连红色都没有泛起。
宾馆对面,一家小小的奶茶店,生意挺好,人全部围在外面,等着有一杯奶茶。粉红印着小猪的窗帘布微微晃动了一下。李四地将双脚翘在桌上,不知道为什么,长头发全部被剪掉了,黑漆漆的头发上有一层光圈。他漫不经心的笑着,手里捧着一杯奶茶。对自己对面的老人道:“哎呀,老鼠都出洞了,陈四爷,您还继续准备没有动作?”
陈皮阿四站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一声令下。李四地,你这次可不能再反悔了。”
吴邪跟闷油瓶要了一间双人房。两个男人在这样的不开放的县城里要一间双人房不是一件非常引人注目的事情。这儿的人的思想还没有开放到能想到两个男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事。他俩进了房间,首先把这间房间四处检查了一下,尤其是墙角处和衣柜那儿,谁知道这儿会不会有奇怪的东西隐藏着。吴邪是个外行,这事闷油瓶拿手,排除了这儿有针孔摄像头,吴邪伸手,把小桌子上为了提高房间档次的花瓶里的玫瑰花从窗口扔出去。
血红色的花瓣落到白晶晶的雪地里,产生的色彩的对比非常扎眼。
然后他转身,深深地窝进沙发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边订外卖,一边对闷油瓶说:“明天,我三叔就到了。”闷油瓶点头。吴邪顿了一下,垂眸沉思了一会,脸上表情莫测,然后抬眸,看着闷油瓶,有些谨慎的开口:“那咱俩的事……?”
闷油瓶走过去,坐到他旁边。他一向是一个相当强势,并且不容拒绝的人,此刻说出来的话倒是意外的服软:“吴邪,我不想你难做。如果你觉得你家里人现在无法接受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