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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斯科皮:
展信佳。
希望你在霍格沃茨过的好,能够像在德姆斯特朗一样快乐。
首先,我必须对我之前强制邀请你来德国并且擅自篡改了你的记忆表示真诚的歉意。很显然,我想得到你(这点无须置疑并且我并不打算隐瞒),我以为我考虑得足够周全以至于能在冒着这样大风险的情况发生后依旧留下你,然而事实证明我是错误的。
在一年之后我意识到了我的错误,当我发现自己开始不能坦然地再举起魔杖定期修改巩固我为你亲自打造的虚假记忆时,我也同时意识到,是时候该正视现实了,所以在今年霍格沃茨开学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寻找了一个理由,把你送回了英国。
在最开始,我的老师并不赞同我这样做,然而最后他给予了我极大的自由来处理我自己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非常感谢他。老师曾经忠告我,人不可以撒谎,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其他的谎言去支撑它,从前我不以为然,然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老师是对的,我不可能永远活在虚假的谎言中。
在我对于那些快乐的日子越陷越深的同时,我也越来越麻木,我知道它其实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也惧怕总有一天我会失去这一切。所以在最后我选择了退缩,心中抱着一丝希望在一切重归于零后,脚踏实地地,真正地将你永远地留在德国。
最后,惊讶你能那么快地恢复你的记忆,很显然,你周围有一个人对这件事上了心。
非常想念你。
雷诺迪尔佳布莱斯特——
230、第二百三十章
亲爱的雷诺:
展信佳。
霍格沃茨的生活很快乐;所有的一切就和我没离开时一样。只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家人非常担心,而这会带给我困扰,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下一次能光明正大地邀请我,而不是捂着我的嘴让我几乎断气;然后用一个门钥匙粗暴地把我带走。
哦,对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德国这一年里你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我也确确实实地学到了很多知识――而在我看来,没有实际伤害的谎言其实并不是那么罪不可赦。
这显然不是我们要关注的重点。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封信恐怕并没有飘扬过海从英国送到遥远的德国去,恐怕它我送出去开始到达到你手上,也许只用了不到俩个小时的时间――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我甚至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过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我有我的顾虑,而我很惊讶你怎么在第一时间知道我恢复了记忆的事情。
如果说过于快速地掌握消息这一点还没有暴露你,那么我想我应该提醒你,我的朋友,今年你已经从德姆斯特朗毕业了,而在你给我的来信信封上我看见了属于它的权杖纹样――如果你想伪装成信从德国而来,或许你该使用家族徽章而不是德姆斯特朗的专用徽章。
又:雷洁尔很可爱,他已经是一个二年级的孩子该有的样子。那么,这一次你又扮演了谁?为什么又回到霍格沃茨?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还是朋友,我想你愿意告诉我一切。
斯科皮格雷特
在赫敏指挥着隆巴顿搅拌那些气味奇怪的魔药时,斯科皮找了另一张破旧的桌子,匆匆忙忙写了封回信。将信封封好塞进书包里,四年级斯莱特林想了想,又从腰间的龙皮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夹在指尖轻轻一晃,黄白色的火焰燃起,他将雷诺的信件扔进了面前废弃已久的坩埚炉里,接着心不在焉地将手中的符扔了进去。
火焰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还带着浅浅叠痕的羊皮纸,那忽明忽暗的火焰几乎让他看的着了迷。
德拉科说的没错,斯科皮的觉察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他引以为傲的一项特长了――而通常这或许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比如从开学的第一天起,他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偷偷地注意着他――往往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人双眼中的野心和占有欲,但是每当他一回头时,那双眼睛就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那个人或许并没有恶意,但是这种被人暗中注意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怀疑,斯科皮在渐渐恢复了记忆后,几次主动接近雷洁尔,却遗憾地发现对方现在真真正正是货真价实的迪尔佳布莱斯特家族的二公子――斯科皮用了很长一段时间观察了斯莱特林的每一个人,但是却一无所获。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过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而雷诺的来信否认了他的这个想法。
很显然,现在这个德国男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以另一种身份。
斯科皮的眉皱越深,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从后面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嘿?”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烧了这些信?”
是纳威隆巴顿。这个稍稍有些发福的格兰芬多,每一次跟他说话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而且这已经是一个进步了,在俩周前,纳威甚至不敢跟斯科皮说上半个单词,每一次他努力开口之前几乎都紧张的像要用口水把自己呛死。
“……”斯科皮十分无语,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提醒纳威,他已经是个六年级的学生了,而自己只是一个四年级,如果要表现出畏惧和尊重,也是他向格兰芬多(虽然这绝对不可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反过来。
“我奶奶的每一封信我用收了起来,”纳威涨红了脸,扳着自己的手指说,“用一个铁皮盒子装着――噢,偶尔还会拿出来看看。”
斯科皮:“……”
纳威睁大眼:“你为什么要烧掉那些信件?”
斯科皮:“因为有些秘密要保守,唯一的途径就是让它被第三个人看见之前,把它毁掉。”
纳威:“……”
斯科皮:“……”
叹了口气,四年级斯莱特林无奈地说:“你的表情似乎在控诉我吓着你了。”
“没、没有!”纳威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觉得,或许你说的有道理。”说完,他用力咽了咽唾液,再一次瞪着斯科皮,这表情斯科皮曾经在一年级的新生脸上看见过……呃,比如在他们面对斯内普教授的时候,即畏惧又想讨好。
“纳威!”赫敏不耐烦的声音拯救了这尴尬的一切,“如果你再不能解决问题,我们这一个月来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费了!”
“好、好吧!赫敏!”纳威仿佛被吓了一跳,他挠挠头,束手束脚地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赫敏的笔记,显然又是一堆新的问题,斯科皮结果看了看,这一次的问题问得很深,他没有一个能回答的,于是他接过纸条,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为什么今天没看见韦斯莱?”他试图和纳威没话找话。
六年级格兰芬多显然没想到他除了转交纸条之后还需要担任闲聊工作,惊恐地摇头之后,他绿着脸飞快地回到了哈利身边。正在将犰狳胆汁小心翼翼滴入那锅魔药的救世主抬头瞥了斯科皮一眼,懒洋洋地说:“你吓坏纳威了。”
对,真是精确,波特。我他妈长了八条腿四双翅膀才能让他看我一眼都吓成这样。斯科皮翻了个白眼。
“罗恩回家去了。”赫敏将一本厚厚的古旧魔药书从她那堆书里翻出来,在翻找目录时格兰芬多姑娘头也不抬地说。
斯科皮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别露出那副表情,格雷特。今天早上罗恩说自己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像针扎似的疼,第一节课之前,韦斯莱太太把他接回家了――他还会回来的,并不是像一个懦夫一样跑掉了。”哈利暴躁地说。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那么敏……”斯科皮显示一顿,随后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你说他浑身发疼?”
“就好像针扎似的,只有泡在浴缸里会好受一点――我觉得这跟他昨晚吃了那盒来路不明的饼干有关系――虽然后来比特说那是他母亲自己做的饼干绝对没有其他问题。”
斯科皮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噢。”
“你想表达什么?”哈利放下手中的工作,警惕地盯着斯科皮,“你听上去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斯科皮耸耸肩,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只是感慨你们的小罗恩发育了而已――虽然有点晚,但是值得庆祝。怎么,你们没给他开一个步入成年的糖果派对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利嘟囔着重新投入了他的工作,因为纳威提醒他现在坩埚里的颜色正合适他们顺时针搅动三十下了。斯科皮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了会儿,看着他们往坩埚里家乱七八糟的配料――还有龙血――几乎每一个步骤都能用到,珍贵的魔药材料在这副魔药里的作用简直像是催化剂一样使用频繁。
他们似乎没有一个正确的制造指南,每一步都是不同的魔药不同的步骤作为参考――看上去他们在做一个复合魔药,而这副魔药他们已经做了整整一个月了,一个月以来,坩埚底下的火甚至从来没有熄灭过。
“你们这是准备超越斯内普教授,要成为魔药界第一魔药大师吗?”撑着下巴,四年级斯莱特林懒洋洋地问,“以一个组合的形式出道,这一点倒是挺创新的。”
纳威的脸红的就像从现在这锅血红色的坩埚里捞出来似的,而哈利则是蛋疼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闭嘴吧,格雷特。”
“你们不会在瞎弄把?”斯科皮又问,“我从来不知道一副魔药还要熬制那么久的。”
哈利冷哼:“这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你知道吗波特,这句本来不错的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变得很可笑,你糟蹋了它。”
“……”
好吧,这是恼羞成怒了。斯科皮撇撇嘴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无聊,于是他站了起来,决定去猫头鹰棚把给雷诺的信件寄出去。
在他即将踏出魔药研究室时,他被叫住了。
最令人惊奇的是,叫住他的居然是纳威。
“金妮最近还好吗?”六年级格兰芬多男孩小心翼翼地问。
“还不错吧。”斯科皮犹豫地回答,“她看上去融入得很快――斯莱特林并不把欺负人当做传统,我们只欺负格兰芬多。”
纳威:“………………”
斯科皮微微眯眼,勾起唇角:“你喜欢金妮?”
纳威的脸红到了耳根,他飞快地摇头,几乎要把自己的脑袋都摇了下来。
“可是金妮喜欢的是德拉科埃。”斯科皮仿佛自言自语地嘟囔。
他的声音小却足够让教室里所有人听见。
赫敏的书从手中滑落砸到了她的脚,她发出一声痛呼,而正在专心致志搅拌魔药的哈利,则差点儿把自己的魔杖都掉进坩埚里。
纳威手一滑,将手中的新鲜青蛙脑全部掉进了坩埚里。
熬制了一半的魔药立刻变成了一种可怕的颜色。
赫敏惨叫一声扑了过去。
斯科皮淡定地关上门,将纳威连连的道歉声关在了门后——
231、第二百三十一章
斯科皮一转身;就看见了依靠在门边的人――他抱着臂站在那儿;不知道等了多久,但是却不见一丝疲惫或者狼狈,从一尘不染的龙皮冬靴到他铂金色的头发;斯莱特林王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银灰色的双眸动也不动;就像个一个完美的雕像。
斯科皮将手从门把上收回来,挑挑眉:“罚站呢?”
德拉科放下手臂:“等你。”
“当然是等我;要罚站也不是在这儿。”斯科皮将斗篷穿上;在德拉科将手伸过来时;心安理得地抬了抬下巴;让斯莱特林的头儿为他把斗篷最上面那一刻的扣子扣上――斯科皮这些年长高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也减少了;多少露出了一些少年专属的清秀,现在,他尖细的下巴完全掩盖在斗篷上的短尾狐皮毛下面,深蓝色的软毛将他的脸映衬得显得有些苍白。
德拉科为他系上纽扣,手却并不急着移开,食指微微弯曲,带着手套的微凉触感碰上了斯科皮的下巴,温顺地顺着他的力道,四年级斯莱特林扬了扬自己的下巴,黑亮的双眸轻而易举地对视上了那双银灰色。
俩人沉默地互瞪了一会儿。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斯莱特林王子淡淡的问,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斯科皮用了一秒犹豫要不要说谎,但是很快地他就妥协了――现在他几乎相信德拉科和雷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