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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塚)堇花英雄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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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停了一下,扫了身下之人一眼。他的眼神极度冰冷,却似有火焰燃烧。身下那人苍白的肤色和四处都是的青紫色印记似乎进一步激起了他凌虐的欲望,所以他很快又更加大幅度地顶撞起来。
  
  这是要死了吧……
  
  越乃恍恍惚惚地笑了起来,努力地伸手环住黑袍人的脖颈。
  
  至少这一刻,他还能把他抱在怀里。
  
  忽然,帐外有脚步声响起。
  
  “谁?”黑袍人猛得停住动作。
  
  “殿下……是我,大野智。”
  
  “进来吧。”淡淡地开口,黑袍人毫不留恋地起身,轻轻抚平了衣袍下摆的褶皱,没有再看床上瘫软的人一眼,仿佛刚才正做着激烈运动的人完全不是他一般。
  
  匆匆走进军帐的中年男子瞥见床上幔帐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加上空气中弥漫着的独特气味,不禁有些尴尬。
  
  “咳咳,殿下现在可方便?”大野智斟酌着打量着黑袍人的脸色。
  
  黑袍人淡定地喝了口茶,“我不过是给办事不力的属下一点小小的惩罚。”
  
  大野智暗中腹诽着还好他不算这人属下充其量只是个合作伙伴,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殿下为何放走了龙真咲?”
  
  听到那个名字,黑袍人的手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良久才冷冷地应道:“时机未到。” 
  




30

30、梨花醒了 。。。 
 
 
  这几日柚希其实睡得很不好。
  
  由于那天易经洗脉时内力消耗过度而浑身无力,柚希被凉紫央借疗伤滋补之名强灌了几天口味销魂的汤药以报那日点穴之仇。那些药不但口味独特,更关键的是药性极其霸道,柚希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体内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要知道药和毒本来就不分家,冷面药神更是毒中祖师,把救人良药整成毒药的作用效果自然是他那表面淡泊实际记仇的小师叔的拿手好戏。
  
  当然柚希知道,他每晚都睡不着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
  
  距离他的床铺的不远处安置着另一张床,也是本来他和那人一起躺的那一张。但是自从那人在三天前醒来,他便只能自觉地让钟叔连夜赶制了一张新床——冷硬粗糙,完全不能和原先那床相比。当然柚希不愿意承认的是,新床上显然少了另一个人的体温,所以才格外的不舒服。
  
  那人此刻正背对着柚希,和衣侧躺,淡紫色单衣下肩胛骨明显地凸起。那衣服也是钟叔下山购置的,毕竟那人醒了便不愿再穿柚希的衣服,而且也不方便给他穿斗星门的青色弟子服。原本问那人要穿什么颜色衣服的时候还以为会是白色,不料却被拒绝了。
  
  “凰稀不愿给诸位添麻烦。”
  
  那人语气平淡,眸光清冷,周全的礼数间明显地透着一丝疏离。也许那人的意思是穿雪山派标志性的白色会招来魔宫人的注意,但柚希依然能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他的心不在这儿,他的人也迟早会回雪山。
  
  “斗星门和少门主的救命之恩……凰稀永生难忘。如有机会,他日必定舍身相报。”
  
  柚希脑海里再次闪过那人初醒时的情景,墨黑色的双眼带着一丝倦怠,缓缓睁开,淡淡地扫过他的面容。那眼底蕴含的光华一如柚希之前无数次的想象,美得惊人。他醒的那一刻柚希差点热泪盈眶,但接下来的这句话却让柚希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几乎生生捏碎手里正欲给那人喂药的瓷勺。
  
  柚希花了几秒才平复了心情,稳稳地伸出手里的汤勺,不顾那人的推阻,递到他的唇边。
  
  “要说什么报答……至少等你养好伤。”
  
  看到柚希眼底的坚定和另一种莫名的情绪,凰稀不自然地移开了眼睛,默然地接受了对方喂药的举动。
  
  但也只是那一天。
  
  接下来的三天,凰稀的身体恢复地很不错,至少穿衣喝药再也不用柚希帮忙了。而且随着他内力的恢复,每日简单的调息也可以自由完成,压根不需要柚希的帮助。何况此时柚希自己的内伤都还没修复,整天苍白着脸色,仿佛比人家更需要照顾的弱不禁风的模样。于是就这样,除了由于这里住处简陋两人每天晚上必须住一间房,三天之内凰稀说过的话似乎只剩下那两句,其余时候不是盘坐调息就是放空发呆,偶尔和柚希目光相交也只有淡淡的感激和十分的客气。
  
  柚希觉得很难受,心底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他在想,那人终究是要走的。
  
  手心揉成一团的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山下美弥壱城传来的讯息。雪山派四弟子凰稀要与其师兄绪月青梅竹马关系非比寻常,而这次凰稀之所以受了这么重的伤几乎死去也是为了绪月——现在绪月应该已经被雪山派的人马安全接走,而江湖中同时也开始流出雪山四弟子凰稀要死于魔宫之手的传言。
  
  柚希知道,一旦把这个消息告诉凰稀,他一定会立刻离开,动身去找他的师兄。但是他心里总是在犹豫,似乎在赌气,他不甘心那人就这样一走了之。
  
  如果他能把他留下来的话……
  
  强行压下“如果他还没醒”的念头,柚希心里清楚,就算不知道绪月获救的消息,他迟早也会走。
  
  而且这一天就快到了。
  
  窗外开始有日光三三两两地透进来,又是一个朦胧的山间清晨。
  
  凉紫央昨日便下山补充药材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柚希面朝着墙壁,阖着眼,呼吸很浅。但是他其实几乎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只是迷迷糊糊地经历着各种奇怪的梦境。此时背后传来窸窣的响动,天生的敏感让他在有人走近的时候第一时间便完全清醒了过来。
  
  柚希能够感觉到,那人在他背后站了很久。
  
  久到他觉得那人停留的目光几乎有了实质的温度,灼热到让他的后背开始微微冒汗。
  
  柚希在等待,他的心底还有一丝侥幸的希冀。
  
  但是无论那人犹豫了多久,他最终还是动手了。
  
  几处穴位被人飞快地封住,柚希轻轻咬了咬牙,压住内心的躁动,没有一丝反抗。
  
  然后便听到那人轻轻的叹息,然后是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直到周围完全恢复了安静,柚希依旧没有动弹。
  
  明明那人下手很轻,不知是因为内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手下留情——即使是内伤未愈的柚希,也只需要稍稍用力便可以挣开。
  
  柚希只是死死地闭着眼,他怕一睁开便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人的背影,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过去阻拦,贸然地开口,要他留下来。
  
  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救了他便可以左右他的未来?
  
  他其实完全没有这个资格。
  
  胸口忽然变得很空。柚希知道那里本来有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一颗粉红色的药,他的梦咲。
  
  但是现在梦咲没有了,留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他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也留在了……
  
  那个人身上。
  
  凰稀在出手封住柚希穴道的时候,其实是有些犹豫的。他看起来睡得那么安详……每一夜柚希自以为很隐蔽的辗转反侧,其实凰稀都知道。柚希为了救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他也知道。甚至……他背着他爬了一夜的山,他在木桶中和他贴的那么近,他在自己耳畔的轻声低语……即使那时的他确实是昏睡着的,但那几乎完全关闭的感知觉的阀门却又似乎有意无意地留着一道缝隙……所以其实一切都朦朦胧胧地留在了他的记忆中。
  
  但是凰稀知道自己迟早都得离开,留在山上的每天每夜,他都会忍不住发呆,思绪忍不住飘到最后见到的重伤的绪月身上……不知道他有没有及时获救?如果他还有师父师娘他们发现了自己的梨花剑,岂不是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所以他必须下山。
  
  至少见到绪月和师父他们,说一声自己平安,向他们禀明情况。而欠斗星门……和柚希的恩情,他会用尽一切努力来偿还。
  
  因此在他确认自己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动身了。而之所以选择不告而别,却是一种微妙的心态。他能够感受到,柚希一定不想让自己走。
  
  现在这样做,至少能让那家伙睡个好觉。而一觉醒来,他也早已经远远离开了。
  
  凰稀想到这里,原本紧绷着有些愧疚的心也稍稍轻松了一些。
  
  下山的路比想象中的好走,即使清晨的山间始终雾气缭绕。
  
  直到凰稀在路口看到一个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身后背着一筐刚刚伐好的新鲜木柴,腰间斜斜挂着一柄简陋生锈的柴刀,正在往茅屋的方向走。而他看到凰稀时,明显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钟叔。”
  
  凰稀微微一笑,拱了拱手。他知道这个樵夫应该和斗星门关系匪浅,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细心照料着他的起居。而且关键的是,他似乎从来没有听过他开口。
  
  “我要下山了,感谢钟叔多日来的照顾。凰稀日后定会报答。”凰稀礼貌地辞行,意料之中地看到钟叔没有让开。
  
  “钟叔能否让我下山?”凰稀再问了一次,却已经绷紧了身体。
  
  钟叔没有动弹,黑色的身影坚如磐石。他看了眼凰稀,又看了眼茅屋的方向,坚定而缓慢地摇了摇头。
  
  “那凰稀只好得罪了。”
  
  话音刚落,淡紫色的身影便如雷霆般直射向钟叔,凰稀凝起内力,以指为剑,瞬间三道凛冽的剑气便笼向钟叔周身,甚至连空中的浓浓雾气都被尽数劈散。
  
  雪山派的身法本就以迅速灵动为主,凰稀虽然伤重还未完全恢复,但是攻击速度依旧惊人。此外,经过了柚希的易经洗脉,凰稀的内力似乎有了一丝变化。他此时手中无剑,未及细想便凝剑气于指端,真气流转畅通无阻更甚从前,似是武功修为更加精进了一层。
  
  剑气袭来动如雷霆,虽然凰稀无意伤人所以避开了钟叔要害,但是这一招依旧来势凶猛。
  
  不过钟叔却仿佛毫不在意,身影依旧不动如山,看不清他有何躲闪,那两道原本袭向左右脉门的剑气却轻飘飘偏离了目标,只是分别割裂了那黑色的衣袍一角,割去了几缕灰白的乱发。
  
  而那最后一道剑气,依旧直冲钟叔面门而去。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钟叔忽然动了。他举起腰间的柴刀,做了一个看似缓慢的寻常的劈柴动作……柴刀斑驳生锈的表情触到剑气,竟不动声色地完全震开了那凌厉的剑势,只是带落了山路边的一树黄叶。
  
  凰稀惊了一惊,顿住了身形。
  
  钟叔的柴刀也随之落下,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两人静静地在山道上对峙着,凰稀的眼神里有震惊和不解,钟叔的目光却依旧一派淡定。
  
  “凰稀惶恐,不知钟叔竟是前辈高人。”沉默良久,凰稀才开口。他暗中迟疑着,不知若是凭重伤未愈之身对着完全不知深浅的樵夫强行突破,会有几成胜算。
  
  钟叔只是默默地扬起柴刀,指了指回去的路。
  
  “你要我回去?”凰稀苦笑。
  
  钟叔点了点头。
  
  凰稀正要拒绝,却惊觉一股奇异地不适从筋脉深处升起,突如其来的绞痛让他差点稳不住身形。
  
  “怎么会这样?”细密的冷汗布满凰稀苍白的额头,这究竟是因为余毒未清还是……中了新的毒药?但很快凰稀便打消了后一个念头,他直觉柚希不会伤害自己。
  
  钟叔依旧指着回去的方向,目光甚至有些急切。
  
  “回去。”
  
  沙哑的嗓音忽然传来,凰稀惊讶地挑了挑眉,“钟叔原来会说话?”
  
  “至少你还欠一个当面告辞。”
  
  说完这句话,钟叔把柴刀重新挂回腰间,背起木柴,竟是绕过凰稀直接往山上走了。
  
  凰稀一个人站在山道上,望着空荡荡的下山的路发呆。




31

31、两个消息 。。。 
 
 
  凰稀终于回到那间熟悉的茅屋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正在屋子外边码着柴火的钟叔看到凰稀回来,没有任何惊异的反应,淡淡瞥了他一眼便继续着手里的活计,就像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一样,只是嘴角又挂了丝不易察觉的欣慰的笑意。
  
  凰稀又叹了口气,推开了早上刚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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