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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比楚冬青预想的要宽松很多,下午两人赶回客栈的时候天还没有全黑,因为明天还要早起赶路,两人洗漱之后很快就睡了。
江南一行,自此落下帷幕。
楚冬青一回到黑木崖,就不得不强迫自己回到高度紧张的状态当中,梅庄被血洗无疑是给楚冬青敲响了一记警钟,即使他和东方不败武功在高强,也未必护得了所有的人。
楚冬青打开账本,准备开始查账。
突然,楚冬青意识到哪里不对,将账本前前后后翻了一遍,然后又抖了两下,紧接着,楚冬青双手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
晚上,东方不败见楚冬青回来时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赶忙迎上去,拉住他的手,担心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楚冬青食指尖无意识的点着桌子,半晌,才道“有人动过我的账本。”
东方不败望过去,“这很困难。”
楚冬青点头同意道,“虽然偏殿有大量守卫,防御也不差,但是并不说是没有漏洞,尤其是在交叉换班的时候。”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道狠戾,“既然这个人有胆子去偷看青你的账本,我们只要守株待兔,趁早除了他即可。”
楚冬青笑道,“何须如此麻烦。”
东方不败饶有兴趣的问道,“莫非青你有更好的法子?”
楚冬青作出高深莫测状,“更好的谈不上,不过却比较实用。”
“哦?”
楚冬青指着账本露出狡猾的一笑,“将计就计,瓮中捉鳖。”
……
熄灭蜡烛后,东方不败窝在楚冬青的怀里,一直在不停地追问楚冬青是怎么发现账目被动过的事情。
楚冬青颇感无奈地拥着他,“不过是一些小招数,根本上不了台面。”
这样一说,东方不败就跟好奇了,硬是要追问出个所以然。
楚冬青见事已至此,不说恐怕也不行了,不过,楚冬青挑了挑眉,眼珠子一转,有便宜送上门来,不占白不占。
楚冬青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作无赖状,“喏,在这里亲上一口,小爷我就告诉你。”
东方不败用力在楚冬青腰间的软肉上一拧,楚冬青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依旧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继续道,“总之,一个吻换一个答案,我们双方都不亏。”
他们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楚冬青在某些方面脸皮时候到了一定境界,无奈,只好凑上前去,在楚冬青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楚冬青这才心满意足道,“其实就是耍了些小伎俩,我每次账目不管是看到哪里,都会在里面夹上一根细小的银线,旁人若是不在意,根本发现不了。”
东方不败咬牙道,“就是这么简单?”
楚冬青点头,“对啊,所以我说,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话音刚落。腰上又是一痛……
楚冬青这夜就睡了半个晚上,天还没亮时,楚冬青便强忍着睡意起身,然后仿制出了一本一模一样的账本,不同的是,楚冬青在最新的账目上加上了一行假账,一边赶制着账本,楚 冬青心里一边暗骂道,最好别让他逮着是谁,害他半宿没休息好……
第二天,楚冬青去偏殿时,将账本换回来,并且将假账堂而皇之地摆放在那里,然后伸了个懒腰,大大方方的走了。
果然,楚冬青还没走多久时,一个身影便贼头贼脑的探了进来……
这几天,楚冬青心情大好地什么都没做,专心等着鱼儿上钩,东方不败给楚冬青夹了一筷子青菜,“你就这么确定这人会上当,这几天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楚冬青肯定道,“你放心吧,我敢打赌,这人最多再坚持两天到头了。”说完,又嫌弃地看了一眼青菜,用着商量的语气小声道,“东方,我可不可以不吃?”
东方不败一记眼刀射过来,楚冬青便乖乖地闭上嘴。
“一天到晚只吃肉会伤身体的。”
楚冬青也知道东方不败是为了他好,只是他从以前到现在能接受的蔬菜最多也只有土豆,山芋,红薯之类的东西。
闭上眼睛不去看菜,楚冬青大口把它们吃进嘴里,胡乱地嚼了几下之后,便猛然咽进嘴里。
见状,东方不败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让楚冬青上当还得慢慢来。
楚冬青没有猜错,又过了两天,早上楚冬青一进入偏殿,又看见桌子账目旁多出了一张小纸条。
楚冬青打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一行字,“若想让事情不败露,就到黑木崖峰来。”
楚冬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不,既然是鱼,总要上钩的,不是吗?
……
这时的黑木崖峰很美,霞光满天,山崖上的薄雾还未完全褪去,让人有一种恍若身在人间仙境的感觉。
虽然事前想过很多可能的人选,可真正到了黑木崖峰上的时候,楚冬青还是微微吃了一惊,“竟然是你。”
那人负手站站在悬崖旁,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面貌,只是面容却露出一丝狰狞。
“楚冬青。”那人恨恨地叫了一句。
楚冬青叹气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恨我。”
“为什么?”这个人突然捧腹哈哈大笑道,“你问我为什么?楚冬青当时我们一起被抓上山,结果呢?你天天锦衣玉食的吃着,我却做牛做马,好不容易搭上杨莲亭,结果他还死了。凭什么,凭什么就你运气这么好?”
这人叫柴立,当初是和楚冬青一起被抓到黑木崖的,楚冬青刚刚得势时,还曾念在这段过往,给他在教中调了一份不错的职位,便是看守账房,一天只用守门五个时辰,而且待遇还不错。
柴立的脸上此时哪还有刚开始到黑木崖时那种畏畏缩缩,“楚冬青,我看过你管理的账本了,最近你应该是背着教主卷了教中一大笔钱吧。”
楚冬青这下不怒反笑,“你单独把我叫到这里,就不怕我就在这里动手杀了你。”
柴立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已经安排了一个人,要是我没有及时回去,他就会去向教主禀明一切?”
楚冬青随手在地上拾了一根树枝,“你考虑的倒是很充分,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而你又并非智者,充其量只能算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柴立冷哼一声,“废话少说,要是想让这件事不传到教主的耳朵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听凭我的……唔……”
话还没说完,柴立就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己的胸口处,木棒干脆利落的从这里穿过,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到疼痛。
柴立用最后的力气用手握住木棒,瞪大双眼看着楚冬青,便直直向后倒去。
……
东方不败见楚冬青脸色阴沉的走进来,上前拥住他,“我都知道了。”东方不败抱紧他,“那个通风报信的小厮已经被我解决了。”
楚冬青苦笑道,“人心,就是这么不容易满足。”
默了良久,楚冬青坐起身来,“本来还以为这次能够抓导向问天的狐狸尾巴,不过这事十有□是那个柴立自己弄出来的。”
东方不败赞同道,“要是向问天只有这点智商,估计早就死了千八百次,哪还用的着我们这般煞费苦心。”
楚冬青靠在东方不败的身上,闭上双眼,“无碍,处理向问天,不过是早晚的事。”说完,便准备小憩一会儿,最近他的睡眠严重不足。
向问天居所内
任盈盈看着向问天,娥眉轻蹙,“林平之让我们找的东西,向叔叔当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向问天也是很无奈,“千年暖玉哪里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任盈盈指间微微一颤,“没事,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阵子,这些日子,务必要发动手下出动,找到千年暖玉,我们与林平之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这次必须要把东西找出来。”
向问天叹气道,“这点我自然晓得,不过那林平之一心只想把我们当枪使,如果和他长期合作是不是有点……”
任盈盈打断他,“无需长期,别忘了,我们的计划讲究的是速战速决。”
向问天露出诡异的一笑,“那倒是。”
54移魂
天色已经是完全的漆黑;树林间时不时的因为风的吹拂发出簌簌的响声,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瘦小的人影背着行囊;在疯狂地跑着;直到跑出好大一段距离,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准备休息一下。
这人刚准备坐下;就发现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的身影,吓得当场就‘啊’打得大叫一声,不住后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人一边后退一边不可置信的问道。
站在他身前的男人冷哼一声,“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你打的那些小算盘吗?”
这人把行囊扔到男人面前,鼓足勇气道,“你给我的银子都在这里了,一分不少,你全都拿回吧,这……这事,我不做了。”
“你是说现在反悔了吗?”男人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包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喜怒。
“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命数本来就是不可改的,即使你找齐了那三样珍宝,我也连三成的把握都没有。”身穿青衣炮的道士不住地摇头。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剑鞘中抽出泛着寒光的利剑,朝道士走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道士双眼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此时林平之本来清俊的面容早已不在,神情狰狞,双眼充斥着血丝,“我只是让你移魂,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不但移魂失败,反而还让别人借尸还魂!!!现在竟然还跟我说不做了,你真当我林平之是谁人都可欺的吗?”
道士鼠目圆睁,不断叩首求饶道,“饶命啊,饶命,移魂一事,本就是有违天理的,小的之前被迫那样做,已经是会遭受天谴的。”
林平之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有天谴这回事了,被迫?要怪只怪你当初贪生怕死,背弃同门,还舍不得荣华富贵”,说完,剑尖直抵道士的脖颈,“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非生即死,那么你现在还是坚持这个想法吗?”
道士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哀求道,“并……并不是借尸还魂,现在呆在这具身体的魂魄,他的原身并没有死,所……所以说,被移魂的那个人也有可能还活着,只不过两人对调了身体罢了,移魂本来危险性就很大,上次成功,实属侥幸,这次若稍有不慎,两……两个人都会……既然如此,又何必但这个风险把两个魂魄强行对换过来呢?”
林平之手上稍稍一个用力,剑锋就已经划破道士的肌肤,渗出几缕血丝,当初他就不是不想让令狐冲属于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才会想出这个法子,就算他还活着,自己见不到他,那与他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林平之说的没错,这道士虽然法术高强,却纯纯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当感受到从剑尖传过来冰冷的温度和脖颈处的疼痛时,道士还是屈服了,咬牙低低道了声,“这个法术,我做。”
林平之这才满意的放下剑,剑刚刚被移走,道士就已经受不住瘫倒在地上了。
林平之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说的东西我都会准备齐全,若是这样你都不能让法术成功,那你的下场,就跟这把剑一样。”说完,手中的利剑便折为两段。
道士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
这几日,神教出奇的平静,没有质疑楚冬青的,就连杨莲亭生前那些手下也是少有的安分,各个堂主,香主也都是安守本分,没有在外惹出一点祸端,场面越是平静,楚冬青就越是担心,总觉得哪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日月神教虽然最近状况格外的少,但楚冬青一刻也不敢懈怠,反而更加谨慎小心,东方不败见每晚楚冬青都熬夜对账,整顿教务,都笑着说他有些反应过头了。
上次柴立的事给楚冬青敲响了一记警钟,事后,楚冬青专门派人查了一下当日被抓上山的人,自己又凭着记忆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人和当日自己见到的差不多时,再派人去密查这几日这些天的行踪以及在教中的动向。
这不查还好,一查果然就出了问题,除了少有的几个比较安分之外,还有一个是计划潜逃的,另外两个则是图谋不轨,妄图从神教偷出一大笔钱财然后开溜。
那个想要回家的是人之常情,楚冬青也能理解,叫人把他送下山了,可是另外两个,楚冬青则是毫不犹豫的解决了,虽说现在只是图钱财,万一以后被有心之人稍加引诱,只怕是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