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单薄,少女什么都不说,只是站在那里,便是自成了一道风景。
东方不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然后道,“许些年不见,盈盈可都长成大姑娘了。”
任盈盈对着东方不败轻轻福了福身子,“东方叔叔看上去也越发年轻了。”
楚冬青目光紧紧地锁住任盈盈,忽然在一旁道,“绿蓉。”
任盈盈满是诧异地看过去,惊叹道,“楚总管是如何知道的?”
此话一出,等于是默认了楚冬青的猜测。
63传话
楚冬青的眼神一凛;看着她道;“果然是你。”
任盈盈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了;但还是很快回过神来;对着楚冬青浅浅笑道,“楚总管真是好眼力;竟然一眼就认出了绿蓉。”
楚冬青冷笑一声道,“那有何难的?一个人的外貌再如何变化;行为举止,处事方式是变不了的,就像人的心一样,披着再美艳的皮囊,要是有副蛇蝎心肠,不也是枉然?”
任盈盈一怔,却又忽而莞尔道,“楚总管如果真的是慧眼识人,今天的一切便不会发生。”
楚冬青眼神一变,脚下施展轻盈的步伐,下一瞬间就来到任盈盈的面前,用手扼住她的脖子,
“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杀你,绿蓉,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你的下场绝对会很惨……”说完,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分。
任盈盈倒也不挣扎,任凭楚冬青的威胁,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楚冬青竟然觉得她很开心。
东方不败见在这样下去,楚冬青非真杀了任盈盈,任盈盈死不死倒无所谓,但是一旦她死,他们也就很难再得知笠欢的下落。
“青,”东方不败开口阻止道,“还是先听听她来的用意为上。”
楚冬青本来就对笠欢被掳走而担心自责,再加上刚才任盈盈那一句无疑是火上浇油的话,险些真的失了理智,失手杀了她。
楚冬青猛吸了一口气,尽量缓和了一些情绪,才收敛了动作。
任盈盈连续而急促的轻咳了几声,尽管如此,她的脸上竟还是挂着笑意,“多谢楚总管手下留情。”
楚冬青看着任盈盈的脸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充足的氧气而变得通红,但还丝毫不减她丝毫的美丽,不由摇了摇头,古人说的没错,越是美丽的花越是有毒。
任盈盈也知道楚冬青的耐心即将告罄,不再自找没趣,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林平之让我告诉你们,要想让那个小孩子没事,三日后就准时到陀螺山的天云梯去找他。”
话音刚落,一枚银针险险地扫过任盈盈,但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东方不败讽刺道,“一向自命不凡的任大小姐,竟然自贬身份和林平之联手,当真是为了报仇不管不顾了?!”
任盈盈抬起手擦去脸上的血痕,不怒反笑道,“能让东方叔叔这等精明的人惊讶一回,盈盈我也不枉此生了呢!”忽然,任盈盈话锋一转,“不过东方叔叔脸上画的妆可真是精致,就连女子也很少能比得上。”
东方不败定定的看着她,也不逃避这个话题,“早些年我一直很羡慕你,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我若能会让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任盈盈听到这句话没有半点诧异,反而抬头看着东方不败,缓缓道,“东方叔叔,你自小待我不薄,可是这些年来,你说你羡慕我,我又何尝不嫉妒你呢?”
东方不败没想到任盈盈竟然会说出这句话,很是惊讶。
任盈盈的眼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楚冬青,“东方叔叔你羡慕这女儿身,却是不知道女儿家除了引以为傲的外貌之外,还有一颗善妒的心,一旦这种叫嫉妒的东西生长起来,便只能任由它缠着你,哪怕是飞蛾扑火,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至死方休。”
东方不败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任盈盈十指紧握,然后又慢慢松开,“不过是一时感慨而发,东方叔叔就当我是一时妄言好了,只是三日后,还请东方叔叔和楚总管务必到达陀螺山,否则那个小孩的命可就难保了。”
楚冬青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这么大胆的来依仗的到底是什么?你要知道传完了话你的价值也就没有了,现在你真的以为你还能活得走出去吗?”
任盈盈面色不变,淡淡道,“楚总管要想取我的命也不在这一时,三日后,楚总管若真有本事,大可以来取我的命,还有林平之的命。”
楚冬青反而平静下来,“我现在是不会杀你,不过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帮我带话给林平之,我会让他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还有梅庄被血洗的仇,我这次会一并讨回来。”
任盈盈微微点点头道,“那就多谢楚总管的不杀之恩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任盈盈走到门口的那一刻,楚冬青忽然开口道,“你们还真是一丘之貉,之前血洗梅庄时连个小孩也没有放过,这次索性直接从小孩下手。”
任盈盈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了一下,便快步离开了。
走出后院时,任盈盈的泪水一瞬间决堤,楚冬青,你知不知道,再善良的女人,心一旦嫉妒久了,就会变得格外的狠毒起来……
小笠欢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林平之,林平之来回把玩着剑,“你倒是不害怕。”
小笠欢大声道,“父亲和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
“父亲和爹爹?”林平之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狰狞起来,死死的抓紧小笠欢的胳膊,“那你倒是看看,你口中的‘父亲和爹爹’是怎么死在我手下的。”
小笠欢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疼痛,不服输的直视着林平之。
……
任盈盈走后楚冬青就陷入沉思阶段,东方不败也不敢贸然去打断他,直到楚冬青慢慢回过神来,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语气有些沉重道,“林平之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想必陀螺山上一定设了什么埋伏。”
东方不败眼神变得幽暗,用格外轻柔地声音安抚着楚冬青的狂躁,“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楚冬青抬起头来,看着东方不败一字一句道,“我亦如此,此生有你,不离不弃。”
笠欢被掳,楚冬青也没有心再去整理账务,暂时把它移交给了童百熊,童百熊对着这些账本简直就是傻眼了,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哪会这些东西,平一指在一旁看着童百熊无奈的对着一堆小山一样的账本,翻了又合,合了又翻,不免凉凉道,“你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处理,恐怕到明天也别想弄完。”
童百熊一拍桌子,积落成山的账本都为之一震,“你当老子想干这件事,这些数字密密麻麻的像堆蚂蚁一样,挤来挤去的,真不知道楚兄弟平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平一指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这些账务,我倒是可以帮你处理。”
童百熊一个激动,虎躯都有些颤抖,“对啊,我在就没想到,你这个人什么都会,这些肯定也可以。”说完立马把手中的账本重重一合,撂在那些账本的上面,象征性的往平一指那里推了推。
平一指没有理会他,而是在一旁继续道,“我救人是有要求的,救一人杀一人,你找我办事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呢?”
童百熊立马答道,“那简单,说,你让我杀谁,我现在就去。”
平一直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要救人,你不需要帮我杀谁,只要日后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
童百熊踌躇了一下,考虑要不要答应。
平一指低头喝了口茶,心道,还知道想一下,看来还不是太傻。
见童百熊左右拿不定主意,平一指补充道,“不会让你难为的,肯定是你能办到的事。”
童百熊眼珠子一转,觉得这倒可以,立马就爽快的答应了。
平一指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后开始帮童百熊处理账本。
……
东方不败看着悠闲躺在那里的楚冬青,摇摇头道,“你把账务交给童百熊也不怕他出错。”
楚冬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此言差矣,我可不是交给童百熊。”
东方不败很感兴趣的凑了过来。
楚冬青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怕是那个人已经得手了吧。”
楚冬青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将笠欢被掳走的事迁怒给童百熊,想趁此机会好好地‘修理’一下他。
东方不败看到楚冬青露出这样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再想想当时平一指要代童百熊受过的情景,东方不败也渐渐明了楚冬青打得如意算盘,一时间颇为哭笑不得。
与此同时,偏殿里平一指忙着处理账本,童百熊则在一旁很没形象的好睡着,不时还说上几句梦话,呼噜声一浪接着一浪。
平一指放下账本,轻轻走到他的身边,看着童百熊酣睡的样子,眼睛眯了眯,再等一段时间,只需要一段时间就行了,他一定会把这个人变成自己的。
童百熊睡梦中微微动了□子,平一指赶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过了好半响,才抬起头来,再看看睡得人事不知的童百熊,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想想那天自己在东方不败盛怒的情况下还做出那样的反应,果然是,关心则乱吗?
64东方不败番外
东方不败第一次见楚冬青的时候;满身狼狈。
那时的东方不败一心只知道讨好杨莲亭;楚冬青等人出现的时候;只是让他的屈辱感更深而已。
杀了这些敢看他笑话的人;这是东方不败最直接的想法。
但有些时候,人是不得不相信奇迹的;就像是楚冬青之于东方不败,就是这么凑巧;在东方不败最为恼怒的时候,竟然会出现那样一种目光。
无喜无忧,无恐无怖,同样,也没有厌恶。
生平第一次,东方不败收敛了自己的杀意。
“楚冬青吗?很好,以后你就帮本座管理后院的花好了。”
往后的日子里,东方不败时常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自他为了修炼《葵花宝典》自宫以后,就极其厌恶与他人接触,更别说是同在一个院落。
这是东方不败人生里的一次极小的意外,却就是这一次意外,命运将楚冬青带到了东方不败的身边。
没有人是铜墙铁壁,哪怕是武功置顶的人,同样也会感觉到疼痛和不适。
肚子里的绞痛让东方不败险些喘不上气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与往常一样,东方不败咬着牙,忍住剧痛,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毕竟以前他也这么挺过来了,不是吗?
这一次比往常要痛上很多,即使嘴唇都被咬破了,那种仿佛肠子拧在一起的剧痛还是让东方不败忍不住发出闷哼。
楚冬青闯进来的时候,理智告诉东方不败是应该杀了他的,但是……但是当他看见楚冬青脸上担忧的神色,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迷人?
从前的东方不败绝对会说成大功,立大业,坐在能让别人仰视位置的时候。
可是,当看见楚冬青手法略有些生疏地为他煲着汤的时候,东方不败却认为那才是最迷人的,因为他第一次,看着一个人,移不开视线。
楚冬青很细心,耐着性子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喂着东方不败喝着汤,这一勺勺暖汤下肚,东方不败一直干涸的心田好像突然有一股活泉涌入,于是,一种莫名的情愫就这样暗暗滋生……
爱上一个能让你爱的人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低眉浅笑,谈天说地,月下浅酌,对酒当歌。
以后的日子里,楚冬青也常常问起东方不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每次东方不败都是笑而不答,哪怕最后的结局是被楚冬青按倒在床一遍又一遍吃干抹净,东方不败也从来没有说起过。
让他怎么说才是呢?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能让他心动的时刻太多了,那个笨拙地帮他熬汤的男人,那个嫌他笨手笨脚帮他画眉的男人,还是那个和他一起制作玫瑰花水的男人,从心动到着迷,以至于后来的不可自拔。
楚冬青,可能这一生直到我死,都不能明确的告诉你,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但是,我却可以无比清晰的告诉你,这一生,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
65陀螺山
陀螺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要不是林平之突然提起要在那里见面;楚冬青也许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陀螺山在哪里。
楚冬青支着头;看着东方不败手指着地图上那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不由凉飕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