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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兄弟常识不高啊,在这里的不是学生就是先生,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马文才“冷笑”着反问。
“原来文才兄也是这里的学生,这真是太巧了。”这真是太有趣了,梁山伯在一旁“憨厚”地笑道。
却原来这次纠纷还是为着房间的原因,两间房,三个人,那,谁是一个人住呢?
祝英台首先举手示意要自己独住,王蓝田不乐意了,
“凭什么是你独占一间房啊?而本公子却要和这穷酸鬼住在一起?你们俩不是一口哥哥一口弟弟的么?怎么你俩不住一块儿?”
“不行!”这是女扮男装的祝英台坚决反驳。
“不行!”这是满腹心思的梁山伯,开什么玩笑,结拜个兄弟也就算了,这万一同床共枕,那就真的和这个笨女人扯不清了。
“凭什么你们说不行就不行啊?一个娘娘腔,一个穷书生,以为我王蓝田会怕你们!”
祝英台气急,“总之,我要一个人住!”
正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马文才就来了。
相互打过招呼之后,祝英台指着马文才,
“他凭什么就可以一个人住一间房?”
于是,围观众人的视线又转向一开始就在书院门口引起议论的翩翩男子,
“呵,我和你不同。”
“哪里不同了?”祝英台朗声不满道。
马文才嘴角微扬,缓缓开口,
“背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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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第五章
“背景不同!”马文才故意的回答让祝英台气炸了肺。
“你!!!”
算了,还是不欺负她了,“山长,还是让祝英台一个人住吧。”虽然想过让梁祝两人一个房间,不过,就算是培养感情,祝英台到底是女子,总是有不方便的时候。注意到祝英台松口气的时候,马文才暗自点头,这决定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不过,为什么梁山伯好像也松口气的样子?
山长摸摸胡子晃了下脑袋,“嗯,老夫也正有此意啊,就这么决定了,王蓝田,你就和梁山伯住一个屋吧。”
“我不干!我就是不干!凭什么马文才说是就是啊?我爹也是太守啊!”
马文才不想和他讨论关于太守的问题,只好透着寒气地警告,“王蓝田,你对山长的决定有异议吗?你要是不想住,那现在就可以下山了。”
王世玉也是一脸严肃,“王蓝田公子要是觉得这儿太过简陋,那就,恕不远送了。”
“你们!你们!哼!”王蓝田临进屋前瞪了梁山伯和马文才一眼,别以为他会就这么算了。该死的马文才多管闲事不明白山长为什么就这么顺着他的意见!该死的梁山伯穷书生一个凭什么和他住同一个屋!
“马文才!你是个好人!谢谢你啊!”祝英台轻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不必客气,我看祝兄弟身形消瘦,脸色苍白,一个人住的话,也正好静养。”马文才意有所指。
“呵呵,是、是吗?”祝英台这次很确定马文才是看穿她的身份,尴尬地笑着。
梁山伯在一旁不言语地看着马文才的一举一动,貌似,的确是背景不同的男子呢,就连山长都是客气万分的,怎么办,很明显是不好惹的,可自己真的很好奇啊,很想靠近他,扒下那层冷若冰霜的面具,看看底下……恩?好像想歪了?(四九挠着脑袋在一旁无声呐喊,少爷,你又在想什么啊?你眼神往哪儿飘呢?)
“山长,真是叨扰山长了,英台娇养惯了,不习惯与人同住。”马文才与祝英台嘀咕完又转向山长方向说道。
“无妨无妨,既然现在无事,那老夫就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权贵之家的孩子就是麻烦,恩,以后这种麻烦事,还是交给马文才吧,毕竟,他背后那位的牌子,太好用了。
“山长慢走。”
送走山长离开,把祝英台扔回房间,马文才来到也正准备回房的梁山伯面前。
“梁兄,王蓝田此人怕是不好相与,你可千万要小心,我怕他对你不利。”
梁山伯听着马文才叮嘱的话,只感觉脑袋里一一飘过了几个词,
面恶心善……
刀子嘴豆腐心……
看着像只狼,其实是只大绵羊……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想亲近他的心思再一次呼之欲出。
“梁兄?梁兄?”马文才推了推站在原地不动弹的梁山伯,四九见着这样的少爷,默默地拎着行李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进屋收拾行李去了。
“文才兄叫我山伯就行了。”梁山伯突然笑得灿烂回了一句,差点吓住了马文才。
“哦,好的,山伯,那你,也叫我文才吧?”
“文才!”
马文才微微点头,为什么他觉得梁山伯叫他的名字有种奇怪的感觉呢?
马文才回到房间,发现司马玉正躺在他的床上,见他进来,便一个起身,
“文才!”
……啊,他想到了,刚才梁山伯叫他名字的感觉就像现在司马玉叫他名字的感觉一样!……不对啊,那这个感觉岂不是……
“文才,你又在想什么?”司马玉堵住马文才的嘴唤回他神游的情绪,深吻之后,司马玉一脸餍足地说道,“文才,你都大了,我都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么了。”
“喂!”
“我开玩笑的,文才,我有事跟你说。”言罢,司马玉换上了一副落寞的情绪,
“怎么了?”马文才不由担忧道。
“这次来书院,我可能不会呆得太久。”司马玉不舍地蹭着马文才。
“哦,我猜到了。”
……
“文才,你好歹露出一点难过的情绪啊。”
“难过的情绪……没有呢,就是有点舍不得。”司马玉被马文才的回答吊得七上八下,
“舍不得,舍不得就好,文才,真希望你一辈子都舍不得离开我。”
“咳哼,玉大哥,我要休息了,你也回房吧。”好端端地那么感性做什么,马文才在深觉自己脸色变红之前将司马玉赶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学堂的第一堂课
台上的夫子陈子俊,今日特别激动,那个方向,那个方向坐着的,就是山长特意告诫他要注意的太子啊,太子,啊。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居然也能给太子讲课,祖宗保佑,苍天有眼啊。于是陈夫子讲得兴奋异常,唾沫横飞,时不时地还往太子方向望去,台下的学生也顺着夫子的视线望去……
可是马文才是和司马玉坐在一起的,于是,众人的眼里,只看到夫子一边讲课,一边留意着马文才的脸色。
王蓝田恶狠狠地看着这一切,很不满,非常不满,马文才一进书院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凭什么,大家都是太守的儿子,凭什么夫子只会看你的脸色?马文才!你给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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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第六章
在和马文才硬碰硬之前,先教训一下那根蠢木头梁山伯吧,一个穷书生,也敢心安理得和太守之子同住一屋?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不称呼他为王公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也敢气定神闲地叫他王兄?
好,就用老办法吧!
虽然……不过本公子家财万贯,那书生一穷二白,这种无中生有的栽赃陷害方式,最直接也最有效啊。
不过马文才会不会出来搅局呢?哼!就算出来搅局,也得扒下梁山伯一层皮再说,要让他们知道我王蓝田的厉害,以后见着他就叫他老大绕着他走,哈哈!
王蓝田越想越美,忍不住在房内大笑起来。书童小安叹了口气,唉,自家这个少爷啊,从小就爱惹是生非争强好胜,可偏偏没那个脑子,不是,不是说少爷不聪明,就是,就是少了那么一根筋而已,不信等着瞧吧,估计这回也像之前一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日,课堂上,众人正聚精会神地在听课,王蓝田突然站起身大叫了一句,
“梁山伯!你偷我银子!”
片刻寂静之后,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
。。。。。。“银子不见了第一反应不是寻找吗?”
。。。。。。“就算弄丢了不是该在出门前就发现了吗?”
。。。。。。“为什么突然冒出来一句是梁山伯偷了他银子?怎么那么肯定?”
。。。。。。“梁山伯是白痴吗?开学第二天就偷人银子?”
马文才看着王蓝田的举动,突然想到一个词,“天然呆”。
“王蓝田,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马文才不由地脱口而出。
“王太守的一世英名都被他毁了吧?真可怜!”司马玉也在一旁摇头道。
在课堂炸开锅之后,身为事件的两个主角,不,三个,还有热血的祝英台,终于也开口了。
“王蓝田,你血口喷人也要有点脑子好不好?银子丢了就赖梁山伯,你人矮怎么不赖衣服太长啊!”英台。。。。。。山伯“感动”地看着义愤填膺的义弟。
身高。。。。。。其实王蓝田不算矮,但比他一心较劲的梁山伯和马文才,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
“哼,至少我比你高!”王蓝田昂着头骄傲地对着祝英台说道。
我是女的,你好意思跟我较劲这个?当然,祝英台不会把这句话说出口,于是只好气结。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英台,王兄,你们别吵了!”梁山伯在一旁劝解。
“山伯,王蓝田根本就是故意诬陷,他不怀好意。”是,是,他很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谁是你王兄啊?梁山伯你个穷书生少跟我这么客气?”是,是,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的。
“胡闹!简直是胡闹啊!”陈夫子看着面露嘲讽明显在看戏的太子,欲哭无泪,他的老脸啊,都被王蓝田丢尽了!
“梁山伯,你最好乖乖认罪,把偷的银子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陈夫子一看太子亲自出手,整个人就僵在那儿了。
“王太守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会哭的。”本来还以为为时不多的学院日子会很无聊,没想到这么快就冒出来一个。
守在课堂门口的小安听到这句,也是心下点头,可不就哭了么,以前太守大人每次碰到这种事儿,都哭得可伤心呢。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本少爷的事儿也敢管?”王蓝田的话一落下,学生们就听见台上嘭的一声,
“哎呀,夫子晕过去了!”“怎么回事儿?要不要上课了?”
可怜的夫子,马文才再度叹气,被王蓝田吓着了吧,连自己都不敢这么嚣张地和司马玉说话,这孩子,能活下来果然是奇迹啊。
“小甲,小乙,把他衣服扒了,搜身。”
“是。”
王蓝田莫名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
司马玉本来还想趁着无聊派人查查这件事情,可是一想到王蓝田的举动,他总觉得这娃不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思。
果然,“啪!”,一袋银子重重地被扔到地上。
。。。。。。。
“不是吧?就算栽赃陷害好歹也把东西藏好了啊?”同学们再一次开始窃窃私语。
可恶!计划失败!
“你们!你们!走着瞧!”王蓝田愤而离去。
为什么我仿佛看到王蓝田眼角有闪光的东西?一定是错觉!我自戳双目!马文才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多谢这位兄台出手相助,敢问兄台是。。。。。。”虽然梁山伯觉得被抢了乐趣会很无聊,不过对方是一番好意,自己还是心领的,就是这位和文才“一直”在一起的人,叫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呢。
“哼!”司马玉冷冷地看了梁山伯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英台,算了。”梁山伯拦住打抱不平的祝英台。
马文才一见司马玉又生气了,立刻凑上前,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祝英台,那梁山伯又是哪儿惹到你了?”
司马玉哀怨地注视着马文才,嘟哝道,“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
“。。。。。。你想多了。”梁山伯?马文才暗自摇头,他怎么可能呢?
经过这场闹剧,这课已无法继续,夫子还在晕眩中呢,于是,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山长会处理的。
“哼!好你个祝英台!好你个马文才!好你个那个谁!哼!梁山伯!这次算你走运!下次,我一定会成功的!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