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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不打草稿的现行犯,迪诺在心里默默给上下川打上一个叉。
两个人走后不久,罗马利欧从上面走了下来,不过他没向他搭话,只是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变回一个人的上下川突然变得不安起来,贝尔刚才分明是在威胁他!可是他今天没有囚禁人的权利,必须等到明天才能行使。然而迪诺又从那里“碰巧”经过,是不是也“碰巧”听到了刚才的对话呢?
那明天该囚禁哪一个?
贝尔?迪诺?
囚禁贝尔,指不定迪诺就会一口咬定他是“变态绑架犯”,到时候就算有八张嘴也不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囚禁迪诺,自己怕是要被那个总是一脸坏笑的小子搞成身首异处了……
可是,为什么贝尔刚才没有直接杀了他?莫非只是虚张声势?迪诺也很平常地打了招呼,看不出有什么疑心。
害怕的情感四处扩散,让他不得安生,用手用力垂着头,他决定明天看情况再说。
【22时·百货大厦】
众人都已沉沉睡去。
泽田爬出被子,摸索到古里的床边,他轻轻地叫唤了两声,只见古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阿纲君?」
「嘘——」泽田把古里的外套轻轻放在他面前,下巴向廊道口那边抬了抬,示意古里跟着他一起出去。
古里抓着衣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去,终于,他有了动作,把外套一披,下了床。
两人下了楼来到三楼的楼梯口。
「炎真君,我想确认一件事。」泽田的眼神无比认真,他的手握住了古里的手,借掌心的温度想让他安心,同时也是希望他不要逃避。
「嗯。」古里很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也有事想告诉泽田,但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违规的话,就会像织田和六道骸一样……
「炎真君被分到“变态绑架犯”身份了吧。」
十分平静的语气,好像说的是很平常的事一样。
然而,泽田手中传来了强烈的颤抖,不安、慌张、害怕,古里的情感从手中传递而出。
古里无法回答,也无法点头,他保持着沉默。如果再大胆一些,再无畏一些,或许他就能做到为了其他人而牺牲自己了吧。但现在的他始终是个胆小鬼,身边没有人陪伴就什么事都做不成的废柴首领。
「没关系,我知道的,炎真君不需要回答。」泽田温柔地握紧那双发颤的手,等待古里平复了一些后才再度开口。
「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炎真君。」泽田顿了顿,「炎真君,只有你才能帮到我。」
「诶?」
像自己这样的人能够做到的事?古里怀疑地看了过去,但他怀疑的不是泽田,而是泽田的眼瞳中那个看上去就无能的自己。
「炎真君,我大概知道今天发生过什么事了。早上起你的态度就不自然,而且,投票结束后,你过了很久才出来的,对吧?」
「……嗯。」
「是吗。但是,我并不是想要责备你,我相信大家并不会讨厌你的。其实我也很没用啊,都经历了那么多了,还是不能冷静下来,结果骸他……」
泽田脸上浮现出明显的自责,古里小声地问了声:「阿纲君?」
「对不起,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呢。」泽田调整了下呼吸,重新说道:「我想让你帮我做的事,可能会让你觉得很痛苦,还可能让大家对你冷语相向,但是,请你不要拒绝!虽然不能说是绝对,但我会努力去找到救出大家的方法的!」
「所以,炎真君,拜托你囚禁我吧。」
☆、16 错乱
【23时·投票大厅】
头有点痛,人感觉昏昏沉沉的,使不出力气。
又有些懒洋洋的,很困。
尽管如此,我觉得好像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等着我,所以,我还是抗拒起睡意,挣扎着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什么都看不见。
我应该是睁开眼睛了……吧?
好奇怪,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呢?就算天黑了也应该能看到什么轮廓才对吧?
我用眨了几下眼睛,确实是看不见东西。
不,不如说我是被蒙住了眼睛才看不见的吧,能感觉到眼部覆盖着厚厚的布片,应该是全黑的棉布眼罩吧,品质太好,一丝光都没透进来。
这是……什么情况?
我想把眼罩摘下而抬起右手——诶?抬不起来??
接着我慌张地动了起来——左手也是、右脚和左脚也是,动不了,好像是被铐住了!
怎么回事?!!
「唔、唔唔!」嘴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不能好好地发出声音。
总觉得,这种情况好像很不妙的样子……
这里是哪里?谁带我来的?有人在这里吗?
想问的事情有一堆,但是没法出声。
背后冰冰凉的,很硬,我好像躺在钢板之类的东西上面。
除了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这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越发焦虑不安,什么声音都好,快点发出点声音吧,好害怕……
仿佛是实现了我的愿望一般,嗒嗒,嗒嗒,传来了脚步声。
好像是从前面,但又像是后面,不对,是左边还是右边?
是谁说失去一种感官后,其他的感官会变得更敏锐的啊!太紧张了反而更加搞不清了!真希望眼睛能看见啊……
突然,那个脚步声的节奏变快了,脚步声的主人加速靠近了我。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变得很不安。
「泽田!」
「唔唔??」
大、大哥?!为什么大哥会在这里?
不对,现在还是快点把那个眼罩拿下来吧,快点救我啊大哥!
虽然没有办法说出口,我在心里一边祈祷大哥能明白我的意思,一边继续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
「我……我这几天极限地不安!」
感觉有一只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左手,指甲不长的五指深深压入我的肌肤。是大哥的手,手心好热,总感觉哪里不太舒服。
「大家突然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就算翻遍并盛也找不到,极限地担心啊!!!但是!我发现我最极限担心的人,是你!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我心里是这样看你的……」
一种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我的手上,大哥他……哭了吗?
「你没事真是极限地太好了!!所以……」
抓着我的手更用力了,我不禁难受地又发出几声唔唔声。
看不见大哥的脸,大哥他怎么了?听声音感觉很痛苦的样子……
可是,我不是已经在他面前了吗?已经没事了,先帮我把眼罩拿下来吧,然后把手铐脚铐什么的也想办法解开,一起回去吧。
但我的话好像没能传进大哥的耳朵里,他还是情绪激动地在我面前说着。
「对不起,已经是极限了,没法再忍下去了!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泽田……」
什么?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啊!要我原谅什么?大哥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唔?唔唔?!」
什么什么?!刚才,好像,脸上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到了?!!
还来不及细想,我的头被两只手转到一侧,那只手上有布的质感,是大哥的手……
大哥他……想做什么?
不,刚才的就是大哥做的吧?
不不,他刚才做了什么,现在又想做什么?!
「唔?唔唔!!」
又是那种触感,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被大哥……吻了。
先是左脸颊,然后是右边的,然后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在嘴唇上面一些的地方停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大哥你快停下啊!!
我在心里无意义地大喊着,同时努力转过头去,想离大哥远一点。
「阿纲,对不住了,我们也不想这样的。」
又是一只手抚上我的脸,这个声音是……山本?
“我们”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向我道歉?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谁能来解释下吗?完全搞不懂了啊!
「唔?!!」
这次是脖子?!
被舔着,湿湿的,黏黏的,被涂上了唾液。
因为大哥还对我的脸不依不饶,所以……在舔我脖子的人是山本了?
喂……真的假的啊……难道又是里包恩的恶作剧吗?可是这种玩笑也太过火了吧……
好奇怪啊……大哥!山本!你们怎么了?快醒醒啊!我是阿纲啊!不要做这种事啊!
无论我在心里怎么叫喊,如何表达反抗与不满,两个人都没有停止动作。
感觉就快要哭出来的时候,脚心感觉痒痒的。
「唔?唔唔唔~唔唔!」
很想笑,但从嘴里传出的还是听不出意义的唔唔声。
「十代目……我,愿意就这样成为你的狗,侍奉你的后半辈子。」
狱、狱寺君?!
所以说我不需要那样啊,普通的同学就可以了,黑手党什么的说实话我也不想当啊!但是如果你现在救我出去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我急切地发着求救信号,希望狱寺君能够凭借他对我的超人的感知感觉到。
可惜还是失败了。
滑滑的感觉从脚心到脚踝,再从脚踝到小腿,一遍又一遍细致地舔着。
狱寺君你在做什么啊!快点住手啊!但是真的好痒,受不了了!不过这种事果然很奇怪的吧?大哥和山本好像也不太正常,他们到底怎么了啊!!
「KUFUFUFUFUFUFUFU,泽田纲吉,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吗。」
骸、骸?!
啊,我知道了!所以说这全是骸搞的鬼吧!
受够了!快点给我停下啊骸!
骸也无视我的想法。
下巴被挑起,谁的气息吹在了我的脸上,温热的,却又觉得冰冷。
是骸的感觉。
一只手搭上了领口,然后脖子处的衣服被一下一下地拉动着——在解扣子。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到。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加大了力气反抗起来,使劲晃动头部,尽量扭动身体和四肢。
「那么迫不及待吗?」
才没有!我想这样反驳,然而,很快就有四只手按住了我,令我无法动弹。
领口的手正缓缓向下移动,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纽扣,皮肤逐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一只五指修长的手抚上了我的小腹,凉凉的。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呢,都已经开始变红了呢。」
给我住口啊六道骸!我又看不见,你说的我才不信呢!才不会,那样子呢……
我根本一点都不热,完全不会觉得你的手触碰的地方很冰凉,很舒服呢,一定是错觉,对,因为头太痛了产生了错觉!
说不定这些也都只是头痛产生的错觉……快点消失,消失吧!
我的自我安慰一点效果都没有,那只手——六道骸的手——一寸一寸地向上侵袭,皮肤上苏苏麻麻的,好像触电一般,说不上舒服的怪异的感觉。
「你,有自己摸过这里吗?」
「唔唔唔?!!!」
……六道骸那家伙居然笑着在按我的……我的……胸部的那个地方!!你是变态吗?!我又不是女生!再摸也不会爽的啦!
「唔……唔唔!!」
有点呼吸困难,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头似乎比刚才更痛了,身体也在变热。
好奇怪,虽说现在的处境也很奇怪,但是我的身体似乎也有很糟糕的变化……
「哦哦哦!!!泽田的这里虽然极限地平坦!但是,但是为什么我觉得极限地可爱呢!!!」
「我也这样觉得呢。呐,六道骸,我也可以摸摸吗?」
「KUFUFUFU,反正泽田是我的玩具,我现在心情很好,不介意让你们先玩一会儿。」
「你这混蛋说什么?!十代目怎么会是你的玩具!你给我……!」
「你给我闭嘴!KUFUFU,狗就该有狗的样子,讨好般地晃动你的尾巴,乖乖舔你主人的玉足吧。」
「嘛嘛,狱寺别生气啦,六道骸其实是个好人哦。」
什么好人啊!对别人的身体任意妄为的人会是好人吗?!
虽说这里的四个人全都是……
「唔唔唔?!唔、唔唔……」
现在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折磨我的胸口了,一直重复按压、揉捏那个地方,就好像小孩子对待新玩具一样不知疲倦。
嘴巴被塞住了,呼吸一急就变得有些困难,再没有空气的话,大概会窒息吧……难道我就要这样死掉了吗?
「唔……唔、唔……」
「泽田!!!」
「阿纲?!」
「十代目!!!」
「呐,把这个摘下来吧,阿纲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一阵沉默,有谁的手伸向我的后脑勺,感觉有绳子摩擦过头发,然后嘴里的东西被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