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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珏心一紧,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他哭丧着脸,“都怨你,出血了。”心里两条宽面泪:可千万别再锻炼了,已经吃不消了。
马文才冷哼一声,“那么不小心。”低头为他吮去血迹。
“嗯~草(讨)厌。”安珏拧了马文才一下。
吃着鸡腿的陶先生背过身去,“花开堪折直须折,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归路因为陶先生的加入热闹不少。只是马文才没给他太多胡闹的机会,以担心追兵追上为借口一路狂飙,反正沿途能玩的他马某人都玩过了。但是狂颠了几日后安珏不依了。
早晨旅店:
安珏抱着床柱死活不撒手,“不走了,骨头都散了。”
马文才蹙着眉头看着他。
安珏胆怯的别过脸去,看不见看不见。
“吱呀”门被推开,陶渊明端着一盘酱猪耳边吃边道:“小珏儿,今天出去逛逛吧。”
安珏刚要点头,“砰”的一声陶渊明被关到了门外。安珏震惊的看着马文才,“那可是陶渊明!”
马文才若无其事的回到床边坐下,“给你两个选择:一,马上吃饭赶路。二,马上赶路。你选吧。”
安珏抱着床柱更紧了,豁出去的道:“我选三。”
马文才捏起他的下巴,危险的道:“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安珏视死如归。
马文才坏坏一笑,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
安珏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你脱衣服做什么?”
“你不是选三吗。三是做完了赶路。”马文才淡然的道。
“……”安珏,“我选一!”
“晚了。”马文才走上床。
“你你你……我不依!”安珏急了。
马文才揉了揉安珏柔软的玉臀,“它依就好。”
安珏忙往前挪挪,死抱在床柱上。
马文才捏了捏他腰上敏感的地方,引诱道:“做完了让你玩一天。”
安珏犹豫了。
马文才将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轻轻的撩拨。
“嗯~不,不能做太久。”安珏妥协了。
马文才阴谋得逞的一笑。一旦开始可就完全由他掌控了。
马禄见主子和安珏迟迟不去吃早饭就上来询问。被挡在门外的陶渊明对他摆了摆手,“走吧,该去哪玩去哪玩去。今天走不了喽。”说罢吃着酱猪耳悠哉的去了。
马禄不太信,抬手想敲门,犹豫了下还是趴在门上听了听。这一听就了然了。“安珏,你自个儿保重。”摇着头叹息着下去了。
马文才因为阿陶先生这几日坐在马车里影响了生活质量,但他毕竟是体贴的,咳咳,纠正一下,还算体贴的,所以没有任性的做个过瘾,只半饱就停下了,不过这也已经半上午多了。
安珏有些意外,更有些庆幸。几分虚软的道:“你说话要算数。”
“我何时骗过你。”马文才系上衣服,“先睡会儿吧,下午我带你出去玩。”
安珏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马文才揉了揉他的脑袋,“睡吧,我让马禄给你准备点吃的。”
安珏满意的闭上了眼睛。结果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趴在窗口,不置信的看着漆黑的夜空,气恼的质问:“你怎么不叫醒我?!”
“杭州城的夜景可是最美的,花灯、小吃……”马文才谆谆善诱。
安珏一听“小吃”眼立马亮了,很不计较的拍了拍马文才,“我们这就走吧!”
马文才微微着站起身来,悠哉的摇着折扇。摆平安珏他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走吧!”安珏麻利的将自己裹严实。
马文才回头一看,眉头蹙了起来,“怎么穿这种颜色的衣服?”鹅黄柔嫩的,再配上雌雄莫辩的俏丽容颜,这不是引诱别人犯罪吗。
“这颜色怎么了?”21世纪的安珏什么颜色什么花色没穿过。
马文才瞟了眼安珏剩的几件干净衣服:嫩粉、淡紫、碎花、大花、艳红,好吧,鹅黄还算正常。恶作剧的他拣出那件大花的,不容拒绝的道:“穿这件。”
安珏吞了吞唾沫,犹豫的道:“你确定?”
马文才挑了挑眉。
安珏忙顺从的换上。看到马文才愣怔的看着自己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咳咳,走吧。”马文才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视线。若不是把过安珏的衣服他一定会认为安珏是女孩子。
有那么奇怪吗?安珏不确信的左右看了看,就是花了点而已吗。这时马文才回身握住他手“出去后要一直握紧我别松手”,他忙点了点头:“哦。”往外看了看,“不跟陶先生一起吗?”
“他睡了。”马文才不屑的道,他才懒得带他呢。对于世人推崇的五柳先生陶渊明他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这么早!”安珏意外的道。
而此时阿陶先生房间,马禄正端着美食挡在门口,笑的和颜悦色,“陶先生尝尝,这是刚让厨房做出来的。趁热吃,味道最好。”
阿陶先生嗅了嗅,想了想还是坐会桌子边乐滋滋的享受美食了。
安珏跟着马文才出了门,看惯了闪耀霓虹盛世繁华的他,走上古色古香韵味十足的街头第一次有了自己已然是古人的觉悟。只是后人却不一定会知道有这么个他,甚至连挚爱的父母都不会寻到他的一丝踪迹。
“怎么了?”马文才见他突然哀伤起来不解的问。
安珏沉默着,怎样才能让父母知道自己呢?忽然他灵机一动热切的抬头看向马文才,信誓旦旦的道:“马文才我们做一番扬名千古的大事业吧!”
马文才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冒出这种想法,但看着他闪亮亮的眼睛没来由的心情就好,于是点了点头傲娇的道:“当然!”
安珏欣喜的垫脚在马文才脸颊“啵”了一下。
马文才愣了愣,这还是安珏第一次这么主动。他欣慰的抱住安珏,蹭了蹭他柔软的发顶赖皮的道:“要不我们今晚先不出去了,明天再陪你。”
“兽性!”安珏不满的推开他,“快走,我还饿着呢。”
马文才抿了抿唇,不甘心的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章
安珏吃得心满意足。
“注意吃相,你现在可是个女孩子。”马文才提醒他。
“还不都是你让我穿成这个样子。”被第N次称作小姐后安珏也免疫了。忽然他竖起了耳朵,疑惑的问马文才,“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到绣球招亲、病美人什么的。”
“哎吆,小姐一看您就是刚来这里。”伙计将菜摆上来笑呵呵的抢白道:“是柳员外家的小姐要绣球招亲。那个小姐本来就是个病秧子,这阵子病的更厉害了。就她那身子骨,这要是谁娶了她没几年柳家财产准就全归自己了,到时候乐意娶谁就娶谁,谁不乐意啊。这大半个杭州城的男人都摩拳擦掌想夺这绣球呢!”
安珏怒刚要拍案却被马文才夹到嘴边的一口菜把话挡了回去。
马文才和颜悦色不以为意的问伙计道:“那你也是要去了?”
“唉”,伙计叹了口气,“我去不得。要求必须没娶亲的。我上个月刚成了家,唉。”
安珏简直想把这人渣咬死!他狠狠的嚼着菜。
马文才却不在意的将伙计打发了,心平气和的为安珏倒了杯水。“财色当前谁不动心,况且这一不犯法,二不费事。”
话虽如此,安珏还是气冲牛斗,不悦的质问:“那你也要去了?”
“我一不缺财,二不缺色,去凑这个热闹干嘛。”马文才满是鄙夷。
“还好你有点良心。”安珏咽下菜去,想了想道:“我们去监工吧。就是看到长得挫的、猥琐就把绣球抢去,再扔给看着顺眼的。”
“视觉动物。”马文才笑笑,从伙计一提这事他就知道安珏肯定插手。
“我本来就是外貌协会的。”安珏一脸坦然。
“哦?那要是我长的丑你岂不是不让我碰了?”马文才戏谑道。
“死也不让你碰一下!”安珏斩钉截铁的道。
马文才挑眉。
“这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安珏一副理所当然。
马文才笑了,“那你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才在紫藤苑门口抓住我的衣服喽?”
安珏塞了一口菜,“那时没看人,就是觉得衣服还不错就顺手抓住了。”他抬头看了看马文才,坚定的道:“不过如果发现你很丑肯定会放手的。”
马文才忽然起疑,稍作犹豫还是问道:“你知道那块玉佩好干什么吗?”
“除了观赏还能干什么?”安珏心不在焉的道,“对了,好像玉能养人。”吃了几口菜后发现气氛不大对,于是抬头看向马文才。发现他眉头紧蹙忙捂住玉紧张的退后一步,“你该不会是想要回去吧?”
马文才眉头蹙得更紧了。
“没门!想都别想!”安珏强硬的道,见马文才视线逼视着自己,气势立马弱了分,“那,那就当嫖资好了,你都上了我那么多次了。”
“瞎说!”马文才不悦的打断他的胡言乱语,“我就是嫖也不可能把玉佩送人的!”
安珏一个寒战,胆怯的咽了咽唾沫。
马文才盯着他看了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柔和下来:“好了,吃饭吧。”
安珏小心的看了看马文才,不很确定。直到马文才将菜夹到面前盘子里他才放松下来。
马文才目光幽深的看着认真吃着的安珏,终于意识到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自作多情。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然没有退路,更确切的说是不想退,凭着他马某人的人生准则‘想要的一定要抓在手中’他一定会把安珏彻彻底底的收服,包括那颗还对自己不怎么在意的心。
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子,竟由抵触排斥变成了志在必得!马文才盯着对面粉雕玉琢般的可人儿,“果然是个妖孽!”
“嗯?”安珏疑惑的抬起头来。
“吃你的饭!”马文才冷喝道。
“真凶。”安珏小声嘟囔句,继续将美食夹入口中,嗯,好吃。
回客栈后:
阿陶先生抱胸倚门傲娇的斜睨着安珏,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马文才后气势立马弱了,酸溜溜的道:“玩得可好?”
“还好。”安珏心不在焉的回了句。他在思索绣球招亲的事。
阿陶先生一看安珏爱答不理的态度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只是碍于马文才他不敢发作。
忽然安珏停下脚步,对马禄命令道:“你赶紧弄几个武林高手来,明天有大用。”
马禄询问的看向马文才。自家主子才是当家做主的人吗。
“不用,我一个就够了。”马文才直接否定。
马禄立马舒了口气。
“你能以一当十?好虎还架不住一群狼呢。”安珏显然不满意。
马文才笑笑,“用不着你瞎操心,慕容晓春肯定都安排好了。”
“慕容晓春?”安珏不解,“不是柳员外家小姐吗?”
“柳璎珞。”马文才言简意赅,直中靶心。
“她?!”安珏震惊,“她,她不是喜欢慕容晓春吗?”
“慕容晓春又不喜欢她。”敏锐如马文才,那一面就看了出来。看安珏要辩解就反问道:“难道别人喜欢你你就一定要娶她?”
安珏虽知不通,但还是狡辩道:“如果是个美人我就娶。”
马文才狡黠一笑,“就是说我若喜欢你你就要嫁我了?”
“你是男的!”安珏腹诽:这都什么跟什么!
“美人就不准是男的吗?”马文才挑眉,“还是你觉得我不美?”
“……这一码归一码。”安珏差点又被马文才绕进去。
“要统一原则,不能看人下菜。那不道德。”阿陶先生插话,他觉得反正早晚是马文才赢,不如现在卖他个人情。
安珏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有点理亏。
阿陶先生继续道:“这是现实,不是童话。子曾经曰过:童话本质上也就是没有说完的谎言。”
子曾经曰过这个?安珏有点怀疑阿陶先生看得《论语》与马文才看的不是一个版本。
阿陶见马文才不反对又继续着自己的说教,故作深情的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多么美好!可是,这毕竟只是一种愿望,美好的却难以实现的愿望。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啊,多么悲痛的故事。”阿陶先生捧心状。
“可那也不能自暴自弃抛绣球啊!”安珏最受不得说教,扬起小脸不服输的辩驳:“你说的只是个例!子还曾经曰过:在现实的维度中,爱永远是一个疑问,一个追求的诱惑和召唤;而在可能的维度中,那永恒的爱的疑问即爱的答案,那永恒的爱的追寻即爱的归宿,那永恒的爱的欲望正均匀的在这个宇宙中蔓展,无处不在。换言之,爱的真正形而上的本质,就是对爱的追寻'1'。”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