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夫人眉头一紧。
丁老先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他看不上香儿,强扭的瓜不甜。别费这份心了。”
“可是……”,丁夫人显然不甘心,忽然想到今天的事情,她忙道:“你看安珏怎样?他虽没背景,但是你可以举荐他,而且他跟马文才交好,有他那座靠山以后定然差不了。”
丁老先生想了想后点了点头,“他倒是个怪才。”
“我去好好开导开导香儿,你也趁早跟安珏提提。”打着如意算盘的丁夫人撺掇着。
“等香儿放下了马文才再说吧。”丁老先生叹了口气。
“你!”丁夫人瞪。
“安珏跟马文才一个屋,香儿喜欢马文才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你让他怎么接受香儿?”丁老先生对那个丢脸的女儿恨得牙痒痒。
丁夫人咬了咬牙,手帕一甩愤愤的走了。
“大的小的都脑袋犯浑!”丁老先生烦闷的起身。他还要去拜访他仰慕已久的亲亲阿陶先生呢。
交流了一番穿越心得,抒发了各自理想抱负,安珏辞别了阿陶先生,心事重重的回墨竹轩,毕竟老乡的处境不容乐观。要知道那只菜鸟是被请来讲学的。推开院门墨竹掩映下一袭白衣正翩然起舞。他的心跳顿时一滞。
很美,很痛。
马文才显然看见了安珏的到来,却依旧是一副兴味正浓的表情。
安珏凝视着眼前的场景,动了动嘴角想调侃几句,话到嘴边却变成落荒而逃。
马文才微微一笑:你果然是在意的么。
阿陶先生别院:
阿陶先生诧异的看着安珏:“你怎么又回来了?”
安珏什么都没说,冲到桌子边摸起水碗来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抹了把嘴,“没事,就是想再来待会儿……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丁老先生是带了点心来看阿陶先生的。下午跟丁夫人的谈话使得他更加喜爱安珏,于是和蔼的招呼他坐下,“今日不分长尊,我们把酒言欢。”
安珏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好。”
阿陶先生看了看空了的水碗,满意的点点头:“酒量还行,痛快。”
酒壮英雄胆,安珏大大咧咧的坐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老乡高谈阔论,还时不时的引吭高歌。
可怜的丁老先生被两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各种言论弄得晕头转向云里雾里,只道是自己才疏学浅,对阿陶先生更佩服了分,对安珏更喜爱了分。
酒逢知己千杯少,安珏毫无疑问的喝大了。马文才来的时候他正举着酒碗大唱任贤齐的《花太香》。
“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
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
太潇洒,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
江湖一句话,行的正邪不怕
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
月光山中幽幽亮
晚风吹愁如海浪
来啊来啊苦酒满杯谁都不要过来挡
狂饮高歌爽快唱
……”
马文才眼神不觉察的暗了分。
来的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八分醉的丁老先生更加高兴,小胡子捋得溜儿滑倍亮。
阿陶先生拉马文才入座,递过一个酒碗,“喝,今晚不醉不归!”
马文才直接拒绝了,“我来找安珏有点事情。”
阿陶先生拍了拍安珏,“小马来找你了,回不回去?”
“不回去!”安珏举着酒碗转了个圈,“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呵呵,真好看。”
马文才上前拉住他,“你醉了。我们回去。”
安珏眯着眼睛看清是马文才后直接挣开,“我讨厌你!”
马文才神色一冷,捏住他下巴,“是不是想让我罚你?”
安珏吃痛的将手中的酒碗砸到他身上,眼神悲伤,“禽兽!”
马文才抓住他的手往怀里一带,“别闹了,乖,我们回去。”
(乖?阿陶先生摇了摇头,“啧啧”。
“他们抱在一起?”醉眼朦胧的丁老先生指着二人道。
“你看错了。”阿陶先生挡住他的视线,“来,喝酒。”)
“找你的白富美去,我不回去!”安珏想要推开马文才。却被马文才搂的更紧了分。
(“他们就是抱在一起了。”丁老先生又指着二人道。
“你看错了。”阿陶先生继续灌酒。)
“跟我回去,我以后不见她了。”马文才搂着他柔声安抚。他那么做其实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安珏心里有没有自己,哪想到会将他刺激过度了。
“占了我的便宜还找别人,你个混蛋!”安珏情绪更加失控。
“我不找别人了,乖,我们回去,听话。”马文才此刻想狠狠的吻他,cao的他下不了床。而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嗯~”安珏的呼吸突然被夺走。
(“他们在接吻。”丁老先生颤抖着手指着他们。
“你看错了!”阿陶先生将一碗酒直接给他灌了下去,心道你老看人家干嘛!)
马文才有点失控,眼下确实不太方便。他强势的抱起安珏回墨竹轩。
阿陶先生看着瞬间消失的身影摇了摇头,“今晚有的受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五章
阿陶先生今晚真是贵客盈门,前脚送走了丁老先生后脚又迎来了雪美人。躲在一旁的马禄笑嘻嘻的撤了,心下感慨主子真是料事如神,明天可有好戏看了。
马禄走了没多久祝英台拉着梁山伯从百花苑远远而来。书院里某个方向王献之也与友人结伴而来。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而此刻的别院里,阿陶先生正惶恐的躲藏着,“你要干嘛?”
雪娇妩媚的盯着阿陶先生,风情的解开衣服,露出鲜红的肚兜,勾着手指引诱道:“过来。”
阿陶先生吞了吞唾沫,惊恐的缩了缩,把自己更加隐藏起来。
雪娇不耐烦起来,摇摇晃晃的就去捉阿陶先生。“怕什么,别跑啊。难道我不美吗?”
“美,但是我不喜欢河东狮!”阿陶先生边躲边嚷。
“哼,你敢说我是河东狮,看你往哪里跑!”雪娇开始撒泼。
“我真的不敢要你,你高抬贵手,另寻他主吧!”阿陶先生边跟雪娇围着桌子打转边嚷道,“你喜欢我什么,我该还不成么!”
“别臭美了!我才不喜欢你!”雪娇很烦躁的道,“要不是看你长得还入眼我懒得理你!”
“那你就别那么勤快的理我了!”阿陶先生躲得更急了。
“你给我站住!”雪娇气喘吁吁,衣服因为奔跑几乎全滑落,雪肌玉肤一览无余。
“傻子才站住!”阿陶先生趁机往屋里奔去。跑得太急被酒坛子绊了下,狗j□j的趴在地下。
“这下看你往哪跑!”雪娇总算是抓住他了,一屁股骑坐在他身上。
“啊!救人啊!非礼了!”阿陶先生惊恐焦急,大喊起来。
“哐”的一声门被推开。王献之几人慌忙进来,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幕。
闻声跑来的祝英台一见忙以手遮眼,“啊,非礼勿视!”
梁山伯也有些怔愣。
抓狂的阿陶先生见没人动弹忙大叫,“救人啊!”。
“哦。”王献之等这才回过神来,只是雪娇脱成那个样子他们实在不好下手。祝英台却不以为意颠颠的跑了过去,扯住雪娇的胳膊就往外拽。
雪娇甩开她,染满j□j的眼神冰冷几分,“刚抓住个老的,又来个嫩的,很好。”说罢就抱住祝英台吻了上去。
“妈呀!”祝英台惊得大喊。梁山伯忙上去帮忙。
“这是要玩3P?”王献之同行的学子秦逸一脸震惊。
“还不快帮忙!”王献之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了,匆匆上前加入到乱战之中。
“哦!”秦逸也顾不上看戏了,也跑上前去。
事实证明,泼妇撒起泼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四人看着乱抓乱挠、又咬又啃的雪娇一头黑线。不过她毕竟是女人,他们下手不得不有所顾忌。最后还是祝英台视死如归的将她死死抱住四人才勉强将她制服。
“吓死了!差点晚节不保!”阿陶先生心魂甫定的爬起身来。
“嗯~”雪娇娇吟着,显然很急色。
“她,她这是中了媚药了!”秦逸第一个发现问题。
“纳尼?!”阿陶先生大惊,护着胸做出防御状 “她中了媚药到我这来撒什么泼?!”
“先生魅力大吗!”祝英台抢答。梁山伯与秦逸也觉得在理。
王献之思忖一番道,“说不定是在这里才中的药。”
梁祝秦三人一致的转头看向阿陶先生,盯——
“不,不可能!”阿陶先生慌忙辩解。
三人继续盯——
“我,我发誓!”阿陶先生急了。他可不要对这个河东狮负责,死也不要!
“没说是先生下的药。”王献之安抚的道,“她来了之后吃过什么东西吗?”
“吃过。”阿陶先生指了指一盘点心,“呶,你们先生带来的。”
静。
阿陶先生还以为四人不信,忙补充道:“真的是他带来的。他喝醉了我就把他打发走了。”
更静。
一脸震惊的秦逸询问的看向王献之,那眼神意思:先生三番五次请五柳先生,难道是存了这份心思?
王献之眉头紧蹙:这下可糟糕了。不公开雪娇没人负责,公开了先生名节不保。
祝英台悄悄的拉了拉梁山伯,眨了眨眼,那意思:没想到先生好这口!
雪娇j□j一声引起了几人的注意。秦逸先急了,“哎呀,得赶快找解药,不然会出问题的!”
解药?!四人对视一眼后了然的倒抽了口气,又忽然豁然开朗的同时看向阿陶先生。
阿陶先生不确信的指着自己,“你们让我去跟那老头要?”
四人郑重的点了点头。
“打死我也不去!”阿陶先生恨恨的道,“我是受害者好吧!从头到尾的受害者!”
四人面不改色,鼓励的看着他。
“你,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不跟你们玩了!”阿陶先生气呼呼的就要回屋睡觉。却被祝英台和秦逸同时笑嘻嘻的拉住。“睡得太早不利于健康!”“睡前散步有益消食!”异口同声。
“放手!!你们这是侵犯人权!”阿陶先生愤怒了。
王献之尴尬咳了咳,正了正神色道:“我们若是去肯定很可能会被取消学籍,逐出学堂。即便是不被逐出学堂,我们也不忍心让老师威名扫地,无颜见人。但是陶先生去就不一样了,先生顶多表表衷心,诉诉愁肠。而我们也全当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这样尽量把大事化小,既保全了老师的颜面,也保全了先生的颜面。何乐而不为呢?”
梁山伯不言语。两厢有害取其轻,这确实是比较恰当的选择。
“放心,我们绝对会保证先生的人身安全的!”“时刻关注着,决不让老师碰先生一根手指头!”祝英台和秦逸附和着。
“!!!!”阿陶先生有一种进了贼窝的感觉。
“委曲先生了。”王献之恭敬一揖。
“走吧,走吧,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先生积大德了!”祝英台与秦逸架起阿陶先生就往丁老先生院子里去。
“我要告你们绑架!告你们侵犯人身自由!”阿陶先生暴怒的大喊。
王献之上前捂住阿陶先生的嘴,笑眯眯的道:“陶先生想让全天下人知道自己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喜欢?还差点被下药绑上床?”
阿陶先生闭嘴了。
祝英台和秦逸加快了脚步。
“唉,作孽啊!”梁山伯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献之暗舒了口气,看向梁山伯道:“梁兄,我们把这里守起来,别再让人进来了。”
问题来了,梁山伯瞟了眼j□j声音渐大的雪娇询问的看向王献之。
“得罪了。”王献之将雪娇的手帕捡起来塞进了她的嘴里,并面无波澜的给雪娇整理好了衣服。
梁山伯不好意思的别过视线。
“梁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王献之拍了拍梁山伯,心平气静的道:“若是我被这么粗野的人强上,肯定也硬不起来。”
梁山伯的脸更红了。
王献之搬了两个凳子到门口,招呼梁山伯坐过去后一甩袖熄了灯。两人静坐着等待解药快些送来。
这厢两人静等,那厢祝英台与秦逸拉着阿陶先生也很快到了丁老先生的独院。
“怎么进去?”祝英台询问的看向秦逸。
“翻墙吧!”秦逸低声道。
“你行吗?”祝英台不确定的看向阿陶先生。
“切!”阿陶先生甩开二人利落的爬上墙头。
“哦?!”祝英台惊讶的看着阿陶先生,“先生练过?!”
阿陶先生小得意,“这算什么!”
“既然如此我们也放心了!”秦逸说罢拉着祝英台就要隐进暗处,“先生保重,